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凤啸_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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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们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是杀害卢翔的幕后主使。”宁凡道。马军不等宁凡的话说完，撒腿就跑。这话从宁凡的嘴里说出来，和晴天霹雳没有什么差别。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腿上传来一次次阵痛。此时他哪里有心思去想这些，拼了命的超前跑。宁凡跟在后面，一颗颗钢珠不停的朝着马军的膝盖弯打去。练了三天弹指神通技能，虽然不能和技能相比，也没有绝对的准头，但力量十足。有的钢珠脱靶了，有的钢珠打在大腿和小腿上，可就是没有钢珠但在膝盖弯处。膝盖弯比较脆弱，真要是被打中的话，疼痛远比打在大腿和小腿上更加厉害。对于奔跑中的人来说，一次击中就能让人摔倒。砰！一颗钢珠终于命中目标，马军右腿一软，摔倒在地。他刚站起来，又是一颗钢珠打在了腿上。看着地上滴溜溜滚动的钢珠，马军气的直瞪眼。这特么的绝对是故意的。打了这么多次，明显就是拿他当靶子。 “还想跑吗？你要是想跑的话，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宁凡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他走的很慢，始终和马军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靠，你想得美。老子就是认罪也不给你折磨老子的机会。” 马军不仅没有站起来，反而直接躺在了地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这话就不对了，怎么能说我是折磨你呢？” “你是罪犯，我是警察，警察抓捕罪犯天经地义。” 宁凡笑道：“你要是因为我用钢珠弹你，这可不能怪我。我这几天一直在练这个，习惯性动作。” 第232章你放开我，你让我去死 “你骗鬼呢？谁不知道你这三天都在接受调查？”马军撇了撇嘴道。这家伙就是在找借口。几天都在练弹钢珠？以为自己是小屁孩吗？哪个警察会几天躲在屋子里玩这个？这就是找借口，拿他当靶子弹着玩。宁凡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将马军给铐了起来。说实话为什么总是没人相信？宁凡拿出手机，刚想给周全打电话，周全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宁队，马军跑了，我们没有抓到。”周全道。 “他现在在我手里，你们过来把他带回去吧！”宁凡道。这次行动是宁凡指挥，罗强去抓不信邪，秦琅去抓黎天，简言自告奋勇的要去调查芮华，周全则是带人抓马军。其实宁凡本来想自己抓人的，可傅清泉非要他坐镇指挥。说什么要练练他大局观，统筹观，以后能够更好的办案子。很快，周全带人过来了。看着马军一脸郁闷的样子，周全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宁队，他怎么落到了你的手里？”谈笑好奇道。 “我就是出来随便逛逛，没想到刚好撞到了。”宁凡道。好在当初在马军身上使用了目标锁定技能，要不然马军还真的有可能溜了。 “靠，这话除了你自己，还有人相信吗？”马军嗤之以鼻。周全等人一脸苦笑。他们也不相信，可想到宁凡双王的称号，还真的没法刨根问底。 “行了，你们先回去吧。我再四处逛逛！”宁凡道。周全等人点了点头，带着马军离开。李幂幂碎尸案舆论压力太大了，赶早不赶晚。宁凡漫步在大街上。走了不到半条街，突然旁边小饭馆里传来一声脆响。 “你这什么服务态度？你知道我这身衣服多少钱吗？” 宁凡扭头看去。只见小饭馆里，一个瘦弱的年轻人背对着他，正对着一个手里拿着托盘的年轻姑娘呵斥。年轻姑娘轻咬着下唇，眼神里充满了委屈。 “金兰，你怎么回事？怎么能把汤汁溅到客人身上？” “这位老板，孩子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计较了。这顿饭我请。” 小饭馆的老板娘跑了过来，满脸赔笑。 “你什么意思？我吃不起你这顿饭吗？要你请？” “我这身衣服一万八，一顿饭就完事了，你把我当成叫花子了？”瘦弱年轻人不依不饶道。老板娘和那个叫金兰的年轻姑娘听到这话，更加紧张了。一万八对于有钱人来说什么都不是，可对于普通人来说，那可是几个月的工资。就算是这个小饭馆的老板娘，一个月也赚不了这么多。 “金兰，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了。你自己解决吧！” “还有，以后你不用来上班了。”老板娘冷冷道。 “老板娘，真的不是我的错，他........” 金兰鼓起勇气道：“他摸我屁股，我这才不小心把菜摔了.........” 老板娘不等金兰说完，冷冷道：“我不管因为什么，事情是你惹的，你自己解决，别影响我做生意。” 