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凤啸_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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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样子就像是一个观众，看着鲁秋表演。就在这时。鲁秋的手机响了。接通电话后，鲁秋的脸色变了。 “赶尸的那个法师死了。”鲁秋道。宁凡心中一惊。他刚刚和那个法师分开，怎就出事了？ “我这可不是甩锅，这就是冲着你来的啊！” “你没来之前，我就没有听过什么赶尸，更没有办过这么离奇的案子。” “你说吧，现在怎么办？” 鲁秋起身将桌上那瓶酒打开，倒了两杯。一杯放在宁凡跟前，一杯送到嘴边，一饮而尽。宁凡看着对方，无奈的笑了笑。当官的就是不一样，甩锅都甩的这么理直气壮。不过鲁秋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就算他有着超级技能有缘千里来相会，能够听到女人的惨叫，可现场死的女人绝对不是刚刚断气。如果宁凡迟一点过去，或许一切看起来顺理成章。就因为宁凡直接过去，没有耽搁时间，所以他才会看了一眼，就决定留下侦破此案。 “死者体内精液是一个死了五年的人，这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这个人根本没有死。第二种，人死了，精液被保存了下来。” “不管是哪一种，现在我们只是知道这个人叫田春，田家村的人。” “巧合的是，法师赶尸的两个尸体都是田家村的人。” 宁凡道：“现在我想去法师遇害的案发现场。” 鲁秋听到这话，起身从柜子里将他另一套警服拿了出来。 “你让我冒充警察？”宁凡道。 “冒充个屁！你要不是警察，我一口气把这瓶酒干了。” 鲁秋白眼道：“心照不宣得了，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宁凡：“........” 半个小时后。宁凡随着鲁秋来到了案发现场。现场的刑警队员看到穿着警督制服的宁凡，一个个满是疑惑。不是因为宁凡穿着鲁秋的警服，而是因为他们在网上都看过宁凡，没想到宁凡居然出现在这里。 “看什么看，干活！” 鲁秋一瞪眼，一个个刑警队员立即转移了视线。宁凡看着倒地的法师和两个抬尸的中年男人，脸色阴沉。凶手为了掩盖真相，直接在三人的食物里下毒，太凶残了。 “现在我要是找到毒害他们三个的凶手，你敢直接抓人吗？”宁凡道。 “现在？”鲁秋瞪大了眼睛。倪林等刑警队员也被宁凡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还在勘查现场，这就要去找凶手？太快了吧？第164章你们继续，我就是来学习的 “抓人是我们的职责，这有什么不敢的。问题是你能找到凶手？”倪林道。鲁秋没有说话。倪林等人不明白宁凡的意思，他心里清楚。宁凡说的不是他们敢不敢抓，而是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他们敢不敢先抓人。要知道他们面对的很可能是少数民族，一个抱团的村子。没有证据想把人带走，太难了。宁凡看着鲁秋，等待着对方的回答。要是对方不敢抓人的话，闻风识味技能的时效过了，再想找出凶手就难了。更为重要的是，杀死法师三人的凶手和奸杀女人的凶手是不是同一个，现在还不知道。 “叫人！”鲁秋道。 “叫什么人？”倪林一脸懵逼。 “叫支援。如果凶手真的是田家村的人，就凭我们这点人能把人带走吗？”鲁秋道。倪林看了一眼宁凡，欲言又止。这完全是在冒险。甚至是在搞事情。宁凡是这样的办案风格，可鲁秋不是。这么搞到最后，烂摊子还是他们来收拾。倪林无奈的看着鲁秋，呼叫了支援。 “你等待支援，我们先去。”鲁秋道。宁凡大步而行。有着鲁秋跟着，他不需要考虑走的是什么方向。一段时间后，鲁秋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沉重。