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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说的,还以为你是个咋咋呼呼的嘻哈狂热爱好者。没想到本尊是这样的。” “是您对嘻哈有偏见。”裴听颂也毫不客气,“它的精神内核是自由深刻的。” 林墨点点头,毫不掩饰他的态度,“那你当爱豆不觉得可惜吗?” 他问起这句话的时候,裴听颂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可惜,而是想起了之前他和方觉夏的那次争执。 [梦想这种东西没有高低贵贱,只有能实现和不能实现。] 他长长舒了口气,白雾袅袅,想说可惜,也该说可惜。 眼神飘远,他看见十米开外方觉夏披着厚厚的羽绒服。工作人员在他附近准备着下一轮的拍摄和布景,而他脚踩着积雪,踩了几下,似乎就变成了舞步。本来只是踩雪的小傻,突然间开始小幅度跳舞,再裹件宽宽大大的羽绒服,跟个脚滑的小企鹅一样。 手机震动一下,裴听颂低头解锁屏幕,是他们团的群聊小组。 [除了漂亮一无是处:大连市草路不方我突然想到一个动作很适合编进去作为killing part,回去讨论。] 他还发了个土里土气的太阳表情。 原来他聊天的时候也是会有情绪的,也会很开心。裴听颂抬头朝方觉夏望去,发现他小幅度地在雪地上跺了几下脚,直到被补妆的andy制止,才恢复之前方觉夏的小冰块模式。 林墨见他不回答,笑着蹲下来把烟戳在雪上灭了,“果然还是觉得可惜吧。” 谁知这时候裴听颂却开口,“可能也没有吧。”他踢了一脚雪,两手插兜,“我不知道。”说完他朝方觉夏走去,听见他嘴里在哼什么曲子,很好听。 方觉夏乖乖闭着眼,任andy在他的眼窝涂上透明唇油,谁知忽然间,自己的后脖子一凉,他猛地睁眼扭头,见裴听颂在他身后笑说,“我扔了个雪球进去。” 看见方觉夏眼睛睁大,裴听颂大笑起来,“骗你的。” 拍摄顺利进行,外面实在太冷,才刚堆了个雪人脑袋,裴听颂就冻得牙齿打颤,一脚踹开搓了半天的雪球,飞快躲回到工作组的车棚坐下。他的视线被监视器上的原片吸引。两个监视器一左一右,左边的是林墨相机的直出,右边是杂志社花絮拍摄的录影。 画面中的方觉夏仰躺着,和上一组不同,改过妆之后的他眼窝湿漉漉,还有些许透明液体滑过脸颊,如同泪痕。雪白的睫毛圈住他迷茫的眼神。 胎记是红的,鼻尖是红的,嘴唇也是,微微张开些缝隙,一块晶莹的冰块抵在上面,透明的冰中冻结着一枚樱桃。 这一张漂亮得过了头。裴听颂定定看着,听见声响才回神。 他看向右边的显示屏,录像中冰块不断地在融化,水从他的嘴角淌下来,等到林墨喊ok的声音出现时,方觉夏侧过脸张开双唇,舌尖轻轻往外一顶,将冰块吐到手中。他坐起来,头发上沾了雪,眼角的胎记和嘴唇一样红,整个人都笑开,“好冰啊。”说着他把手背抵上嘴唇,又拿开,反复几次,“嘴唇都麻了。” 裴听突然间想到了传糖纸的触感。 明明是过去好久的事了,可那种感觉却没有被遗忘。 “真是天生吃这碗饭的啊。”身后不远处的工作人员感叹道,“这张脸比女生还好看。” “对啊。这要是女人得多漂亮啊,可惜,要不肯定很多人追。”另一个男策划脸上露出点意味深长的表情,“难怪……” 还没等他说完,肩膀就被人搭住,一侧头看见裴听颂单纯的笑脸。 “难怪什么?”他的语气和善又好奇,“我也想听。” 作者有话要说: 我行文风格会根据章节和人物调整,有的章节会比较燃有的比较搞笑,行文也不一样。那杂志这几章也是不同的,所以会有比较多的描写,加上裴听颂的人设是一个人文底蕴很深厚的男孩子,所以他会送诗,甚至以后会写诗,文字要贴合他的个性。当然写觉夏的部分我也会贴合他的精确和内敛。 如果大家喜欢的是快节奏推进度条的类型,非常抱歉我不是那一类的风格啦,这篇文预计字数也有个五六十万字,进度不算慢。希望每个读者都能找到自己中意的文,然后看得开心~ 第22章 春日囚雪 男策划足足比裴听颂矮了一个头,在他面前显得格外没分量, 只能尴尬地笑笑, “啊……没什么, 就是觉得有点可惜。” “是吗?”