金兰双手紧握着托盘，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她是乡下来的大学生，家里情况不好，所以一有空就出来打工。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被人占便宜就算了，问题是她哪来这么多钱赔人家？更麻烦的是，这样的人她惹不起。万一对方把事情捅到学校，说不定会被学校开除。 “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陪我喝一顿酒，这事就算完了。”瘦弱年轻人笑道。金兰脸色大变。她来宁都快一年了，再也不是乡下那个懵懵懂懂的少女了，对方的话她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不停的摇头。眼泪随着晃动，飞溅而出。就在这个时候，宁凡走了进去。在外面听了半天，也算是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身为警察，看到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姑娘别怕，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我是警察！”宁凡上前道。 “他摸我屁股，我才不小心摔了菜........” 金兰看着宁凡，一边说着，一边流泪。宁凡的出现就像是救命稻草，也不管能不能帮她，她都想把心里的委屈说出来。 “这不是宁警官吗？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你现在可是有名的超级警察，我爸爸都经常提起你。” 瘦弱年轻人不等金兰说完，突然站了起来。宁凡扭头一看，不由得愣住了。眼前的年轻人不是别人，居然是秦琅告诉他姓名的左贤。超级技能有缘千里来相会升星之后，效果也太明显了。这都能撞上？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宁凡道。 “我叫左贤，我爸爸是省警察厅副厅长左书堂。” 左贤抓住宁凡的手，笑道：“我爸经常在我面前夸赞你，我看用不了多久，你就能高升了。” 金兰脸色大变。本以为来了救星，没想到居然和左贤认识。省警察厅副厅长的儿子，又怎么是宁凡这样的小警察能够惹得起的？无力、绝望，痛苦，不停的冲击着她故作坚强的心。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突然朝着一侧的墙壁撞去。砰！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金兰只感觉没有墙壁那么冰冷和坚硬，反而有点软，有点暖。一抬头，看着宁凡近在咫尺的脸，她整个人都懵了。宁凡刚要说话，金兰转身朝着另一边墙壁冲去。他眼疾手快，伸手抓住金兰的手臂，一把拉了回去。这次不给金兰挣扎的机会，直接将对方抱在了怀里。 “你放开我，你让我去死！”金兰大叫道。 “宁警官，你看这事闹的。我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她还当真了。” “行了，这事就算了。宁警官，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左贤看着事情闹大了，连忙开口道。 “我送送你！”宁凡笑道。 “这怎么行........”左贤道。 “怎么不行？我还指着你在你爸爸面前说两句好话呢。” 宁凡说着，不顾挣扎的金兰，拦腰抱起就走。在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宁凡将金兰放进了车里。等到左贤也进入车子，这才让司机开车。 “混蛋，你还是警察吗？” “你们官官相护，沆瀣一气！” “人渣，败类！” 金兰疯狂的叫喊着，冲着宁凡不停抓挠。宁凡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再次将对方抱在了怀里。 “你们这是去哪？” 司机看着宁凡和金兰的情况，小心翼翼道。这不会是绑票吧？大白天这么干，还打车？一会不会把他杀了灭口吧？第233章全都带进去，一次性审了司机越想越害怕，可左贤就坐在副驾驶位上，他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这要是让别人以为他报警，还不现在就把他给杀了。 “去刑警支队！”宁凡道。 “什么？”司机惊讶道。这到底是什么人？明明把这个女人强行塞了进来，怎么还敢去刑警支队？ “宁警官，怎么去刑警支队？”左贤紧张道。 “先把你们的事情处理一下，要不然这姑娘闹腾也不是事。我还有事和你聊呢。”宁凡道。左贤看着宁凡欲言又止。莫非他想和我聊聊升职的事情？要是这样的话，事情就简单了。 “宁警官？你就是负责侦办李幂幂碎尸案的宁警官？你不是被调查了吗？” 司机听到左贤的称呼，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宁凡不是超级警察吗？怎么还强行抱着一个少女？此时不仅仅是司机，就是被宁凡抱住的金兰也停止了挣扎。她扭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宁凡，眼神之中充满了迷惑之色。她一心扑在学习上，虽然没有心思去八卦这些事情，却也听同学提起过宁凡。