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消遣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不来。” 就算抛却身份,财力和地位,他依旧耀眼到高不可攀。 “别人怎么想与我无关。”傅泊淮顺手将她的碎发拨至耳后,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耳尖,“怎么,怕我以后养不起你?” “对呀。”阮惜?h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侧头靠在他怀里,眼睛再次看向屏幕,“那你岂不是只能每天做好饭,在家等我回来。” 沦为背景音的电影已经播放到最后的高.潮阶段,沈棠多的那三十秒镜头早就过了,正如她所说,电影的最后又增加了一段。 白衣女主在男主角视线模糊之际,回头向他跑来,扑倒在血肉模糊的男人身边,眼泪绝提,念出了尬到天际的台词:“没有你陪我逃亡,那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噗嗤~”阮惜?h禁不住笑出声,双手环住傅泊淮劲瘦的腰,没骨头似的贴上去,“好像更烂了。” 幸好电影不是生活,她爱的人是骁勇善战的骑士,自会披荆斩棘,将她带出深渊丛林。 下巴忽然被擒住,傅泊淮颇为不满地将她的注意力拉回来,眉梢微挑:“别看它,看我。” 阮惜?h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冷不丁地发难,将人扑倒在沙发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上去,手指揉捏着傅泊淮的五官:“好啊,看你,让我好好看看这张脸值几个钱,毕竟傅总现在失业了,只能任我宰割,考虑卖个身吧。” 狭窄的沙发上,细碎的光倾洒在他们身上,宛如电影滤镜般梦幻,没人舍得按下暂停键。 力量过于悬殊,傅泊淮轻而易举地捉住她作乱的手,使了个巧劲儿,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膝盖卡在她大腿处,骨节分明的手毫不客气地在她腰间还击。 “想得美。” 阮惜?h很怕痒,尖叫着在他身下来回挣扎,笑声清脆悦耳,腰侧被什么东西狠狠咯了一下,她分出视线垂眸看去。 昂贵的钻石安静地躺在沙发缝隙前,天然粉色晶莹剔透,折射出独一无二的璀璨。 正是她离开前故意放在醒目位置的那枚戒指。 气氛徒然尴尬起来,傅泊淮故意将戒指拿到她面前,眼底晦暗不明,定定地看着她,似是打定了主意让她愧疚,以此作为要挟的条件。 无声胜有声。 阮惜?h眼神躲闪,心虚地舔了下唇角,趁他松懈,猛地挣脱开手腕上的束缚,赶忙举起右手自证,无名指上的素戒熠熠生辉。 傅泊淮表情空白了一瞬,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枚婚戒,看似简单的样式却是他花费了三晚亲手做的,清冽的眸底泛起了波澜,复杂情绪顷刻间显露。 “我说过我从来没想要离开你。”阮惜?h鼓了鼓腮帮子,表情认真,将右手五指嵌入他的左手指缝。 窗边的日落下,十指相扣,对戒在耳边碰撞出轻响,那是专属于他们的灵魂共振。 "你把我骗回国,我把你骗过来,我们扯平了。”她唇角带笑,晃了晃扣住的那只手,然后将人往下一扯,下巴落在傅泊淮的肩膀上。 “哥哥,陪我去见个人吧。” 66. 好天气 怪你不知节制 三天后, 他们起了个大早。 阮惜?h换上黑丝绒长裙,长及小腿,肩膀到袖口装饰着酒红色的蕾丝花边,领口的位置用珍珠代替纽扣, 高贵而精致。 狭小的浴室里, 晨光照不进来, 她开了灯,在盥洗池的镜子前, 仔细地将黑发拢在脑后, 挽成低发髻。 额头和两鬓的碎发借用黑色镶钻发卡, 打理得干净利落,巴掌脸未施粉黛, 五官却更显得精巧灵动。 最后犹豫了半晌,阮惜?h还是在缺少血色的唇瓣上, 补了点淡色的唇膏, 又认真检查了一番。 收拾妥帖出去时,看见傅泊淮背对着她站在百叶窗旁边,身姿颀长,窗户没打开,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 客厅里的光线昏暗,带着点刚刚苏醒的慵懒感。 阮惜?h走过去,抬手拉开了百叶窗, 清晨的阳光冲破阻挡,肆无忌惮地倾洒进来, 公寓里骤然明亮起来。 今天是个好天气。 傅泊淮侧过身来,视线跟着偏移,垂下眼看她。 身上的黑色衬衫剪裁精良, 布料熨帖平整,连一丝褶皱都没有,西装裤包裹着一双长腿,银灰色的条纹领带庄重严肃,又不失矜贵。 “你在紧张?” 阮惜?h抬眼对上他的目光,瞳仁亮晶晶,她伸手帮他整理领口,指骨状似若无其事地刮过性感的喉结,开口调笑道。 下一秒,葱白的手指被捉住,傅泊淮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轻揉慢捻,唇角荡起好看的弧度:“我只是在想,卧室该换个什么样的床比较好。” 低沉磁性的声音敲打在耳膜,阮惜?h的脸颊不争气地染上绯红,掩饰性地想要抽回手指,却被更大的力道拽住。 那张单人床本就小的可怜,大概是承受了不该有的重量,昨晚有一角竟然开始松动,折腾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在抱怨他们的放纵。 见摆脱不成,阮惜?h泄愤似地扣了下他的掌心,明眸瞪圆,故作恼怒地说:“还不是怪你不知节制。” 傅泊淮喉结微动,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晃过某些深夜画面,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床上的样子有多诱人。 窗外有汽车开过,他慢慢俯下身,凑到她耳边,薄唇轻启:“是你先勾引我。” 这种较劲最近时常发生,阮惜?h甚至怀疑眼前的男人是从小被束缚得太厉害,现在恨不得将那些幼稚的无聊的行为通通补回来。 在她身上补回来。 比如拿昂贵的领带绑她这件事,比如非要让她穿自己宽大的衬衫,比如兴致即将抵达顶峰时,不厌其烦地逼她喊哥哥,恶劣至极。 “不要脸。”她低声骂了句,笑着偏过头,躲开了铺洒在耳边的温热气息。 余光里,河边的草坪长势旺盛,在细碎的阳光下,泛着如油画般的翠绿色,微胖的老太太白发包着丝巾,手上牵着撒欢的宠物小狗,身后是负手跟着的老爷爷。 傅泊淮直起身,顺着她的视线望出去,清冽的眉眼满是温柔:“我只是怕楼下的邻居上来投诉。” 阮惜?h毫不示弱地呛回去:“你放心,楼下的英国老太太年近八十,听不见你的恶行。” 电视上方的古钟表准时播报时间,现在是早上八点。 “床不用换了。”阮惜?h转过身,“反正我们很快就要回去了,留着下次来再挑新的吧。” 说完她便朝门口的玄关处走去,薄肩和脊背挺得很直,有种下定了决心的释然。 傅泊淮顿在原地,指尖微微向上蜷,有点懊恼此刻的心口难开。 他的视线始终追随着那抹纤瘦的身影,如同墙角酒瓶里的那几束向日葵,默默注视着心尖的绮丽。 它的花语是沉默永恒,尚未宣之于口的爱。 太阳半藏匿在英伦风的建筑顶,车窗外的街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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