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惜?h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像抱小朋友的动作那样。 他们之间还卡着那条粉色围裙。 阮惜?h虚虚地挂着他的脖颈,细白的长腿来回晃悠,打了个哈欠,颇为不满地埋头哼唧了两声,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好困啊。” 她将尾音拖的老长,听的人耳廓发痒,傅泊淮将人往上凑了凑:“吃完再睡。” 小废物模式久违地重现,阮惜?h无比艰难的撑起眼皮,任由傅泊淮帮她刷牙洗脸,甚至连头发都扎好了,她连指尖都不用抬一下。 客厅的地板上,太阳光明媚耀眼,跟玻璃瓶里的向日葵交相辉映,发出了愉悦的信号。 阮惜?h坐在中岛台的高脚椅上,将嘴里的面咽下,喝了一口鲜汤,抬眸看向站在洗手池旁的宽阔背影,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傅泊淮,我想回去了。” 回S市,那里有他们未来的新轨迹。 男人身影微顿,任由水流穿过指缝,卡在胸腔的石头终于落了地,然后低低地应了声:“好。” 他没回头,阮惜?h自然也没看见他眼底的欣喜。 回国之前,他们去参加了Ainley所说的那场拍卖会,阮惜?h的作用并不是去花钱,而是为画廊新签约的艺术家抬高身价。 只要将他的作品拍出天价,就能在一夜之间名利双收,这是Ainley惯用的营销技巧。 至于晚宴,自然是不被允许参加的,一饱眼福的机会被某人残忍剥夺,还被往日的朋友嘲笑她“家教严”。 结束后,阮惜?h问Ainley借了辆跑车,身上的小礼服在夜风中摇曳,衬得一双长腿纤细笔直。 她指尖勾着车钥匙,在傅泊淮脱下自己的西装给她披上时,学着Ainley夸张的语气,抬起头怪腔怪调地笑他:“看的好紧哦,哥哥。” 傅泊淮拽住西装衣领,猛地将人拉近,低头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下,将热气尽数喷洒在她耳畔:“嗯,害怕失业。” 夜风轻拂,阮惜?h找回了曾经的手感,将跑车开得飞快,彻底在街头放飞,傅泊淮坐在副驾驶上眉心几乎拧成了“川”字,又放纵她发泄玩闹。 他们去了那家花店,很幸运地买下了最后一束向日葵,在夜间依旧朝气蓬勃地仰望着。 客厅没开灯,点了香薰,这回是清淡的茉莉香,比苦橙花清幽寡淡。 破旧的沙发被挪了位置,面朝着百叶窗,阮惜?h靠在傅泊淮身上,望着高挂在夜幕的月亮。 不太圆,泛着淡蓝色。 他们就这么安静地依偎着,享受在狭小空间里度过的最后一晚。 也正因为狭小,才能将爱意聚拢在相贴的肌肤,鼻尖,唇角,以及每一缕滚烫的气息里。 回程的飞机上,阮惜?h窝在靠窗的位置,半垂着眼皮翻着手上的那本旧诗集。 算起来的话,它已经跟着阮惜?h飞过好多次,扉页的褶皱和破碎越发明显,她在想要不要找修复师拯救一下。 指尖翻过最后一首小诗时,她放松的表情猛地怔愣住,眼眶开始变得酸涩。 末页,泛黄的空白书纸上,多了三行熟悉的字迹: 不要让爱束缚你, 我可以成为你崭新的寄托, 但我更希望你拥有完整的自由。 傅泊淮坐在她旁边,强迫症和洁癖又犯了,正帮她整理小背包里的杂物,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便签条一张张叠好,放进隔层里。 阮惜?h盯着他的侧脸出神,直到傅泊淮捏着一张纸,面色僵硬地举到她面前,她才恍然回过神来。 那是当初在回国的飞机上,遇见强降雨时写下的遗言,傅泊淮眉心紧蹙,眼底满是严肃和认真,就那么看着她,无声地质问着。 这破纸怎么还在她包里? 阮惜?h一时语塞,眼神躲闪,脑袋转的飞快。 她抬手问空姐要了只笔,小心翼翼地从傅泊淮手里扯过那张罪恶的纸。 低头狠狠地划掉了“死就死吧”四个大字,改成了“活久一点,爱久一点。” 然后在傅泊淮的注视下,又将纸塞回他手里,眼神清亮澄澈,粉唇微抿显得有点委屈巴巴的意味。 对峙了半晌,男人率先败下阵来,将纸丢到一旁,握住了她的左手,十指交扣。 他的掌心很暖。 “有爱真好。”阮惜?h放心下来,歪头靠在傅泊淮的肩膀上,迎上他微微困惑的视线,倾身凑近了些,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说有你爱我真好。” 她的人生到现在不圆满,波折如山川,也有差点中断的时刻。 但林蒽凝和傅泊淮永远是她的净土和归宿。 一个长在心底,一个立于眼前。 傅泊淮也偏头凑过来,深海般的眸子温柔满溢,开口便是磁性悦耳的低音:“Ditto.” 阮惜?h不解:“嗯?” 傅泊淮将她的手指握得更紧,薄唇再启,贴着她的耳廓重复了一遍:“很爱你,最爱你。” 68. 咬痕 情侣印记 晨光不安分地从窗帘缝隙里透出, 在地板上铺洒着碎光,预示着窗外的好天气。 阮惜?h秀眉微蹙,长睫轻颤两下睁开眼, 巴掌小脸上痛苦不堪, 精致五官都皱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送来的新鲜蔬果有问题, 只是给周姨打了个下手的功夫,皮肤就开始出现小片的红疹,痒到不行。 阮惜?h不禁怀疑, 刚回国半个月就水土不服了? 深更半夜,傅泊淮着急慌忙地叫了医生上门,那架势好似阮惜?h得了急症似的,好在最后只是轻微的过敏。 背部和脖颈皮肤传来的痒意比昨天更严重了, 以至于她昨晚没睡好,还比平时早醒了一个小时。 卧室里只有她的呼吸声,傅泊淮的生物钟很规律, 尽管现在不用每天按时去公司,也会早起运动看书,估摸着还在楼上的健身房。 阮惜?h坐起身,脑袋微微向后仰, 下巴至锁骨的线条流畅, 瀑布般的黑发跟随她的动作在空中荡漾。 侧脖颈的红疹尤为严重,她忍不住抬起胳膊,用指腹去触碰那处,冰凉软腻的触感让她怔愣了一瞬。 随即想到,傅泊淮起床时,有意无意地在她脖子和后背乱蹭。 当时阮惜?h半睡半醒,还以为他故意使坏闹她, 闭眼哼唧了好一会儿,原来傅泊淮只是在帮她涂药膏。 烦躁被甜蜜抵消了大半。 阮惜?h拿了衣服去浴室,她恨不得一天洗八百次澡加速血液循环,让毒素快点蒸腾。 水流声停止,将长发吹了半干之后,浴室的热气跟着她逃窜而出,痒意也褪去了些。 阮惜?h捂着脖子,一脸哀怨地看了眼刚从外面走进卧室的傅泊淮,嘴里嘟囔着:“这要是被别人看到,肯定以为是――” 傅泊淮眉梢微挑,身上还穿着运动时宽松的白T和短裤,多了点清爽的少年感,他将手里的玻璃杯放下,拿起药膏走到她面前,明知故问:“以为什么?” 唇角的玩味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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