因为宁凡走的方向，正是田家村的方向。事到如今，他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越是靠近村庄，他的心情越是紧张。眼看着宁凡就要进入村子，宁凡的脚步突然一顿，朝着一侧走去。 “还好没有进村子。”鲁秋长出一口气。跟着宁凡，绕过田家村，很快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平房。走进屋子。四处都是捡来的垃圾，一张凉席放在角落，上面还有一床发霉的被子。一个满头污垢的男人被宁凡等人吓得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你别告诉我，毒杀法师他们三个的就是这个疯子。” 鲁秋看着眼前的男人，瞪大了眼睛。宁凡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亲测过无数次了，闻风识味不会错。眼前这个疯子就是毒杀法师三人的凶手，只是以目前形式看，这个疯子肯定是受人指使的。 “鲁队，带回去吗？” “这是一个疯子，带回去也审不出什么来。” “我们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要说他是凶手，恐怕会引来无数人的非议。” 一个个刑警队员看着眼前的男人，满是担忧。鲁秋没有说话，只是扭头静静的看着宁凡。宁凡目光扫视，最后落在了凉席旁边的一瓶喝了一半的酒上。 “把那半瓶酒带回去检验。” 鲁秋顺着宁凡的眼神，会意道。 “我还要再走一趟！”宁凡道。鲁秋等人一头雾水。再走一趟是什么意思？刚刚走一趟就找了这么一个疯子，难道再走一趟就能找到别的凶手？宁凡没有理会众人，转身就走。 “送我去发现女死者的地点。” 来到公路，宁凡开口道。鲁秋没有说话，亲自开车，将宁凡带到了发现女死者的地方。宁凡闻了闻，然后朝着一个方向快速奔走。鲁秋等人根本不明白宁凡干什么，只能跟在后面。之前宁凡还走公路，这次走的全部都是小路，甚至是田埂。等到宁凡再次靠近田家村，鲁秋等人以为宁凡还会绕开的时候，宁凡迈步直奔村子而去。 “等等！你确定你没有走错？” 鲁秋一把抓住了宁凡的手臂。 “你是不信我，还是不敢？”宁凡道。 “只要有证据，我没有什么不敢的。可现在没有证据，你........” 鲁秋看着宁凡，犹豫不决。宁凡没有说话，转身就走。虽然明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一旦时效过了，闻风识味再也找不到凶手。可他不能为难鲁秋。别说他现在表面上是通缉犯，就算公开的身份是警察，这也是在人家的地方。 “收队！”鲁秋道。回到刑警支队，宁凡脱去警服就要离开。 “等等，我们是不是分析一下案情？”鲁秋道。 “我可以听，但我不会发表任何意见。”宁凡道。 “那就听听！” 鲁秋使了个颜色，倪林等人立即将资料汇总。 “我们目前掌握的资料，杀死女死者的凶手叫田春，田家村人。五年前意外去世。” “如果没有弄错的话，杀死法师三人的是田家村旁边破屋里的疯子。”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疯子是被人指使的。” “现在的问题是，一个死了的人，怎么会在死者体内留下精液？” “谁又能够让一个疯子去杀人？并且还不让法师他们三个起疑？” 倪林侃侃而谈，分析的有理有据。随着他的话停了下来，众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宁凡。宁凡像是一个听课小学生，正襟危坐，一言不发。撇开系统技能，在办案方面，在场谁的经验都要比他丰富。 “你们继续，我就是来学习的。”宁凡道。众人看着宁凡，心里那叫一个气。一个超级警察，跑来他们这里学习？宁凡破的大案要案，比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多，和他们学什么？ “宁同学，既然你是来学习的，那就说说你的看法。也好让他们帮你指正一下。”鲁秋坏笑道。