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凤啸_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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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手更重了。咔咔咔........ 骨头断裂的声音不断响起，看得罗强的脸色都变了。 “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被你打死了。”罗强劝阻道。 “让开，要不然我连你一起揍。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宁凡一把推开罗强，又是一连串的暴揍。刚开始秃顶男人还能动换，挣扎。随着宁凡的拳脚越来越多，他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躺在地上，只剩下哀嚎之声。 “阿姨，赶快让宁凡停手，要不然真的会出事的。” 罗强看着劝不动宁凡，连忙搀扶着李梅走了过来。 “儿子，别打了。我就是擦破点皮，没事的。”李梅道。宁凡看了李梅一眼，一脚将秃顶男人踢得滑出去几米远，这才停了下来。他前前后后仔细检的给李梅检查了一番，确认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妈，我们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宁凡搀扶着李梅，进入旁边一辆完好的警车，一脚油门疾驰而去。李梅表面没事，可经受这般折腾，万一旧病复发就麻烦了。 “罗队，宁警官太暴力了！” 一个刑警队员看着宁凡消失而去，震撼道。 “那家伙肯定会告宁警官的，宁警官怕是会受到严厉的处分。” “处分就处分，换做是我妈的话，我也一样揍他。” 几个刑警队员看着地上躺着半死不活的秃顶男人，议论起来。 “罗队，我这个........” 花青春来到罗强等人三四米处，停了下来。宁凡虽然割断了黄线，却没有将炸弹从花青春的身上取下来。罗强连忙上前帮忙将炸弹拆了下来。看着炸弹上的计数器，罗强和几个刑警队员瞪大了眼睛。 “我的天啊，炸弹引爆时间只有20秒。” “剩下7秒，宁警官拆除炸弹只用了十秒左右。” “等等，宁警官不是没有上过警校吗？他们怎么会拆弹？” “上过警校就会拆弹了？就算是拆弹专家在这里，也要先看看是什么类型的炸弹。” 一个个刑警队员议论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罗强拿着炸弹，冷汗不知不觉涔涔而下。就算是拆弹专家在这里，也要花时间分析炸弹的种类和引爆装置。十秒左右拆除炸弹，就算是学过拆弹，知道剪哪根线，也不止十秒钟。 “网上说宁警官是双王，你说他会不会是蒙的？” “蒙你妹啊！拿自己老妈的命蒙？” 罗强听着几个刑警队员的话，瞪眼道：“别说了，干活！” 罗强看着地上的秃顶男人，心有余悸。他一直盯着宁凡的行踪，当发现宁凡开车准备离开宁都，他就带人在必经之路上设置了路障。他知道宁凡这么做肯定是投鼠忌器，可是他没有想到花青春身上居然有炸弹。如果不是宁凡打落了引爆器。如果不是宁凡拆了炸弹。就算他没有被炸死，这个后果他也承担不起。一想到这里，他的后背直冒凉气。 “方局，我是罗强。人也抓到了，宁凡带着李梅去了医院，一会我带着花青春回去。” 罗强拨通了方立功的电话。 “去了医院？到底怎么回事？”方立功紧张道。 “方局，这事真的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我还是回去亲自向你和傅局汇报吧！” 罗强不给方立功开口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罗队，这次回去我们怕是都要挨批了。”一个刑警队员道。第138章停职反省，一撸到底刑警队，会议室。傅清泉和方立功听着罗强的汇报，眼皮直跳。 “还好炸弹没有爆炸，要不然真的没法收场了。”方立功长出一口气道。 “罗队，你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刑警了，怎么能够出现这种问题？” “我不是想批评你，我就是要批评你。你给我好好写检查，最少五万字。” 傅清泉瞪着罗强道：“你自己犯错误也就算了，还眼睁睁的看着宁凡犯错误。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罗强：“........” 虽然心里已经做好了挨批的准备，可听到傅清泉的话，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他倒是想阻止宁凡犯错误，可他能阻止得了吗？他和宁凡交过手，自问不是现在宁凡的对手。真要是动手，先不说谁打谁，谁阻止谁？要是让人拍下他们两个打架，第二天绝对能够冲上热榜。就在他尴尬不知所措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来！”傅清泉道。 “傅局，方局，罗队。出大事了！”一个刑警队员走了进来。 “什么大事！”傅清泉问道。 “玉林派出所指导员宋严，昨晚被人捅死在大街上。现在已经有人将当时路边的监控视频发到了网上。” 刑警队员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机视频，开始播放。只见画面中，滂沱大雨模糊整个画面。宋严打着伞在大街上走着，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身影从他的身边而过，跟着宋阳就倒在了地上。雨伞被风吹走，宋严捂着肚子，鲜血随着雨水流淌一地。路边偶尔有行人走过，都是匆匆看了一眼，然后加快离开。宋严在地上痛苦的挣扎，最终无力的倒在了血泊之中，再也没有了动静。会议室内，空气突然变得沉重。每个人都感觉心头被大石压着，呼吸困难。 “给我查，一查到底！牵扯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傅清泉一拍桌子，如同一声响雷，让方立功等心头一震。警察因公殉职他们不是第一次见，可宋严殉职不同。宋严被捅了之后并没有死，如果路过的人有一个人帮忙，又或是打个急救电话，宋严就不会死。人情冷漠到了这个地步，让在场几人感觉心里一片冰凉。 “罗队，三天你要是找不出凶手，你这个队长就别干了。” 傅清泉说完，大步走了出去。那名刑警队员看了罗强一眼，连忙退了出去。会议室内只剩下了罗强和方立功两人。 “方局，这........” 罗强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宁凡违反纪律的事情我会公开处理。你抓紧查案吧。” “宋严的事情让我们知道，市民对我们警察缺乏信任。如果宁凡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以后更不会有人相信警察了。” 方立功叹声道：“这事赶早不赶晚，要是让那家伙先告了宁凡，我们就被动了。” 罗强点了点头。宁凡前面暴揍秃顶男人算是在执法，可秃顶男人没有还手之力还动手，那就是暴力执法或是故意伤害了。警局这边先给予宁凡处分，还能保住宁凡一身警服。如果让对方告了，很可能连警服都保不住。很快，江北区警察分局对宁凡的处分就下来了。沿江派出所所有人看着正式下达的处分决定，一个个瞪大了眼睛。 “从二级警司降到二级警员，停职反省一周？” “这太不公平了吧？” “宁警官就算是动手打了人，那也是为了抓捕罪犯啊！” 一个个民警惊呼起来。先不说宁凡立了多少功，就说罪犯绑架的是宁凡的老妈，儿子动手打人怎么了？这样的情况下，儿子要是不动手，那还是亲儿子吗？ “张所，要不你和上面说说。这处分太重了吧？宁凡之前立了那么多功.........” “功是功过是过，这个道理你们不懂吗？” 张平不等眼前的民警说完，严肃道：“正式决定都下来了，别再议论了。” “现在他妈妈还在医院检查，让他停职反省一周，正好让他休息一下。” …… 沿江医院。宁凡正坐在病床边上削苹果，聂小雨走了进来。 “凡哥，你的心可真大。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有兴趣在这里削苹果。” 聂小雨一边给李梅换生理盐水，一边道。 “出了什么大事？”李梅紧张道。聂小雨看了一眼宁凡，有些不知所措。她还以为李梅已经知道了，没想到什么都不知道。 “妈，别听她乱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我被降职了。” “我从二级警司被降到二级警员，和我刚入职的时候一样。” “上面体恤我，让我停职反省一周，好好陪陪你。”宁凡笑道。一旁的聂小雨听到宁凡的话，心里无比惊讶。这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叫嚷着不公平了。宁凡倒好，不仅稳坐钓鱼台，反而乐得自在。俗话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到了六十岁才能辨明善恶是非。不会因为别人的话而喜怒无常，真正做到明辨是非和内心的平静。到了这个境界以后，遇事才会有着镇定自如的表现。宁凡才多大？怎么会有了六十岁人才有的镇定自如？ “吓了我一跳。降职就降职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儿当警察又不是为了做官，只要工作没丢就行。”李梅笑道。聂小雨羡慕的看着眼前这对母子。李梅的豁达，宁凡的通透，根本没有日常家庭中那种矛盾。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宁凡经历两世，很多事情都看开了。李梅经历过丈夫和大儿子的死亡，同样将很多事情都看开了。人只有经历过事情才会成长。 “阿姨，好点了没有？” 花青春推门走了进来，将鲜花和果篮放在了床头柜子上。 “好多了，谢谢！” 李梅点了点头。看向宁凡道：“还不谢谢花总？” 不说花青春之前对李梅的照顾，就是这次能够亲自去和绑匪谈判，这份人情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谢谢花总了。你来的正好，我现在休息了，楠楠就不麻烦你照顾了。”宁凡道。之前李梅被绑架，郝楠就是花青春照顾的。 “这些事情我们还是出去说吧，让阿姨好好休息。”