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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够让他们平视对方。 阮惜?h双手往后撑在洗手台上,姿态放松,配合他歪着脑袋,将精致小巧的耳垂送到他面前,悬空的小腿晃啊晃,偶尔会擦到男人裤子外侧的布料。 这种时候,傅泊淮总是格外有耐心。 或者说只对她有耐心。 他神色专注,眉心因为过于认真而微微蹙起,粗粝的指腹垫在耳垂后面,小心翼翼地将银针往耳洞里塞。 酒店顶级套房的浴室不算小,他们却贴得极近,鼻尖满是冷山泉的味道,好像连呼出的热气都交换进对方的身体里。 阮惜?h就着这个姿势,肆无忌惮地盯着傅泊淮的下半张脸,轮廓锋利,一切都像是精确计算好的位置,惹人艳羡。 她很喜欢从这个角度看他,睡觉时大多看到的也是相同的视角,让人很有安全感。 薄唇形状好看,左下方未及下巴的位置有一颗灰棕色的小痣,只有这个近距离才能看到。 她不觉得其他人有机会靠的这么近,所以这应该是只有她才知道的小性感。 “嘶~” 银针扎到了耳后的软肉,阮惜?h下意识往后瑟缩了下,傅泊淮手上一顿,将动作放得更轻更柔,瞧不出一丝不耐烦。 这种画面,她脑海里还保留了许多。 碎片化的记忆串成了粉红泡泡,在心湖上飘飘荡荡。 比如在英国时,傅泊淮披着月色给她买来了草莓,顶着疲倦的精神,一颗一颗洗干净,喂到她嘴边。 再比如回来的前一天晚上,阮惜?h只是在半睡半醒间,随口提了句那家法国老板的面包店,第二天傅泊淮便起了个大早,在她睡醒前买了早餐回来。 这些事情不是没人为她做过,从上大学到毕业,有意向她示好的人不计其数,试图用细节拿下她的占多半。 可惜,心动唯独降临在跟傅泊淮相处的每分每秒。 她根本不需要刻意去思考沈棠的那些疑虑,答案就在眼前,只要看见他,欣喜就会不受控地生根发芽。 啪嗒―― 珍珠耳坠终于归位,酥麻从耳廓传到大脑皮层。 大概是察觉到阮惜?h直勾勾的视线。 傅泊淮眉眼低垂看向她,指腹离开耳尖也不见安分,轻轻拨动了下银线坠着的珍珠,嗓音懒痞,里面似带着钩子:“别招我啊。” 阮惜?h歪头冲他笑,明眸皓齿,目光直白大胆,就那么看着他,也不说话。 细长匀称的双腿在洗手台下荡悠,棉质拖鞋应声而落,耳垂下的那颗珍珠也跟着晃啊晃,从眼底晃进了傅泊淮的心底,不轻不重地掠过心尖。 在他面前,阮惜?h很懂得展示自己的优势。 她将两条胳膊搭在傅泊淮的肩膀上,仰起细长光洁的脖颈,笑得极为狡猾:“你猜猜,我今天的口红是什么味道?” 被勾引的对象双手撑在她身侧,视线从星眸下移,停在赤红饱满的唇.瓣上,喉结滚动。 在他倾身低头之前,阮惜?h更快一步,主动吻了上去,唇齿交缠,舌尖探进了更深的地方,呼吸变得炽热而急促。 亲吻间,傅泊淮掌心抚过她的脸侧,再往上,将那颗荡漾的莹白珍珠拢在指缝里,轻轻摩挲。 绵长的吻结束后,他用大拇指指腹擦掉她唇边溢出的淡红,认真给予评价。 “甜的。” 视线对接,深眸引人沉沦。 傅泊淮的唇角沾染了同样暧昧的色彩,那是尝鲜后的战利品。 阮惜?h猛然间搂住他的脖子,双腿顺势交叉缠绕在男人的腰间,八爪鱼似的粘在他身上,眼尾下压,明媚肆意。 “傅泊淮,我喜欢死你了。” 她喊的很大声,突如其来的表白回荡在浴室里,久久不散。 傅泊淮神色微怔,直接抱起她往外走,笑意直达眼底,毫不客气地应下:“傅太太,你很有眼光。” 回程的机票不得已往后推迟了一天,考虑到再不出门,太阳就要下山了,他们终于启程去赴约。 阮惜?h挽着傅泊淮走进电梯,门关上,冷冰冰的金属镜面反射出两道身影。 男人肩背挺阔,优越的骨架撑起深棕色夹克,简直穿出了超模的质感,黑色马丁靴徒增了不少冷拽气,帅的人神共愤。 与严肃的正装相比,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 阮惜?h呆呆地看了几秒,这才注意到换了身衣服后,她身上的深咖色外套跟傅泊淮这一身极为相称,处处透露着未经约定的默契。 心底的小雀跃开始升腾,她低头笑了声,在傅泊淮疑惑的视线里拿出手机,给沈棠发了条消息。 那行字前转着灰色的小圈,电梯抵达一楼,门渐渐打开,在空气灌入的那一瞬间发送成功。 ――不会倦怠,心动的人永远心动。 * 行程被打乱,他们在酒店附近的餐厅吃过饭后,临时决定先去西边的德陵公墓。 葬在港南是林蒽凝临终前的遗愿,大概人死后都有回归故土的执念,那份安心是任何东西都替代不了的。 墓园很安静,这个点几乎没什么人来,微风毫无遮挡地迎面扫过。 大片的晚霞铺满了半边天,云层染上橘粉色和紫蓝色,与落日余晖相交叠,美不胜收,像是用水彩涂抹出的惊艳。 阮惜?h抱着一束新鲜的百合,跟傅泊淮十指相扣,踩着阶梯一步步往上走,直至在一处墓碑前站定。 黑白照片上,女人笑容温婉,眼睛里宛若能容纳万物百川,她安静地躺在这里,不再受到任何痛苦的侵扰。 要说的话很多,但此刻都化为静默的对视,阮惜?h脸上挂着释怀的笑:“林大美女,生日快乐,今天没来得及买蛋糕,下次给你补上。” 那束百合代替了阮惜?h留在这里。 “走吧。”傅泊淮宽厚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温热的体温使人心安,“下次再来看她。” 身侧忽而传来脚步声,他们循着声响转过身,恰巧跟三米之外的男人对上视线。 短暂的惊愕过后,彼此相视一笑。 傅泊淮微微颔首,难得礼貌地打招呼:“贺先生,好久不见。” 阮惜?h指尖微蜷,盯着贺景梵怀里的那束百合,眼眶微微酸涩,原来除了她,这个世上还有人记得林蒽凝的生日。 死亡并不会抹去一个人的存在,只有当被所有人忘记时,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消逝。 贺景梵西装革履,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肩背挺得笔直,他将金丝边眼镜往上推了推,面色温和地看向阮惜?h。 唇角分明弯着,又不像是在笑。 傅泊淮揽过阮惜?h的肩膀,往一旁退了两步,给他让出空间。 墓园是一望无际的空,安静地有些渗人。 阮惜?h垂眸,看见男人半蹲在墓碑前,膝盖几乎触及地面,身形却稳得像颗松,姿态不卑微,放花的动作满是虔诚和爱惜。 然后,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蓝色格纹的方巾,在照片上细细擦拭,拂尘的动作温柔轻缓,小声地说着什么。 有风吹过,将他的轻言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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