第23章
” 傅泊淮冷着脸转身,阮惜?h立马跟上去,她现在还不确定傅泊淮刚刚听到了多少,自己维持已久的形象是否毁于一旦了。 当走到楼梯拐角处时,她还是忍不住拽住了男人的衣角,垫脚仰头小声试探道:"你怎么会突然过来?" 傅泊淮扫了眼楼下几道若有若无的视线,动作亲昵地揽过纤瘦的腰,低头凑到她耳边:"来给你撑腰。" 蛊惑悦耳的低语敲击在耳膜上,阮惜?h感觉心头有一小簇烟花慢慢升腾炸开,耳尖和脖颈悄悄染上了红。 残存的理智努力拽回了思绪。 还好还好,看样子大佬没生气。 那就意味着刚才的嚣张并没有暴露,她小白花人设还有得救! 阮惜?h顿时舒了口气,故作娇柔的依偎在他怀里,一同在客厅落座,坐的还是客厅主位的单人沙发。 "我去坐那边吧。"阮惜?h半个身子都被揽在怀里,有点不大适应这样的亲密距离。 傅泊淮接过佣人包裹好的冰块,握住她腰身的力道加重,抬手将冰块按在她侧脸上,柔声说:"别乱动。" 冰凉的触感源源不断地抚慰着红肿的伤处。 阮鸿成看到他们旁若无人的样子,感觉这巴掌简直是打在他脸上,格外刺眼。 纵使心里怒气翻滚,脸上却挂着讨好的笑,跟刚才对待亲女儿的态度判若两人。 "喝点茶吧。"舒雅晴心里恨得牙痒痒,表面上还是亲自端茶过来,本想在阮鸿成身边坐下,就接收到了阮惜?h警告的视线。 她弯腰的动作一顿,求助般的看向身边唯一的依靠。 现在阮惜?h的价值可不比从前,阮鸿成摆摆手:"你去厨房盯着吧。" 舒雅晴面上一僵,很快恢复自然,应了一声便去了厨房。 阮鸿成酝酿了半天,最后还是换了个称呼:"傅总,西郊的开发项目你考虑的如何?" 傅泊淮手上动作没停,仿佛眼底只容得下怀里的人:"凉吗?" 阮惜?h就着他的手摇摇头,这按摩手法都可以跟美容院媲美了,舒服得都想留个号码牌下次还点他。 阮鸿成没得到回答,有些不甘心:"傅总,只要我们两家联手……" "阮总。"傅泊淮客气疏离的打断他,抬手将已然开始融化的冰块丢到桌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阮氏在桐城的项目已经停工了大半个月。" 阮鸿成神色倏然紧绷,显然没料到他消息这么灵通,危机就这么大剌剌的亮到了台面上。 傅泊淮姿态矜贵地往后一靠,面色从容:"怎么?想从我这儿套资金拆东墙补西墙?" 气氛再次陷入尴尬。 阮鸿成哑然无语,拼命的冲阮惜?h使眼色,偏偏她视而不见,倒是一脸崇拜的盯着傅泊淮的侧脸。 佣人恭敬的前来报备,适时打破僵局:"老爷,可以开饭了。" 还没等阮鸿成盛情邀请,傅泊淮再次开口:"不如我给阮总指条明路。" 阮鸿成眼底重燃希望,迫不及待地问:"你说。" 傅泊淮抬手将阮惜?h的碎发拨至耳后,在她后脑勺轻抚两下:"多讨好我太太,让她在我这儿吹吹耳边风,或许还有转机。" 看似宠溺的的小动作像是在安抚怀里的小猫,连发丝都雀跃起来。 这下换阮惜?h懵逼了,她着实没想到今天的傅泊淮嘴巴跟开了挂似的,句句让她脸红耳热。 她自觉甘拜下风,飙戏完全比不过这个男人。 阮鸿成脸色憋的通红,平放着的手死死抓住膝盖。 片刻后,才转向亲女儿温声细语地说:"今晚就留下来吃饭吧,之前蒽凝过世时,我没来得及过问,给爸爸一个弥补的机会。" 阮惜?h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去,她猛然挣脱桎梏站起身,双手握拳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下唇都快要被咬出血。 傅泊淮没料到她反应会这么大,跟着站起来揽住她的肩膀,率先拒绝:"不了,提前定了阮阮喜欢的餐厅,先走一步。" 话落就要揽着人往外走,偏偏阮惜?h像没缓过神一样原地不动,过了几秒才脱力般的任由傅泊淮带着往门口走。 眼前苍白一片难以视物,撕裂般的疼痛压得人喘不过气,阮惜?h宛若被抽空灵魂的木偶,任凭痛苦的记忆把自己拖下深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鼻尖萦绕的松木味道点醒了她心尖的一点神智,苍白的小脸蓦然落入黑沉的瞳孔中,她竟然捕捉到了丝丝心疼和慌乱。 错觉,肯定是错觉。 傅泊淮怎么可能会因为她心慌意乱。 身后传来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一道女声:"傅泊淮,关于之前的事我想跟你解释一下。" 阮惜?h此刻耳朵里似有一千只蜜蜂到处飞舞,哪儿还能顾得上身后的人,只想赶快走出这个令人作呕的垃圾场。 傅泊淮作为她此刻的依仗,更是自动忽略了其他声响,猛地甩开拉扯自己胳膊的手,半揽半抱着阮惜?h走出大门。 阮淇研从来没见过傅泊淮如此失态的模样,当即愣在原地。 她好不容易才从紧闭的卧室里跑出来,却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争取到,被甩开的手紧紧握成了拳,死死的盯着已行至门外的背影。 阮鸿成强忍的怒气终于爆发,胡乱发泄一通,他抬臂扫掉了桌上的玻璃杯,落地的瞬间四分五裂,茶水四溅,碎片纷飞。 整个阮家被搅得天翻地覆,尖叫声,哭声,吵闹声混杂成一片,却被相拥的人统统抛在身后,置若罔闻。 细密的秋雨打在脸上,阮惜?h彻底清醒过来,大口喘息着直至意识回笼。 头顶突然出现一把黑伞,将俩人隔绝在嘈杂和纷乱之外,只留下彼此交缠的呼吸声。 傅泊淮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边走边问:"冷吗?" 阮惜?h长舒一口气,寒意侵入骨髓,不由得往他怀里缩了缩:"刚才冷,现在一点都不冷。" 逃离了那个家,好似到处都有篝火。 "那就好。" 10. 牵手手 攥紧的手指被一根一根的掰开,…… 夜风裹着淅沥雨丝倾泻而下,静谧异常的花园蒸腾起泥土的气息。 雨幕之下,傅泊淮单手执伞,不疾不徐地揽着人往前走,俊拔屹然的身躯替怀里的人挡去了大半的寒意。 黑色大门缓缓打开,阮惜?h出了老宅彻底松懈下来,正欲开口询问,侧面猝不及防跑来一道人影。 傅泊淮眼眼疾手快地将阮惜?h拉至身后,高大的背影隔绝了她大半的视线。 “傅总,求你再帮帮我,我实在没办法了。”男人的喉间犹如滚过无数沙粒,嘶哑干涩。 傅泊淮垂眸扫了眼衣袖上的手,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沉声道:“放手。” “求求你,只有你能帮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男人头发凌乱,身上的衬衫湿了大半,声音近乎哀求,死死的抓住眼前的救命稻草。 “阮家现在不让我见阮淇研,不过你放心,只要……” “闭嘴。”傅泊淮厉声打断他,双人伞又往身后倾斜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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