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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言清漓被这兜头的冷意浇了个透心凉,咿咿呀呀的叫声都弱了,哪敢回答这种送命的问题,恨不得自己能赶紧晕过去。 可今日许是误服了胡大夫的药,她亢奋得厉害,几度以为自己要受不住晕厥过去时,都好好地醒着。 她见裴凌那根阳具大喇喇地翘着,知他仍在难受,便摇摇晃晃地用手攥住,帮他纾解。 被一个男人�H着肉穴,又轻车熟路地给另一个男人自渎,陆眉这混账纨绔都教了她什麽! 裴凌又气又妒,却是受不住她这般风情妩媚的模样,膝盖点地,头皮发麻地半跪下来,狠狠抓起她的奶子转着圈地揉。 那头陆眉立即沉下了脸,拨开言清漓的阴唇捏住她阴珠,向着宫腔深处狠狠猛送。 言清漓颠颤得立刻松开了手:“啊呃呃~青时慢些~啊哈~” 花腔里浪潮翻滚,她的身子轻易地臣服于陆眉那根天赋异禀的弯钩大棒下,花腔里蓄满了热浪,磅礴翻涌着,她只被�H送了一会儿就仰头弓腰,细声尖叫:“~泄了~泄出来了啊啊啊啊……“ 陆眉的肉棒被她穴儿里那股强劲的水柱给顶了出去,他跪坐于她双腿间,被她尿了似的汁水给喷了个满身,透明汁液顺着他的腹肌一行行向下淌。 他原想等她喘口气再入回去,谁知有个霸道不长眼的趁他被迫退出来这空当,直接将她给捞走了。 言清漓的身子还没痉挛完,水液仍从穴儿里小股小股地向外涌呢,她就被裴凌拽着脚踝在地上转了个圈,身下的黑衣被拧成一团,那人分开她双腿,扶着性器就急匆匆挺了进来。 蜂腰劲��,他按住她的双手,沉眼看她在他身下爽出了眼泪。 她凌乱的长发上沾了两根干草,裴凌低头用嘴给衔了下去,随后伏在她身上不甘心地问:“叫他青时……就叫我裴凌?” 言清漓双颊红透,闭着眼,睫毛颤抖:“燕……燕召……” 裴凌似是没想到她这么顺从痛快,动作微顿,鼻头立刻发酸,紧紧抱住她以性器狠命插送取悦,还动情地在她耳边沉声说了两个字:“清清。” 言清漓的心一颤。 裴凌原是想学着陆眉唤她清儿的,可临了又不想同那家伙一样,“儿”字到了嘴边转了个弯,便又吐出一个“清”字。 清清。 挺顺的,好似在哪听过。 言清漓咬唇吟哦,慢慢睁开眼。 这世上还有另一个男人会叫她清清,怎么就那么巧,都是同一家人。 裴凌那张与裴澈有着几分相似的脸渐渐重合在一起,但是,很快又分开了。 不,裴凌就是裴凌,不是裴澈。 她忘却脑中那个“阴魂不散”的男人,轻轻“嗯”了一声当做对裴凌的回应,对这个骄傲又卑微的男人起了些怜意,刚想去抱他的颈,手就被另一个男人给握住了。 陆眉什麽也没说,就这么握住她的手,叫了她的小名:“清儿。” 言清漓登时想起来了。 胡大夫那也不知是何猛药,陆眉的手依旧烫得不正常,可说好了一个个来,结果她方才正同陆眉好好的,中途就被裴凌拉走了。 对比着裴凌的霸道,“可怜”的陆眉便被凸显得格外令人怜惜。 裴凌眼看着自己与她刚起了些浓情,陆眉就硬生生�⒊隼矗�偏这蠢女人还上那陆狐狸的当,对他满眼都是愧疚。 什麽? 居然将陆眉的老二从裤裆里掏出来了。 格老子的! 她还要用口? 言清漓的嘴唇还没等碰到陆眉的肉棒呢,裴凌便抱着她一个翻身,她整个人趴在了裴凌身上,被他死死扣住头按在了他颈边,抬腰顶胯由下向上捅顶她的穴儿。 如此,她的嘴就只能趴在他耳边被他干得呜呜叫,碰不到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裴凌挑衅地瞥向陆眉,谁知那厮丝毫不恼,眼中精光流过,竟是单腿跪骑在了他身上――也就是她的身后。 