以学习为借口，想要什么都不说。门都没有！ “那我就说说，欢迎大家指正。” “不管什么案子，凶手作案都有动机。我想请问这个案子的凶手，动机是什么？” “如果是强J杀人的话，为什么把女死者丢在那里？那个地方明显不是一个弃尸的好地方。” “如果是恰巧碰到了法师赶尸，凶手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一个疯子杀人？” “就算杀死法师三人的凶手不是疯子，那么凶手是不是一直都在附近？” “如果田春真的死了，凶手将一个死人的精液保存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制造这么一起奸杀案？” 宁凡每说一个如果，鲁秋等人的眼睛都会眨一下。让你说你的看法，谁让你提问题了？真当自己是来学习的了？ “我这个人比较笨，也没有什么办案经验，大家帮忙指正一下。” 宁凡扫视众人，态度诚恳。第165章郁闷的鲁秋，搬起石头砸自己屋子里，寂静无声。随着时间的流逝，空气越来越压抑，彼此都能听到心跳声。指正个屁啊！他们要是知道的话，早就说出来了。他们宁愿宁凡嘲讽他们一番，也比现在舒服。太憋屈了！ “鲁队，龙国警察一家。你们没有一个人愿意指正，这是不给我学习的机会啊！”宁凡道。 “你先别说话，我堵的慌，你让我喘口气。” 鲁秋捂着心口，大口吸气，大口呼气。那样子好像一口气上不来就要嗝屁了。 “领导就是领导，说的跟真的一样。” “我说我不说，你非要我说。我说了你们又不指正，不应该是我堵的慌吗？” 宁凡的话刚说完，鲁秋就咳嗽起来。他算是体会到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早知道这样，留这家伙干什么？ “天不早了，你也累了，去休息吧！”鲁秋道。宁凡看了看外面的天，刚想说话，就被鲁秋的话给堵了回去。 “没听到我的话吗？天不早了，还不干活？” “人家提出那么多问题，你们一个都答不上来，丢不丢人？” “那个谁........去买点早饭，别怠慢了客人。” 宁凡看着鲁秋转身，立即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意思？”鲁秋有点懵。 “一句天不早了都能双标，你太有才了。” “我就说嘛，就我这样的也就能抓抓贼，做领导差远了。” 宁凡实事求是道。他是真的不会做领导，就鲁秋刚刚这些话，他一辈子都学不来。鲁秋看着宁凡毫无取笑的意思，心里更难受了。他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感觉要是再留在这里，就算不被活活气死，也会被气出病来。宁凡看着众人忙活起来，起身走了出去。他可不想在这里等着吃早饭，浪费时间。上街随便逛逛，不仅可以自由选择早饭，说不定还能抓个毛贼，赚点经验值。宁凡走了半条街，也没有撞到一个毛贼。闻着香气四溢的早点味，最后买了几个油粑粑和一杯豆浆。油粑粑呈圆形，色泽金黄，外皮酥脆。吃到嘴里，里面的酸菜馅混杂在一起，别有滋味。 “这么巧？” 一个浓眉大眼的男人手里拿着油粑粑，扭头看向了宁凡。 “确实有点巧！”宁凡笑道。秋毫明眸提升到3星之后，他的记忆力也比以前好了很多。浓眉大眼男正是昨晚送他的出租车司机，也是对方提醒他不要进树林的。 “你昨晚有没有遇到那个？”浓眉大眼男低声问道。 “哪个？”宁凡道。 “鬼！那树林里有鬼。” 浓眉大眼男压低声音道：“我听我们村里的老人说，那个林子里经常有鬼出现。” 宁凡笑了笑，没有说话。估计对方说的是赶尸人，说是鬼也在情理之中。 “你的命真硬！我们村的老人说，不是命硬的人进去，一定会被鬼给迷了，再也走不出来。”浓眉大眼男道。 “是吗？那你能不能带我去你们村子，见见你说的那些老人？” “说真的，我从来不信鬼神，你说的这些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很有意思。”宁凡道。 “这个........” 浓眉大眼男为难道：“不是我不愿意，是真的没有办法。” “我是田家村的人，我叫田青。我们田家村是不让外人进去的。” “让你见笑了，少数民族有些规矩是有些难以理解，可这是一直传下来的规矩。” 