花青春道。宁凡将削好的苹果递给了李梅，走出了病房。第139章游乐园遇死人医院的草坪长椅上，宁凡和花青春坐在一起，如同一对情侣。宁凡看着花青春，等待着对方先开口。 “宁凡，你我一起领养了郝楠，所以我也有照顾她的义务。” “这几天你有时间，可你以后还有时间吗？” “你要是同意的话，还是让阿姨和楠楠到我那里去住，这样你工作的时候也不会分心。” 花青春不给宁凡开口的机会，接着说了起来。 “我想你也听说了雨夜杀人案。此事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 “你现在是停职反省，可如果三天之内刑警队破不了这个案子，很可能还会让你上。” “我知道你最在乎的是家人，可你也是宁都市市民心中的超级警察，你应该将更多心思放在工作上。” 宁凡看着花青春，眼神闪烁不定。这个女人太会办事。不管什么事情从这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都有着十分的道理。 “你不用怕其他人说闲话，我有领养楠楠的法律文件，楠楠叫阿姨奶奶，我照顾她们合理合法。” “我知道你想问这是为什么，我不是没有私心，就是希望以后我弟考上警察，你能够关照一下。” 花青春起身道：“你有我的电话，有什么需要打个电话，我一定帮你办。” 宁凡看着花青春离去，一言不发。只要不是在办案，他不想揣测任何人。花青春的理由无懈可击，可他总是感觉怪怪的。 “凡哥，你和花总真的是男女朋友？” 不知道什么时候，聂小雨在宁凡身边坐了下来。经历过聂磊的事情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十分融洽。 “是不是女人都这么好奇？”宁凡道。 “你想说的不是好奇，而是八卦吧？网上都说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花总对你和阿姨那么好，要说她对你没有意思，打死我都不信。”聂小雨笑道。 “你想多了，别说她没有这个意思，就算有也不可能。” “结婚不是谈恋爱，荷尔蒙一上来就不管不顾。” “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在一起，不是没有幸福。可这种幸福是建立在一方妥协包容的前提下。” “她是百花集团的老总，我是警察。她不可能因为我放着百花集团不管，我也不会因为他，放下我手中的案子。” 宁凡道：“别的警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身上的警服很重。” 聂小雨沉默了。她想到了自己的哥哥的案子。如果不是宁凡的话，这个案子现在能不能破都不知道。不是警察，可以只顾自己。穿上了警服，就有了责任。有多少和她一样的受害者家属，眼巴巴看着警察，等待着结果。 “你去忙吧。我还有事情要做。”宁凡道。聂小雨走后，宁凡拨通了周全的电话。 “你有雨夜杀人案的资料吗？我想看看。”宁凡道。 “停职反省还想着查案？真有你的。” “不过我知道的也不多，马上把资料发给你。”周全道。很快，宁凡就收到了周全发来的资料。昨天晚上十点左右，宋严加班回家的时候，被人给捅了。除了这简单资料之外，就是道路监控拍下的大雨滂沱的模糊画面。凶手穿着黑色雨衣，不仅遮掩了面目，就连身材也被遮掩了。宁凡打了一辆车，直接来到了案发现场。他仔细的闻了闻周边的气味，表情顿时古怪起来。 “不是吧，闻风识味技能居然不管用了。”宁凡心道。从案发到现在还没有过一天，也就是说闻风识味技能的时效还没过，现在居然不起作用。这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昨晚的大雨将所有的气味给冲刷了。 “现在想要破案的话，除非使用顺藤摸瓜。” 宁凡想到这里，最终还是没有使用顺藤摸瓜技能。不是不想，而是用了也没有结果。顺藤摸瓜技能是能找到凶手。可就算他抓了凶手，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对方死不承认最后也只能放走。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是停职反省，没有权利办案。 “看来真的要好好休息一阵子了。经验值全部都用完了，现在也不能办案。” 宁凡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医院。已经被降到二级警员了，他可不想再犯错误，连警服都脱了。或许是因为他和周全要过雨夜杀人案的资料，每天周全都会将最新消息告诉他。只不过大雨冲刷了现场，根本找不到有用的证据。按照玉林派出所所长于猛的话，宋严一般不插手案子，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仇人。案发后第三天。李梅检查完后，宁凡陪同一起回了家。花青春也将郝楠送了过来，宁凡早上送郝楠上学，晚上接郝楠放学。日子过的平淡而充实。 “宁叔，明天放假，我想坐过山车。” 晚上，郝楠写完作业，希冀的看着宁凡。 “我们班上的同学都坐过过山车，我........” 郝楠说着，低下了头，不敢看宁凡的眼睛。以前郝仁在的时候，不仅没有什么时间，也没有什么钱。她虽然心里想，却一直都没有说出来。