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后,裴凌顶送的动作猛地停住,可还没等他抱着人再度换个姿势,陆眉便已掐住了她的腰肢,对着她的后穴向前一挺。 “啊~~” 两根肉棒又同时插进了她的身体,娇媚的呻吟震荡开来,掩住了裴凌的对陆眉的怒骂。 那种难以言喻、震裂苍穹的可怕爽感疯狂涌入她的身体,言清漓直接被这两个男人插出了高潮,张嘴狠狠咬住了裴凌的肩。 她怎么就忘了,她才是羊啊! 对两匹狼可怜个什么劲儿!! 第三百七十二章 不速之客 裴凌是傍晚时来的地牢,来时命人不得进来,结果都圆月高悬了他人还没出来。 地牢外是一间方厅,王甲趴在通往地牢的漆黑大门上吃力地偷听。 刘刚单脚踩在椅子上,边啃着大白薯边探头朝里瞥去一眼,见王甲耳朵都要竖到梁上去了,人也快嵌进门里边了,还时而翻着眼睛偷笑,时而又眯起眼睛龇牙咧嘴….… 刘刚不由打了个冷颤,没有自知之明地在心里鄙视:王甲这幅尊容都能当门神了,难怪讨不到媳妇。 刘刚几下吞了白薯,皱眉喊道:“听听听听嘛子听,回头让头儿知道你偷听,非打断你第三条腿!” 地牢大门比墙还厚,声音都被隔得差不多了,但若仔细听,仍能听到有女子隐隐约约的喊叫声透出来,王甲将耳朵挪了又挪,“嘶”了一声:“这叫得也忒惨了,你说都三个多时辰了,不会出人命吧?要不.....要不咱进去瞧瞧?” 刘刚哼哼两声:“进去了咱俩就是人命!要进你自己进,莫拉我垫背。“ 刘刚得知言清漓从胡大夫那拿错了药后,再找来地牢时就听出里头动静好像不大对劲了,他不敢贸然进去,又怕有不长耳的进去了撞见不该撞见的,便将下面的人都遣走了,亲自掌了钥匙在这看守。 不过说是这么说,他心里也犯嘀咕。 那药虽是给畜生用的,但听胡大夫的意思,人若误用了药劲儿也挺大。 这牢里统共就陆家公子与他们头儿两个男人,如今也不知是啥情形,更不知言姑娘遭了哪只“畜生”的毒手,想来多半是他们头儿,毕竟陆公子还在牢里锁着嘛。 三个多时辰了,就言姑娘那小身板,若真熬到明儿一早,大抵是要去了半条命的。 刘刚想了想,放下手上刚拿起的另一只白薯,也打算过去听听,结果刚站起身,就感觉背后好似掠过一道风。 他立即回头去看,啥啥也没有,狐疑地瞅了一圈后,王甲也出来了,并拿起他方才撂下的那只白薯就要啃。 刘刚还没吃饱呢,立即宝贝似的给夺回来:“去去去,想吃自己找去。” 王甲瞪眼拍桌子:“这还老子拿过来的呢!” 趁着两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抢白薯时,那道“风”带着一柄刚偷到手的钥匙,悄无声息地掠到了地牢门口,学着王甲方才的模样凑到门上去听了听。 起先那两人吵嘴声太大他什麽也没听到,后来也不知是谁赢了,身后没了动静,飘忽遥远的“惨叫”声便从大门那头传了过来。 星连的脸顿时就白了。 这“凄厉的惨叫声”像是受了极大的酷刑。 他好不容易追踪到这里,又辗转探得她被官兵扣留关押,方才又从王甲与刘刚口中听说这地牢里要出人命…… 他急忙去开门,可才碰到钥匙,便立即察觉到身后有�⑵�。一回头,就见王甲与刘刚分别提着兵器,正踮着脚,屏着气息向他靠近呢。 王甲与刘刚也是双双一愣,没想到这贼人背后像是长了双眼睛,他二人离着还有三丈远呢就被发现了,更没想到贼人居然是个清秀漂亮的少年。 别说是少年,此刻就是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那也是潜进来的刺客,见暴露了,刘刚怒口大骂:“个狗日的小贼,竟敢偷你刚爷爷的东西!” 说着,提起大刀就上。 刘刚与王甲方才抢白薯时注意到桌上的白薯少了一只,随后才发现自己身上的钥匙居然没了,联想到那股“风”,立即反映过来有人潜入。 