宁凡微笑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我还要出车，你慢慢吃。” 田青说着，起身就走。宁凡刚要说话，突然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气味。只是这种气味很快就被手里的油粑粑的香味掩盖，再也捕捉不到。 “早饭我都买好了，你怎么出来吃了？” 倪林大步跑了进来。 “有些东西还是趁热吃比较有味。看你这着急的样子，是不是鲁队准备教我两手了？”宁凡笑道。 “确实是鲁队找你，不过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倪林看着宁凡，心中一片凌乱。教你两手？怎么教？一开口把一屋子人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这水平，谁能教？谁敢教？回到刑警支队，鲁秋将几个案卷递给了宁凡。 “这是田家村这五年来的悬案，想要进入田家村，必须找到突破口。” “你再看看这个。现在这事已经传开了，市局压力很大，所以........” 鲁秋将手机打开，里面出现了一段视频。视频里正是宁凡和法师在一起闲聊的画面，微弱的光线下，还是能够看清楚宁凡的长相。这种奇特的画面，这种少见的视频，特别容易爆火。现在虽然还没有上热榜，却也有上百万的人在看，在转发。 “这世上真的有赶尸的，以前我是不相信，可看了这个视频我信了。” “听说这个赶尸的法师也被杀了，会不会和宁凡有关？” “宁凡就是一个搅屎棍，在哪都能搞得臭气哄哄。”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什么超级警察，就是一个通缉犯。” 网友的评论千奇百怪，不过大多数还是在讨论凶手是谁。宁凡，就成了第一嫌疑人。 “看到了吗？所以现在不是你帮我，而是我帮你洗清嫌疑。”鲁秋道。之前被这家伙堵的难受，现在终于可以出口气了。宁凡慢条斯理的翻看着案卷，头都没抬。就在这时。他翻动案卷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五年前田青被疯子毁了容？” 宁凡看着案卷上的记录，惊讶道。如果案卷上的疯子就是他们在破屋看到的疯子，那么这个案子的两个人他都见过了。刚刚碰到田青，知晓了对方的名字，这就看到了有关田青的案卷？超级技能，有缘千里来相会发挥作用了？ “田家村不让外人进去，所以这几个案子都是我去办的。” “田青当时被疯子烧伤了脸，后来还是全村人凑钱给他做了皮肤移植手术。” “他现在是出租车司机，也没有结婚，就是想多赚点钱，把欠的钱都还了........” 鲁秋还没有说完，宁凡直接打断。 “我想知道案卷上这个疯子是不是我们见到的那个疯子？” “田青的案子是五年前，田春也是五年前死的，他们是什么关系？” 第166章夜闯村子，乱棍打死鲁秋看着宁凡，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我知道你想什么。如果案卷上的疯子和我们看到的疯子是一个人的话，这疯子很可能和田青有关系。” “如果田青和田春有关系的话，田春就有可能没有死，又或是说五年前死的不是田春。” “恭喜你，你猜对了。”鲁秋道。 “你这是在指正我？还是在报复我？”宁凡白眼道。 “田春是田青的哥哥，疯子也是一个人。” 鲁秋没有继续卖关子。 “然后呢？”宁凡道。 “然后？”鲁秋有点懵。这个时候宁凡不应该展开调查吗？怎么还问他然后？ “鲁队，你是竹子的儿子，真损（笋）啊！” “前面做了那么多铺垫，就是为了让我去田家村查案。” “你一边指正我，一边指使我，你手下的兄弟知道你这么损吗？” 宁凡白眼道：“表面上我现在还是通缉犯，网上说的那些和我有半毛钱关系？” “我现在这样去了田家村，要是被人抓住了，说不定会被活活打死。” 少数民族有少数民族的规矩。龙国在这个方面允许少数民族有自己的风俗，到时候真要是把宁凡抓了，结果真的不好说。鲁秋怕警察去查案引起摩擦，所以就打算让他悄摸去。