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贴在她的后背上,恶劣地反复问着:“想不想我?” 回答了,他又力道不减,缠绵而蛊惑地接着问:“哪里想?” 他不需要答案,只是想听她颤抖着声音说想,说不要,又忍不住仰颈迎合。 …… 几个小时后,房间里终于没了动静,厚重的窗帘严丝密合,浓稠夜色被无情阻挡在窗外。 阮惜?h只觉得浑身都散了架,从脚踝至大腿尤其困乏,无力地依靠在温暖的怀抱里,她艰难地抬起手推搡了一下,嗓子都哑得说不出话。 “要洗澡。” 傅泊淮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光洁的后背安抚着,熄火后的声音暗哑:“不急,再抱一会儿。” 他已经很久没睡过好觉了,大概从出差的第一天起,黑夜落寞,怀里的空荡不是一杯高浓度的红酒可以消解的。 “不舒服。”阮惜?h闭着眼,发丝已经半干,露出的脖颈至锁骨满是不堪入目的红.痕,“你身上很多汗。” 傅泊淮懒散地笑出声,没睁眼,偏要将她抱得更紧。 “怎么办?”他的声音随轻吻落在阮惜?h的发顶,微微煽动的睫毛都坠着亲昵,“我们阮阮开始嫌弃我了。” 不像抱怨,倒像是撒娇。 阮惜?h稍稍动了下,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皮依旧没有力气撑起来,随意又敷衍地在他身上亲了两下,恰巧亲到了凸起的喉结。 放空之际,她又想到了沈棠的问题,深夜吞噬了理性,她迫切想要知道他的答案。 “傅泊淮,如果以后的每一天,你睁眼后和闭眼前都只会看到我,你会觉得厌烦吗?” 被问到的人手上一顿,贴的更近,不假思索地回答:“不会,看到你在我才安心,不仅要看到,还要像这样抱着。” 阮惜?h发现只要眼前的人出现,便能轻而易举地拨乱她的心跳节奏,心动的存续期没有尽头。 “真的吗?”她再次确认。 “不会厌烦,只会――” 尾音意味深长地拉长,傅泊淮喉结微动,带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往下探去,越过轮廓流畅的腹肌。 直至感受到了灼热的温度,阮惜?h才想要缩回手,难以置信地睁眼看他:“你怎么又――” 后半句没好意思说完,又羞又恼地埋下头,也终于弄懂了他不着急抱她去洗澡的原因。 傅泊淮动作轻缓地扣紧她的手腕,猛地翻身而上,单手将两只手腕并在一起,压过头顶,俯下身凑到她耳边,如恶魔诱哄:“它对你不需要休息,再来一次吧宝宝。” 软香在怀,体力尚存。 * 翌日,阮惜?h睁开眼,只觉得腰不是腰,腿不是腿,嗓子干涸,眼睛也因为过度使用,红肿酸涩。 “喝水。” 傅泊淮走过来,右手将玻璃杯放置一旁,左手从下面揽住她后背,微微发力,想要将她捞起来。 阮惜?h较劲儿似的往下用力,肩背死死地贴在床上,费力地抬起一条腿,脚尖点在他未着寸缕的腹肌上。 她杏眼微垂,粉唇一张一合,光看口型就能辨认出:“混蛋。” 一夜过去,她眼尾和鼻尖还带着红,看起来楚楚可怜,眸底的哀怨又显出几分倔强来,像极了被主人胡乱蹂.躏过的小猫。 傅泊淮唇畔带笑,骨节分明地手指扣住她细白的脚踝,猛地往自己的方向带,阮惜?h反应不及,整个人被拖到了床边。 “还没闹够?”傅泊淮细细摩挲着她的脚踝,慢慢往前折,人也跟着倾身压下来,在她的唇角亲了又亲,“不喝水,还哭得出来吗?” 昨晚她试图用眼泪来示弱,可傅泊淮只会说她哭起来好听又漂亮,简直将“不做人”三个字贯彻到底。 落地窗帘已被拉开一角,碎光连成片,勉强可以看出是个好天气。 鼻尖的距离很近,气息交织。 阮惜?h曲腿踩在他肩膀上,身上不属于她的宽大衬衫拢着曼妙的曲线,随着她的动作上卷至胯骨。 她鼓起腮帮子,敛眸看他,话语间满是怨气:“现在是早上,你能不能控制一下?” 傅泊淮轻哂一声,捏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然后重新直起身,拿过玻璃杯凑到她嘴边:“张嘴,小祖宗。” 温水入喉,干涩沙哑的不适感渐渐消失,阮惜?h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算了算跟孤儿院约好的时间,认真地收拾起来。 她今天穿了件清纯素净的杏色长裙,直筒的样式,裙尾坠着一圈蕾丝,外面搭配着雾霾蓝的针织外套,温柔又不失朝气。 傅泊淮颇有耐心地坐在酒店套房小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她将头发低低地扎在脑后,露出了光洁的脖颈和精巧的锁骨,在化妆镜前?意亮税胩臁? 他低头拿起手机回消息的功夫,阮惜?h走过来,将手伸到他视线范围内。 “收拾好了?”傅泊淮微微抬眸,只看见葱白的指尖勾着一条透明的丝带,在面前飘荡。 他挑起眉梢,饶有兴趣地问:“这是?” 阮惜?h偏过头,指了指后脑勺的低马尾,继续低头整理着手上的化妆包:“帮我绑一下。” 丝带上绣着精致的银线,如蝴蝶掠过留下的踪迹,跟冷白无暇的肌肤极为相称。 傅泊淮眸光微暗,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涌现出不那么适宜的画面,质地柔软,长度刚好,如果拿来绑脚踝和手腕,会不会有拆礼物的既视感? 阮惜?h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半天没等到回应,转过头来看他:“怎么了?” 傅泊淮拿过丝带,垂眸在指尖慢慢缠绕,轻轻一拉试了试韧性,唤了她一声:“宝宝。” “嗯?” “下午再去,好不好?” 72. 抵达 没有如果 下午三点。 厚窗帘再次被拉开, 胃里饥肠辘辘,率先发出了抗议。 阮惜?h换了一身行头,黑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 垂眸睨了眼沙发上搭着的长裙, 无声地叹了口气。 裙尾和肩带在某人的摧残之下, 褶皱遍布,软踏踏地躺在靠背上,衣服不贵, 就算是天价傅泊淮也买得起,可再怎么说也经不起多次折腾。 “好饿啊。”阮惜?h随口抱怨道,活动了下手腕,将没喝完的半杯温水小口喝完, 然后伸长了脖子望向立于窗边挺拔清隽的男人。 傅泊淮举着手机回头,日光流淌在他发梢和肩膀上,像是有感应似的, 远远地对上她的视线,嘴角带笑,眼睛跟着弯下来,冷峻的侧脸顷刻间变得柔和。 等他打完电话后, 小客厅早已没了人影, 阮惜?h正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戴耳饰,巴掌脸微微侧向一边,下颌骨线条流畅,眼神和动作多少有点不耐烦。 傅泊淮上前一步,把人圈在怀里,修长的手臂从她后背绕到身前。 而后,拿过她手里的珍珠耳坠, 又掰着肩膀让她转过身面对自己,掐着细腰轻轻往上一提。阮惜?h便顺着力道双脚离地,坐在了大理石台面上。 身高差距缩短。 这个姿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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