这次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要写一篇和家人在一起游玩的作文，她趁机说了出来。 “你早点睡，明天早上我叫你！”宁凡道。 “谢谢宁叔！”郝楠喜笑颜开。第二天一大早，宁凡就把郝楠叫醒。两人和李梅说了一声，打车来到了游乐园。郝楠蹦蹦跳跳，拉着宁凡的手，直奔过山车售票窗口。过山车很刺激，郝楠在宁凡身边叫的很大声。宁凡突然有一种感觉，仿佛郝楠是在宣泄心里的痛苦。就在过山车停下的时候，下面传来一阵骚动。 “死人了，那边有死人！” 一个游客惊恐的大叫着。宁凡站在高处，朝下看去。只见过山车旁边的草丛中，躺着一个游客的尸体。宁凡凑上前看了一眼，然后拉着郝楠退到了远处。秋毫明眸下，他发现死者致命伤口的位置和形状，居然和宋严身上的伤口一般无二。凶手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死者和宋严是一个人杀的。第140章凶器应该是一根筷子 “警察来了！” 很快，一辆辆警车开进了游乐园。宁凡看着走下来的周全和梁静等人，嘴角不由得微微一抽。专案组没有了案子之后，现在都成了预备队了，专门处理这些突发案件。警戒线隔离，梁静仔细的查探死者的伤口。 “死者身上只有心脏位置一个伤口，很可能是致命伤。” “伤口的形状很奇怪，和雨夜杀人案宋严身上的伤口十分相似。”梁静道。周全看着死者身上小圆洞般的伤口，双眉紧蹙。宁凡有关雨夜杀人案的资料是他给的，他当然知道宋严身上的伤口形状。不管是伤口的位置，还是伤口的形状，几乎没有分别。 “看来这两个案子有关联！”越景道。 “是不是真的有关联，还要等解剖之后才能确定。” “虽然现在我还无法判断是什么凶器，但这种凶器很独特。如果真的和宋严身上的一样，可以让罗队并案侦查。” 梁静说完，让人将尸体带走，临走时还不忘看宁凡一眼。 “带楠楠来玩的？”周全走了过来。宁凡点了点头。 “这个案子你怎么看？”周全道。 “我现在在家带娃，你是不是问错人了？”宁凡笑道。 “别扯淡了。傅婷婷和牧晨雪都高升了，专案组就我们这点人，迟早都是你带队。”周全道。 “她们都高升了？”宁凡诧异道。傅婷婷高升在意料之中。有着傅清泉这个老爸，加上之前专案组的功劳，想不高升都难。牧晨雪是刑警队的，就算高升的话，也应该留在专案组。 “傅婷婷去了省厅，具体做什么不知道，反正前途无量。” “牧晨雪去了雨霞区刑警支队做副支队长。” “按理说她们都是你给送上去的，可你这个专案组的队长却被一撸到底，反差实在太大了。”周全道。 “皇帝不急太监急，我都没说什么，你抱怨什么？” “人家文化水平高，高升是迟早的事情。我犯错误被降级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你好好干，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你就高升了。” 宁凡拍了拍周全的肩膀，笑道：“我今天是带孩子来玩的，我可不想让楠楠扫兴而归。” 他不等周全开口，拉着郝楠朝着不远处的鬼屋走去。 “肯定是受打击了，要不然怎么会什么都不说。”周全叹声道。 “他能受打击？他是我见过抗打击能力最强的人。不仅仅是身体上，还有心理上。” “我看他是觉得这个案子和雨夜杀人案是同一个凶手，根本不需要我们操心。”越景道。 “也许你说的对！”周全笑道。宁凡仿佛真的忘了案子，一心陪着郝楠玩耍。半天下来，郝楠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宁叔，其实我想坐过山车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们老师让我们写一篇和家人一起游玩的作文。” “我们没有必要玩那么多，花了不少钱。” 回家的车上，郝楠低着头，看着手中的甜筒道。她知道宁凡的工资也不高，这一天下来花费真的不少。宁凡不仅陪她玩，还给她买了好多吃的。 “你也说了，是和家人一起游玩，除非你没有把我当成家人。”宁凡笑道。郝楠没有说话，抬头看向宁凡的眼神，多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光亮。如同希望，又如幸福，让一潭死水再起波澜。回到家，郝楠去写作文，宁凡则是进入厨房做饭。那一瞬。他的脑中浮现出游乐场的案发现场。到底是什么凶器能够留下那样的伤口？他敲了两个鸡蛋，开始搅拌起来。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手中的筷子上，脑中冒出一个连他自己都惊讶的想法。难道凶器是筷子？如果将不锈钢筷子前面打磨尖锐，刺入身体，留下的伤口真的很像死者身上的伤口。他拿出一个面包，筷子直接插了进去。拔出来之后，面包上留下了一个小洞。对，一定是筷子。秋毫明眸技能在身，不需要测量，他就能够断定伤口的尺寸和筷子的尺寸。可是什么人会拿筷子杀人？杀人的利器多的是，这太不符合常理了。正想着，手机响了起来。 “宁凡吗？来派出所一趟。” 电话里传来张平的声音。宁凡和李梅说了一声，很快来到了沿江派出所。走进会议室，只见张平、于猛、周全和罗强几人眼巴巴的看着他。 “我又犯错了？”宁凡愕然道。他现在是二级警员，再处分的话，只能脱警服了。 “你这么说，还让我下面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