这不是超级警察吗？怎么会和左贤这样的人同流合污？难道传言都是假的？ “开车吧！”宁凡道。司机点了点头，开着车子朝着刑警支队驶去。宁凡没有看金兰的眼睛，而是扭头看向左贤，直接使用了苍天有眼技能。左贤的身份实在太敏感了，要抓人必须以雷霆万钧之势，还要有板上钉钉的铁证。要不然左书堂一旦插手，再想查就难了。 …… 江南区，刑警支队。罗强看向了秦琅，秦琅则是扭头看向了周全。 “宁队让我们先审，你是专案组的人，自然是你们专案组来审。”秦琅道。 “宁队只是副支队长，应该罗队来审。”周全道。 “这里是秦队的地盘，当然是你来审。”罗强道。在场众人看着三人踢皮球，一个个忍俊不禁。倒不是马军、黎天等人不好审，而是以目前的证据来看，根本定不了黎天的罪。也就是说，审到最后还是没有结果。把案子办成夹生饭，这是很烦人的事情，所以谁都不想接手。 “你们不会要等宁警官回来审吧？那样你们可没有多少时间。”黎天道。 “就算是宁凡来审，我犯了什么罪？”不信邪大叫道。马军倒是没有说话，可是他现在真的不想面对宁凡。黎天看着罗强三人谁也没有吭声，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宁队回来了！” 门口的警察喊了嗓子，所有人全都朝着门口看去。秦琅和黎天看到宁凡身后的左贤，两个人的脸上同时变了。谈笑等人看着宁凡拉着金兰，也都瞪大了眼睛。 “宁队，你真的是去逛逛了？”秦琅道。随便逛逛，就把逃脱的马军给抓了。随便逛逛，现在又带回来两个人。这都什么情况？出门就进入抓人模式了吗？ “你们这是干什么？” 宁凡看着黎天等人都没有关起来，不由得微微蹙眉。 “我们审不好，所以等你回来审。”秦琅道。宁凡白了对方一眼，将金兰交给了谈笑。 “全都带进询问室，一次性审了。”宁凡道。众人惊讶的看着宁凡。审讯都是一个个来，哪有几个人一起审问的？这不是给人串供的机会吗？ “这不好吧？”秦琅低声道。 “有什么不好的？你要是觉得不好，你审？”宁凡道。秦琅一脸苦笑，他要是想审的话，还用等到现在吗？ “吃瘪了吧？” 罗强看着宁凡和谈笑带着黎天等人进入询问室，不由得凑到了秦琅身边，低声道。 “他这不是乱搞吗？”秦琅道。 “乱搞？他除了接任务正儿八经，办案什么时候不乱搞？” “他不乱搞我们能找到卢翔？他不乱搞我们能找到汪东？他不乱搞我们能找到黎天？” “他要是真的和我们一样循规蹈矩的办案，有这么高的办案效率吗？”罗强道。秦琅微微一愣。罗强这话虽然有些流氓不讲道理，却是事实。 “你难道到现在都没有发现，这个案子不管是你还是我，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跟着他的节奏走吗？” “他说查什么就查什么，准能查出点什么。他不说查什么，我们就一点线索头绪都没有。” “不用我多说，你应该清楚我为什么把这个案子推给他了。”罗强道。秦琅心头猛然一震。他和罗强都是刑警队支队长，办案经验丰富。以前遇到案子，都是别人跟着他们的节奏走，这还是第一次跟着别人的节奏走。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宁凡的办案能力已经超越他们。他终于明白罗强没有阻止宁凡一起审讯的意思了。格局！在这个案子上，宁凡的格局要比他大得多。他什么都没有说，和其他人一样来到了审讯监控前，看着询问室内的画面。 “姓名、年龄、籍贯、家庭住址等，你们一个个说。” 宁凡看着黎天等人道。马军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话。就在这时，越景带着汪东也走了进来。黎天等人看着越景让汪东进来，转身离去，一个个都傻眼了。这是干什么？怎么把他们全都凑到了一起？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却用眼神在暗地里交流着。 “怎么？需要我一个个点吗？”宁凡道。 “我叫汪东........”汪东率先说了出来。然后一个接着一个，将自己的简单信息说了出来，谈笑在一旁记录着。宁凡直接打开了汪东杀害小狐狸的视频，以及卢翔身上短发的检验结果。 “汪东，对于杀害卢翔和小狐狸的事情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你想清楚了再开口，你只有一次机会。后面等到他们说了，你就没有机会了。” “你们可以串供，不过等我拿出证据，一切就都晚了。” 宁凡看着几人道：“你们应该清楚，我如果没有把握是不会把你们抓来的........” 宁凡的话还没有说完，左贤忍不住道：“等等，他们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说........” 宁凡伸手阻止道：“我是说过，所以你的事情最后再说。” 左贤不说话了。在他看来，宁凡只是为了方便，这才把他和金兰一起叫了进来。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汪东道。 “很好！” 宁凡说着，打开了马军指使汪东杀人灭口的视频。 “马军，你有什么想说的？”宁凡道。第234章狗咬狗，好狠的手段 “你怎么会有这个视频？” 马军像是见了鬼一样，大叫起来。本以为自己干的神不知鬼不觉，只要汪东不开口，宁凡就没有任何证据。 “你这个视频是伪造的.........”马军道。 “这个会进行技术鉴定，不需要你来操心。