裴听颂笑得纯良, “为什么男孩子长得漂亮就要可惜?我不太理解这种逻辑, 难道说长得不好看才值得被夸奖吗?” 明明是很友善的提问,但这个策划后背都冒出冷汗, 他刚刚就见识到了这个年轻男偶像的厉害,连大摄影师都要卖他几分面子,“也不是这个意思……”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裴听颂松开搭着他肩膀的手,“身为男孩子长得好看没什么好可惜的, 长得好看也不意味着一定“难怪”会发生些什么。你想说这些,对吧。” “对,对。” 裴听颂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挺好的,那我们观念还挺相近的。”他用松了一口气的表演说,“我还以为会有什么不入流的屌丝发言, 刀都举起来了,没想到是友军啊。” “那我就收回刀吧,免得误伤。”裴听颂笑了笑, “我这个人是个出了名的刺儿头。下手很重的。” 说完他两手一插兜, 转身离开了。 这一番话听下来,两个工作人员早已是冷汗涔涔。圈内的大多知道这个裴听颂不是好惹的,以前就知道, 更别说现在红了。只是他们也以为裴听颂真的如传闻那样和方觉夏不合,根本没想到他会出头。但无论如何,他们都不想因为碎嘴丢掉工作,于是也只能悻悻吃了这个瘪,躲到一边去。 天色渐晚,橘黄色的夕阳坠落到冷杉丛里,雪地在暮色中燃烧。 裴听颂暖和过来,朝着拍摄地走了几步,远远看见穿着黑色毛衣的方觉夏在林墨的指导下不断向前走。 “好,转过头笑。” 那一刻,他看见方觉夏回过头,笑容比雪色还明朗。 踩在雪上,走得更近些,视线好像已经不受意识控制,在人群的缝隙里追踪着方觉夏的身影。 他浑身染雪,面孔在雪光和天光下泛起鲜活的血色。一抬眼,眼角的那抹红色延伸出去,像一道伤口。清透的双眼被雪睫半掩,特写镜头里,浸润的眼窝被雪色映照出一种透明感,将化未化的冰一样。 林墨从旁指导,“再往里走,觉夏。” 方觉夏按照他的话,一步步深入雪林,直到抵达一棵冷杉前才被叫停。 “转过来,半个身子藏在树后,再过去些。”林墨举着相机,“对,只露半张脸。” 裴听颂也跟着走过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走过去。或许是因为好奇,就像他小时候好奇枯枝的断面是否也有生机一样。 “眼神,现在太冷了,要带一点感情,挖掘你的本能……” 摄影师总说得很抽象。方觉夏不知道他描述的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他只觉得困惑。这是个陌生的定式。被囚禁应该是如何,本能又是什么样的,他理解不了。 裴听颂走到了林墨身旁,用林墨的角度去看他。 “看过来,对。” 方觉夏的视线却对上了另一个人。 裴听颂的眼神从镜头挪开,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一如既往地笔直地望着自己,带着一枚枯枝最后的抵抗。 “对,就是这样。”林墨的声音里带了惊喜,迅速抓紧机会拍下几张,查看效果。 “很好,这个眼神虽然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但真的不错。”林墨甚至十分得意地拿给裴听颂看,“你看看,怎么样?这张脸太上镜了,还比我想象中有表现力,可以转行做模特了。” 画面中的方觉夏被深色的树干遮掩一半的身影,左半张脸孔面色沉静,红色胎记是黑白之中唯一的色彩。露出的那只眼散发着澄澈的光,像冰封潭水中的一汪月亮。 这就是林墨口中难得的情绪,是即将落入陷阱的冬日最后的挣扎。 可这挣扎也不过就是隔着一层脆弱的薄冰,轻轻一捏就碎了,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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