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凤啸_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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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响起，宁凡就朝一侧滚动，对准最后一个扣动了扳机。然而因为之前的一枪，对方也变化了位置，子弹击打在墙壁上，蹭出一溜火花。就在宁凡准备前冲之时，屋里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只见一人拿着枪，盯着贾卿卿的脑袋走了出来。 “超级警察，果然名不虚传。难怪日月会一使两王都栽在了你的手中。”老鹰冷冷道。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也是日月会的人？”宁凡道。他心情沉重，之前只察觉到了四个人，老鹰在四人之外。很明显，老鹰的实力比四人更强，更有城府。 “鹰王！”老鹰道。 “果然够阴的！”宁凡道。 “你不用白费心机了。我无所求，没人能够左右我的情绪，影响我的判断。” “虽然我在日月会的报价没有左右二使高，可说到实力，也只有鲜少出手的右使和神出鬼没的会长比我强。” “你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机会，只有死。”老鹰冷冷道。 “我死可以，可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 宁凡看着老鹰张嘴，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抢先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贾文彬派来杀我的。” “别人不知道是谁绑架了贾文彬的女儿，你心里应该清楚。” “你之前想杀死贾卿卿，现在又拿她威胁我，这一切都是你真正的主子指使的吧？” 宁凡笑道：“你说你无所求，无所求还要听人指使？” “别特么的在我面前装逼。什么狗屁鹰王，说白了你不过是别人手下的鹰犬。” “亏你还有脸和日月会的左使、两王相比？他们是人，你连人都不是。” 第327章唇枪舌剑，气晕鹰王老鹰气的浑身颤抖。 “你别不服气，我可以分析给你听，让你心服口服。” “蝠王是为了钱，可他没有伤害无辜。龙王虽然伤害无辜，可她是为了情。” “左使也是深陷感情纠葛，要不然他也不会暴露。” 宁凡道：“其实你算错了，算上你的话，日月会四大法王全都凑齐了。” “除了龙王和蝠王外，狮王也被我抓了。相比其他人，狮王显得更为正直。” “再看看你，嘴里说着无所求，实际上是听从别人的指使来杀人。” “撇开这些不谈，你为了一个主子，要杀另一个主子的女儿，这特么的是人干的事情吗？” 宁凡每说一句话，老鹰的脸色就会阴沉一分。 “对于贾文彬，你这么做是不忠不义不信。对于贾卿卿，你是不仁不礼。对于我一个警察，你是不智。” “一个不忠不义不信，不仁不礼不智的人，还能算是人吗？” “你开枪吧，我死得其所。” 宁凡昂着头，脸上不仅没有畏惧之色，反而坦然的微笑着。 “你真的不怕死？” 老鹰难以置信的看着宁凡。他杀过不少人，他看到过太多死亡前的恐惧。然而他在宁凡的双眼之中，什么都看不到。不仅看不到恐惧，甚至连紧张都看不到。他相信有人不怕死，但绝不相信有人能够如此坦然的面对死亡。 “怕死我就不当警察了。” “你也算穷凶极恶了，死在你这种不是人的人手中，很可能的我最好的归宿。” “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临死前我劝你一句，你活着没有任何意义，早死早投胎。” 宁凡一边说着，一边转动脑筋。狙神附体技能没有使用次数了，他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使用弹指神通技能。只要他前冲，老鹰必然将枪口对准他，贾卿卿也就没有危险了。只要能够打中对方的右眼，对方的枪法就可能失去水准，不至于一枪毙命。两人相距不过七米的距离，使用潜力爆发技能，也就一两秒的瞬间。 “够了，今天任你口吐莲花，我也会杀了你........”老鹰怒吼道。这个混蛋临死还要让他早死早投胎。士可忍孰不可忍！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宁凡动了。 “开枪打死他！” 宁凡扭头冲着不远处的人喊了一句，全速冲了上去。老鹰心头一震，不过他并没有看旁边的人，而是直接调转枪口对准了宁凡。而他则心头一震，让宁凡前进了三米。后面四米的距离，宁凡是迎着枪口冲上去的。老鹰刚要扣动扳机，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右眼传来，他几乎本能的扣动了扳机。砰！子弹穿过宁凡的胸膛。宁凡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冲到了跟前。拳头直接砸在了老鹰的脸上。宁凡顾不上去看老鹰，抱着贾卿卿顺势倒地。几乎同一时间，旁边的人扣动了扳机。子弹贴着宁凡的后背飞过，宁凡举枪便射。一口气将枪里的子弹全部打光，然后一跃而起。抓住晕头转向的老鹰，急速朝着对方冲了过去。砰！一颗子弹穿过老鹰的身体，宁凡已经到了对方的跟前。酷刑之拳全力出手，直击心脏。砰！沉闷的声音响起，对方倒飞而出，鲜血喷洒一地。身体砸落地面，微微抽搐就没有了动静。 “去死！” 老鹰回过神来，刚要举起枪，耳中就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宁凡的拳头连续在他手臂和双腿露在，酷刑之拳的痛楚让老鹰发出惨绝人寰般的惨叫。在这漆黑的深夜，叫声如同鬼哭狼嚎，吓得贾卿卿身体不停的颤抖。宁凡打断老鹰的四肢，一脚将对方手中的枪踢开，转身来到了贾卿卿的跟前。 “你没事吧？”宁凡道。 “我没事，我........” 贾卿卿哪里见过如此变故，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宁凡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抱着贾卿卿，以此缓解对方紧张的心情。 “有人要杀我，这边死了几个人，处理一下。” 宁凡拨通了苏蕾的电话。 “看来他们是要交易了，要不然绝不会选这个时候。” “石队已经在海边布控，云露正带人跟着贾文彬。我也在盯着何副市长和郑局。” “具体的位置我一会发给你，我在你那边公路旁藏了一辆车。你哪里的事情我会派人去处理。”苏蕾道。宁凡点了点头，挂断了电话。他看了看手机上苏蕾发来的位置，这才收起手机，松开了贾卿卿。此时他才注意到，对方只穿着内衣，夜风里汗毛都竖起来了。 “快去穿上衣服，我们离开这里。” 宁凡伸手想要拍拍贾卿卿安慰一下，手到半空却停了下来。别说贾卿卿现在没有穿好衣服，就算穿好了，和对方关系太近了也不好。他现在可是要去抓对方爸爸的。贾卿卿穿着内衣，倒也没有羞涩，快速冲回房间穿好衣服。等她出来的时候，宁凡正蹲在门口，抚摸着早已气绝的疾风。 “它是一条功勋犬，一辈子都在为警察做事。” “本来它已经退役了，应该享受最后的生活，却尽忠职守牺牲在这里。” 宁凡看着疾风，就像是看着牺牲的战友，话语中带着一抹悲凉。贾卿卿无比复杂的看着宁凡。平时面对她胡搅蛮缠，宁凡一让再让。突然狠起来虽然让她害怕，但更像是一个严父。面对危险，无惧生死挺身而出，那一刻如同站在光里的英雄。现在犹如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感叹着世事无常。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贾卿卿想不明白。 “你别想从我嘴里知道什么！”老鹰恶狠狠道。 “你的意思是你想死？” 宁凡冷漠道：“虽然我收了你们的枪，可你真的想死，方法有很多。” “你可以慢慢的挪到墙壁前面，一头撞死。你也可以慢慢的挪到厨房，那里有菜刀。” “虽然你手脚不能动了，可把菜刀竖起来抹脖子应该没有问题。” 老鹰气的浑身颤抖。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你连人都不是，我对你还会抱有什么希望？” “我不杀你，不是因为不能杀你，也不是因为我想从你嘴里知道什么。” 宁凡正色道：“因为我是警察。