如果你没有什么可说的，那就别说话。”宁凡道。 “等等！” 马军看着宁凡的眼神从自己的身上挪开，焦急道。他可是混迹社会的狠人，要不然汪东也不会到现在不敢说出实情了。正如宁凡所说，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他连最后立功的机会都没有了。视频是铁证，他逃脱不了指使汪东杀人的罪责。 “我要立功，是黎天让我干的。”马军道。 “你疯了？他让我们一起进来，就是想要我们自乱阵脚。”黎天面色大变。谈笑刚想开口让黎天闭嘴，宁凡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左手。谈笑微微一愣，连忙闭上了嘴巴。和她猜想的一样，就在她闭上嘴的同时，宁凡的手也跟着拿开了。这要是在以前，她绝对会认为宁凡是在占她便宜，可现在不会了。 “什么特么的自乱阵脚？有这个视频，老子还不知道要在里面待多少年。” “你以为我还指望你捞我？我看你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马军道。黎天气的浑身颤抖。可在这里，当着宁凡的面，他有很多话根本不好说出来。 “好狠的手段！”黎天心道。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宁凡为什么要一起审讯了。如果不是一起审讯，很多事情他们心照不宣，还不一定说出来。现在宁凡在这里，一开始就拿汪东开刀，来了一个下马威。跟着播放了马军的视频，将马军侥幸的心理彻底击碎。现在他要么装作无辜，让马军指认。要么说出来，让马军闭嘴。可一旦说出来，不仅他的事情会暴露，就连芮华的事情也会暴露。这是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啊！ “宁警官，就是黎天让我干的。那天黎天让我去天字号酒楼.........” 马军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黎天，你有什么想说的？” 宁凡等到马军说完，目光落在了黎天的身上。 “宁警官，你不会就凭他的一面之词就想给我定罪吧？”黎天故作镇定道。 “看来你是要请律师了。不要紧，你可以打电话，我也可以等。”宁凡道。 “真需要请律师的时候我会打电话，可是现在还用不着。” “龙国法律是疑罪从无原则，他可以这么说我，我也可告他诬陷。”黎天道。 “很好！” 宁凡说着，打开了从黎天办公室拿到的视频。黎天看着视频，如遭雷击。这本来是他准备控制马军的筹码，没想到现在反而成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既然你没有什么想说的，那卢翔和小狐狸的案子就可以定案了。”宁凡道。黎天看了一眼左贤，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宁警官，他们的事情说完了，是不是把我的事情处理一下？”左贤道。 “不急，我还有一个视频给黎天看。”宁凡道。左贤和其他人都好奇的看着宁凡。还有视频？现在不是已经确定黎天是杀害卢翔和小狐狸的幕后主使了吗？别说他们了，就是看着监控的罗强和秦琅等人，也都瞪大了眼睛。只见视频画面中，黎天和芮华相对而坐。上面播放的是秦琅带队进入房间之前，两个人之间的所有对话。 “你在我的酒楼安装摄像头！”黎天大叫道。 “不是你请我去的吗？” 宁凡道：“要不是你让人好好招待我，我怎么会被纪检的调查？” “要不是你自作聪明，喜欢在那个房间干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又怎么会给拍下来？” “摄像头我没有装，只不过当时离开的时候，将执法记录仪留在了房间里。” 黎天连连摇头道：“不可能，执法记录仪就算一直待机也不可能拍摄那么长时间。” 宁凡被带走到秦琅过去，中间已经有了三天时间。一般的执法记录仪也就拍摄几个小时到十几个小时不等。就算每天工作人员打扫卫生没有发现执法记录仪，电量也不可能待机三天。 “你也算是人才，这个时候怎么会想这些没用的问题？”宁凡道。黎天恶狠狠的盯着宁凡，无言以对。不管宁凡是怎么拍摄到这个视频的，这已经将他和芮华的事情抖搂出来了。 “看了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了，那就就这样吧。” “左贤，现在我们说说你的事情。”宁凡道。 “宁警官，我的事情你不是都知道吗？这都是小事，算了吧！”左贤笑道。 “算了？你的所作所为已经构成了强制猥亵罪，你说算了就算了？”宁凡道。左贤和金兰都懵了。这家伙变脸也太快了吧？特别是金兰，看着宁凡双眼流露出迷离的神色。之前宁凡不是站在左贤那边的吗？现在怎么突然站在了她这边？要知道左贤可是省警察厅副厅长左书堂的儿子，换做任何人都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得罪一个副厅长。 “宁警官，别开玩笑了。我爸.......”左贤笑道。 “你把法律当儿戏吗？你摸了人家的屁股，导致人家托盘里的菜摔了。” “因为汤汁溅到你的身上，你还要人家赔钱。这不仅仅是强制猥亵罪，还是敲诈勒索。” “现在只要金兰报案，我们就可以立案........”宁凡道。 “我们私下调解！”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