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加掩饰,阮惜?h气鼓鼓地抬眸瞪了傅泊淮一眼,直接绕过他,拿起玻璃杯将温水一饮而尽。 她只穿了件盖过大腿的丝质睡裙,暴露在空气中的玉肤因过高的水温更为粉润白皙,背部的蝴蝶骨形状精致好看,引人浮想联翩。 过敏处的红疹已变为浅淡的粉色,像极了被人稍稍用力按出的红痕。 傅泊淮喉间干涩,眼神愈发幽深,他轻咳了声挪开视线,不由分说地将人拉到沙发上坐下。 “让我看看。” 他拿开了阮惜?h捂在脖子侧面的手,修长的五指轻轻按着她的脑袋,神色认真。 红疹周边一圈的颜色变得很淡,面积也缩小了些,唯独中间还泛着红,看起来确实像刻意弄上去的吻痕。 冰凉的膏体在傅泊淮的指腹化开,然后涂抹在娇嫩的皮肤上,冷热相抵,阮惜?h忍不住缩了下脖子。 “怎么办呀?一会儿被画廊的那几个小屁孩看见了,指不定怎么‘编排’我呢。” 春宵良夜,难以言喻的夫妻乐趣? 傅泊淮轻笑了声,掌心微微用力,将她的脑袋掰了回来,细心地往过敏处涂第二遍。 “那今天不去了,我再带你去医院测一下过敏源。” “不要。”阮惜?h耷拉着唇角,觉得脖子有点发酸,拍了拍他的手示意,“这次的主题画展就定在一周后,时间有点赶。” 这是她第一次策划公益画展,卖画的收益将会捐赠给孤儿院之类的福利机构,她想给港南的孤儿院再建个画室。 傅泊淮松开束缚,嗓音低沉悦耳:“转身。” 阮惜?h听话地背对着他,抬手将长发拢到身前,露出光洁的后脖颈和蝴蝶骨。 “怎么办呀?哥哥。” 她又问了一次,明显是带着撒娇的娇嗔,再加上被她喊出口的亲昵至极的称呼,像是咬唇轻吟出来的。 傅泊淮喉结微动,凝视着遗落在后背的那几缕碎发,在平静的心湖上撩起涟漪。 手上一不小心失了分寸,力道稍稍重了些,白皙的肌肤上立马留下了多余的淡红印迹,有种易碎的美感。 “嘶――”阮惜?h拉长了音调,转头看他,眉心微皱,“疼。” 傅泊淮回过神来,收敛起心猿意马,伸手在她脸颊上掐了下,眉眼染上颇为宠溺的笑意,凑近她,轻启薄唇:“娇气。” 阮惜?h躲开他的手,自暴自弃地说:“算了,我还用遮瑕膏遮一下吧。” 说完就要站起身往化妆间走。 倏然间,她的手腕被拉住,傅泊淮轻轻一拽,阮惜?h重心不稳,整个人毫无防备地跌进了他的怀里。 “过敏的地方别乱用那些。” 傅泊淮语气严肃,单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隔着轻薄的丝滑布料传递着热度。 而后,他微微偏过头,眼神懒散肆意,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指尖在侧脖颈处轻点两下:“来吧,傅太太。” 阮惜?h不明所以,睁着一双湿润清澈的杏眼,视线从男人性感饱满的喉结,移到他指腹的位置。 “干嘛?” 脖颈的皮肤很薄,加上傅泊淮有点天生冷白皮,那处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平白添了点欲气,阮惜?h忍不住吞咽了下。 傅泊淮转回头,目光直白又带着蛊惑,在她红润的唇瓣上流连,然后猝不及防地仰头啄了下。 在阮惜?h茫然的视线里,暗示意味极为明显:“帮你转移战火。” 转移战火这四个字是这么用的吗? 在对视的几秒内,阮惜?h的脑袋终于开始缓慢地转动,领略到傅泊淮的意思后,眼眸顿时变得明亮耀眼,笑得贝齿半露。 下一秒,她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像极了在猎物身上留下标记的吸血鬼,还狠狠地嘬了好几秒。 莹润的唇瓣离开了男人的侧颈,咬过的位置多了个不堪入目的红痕,以及两排整齐的牙印。 阮惜?h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这叫情侣标记。” “满意吗?”傅泊淮咬着牙,大手在她微湿的后脑勺上作乱一番,跟着她笑起来,“这叫以假乱真。” 俩人又在床上闹腾了一番,在被灼热的气息吞噬之前,阮惜?h才磨磨蹭蹭地去收拾化妆。 等到去衣帽间换衣服时,傅泊淮早已换好了衬衫和西裤,正低头在抽屉里挑领带。 节骨分明的手指捻起一条暗红色条纹的领带,绕过衬衫的纯白衣领,动作熟稔地在领口处打结。 阮惜?h走过去,抬手将他打好的领带拆开重新来系,状似不经意地问起:“穿这么正式?” 傅泊淮配合着她的身高,微微低头,肩膀也跟着向阮惜?h倾斜:“嗯,上午约了人。” “约了……人?”阮惜?h怪腔怪调地停顿了下,眉梢和下巴都要仰到天上去了,猛地扯住领带往下一拽,“傅总穿着我买的衬衫和领带要去见什、么、人、啊?” 一字一顿占有欲十足,傅泊淮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被她故意挑事的样子逗笑了:“谈投资。” “哦,好吧。”阮惜?h将视线挪开,重新松了松领带整理好,指尖划过那处咬痕,若无其事地开口:“你真的不管傅氏了?” S市的商界多多少少都听到了些消息,虽然在傅泊淮离开的那段时间,徐婉声称他去海外谈扩展项目,但知道实情的也有不少。 但出人意料的是,每天找上门,想要跟傅泊淮个人谈合作的人不在少数。 他依旧是商界叱咤风云的人物,尽管脱离了傅氏集团,人脉,财力和地位照样高不可攀,精准的眼光和手段无人能及,私人公司和个人投资项目遍布各个领域。 “你希望我回去?”傅泊淮认真地发问。 “也不是。”阮惜?h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说起话来却不着调,语气颇为夸张,“只是你坐在傅氏顶层的样子超帅,如果以后看不到的话,想想还有点可惜。” 傅泊淮又忍不住在她身上动手动脚,掌心从她的肩头往下,在蝴蝶骨上来回抚摸,嗓音沉了沉:“那今晚就穿西装做――” “不许说!”阮惜?h赶忙捂住他的嘴,耳尖微微泛红,眼睛瞪得圆乎乎,“恶趣味,老流氓。” 话题在轻松的对话中掩过。 吃过早饭后,阮惜?h又被逼着吃了抗过敏的特效药,他们才一起出门。 傅泊淮亲自开车将阮惜?h送到了画廊门口,为了体现脖子上那一口的效用,还跟着她上了楼,绕了一整圈,喝了杯咖啡才离开。 为八卦添了一把火。 “啧啧啧,没想到阮总监私底下这么生猛呢,那牙印得这么咬下去吧?” 江维靠在棱柱后,望着傅泊淮离开的方向,说话时上下牙齿碰撞,似是在模拟“案发现场”。 云沐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顺势翻了个白眼:“你懂个屁,夫妻情趣懂不懂,没看见阮姐脖子上也有吗?” 说这话时,眼底带着小女生的艳羡。 “哎。”江维深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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