哪怕你不是人，只要你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我都不能杀。” 噗嗤！一大口鲜血从老鹰的嘴里喷洒而出，当成气晕过去。第328章撞开路障，冲进封锁 “你真的是警察？” 路上，贾卿卿忍不住问道。宁凡没有说话，也没有停下，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不是真的要绑架我，你是为了抓他对不对？”贾卿卿道。宁凡的脚步一顿，看着贾卿卿没有说话。他现在有些犹豫，是不是真的要带贾卿卿去。带着贾卿卿去抓对方的爸爸，这是不是太残忍了？ “我能叫你哥吗？以后有事能给你打电话吗？” 贾卿卿看着宁凡，低声道。 “你知不知道我........”宁凡道。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贾卿卿直接打断宁凡的话，脑袋低的更低了。 “你是警察，你会抓他，也会抓我。我只是想在这个世上找一个能够听我说话的人。” 贾卿卿的话带着巨大的痛苦，因为她知道接下来她会面对什么。宁凡没有说话，只是上前轻轻的抱着贾卿卿。这一刻，贾卿卿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哥！” 片刻之后，贾卿卿抬起头，希冀的看着宁凡道。 “哎！” 宁凡无奈的应了一声，伸手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身份已经暴露了，再带着面具已经没有必要了。因为紧急避险技能消耗了三十年的寿命，现在他的两鬓已经出现了白发。明明和贾卿卿差不多的年纪，因为这些白发，显得更加稳重。让人看着感觉踏实。贾卿卿露出一抹满足的笑意，伸手握住了宁凡的手。细嫩水滑的手，此时冰凉，这让宁凡本想挣脱的想法没了。两人来到公路边，找到苏蕾藏得车子，冲上公路直奔海边。 …… 广珠市，海边。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公路边上，贾文彬坐在车里，闭着眼睛，把玩着手串。他的手一刻都没有停着，显得有些紧张。 “都准备好了吗？”贾文彬道。 “老板放心吧，这不是第一次了，兄弟们早就轻车熟路了。” “这次按照老板的吩咐，让老猫收货，萧青文付钱，就算有事也牵扯不到老板。”司机道。 “那是最后没有办法的办法。老秦，你从我干这个就跟着我，我亏待过你吗？”贾文彬道。 “老板，你这是........”老秦诧异的看着后视镜中的贾文彬。他一直都跟着贾文彬，是贾文彬的心腹。不管是在贾文彬的别墅，还是在富强集团，他是贾文彬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我的感觉很不好，如果我出事了，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好卿卿。”贾文彬道。 “我保证办好，只是我不明白老板担心什么？” 老秦很是迷惑。这不是第一次交易了，并且为了万无一失，他还特意安排了老猫和萧青文，钱和货分开。就算出事，警察也没有证据抓捕贾文彬，贾文彬完全有时间带着女儿离开。贾文彬没有说话，脑中浮现出一个黑影，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他虽然让老鹰去杀宁凡，可他根本不相信老鹰。就在这时，一辆拖着集装箱的大货车开了过来。大货车的灯光闪烁几下，随后靠边停了下来。与此同时，一辆辆警车出现在后面的路口，将道路封锁。而在路口不远处的公路边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他们果然动了。” 轿车内，云露脸色凝重道。那些警车不是他们的，而是海西分局的。在这个时候封锁路口，毫无疑问郑旭已然牵扯其中。 “现在怎么办？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准备交易了。苏局还没到吗？” 石暮山坐在后座上，显得有些紧张。如果不能抓个现行，别说抓不了贾文彬，就连郑旭都能开脱。这么大的行动出现纰漏，曝光之后后果不堪设想。就算苏蕾出面，他这个支队长也干到头了。并且他出面的话，郑旭也不可能给他面子。 “苏局正在赶来的路上，苏局的意思是这次行动由宁队指挥。”