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末节里。 她收回挂在他身上的胳膊,脚腕挣脱开束缚,吸了吸鼻子,抱怨道:"傅泊淮,你好唠叨啊。" 窗外云雾缭绕,灰白一片,初冬的萧瑟尚未侵噬屋内的和暖。 灼热的气息猛然间迫近,将莹润的粉唇彻底封住,舌尖顶开唇齿攻城略地,搅乱了平缓的呼吸。 腰上的手掌有意无意地隔着布料轻抚,藕节似的长臂再次不由自主地攀上男人的脖颈,抬起下巴迎合到极致。 阮惜?h逐渐被亲得有点喘不过气,眼尾均染上绯红,不知何时已然被放倒在沙发上,身上附着的体温让人难以忽略。 就在她以为周姨的未卜先知派上用场时,隔着厚重的门板响起了敲门声。 紧接着就是私人管家的甜音:"傅先生,您在吗?" 傅泊淮终于放过了愈发红润的唇瓣,热气强势地掠过耳畔,嗓音低哑蛊惑:"这就嫌弃我了?嗯?" 阮惜?h浓睫轻颤,唇上水光潋滟,软乎的声线旖旎未散:"有人敲门。" 话音刚落,门外的人像是有感应似的又敲了两下,"傅先生?" 傅泊淮撑起身,将她撩至腰际的毛衣整理好,手指捏了捏红透了的脸颊,"服务不合格。" 不知是在说她,还是在说别墅的管理人员。 身上的重量消失,阮惜?h赶忙坐起身,胡乱整理好散乱的黑发,试图用深呼吸平复紧张。 她歪头朝着门口张望,男人黑衣黑裤衬得肩宽腿长,连背影都散发着高不可攀的矜贵清冽。 隐约的交谈声完毕,大门被重新关上,她赶忙跳下沙发,转身进了浴室。 说不上来是哪门子的害羞,反正镜子里的那张娇艳欲滴的小脸简直不忍直视。 脚步声沉稳而至,高大的身影在磨砂玻璃上勾勒出轮廓,声音一如既往的磁性,"晚餐有大提琴演出,想去看吗?" 他好像总是这么游刃有余,仿若刚才的亲近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 阮惜?h深吸一口气,应声道:"好,我马上出来。" 说是马上,其实在里面磨蹭了好久。 走出浴室时,傅泊淮正倚靠在沙发上耐心等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在膝盖上。 听见声响,抬眸向她看去,调笑道:"亲一次躲一次?" 上次躲在他怀里,这次直接躲浴室。 "谁躲了!"阮惜?h愤愤然地反驳了一句,径直走过去穿好外套,"我饿了,不是说要吃晚餐吗?" 她怎么有种恋爱的即视感,明明俩人已经持证上岗了。 傅泊淮没再戏弄她,拿过外套揽着人出门。 山间雾气浓郁,白昼缩短,将要坠落的太阳被遮挡得严严实实,泄露出的阳光为云层镀上一层金边。 云顶餐厅距离这里不远,但管家还是为他们联系好了观光车,在路口等待即可。 度假区的内测名额不少,许多商界名流都前来体验,实则是为了拓展人脉。 果然,他们刚走出别墅就被人拦了下来。 那人显然跟傅泊淮在生意场上有交集,阮惜?h不方便打扰,便提出先到路口等车。 她裹好身上的大衣,悠悠哉哉地往前走,呼吸着清新空气,隐约听到不远处的观赏树林传出动静。 好奇使然,她踩着地上积落的残叶往深处走,略显稚嫩的声音愈发清晰。 "你别爬了,先从树上下来呀。" 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急得原地跺脚,冲着树上招手。 阮惜?h顺着她的视线,仰头向上看。 两米高的树杈上,身穿明黄色外套的男孩正抱着横向树干,缓慢地朝前爬,而树干的尽头则卧着一只通体白色的猫,悠闲自得地半阖着眼。 察觉到有人靠近,小女孩立马跑过来向她求助:"姐姐,帮帮他吧,我说了这样很危险,会摔下来的。" 男孩依然在倔强地往前挪:"你放心念念,我会把小猫咪救下来的。" 阮惜?h摸摸女孩的脑袋,冲着男孩无奈开口:"小孩,这只猫一看就是自己找地方睡觉,而且这个高度会摔伤的只有你,还是先下来吧。" 念念都快急哭了,将手掌放至嘴边大喊:"蒋亦航,你快下来呀。" 男孩正思索着她话里的真实性,没想到那只白猫突然从树上跳下来,平稳落地后还耀武扬威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或许是被挫败感伤了自尊心,男孩撅起嘴巴满脸丧气,扭头看了眼身后自己爬过的地方,顿时害怕起来。 "蒋亦航,你别怕,这个姐姐会救你下来的。" "男子汉大丈夫,我自己爬上来的,当然可以自己下去!" 阮惜?h掏出手机,正思索着联系管家把人弄下来,耳边迅速捕捉到一点响动,抬眸便看见男孩踩着树干摇摇欲坠。 身影失去平衡的瞬间,脚下一滑,眼看着就要摔下来。 小女孩的尖叫声响起,阮惜?h想都没想便迎了上去,伸长手臂打算将人接住。 好在她反应及时,在抱住男孩的瞬间,冲劲儿太大,后退两步结结实实地摔在了草地上,紧接着手腕上便传来剧痛。 念念抹着眼泪扑过来:"姐姐你没事吧呜呜呜。" 男孩赶忙从她怀里一骨碌爬起来,手忙脚乱地馋着她的胳膊,让她坐起身来。 阮惜?h还未触到右手手腕,便感受到了钻心的疼:“嘶?C” 身后有慌乱的脚步声靠近,一道高大浓重的身影突然挡在眼前。 傅泊淮单膝跪在她面前,一言不发地托住她的手腕,脸色阴沉得可怕,周遭像是裹挟着乌云,为狂风暴雨造势。 男孩看了他一眼,偷偷拽紧念念的裙角,一副做错事的表情,肉嘟嘟的小脸皱在一起,晶莹的泪珠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念念握住他的手,小声对傅泊淮说:"哥哥,你别生气气,是我们错了。" 阮惜?h强忍着疼痛,一时间不知道先安慰谁,她从来没见过傅泊淮这么凶,怪不得能把小孩吓哭,她都想哭了。 沉吟片刻,她只能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难看,晃了晃受伤的那只手,娇声道:"哥哥,你别生气气,是我错了。" 31. 好凶 你喜欢小孩吗? 干净宽敞的病房里,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度假区内的应急医疗设施齐全,况且阮惜?h只是伤到了手腕而已,不需要大费周章地去医院。 但眼前的状态有些一言难尽。 房间内一片死寂。 度假区负责人和管家站在靠门的位置,小心翼翼地窥视着某人的脸色。 阮惜?h刚被逼着做了全身检查, 此刻正乖巧的坐在病床上, 让医生为她处理手腕上的伤。 傅泊淮身形挺拔立于床边, 从刚才抱她进来开始,皱起的眉头就没松懈过。 冰冷的视线压迫感极强, 身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如芒在背, 额间已然渗出细密的薄汗, 简直比做高难度的手术还仔细。 "傅先生请放心,太太只是轻微的腕骨挫伤, 注意限制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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