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结果却不由自主地张口答应。 想到这儿,阮惜?h暗叹自己不争气,转头看向傅泊淮。 他眼神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侧脸轮廓优越,鼻梁高挺,唇角微微下压,连偶尔蹙起眉也格外好看,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这么容易就被狗男人蛊惑了。 色令智昏啊! 傅泊淮像是有感应似的,视线蓦地转移到她脸上,抬手将她脸侧的碎发拨至耳后:"饿了?" 确实有点想吃人。 出门前吃了早餐,这会儿胃里还没消化干净。 阮惜?h摇摇头,嘴角勾起弧度,托腮看向窗外翻滚不息的云层。 结婚以来,她还没跟傅泊淮单独出去旅行过。 虽然这次是公事,但她心底还是忍不住的开心,起码两个人有时间单独相处。 落地后,机场门口已经有专车等待,直接将他们送往目的地。 度假村位于青山脚下,天然温泉是主要的特色。 除此之外,云顶餐厅,酒廊,马场,玫瑰园等娱乐项目应有尽有。 他们没有住在特设的五星级酒店,而是选择了山上小森林里的独栋树屋别墅,全景落地窗,二楼天台上还配有无边温泉浴池,安静又有氛围。 傅泊淮将她送到别墅后,便被负责人请去会谈项目的事,留在她一个人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飘渺的云雾,根本无心泡温泉。 专属管家听闻她曾在英国留学,还特意请了外国厨师给她送来午餐。 舟车劳顿什么胃口,阮惜?h只吃了一半就躺回床上,拿起手机给沈棠发了几张外景照。 等了半天也没收到回复。 昨天,沈棠说已经带着时栖回家见沈源了,虽然闹得不太愉快,但是起码没有再阻止他们谈恋爱。 想了想,她还是拨了个语音电话过去。 以往沈棠几乎全天都在网上冲浪,电话响不过五秒就会接,然而这次听筒里的提示音将近尾声,还是没有人接。 阮惜?h不免有些担心,隔了一会儿,再次拨了电话过去。 这次没过多久就被接通了,她赶忙开口:"棠棠,你那边没出什么事吧?" 半晌,一道男声沙哑入耳:"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阮惜?h辨认了半天,才听出是时栖的声音,比平日里要低沉很多。 "哦,没事就好,那个――" 沈棠的声音猛然传进听筒,还带着微喘和娇软:"时栖,你把手机还给我!" 时栖哂笑一声:"你确定要她听?" 听? 听什么? 三秒后,阮惜?h蓦地反应过来,脑补了一堆不可言说的情侣恶趣味,手忙脚乱地挂断了电话,脸颊和耳尖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绯红。 半晌后,她又将手机翻转过来,点开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 大白天的!! 这俩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放纵啊! 阮惜?h翻身将脸埋进枕头里,手脚胡乱扑腾了好一会儿,直到脸上降温,才慢腾腾地起身去整理行李箱。 衣服和日用品都是周姨帮忙收拾好的,她将衣服挂进衣柜里,日用品放进浴室。 在拿起行李箱角落里的化妆包时,下面压着的两小盒东西映入眼帘。 怔愣了几秒后。 阮惜?h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又回想起刚才打扰别人好事的尴尬,忍不住无语道:"周姨还真是贴!心!啊!" 身后突然传来撩人男声:"说谁贴心?" 30. 升温 亲一次躲一次? 阮惜?h大脑空白了一瞬。 在脚步声越来越近的同时, 动作迅速地合上了行李箱,转头笑容僵硬地开口:“事情谈完了?” “嗯。”傅泊淮将臂弯里的外套挂起,垂眸扫过她死按住行李箱的手,好整以暇地挑起眉, “背着我干坏事了?” 视线在空气中短暂相碰。 或许是有几分度假的意思在, 他今天没有穿刻板的衬衫和西装, 黑色圆领毛衫显得慵懒又散漫。 阮惜?h率先败下阵来,想都没想便张口否认:“没有!” 转而又意识到反应太过强烈, 欲盖弥彰地将行李箱竖起来, 起身推到房间角落里。 她倒是想干坏事。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最开始, 她对这个男人并没有杂念,不过是见色起意, 趁机身体力行睡一睡,她也不吃亏。 可惜傅泊淮没给她爬床的机会。 后来关系在你来我往中慢慢拉进, 当初的纯粹开始悄无声息地变质, 混杂了特殊情愫后,反倒成了无形中的阻碍。 阮惜?h从来都不是主动的人,尤其是在感情上,会迎合但也有所保留。 不得不承认,父母失败的婚姻的确给她带来了潜移默化的影响。 她在心里藏了个胆小鬼。 啧,现在想想这婚结得还真够纯情的,这么久了都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傅泊淮顺势在复古沙发上坐下, 无意间扫到她瓷白的玉足,脚踝纤瘦骨感, 脚趾圆润精巧,踩在洁白的羊绒地毯上似是脆弱的艺术品,仿佛轻轻一折即断。 指腹摩挲, 喉结不自觉滚动。 垂落的手腕被人拉了下,阮惜?h淡红的耳根还没全然褪色,猝不及防地跌进了松木香的怀抱里。 男人宽厚的手掌按在她侧腰,将人打横抱在腿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了那对瘦弱的脚踝。 阮惜?h显然毫无防备,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白晃晃的脚背蓦地绷直。 被触碰的肌肤炙热如火,沸腾的血液从脚底传遍四肢百骸,引来一阵过电般的酥?麻。 耳边跳动着耳鼓节奏的心跳声,余光里是流畅的下颚线,连下巴上的那颗浅色小痣都变得凌厉起来。 阮惜?h鬼使神差地将软唇凑上去,在即将吻到那颗痣时,傅泊淮蓦然偏过头来。 呼吸交缠,黑眸幽深似潭,又在触碰到她的目光时,倏然收起寒冰,裹上了浅淡的温柔缱绻。 这双眼睛让她想起了圈内的传言,说他是常年不化的雪山,深不见底的寒潭,令无数人仰慕又畏惧。 那是他们没见过傅泊淮此刻眼底的柔情,有多叫人沉溺深陷,恐怕没人能逃得过。 不过是厘米之距,阮惜?h的视线落在形状好看的薄唇上,正当她以为傅泊淮会俯身亲上来时,低沉的嗓音猝然传进耳廓。 他说:"山里寒气重,怎么不穿袜子?" …… 暧昧幻境顷刻间被打破。 阮惜?h眸光收敛,心底冒出两个字:木头。 期待破碎的太突然,自然也没来得及捕捉男人嘴角玩味的笑意。 没等她回答,傅泊淮已经拿过杏色羊毛袜细心地帮她穿好,像是在照顾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朋友。 木树别墅里开着地暖,赤脚踩在地板上也不会冷。 这让阮惜?h想到了小时候,她也喜欢光着脚乱跑,痴迷于踩在地板上的触感,每次都是林蒽凝拿着拖鞋和袜子在后边追。 后来许是察觉到她是真的讨厌脚上的束缚,干脆在别墅铺满长毛地毯,任她胡闹。 当时没多在意,现在才发现爱意都藏在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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