真的是锅台上长竹子，损（笋）到家了。鲁秋刚要开口，宁凡转身走了出去。 “鲁队，这么做真的好吗？” 倪林看着远去的宁凡，低声道。 “他是假傻，你是真傻啊！” “你以为我不这么说，他就不去了？” “他现在是什么身份？我这么说了，等于是我让他去的。我要是不说，他真被抓了那是什么后果？” 鲁秋叹声道：“他是个老实人，不适合做官，却是干警察的好料。” 倪林：“........” 鲁秋说的有道理，也是现实。可作为底下做事的人，谁不想有一个老实的队长？那样就不用揣摩上司的心思，可以一门心思做事了。走出刑警支队，宁凡犯愁了。一切线索都指向了田家村。不能进入田家村，所有的技能都没有用。可田家村是少数民族的村子，一个外人进去就会被发现，更别说查案了。宁凡想了半天，最后迈步前行。这个案子扑朔迷离，并且还牵扯到少数民族，有很多掣肘，让他学到了很多东西。他一边走着，一边总结经验。眼看着田家村出现在视线中，宁凡突然调转方向，朝着田家村外的破屋走去。如果这个案子真的和疯子有关系，对方不会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你怎么在这里？” 来到破屋，宁凡看着倚墙而立的孙辕，愕然道。 “你说的不错，这个案子真的不简单。” “我在道上打听到，那个赶尸的法师认识一个疯子，很可能就是这个。”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个疯子可没有那么简单。”孙辕道。宁凡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在这里几个小时了，一直都没有看到他，估计我们要等到晚上了。”孙辕道。 “晚上你帮我盯着，我出去一趟。”宁凡道。 “你想夜探田家村？”孙辕道。宁凡点了点头。不进入田家村，这个案子永远破不了。 “一个一直以来不让外人进入的村子，绝对不简单。我和你一起吧！”孙辕道。宁凡看着孙辕，彼此眼神交织在一起，宁凡有了一种莫名的默契。天黑了。疯子还没有回来。月亮慢慢的爬上来，疯子还没有回来。过了十二点，宁凡和孙辕几乎同时站了起来。两道身影在月色中，悄然的走进了田家村。一栋栋房屋依山而建，错落有致却不相连。此时绝大多数人家的灯光已经灭了，只有零星几乎人家的灯还亮着。宁凡闻了闻，循味朝着其中一个房屋走去。早上刚刚见过田青，闻风识味技能下，找到田青的家不难。两人来到房屋下，屋内漆黑一片。宁凡将耳朵贴着墙壁，听声辨位感受着屋里的动静。孙辕也是如此。两人在不同位置，一起打探着屋内的动静。十几分钟过去。屋内一点动静都没有，甚至连睡觉翻身的动静都没有。难道人不在？不可能！闻风识味不会出问题，难道是........ 宁凡心中猛然一惊，生出一种落入陷阱的直觉。他连忙冲着孙辕打手势，刚想离开，屋内的灯亮了起来。大门打开，屋内的灯光照射出田青的身影。 “什么人？” 田青突然一声大喝，附近屋子的灯光瞬间亮了起来。 “本来我没有怀疑你，只不过你刚刚演的太假了。” 宁凡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这么巧？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村子里不让外人进来，你赶快走！”田青慌张道。宁凡听着周边急促的脚步声，轻声一叹。都这样了，这家伙还在演戏。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证据，但田青无疑是奸杀案最大的嫌疑人。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三更半夜闯进我们村子？” 一众村民围了上来，其中一个老人杵着拐杖走了出来。 “老人家好，白天我听田青说村里的老人知道很多鬼故事，我请他带我过来，他不愿意。” “没有办法，我只能悄摸的进来。等到天亮再和老人家打招呼。”宁凡道。 “你把我当老糊涂了吗？” 老人将手里的拐杖用力朝地上一杵，看着田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