云露道。 “宁队也来了？太好了！”石暮山笑道。不管是他还是苏蕾，如果郑旭强行阻拦，他们想要行动都不容易。这里毕竟是海西区的管辖区，县官不如现管。一旦郑旭阻拦耽搁了时间，贾文彬等人交易成功，他们再去抓人就没有用了。宁凡不同，宁凡不是广珠市的警察。加上现在还是越狱囚犯的身份，别说郑旭了，就算是何旺盛在这里都没用。云露看着石暮山的样子，心中一片凌乱。这还是她知道的那个敢打敢拼的刑警支队支队长吗？就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一个甩锅侠啊！一想到宁凡，云露的心更加乱了。自从这家伙来到广珠之后，她认识的人都像是变了性子。苏蕾是这样，石暮山也是这样，搞得她都有点不认识了。突然，一辆轿车疾驰而过，直奔路口冲了过去。 “停车！” 河西分局的警察伸手阻拦，轿车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加速冲了过去。前面一个个警察吓得连连后退闪避。砰！轿车撞开障碍，撞开其中一辆警车，笔直的冲向了大货车。正在收货的老猫看到这一幕，吓得从路边护栏跳了下去。吱呀！刺耳的刹车声中，轿车猛然掉头，以一个惊险至极的漂移停在了大货车和贾文彬的轿车之间。 “还好使用过多次车神附体技能，多少有了经验，要不然还真的搞不出这样的漂移。” 车内，宁凡眼皮直跳。他实在没有办法，一旦减速肯定会被拦下。车内坐着贾卿卿，他自己出事没有关系，最怕的就是连累贾卿卿。好在这一切有惊无险。 “下车你一定要听我的！” 宁凡扭头看着后座上贾卿卿。 “我听你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你一定要好好的。” 贾卿卿看着宁凡身上中枪的位置道。虽然宁凡已经穿上了防弹衣，可之前流淌的鲜血早已浸染了外衣。如果不是她脱去防弹衣，宁凡就不会把自己的防弹衣给他，也就不会挨这一枪了。之前对她来说，宁凡就是一个陌生人。现在不同了，宁凡是她的哥哥，一个比自己父亲还要亲近的人。 “贾文彬，该收场了。你看看这是谁？” 宁凡下车拉着贾卿卿，手里拿着枪顶着贾卿卿的脑袋道。第329章浑水摸鱼，郁闷的郑局 “卿卿！” 贾文彬快速冲了出来，老秦也跟着走了出来。贾文彬的脸色沉重，宁凡还活着，这就是说老鹰失手了。他不知道老鹰会不会供出他，可他心里清楚，只要搜出毒品，一切都完了。 “宁凡，放下枪！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身后，郑旭带着一帮警察赶了过来。宁凡刚想开口，枪声突然响了起来。一发子弹击打在贾卿卿的心口位置，如果不是有着防弹衣，这一枪就要了贾卿卿的小命。突如其来的变化，连宁凡都来不及保护贾卿卿。 “别动，躺下装死！”宁凡附耳道。他缓缓的将贾卿卿放在地上，顺势在自己的伤口上弄点血，涂抹在贾卿卿中弹的位置。 “老秦，你疯了！那是我女儿。” 贾文彬看着身后持枪的老秦，怒吼道。刚刚还让对方照顾自己的女儿，没想到转眼这家伙就开枪射杀了自己的女儿。 “我知道她是你的女儿，可她也是你的软肋。” “事到如今只有这样才能保全老板，如果非要我在你们两个人之中选一个，我选老板。”老秦正色道。贾文彬看着老秦，无言以对。老秦说的是实话，可很多时候实话实在让人无法接受。 “老板，我来掩护，你快点走！” 老秦说着，扣动了扳机。一发发子弹朝着宁凡射去，宁凡顺势在地面上滚动，直接钻到了大货车下面。 “郑局，他们都开枪了，你不还击吗？”宁凡大声道。郑旭气的直瞪眼。他也没有想到老秦会开枪，以前都是他们来维持秩序的。现在枪声响了，就算是装样子也要还击。一个个警察躲在警车后面开枪射击，宁凡却躺在大货车下面看着。 “郑局，你们这么多人要是连这几个人都抓不到，那真就是故意放人了。”宁凡大声道。郑旭气的咬牙切齿。都是这个混蛋搅和的，要不然局面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少废话，我连你一起抓！”郑旭大叫道。 “抓我不着急，我又不跑。你要是再不抓他们，他们就跑了。” 宁凡在车底下看戏，看着郑旭等人怎么演。 “苏局，宁队太能搞事了，现在都乱套了。” 路边的黑色轿车里，云露看着身边的苏蕾道。枪声响起的时候苏蕾就来了，不过她并没有让众人行动，而是看着宁凡一个人面对枪林弹雨。 “乱了吗？”苏局笑道。 “他们都交火了，还不乱？”云露愕然道。苏蕾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投向了石暮山。 “看起来很乱，可实际上一点都不乱。” “他们本是有默契的，因为宁队带着贾卿卿出现，打破了这种默契。” “现在贾文彬一方，卖家一方，还有郑局带着的同志，三方混战。” “这个时候谁也不放心谁，谁都想早点脱身自保。可郑局被宁队话给卡住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石暮山看着云露道：“宁队这是在浑水摸鱼啊！” 三方战斗，难免有所伤亡。宁凡不费一枪一弹，至少减弱了两方战力，避免了他们这边同志的流血牺牲。云露若有所悟，眼神都变得闪亮起来。 “可这样贾文彬他们不是更容易跑了？”云露问道。 “我们不是已经在周边布控了吗？再说了，宁队什么时候会干这么不靠谱的事情？”石暮山笑道。云露的心有些乱了。在正事上，宁凡确实没有不靠谱的时候。可宁凡现在干的事情，她怎么看都不靠谱。 “老板，快跑啊！” 老秦身上中了一枪，冲着贾文彬大叫道。贾文彬转身就跑，再也不理会周边众人。郑旭并没有追贾文彬，而是对卖家一方展开了猛烈的攻击。他和贾文彬有关系，但是和卖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抓了卖家，他也算有了筹码。 “老大，外面实在太危险了，你赶快把我送进监狱吧！” 老猫顺着地面滚到了大货车下面，满是紧张的看着宁凡。 “放心吧，我一定把你立功的事情报上去，相信你很快就能出来了。”宁凡笑道。 “贾文彬跑了，我不想这么快出来啊！”老猫很是郁闷。这特么的叫什么事？之前他很想早点出来。现在要是早点出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贾文彬派人给干掉了。 “你以为他能跑的了？” 宁凡笑道：“饭要一口口吃，事要一件件做。先收拾眼前的，然后一个个收拾。” 老猫一脸懵逼。收拾眼前的？怎么收拾？就凭宁凡一个人？枪声很快结束，一个个警察将没死的人全都押了过来。 “宁凡，出来吧。不管你因为什么越狱，这个罪你洗脱不了。” 郑旭来到大货车跟前，冷冷道。宁凡从大货车底下滚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满脸微笑的看着郑旭。 “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郑旭冷冷道。 “我为什么笑不出来？你是不是以为抓了他们，贾文彬又跑了，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你是警察，你怎么连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的道理都不懂呢？” “你所做的一切我都拍了下来，你现在应该抓紧时间想好说辞。要不然纪检的同志来了，你现编可不行。” 宁凡笑道：“你知道吗？我最不想抓的就是和我穿着一样制服的人。” 郑旭的脸色变了。一切都拍了下来，他怎么解释？他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带人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抓了卖家却没有抓住买家？为什么刚开始有人能开枪不管，却盯着宁凡？为什么........ 这里面有太多的为什么没法解释。他不是罪犯，他只是被人拖下水，无法干净上岸。特别是宁凡最后一句话，就像是一把刀子扎在了他的心头。 “自从你来到广珠第一天，我就知道要坏事。可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郑旭看着宁凡道：“做警察不容易，要面对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我可以像你一样不畏惧生死，可我不能不顾及我的亲人........” 宁凡不等对方说完，直接打断道：“这不过是你的借口，你只是将警察当成一个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