也就是星连方才专心听动静,又因为担心里面“受刑”的人而一时忘记周围,否则王甲与刘刚在刚摸起兵器时他就该察觉的。 见两人一同�⑸侠矗�星连知道偷偷救人是不行了,需得先解决掉眼前的麻烦。 “刺客”虽是个少年人,但能在两位副将的眼皮底下偷了钥匙还险些进入地牢,刘刚与王甲不敢轻敌,都拿出了真本事。谁知这小贼也不知用的什麽路数,兵器都没亮,空手接白刃,在两人的齐齐攻击下,五个回合都没到呢,刘刚就率先被敲晕。 王甲大惊,见这少年又用敲晕刘刚那种诡异的拳招朝他砸过来,忙抬臂格挡。 “梆”的一声,星连不料王甲袖子下的手臂居然是铁打的,立刻疼得抖了抖手。 王甲得意冷笑:“小贼,就让你瞧瞧你甲爷――” 又是“梆”的一声,都没看清这小贼是怎么抬得腿,王甲的铁臂便飞快地敲到了自己头上,身子晃了两晃就栽倒了。 星连打开那扇黑色铁门,地牢里先是荡出几声女子尖叫的回响,随后便骤然没了音,只剩下一种类似于被鞭条抽打的啪啪啪的声音传来。 怕她被打昏了,星连立即飞下石阶。 油灯早已燃尽,墙上的火把也熄灭了不少,地牢里十分昏暗,星连匿了气息循声朝里奔去,掠过一间间无人的牢房,几乎是眨眼间就来到了倒数第二间牢房外。 他人却突然傻愣住了。 才入地牢就闻到的那种腥热潮气就源自于这里,火把的微光透过紧闭的槛栏照进去,只见两名光裸着上身的男子正在对一名女子做着“禽兽”之行。 那女子玉体横陈躺在他们二人中间,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身上星星点点密布红痕,肚皮与双乳挂满了白浆,一名男子跪伏在她双腿之间,扣着她的腰向她阴穴里大力顶弄,那力气也太大了,她肚皮都鼓起来了,而另一名男子则跪在她头侧,用阳物在她口中抽送,她闭着眼,不断呜咽。 “唔……唔唔……” 星连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那啪啪啪的“鞭打”声原来是这样,而她之所以叫了两声便没声了,是因为她的嘴巴被堵上了。 牢房紧锁着,见她被两名男子锁在里面“肆意玩弄”,少年人顿时捏紧了拳。 “谁!” 若非这“旁观者”因震惊而漏了气息,裴凌与陆眉还察觉不到呢。 裴凌才厉声出口,就见两枚白花花的暗器怒气冲冲地朝他与陆眉飞来。 这两人该默契的时候默契,不该默契的时候也默契,察觉到危险,都想护着身下女子避开,两人同时抱着她向后躲,结果又出现了“拔河”景象,因着是向着两个反方向使力的,愣是谁都没能躲开。 “啪叽”两声,暗器就齐齐打在他们俩肩上。 热乎乎的,还有点香味,再定睛一看,居然他娘的是两块掰断的白薯,还冒热乎气呢。 与此同时,那人闪到牢门前,不知拿了什麽东西在那锁扣里撬了撬,牢门立即打开,下一瞬,便见一道蓝色影子闯了进来。 裴凌在那人撬锁时就已迅速披衣起身迎了上去,而陆眉则是立即扯了衣裳裹住言清漓,再转过头时,裴凌已将那蓝影逼出了牢房,两人在牢廊上交起手来了。 裴凌心惊,这刺客神出鬼没,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若他方才射出的是利器,他与陆眉这会儿定是要见红了。 “你是何人!” 与凶残高大的蛮人交战数月后,裴凌的拳脚功夫更甚从前,他神情冷冽,出手狠厉,可不成想这年纪轻轻的少年却是个劲敌,招式奇特是他从未见过的,看着绵软实则柔力极大,很会借力打力,短短十几招内他便挨了对方两拳,好在他反应够快,这原本照着脸打的两拳最后只打在了他的手臂上。 裴凌久经战场,自然能感知出对方有无�⒁猓�察觉来人虽无�⒁猓�却是只照着他脸打,裴凌顿时被激怒,不再试探,立即拿出了十成十的本事。 言清漓的衣裳已经无法蔽体,陆眉将自己的外袍给了她,自己穿里衣,虽然他那件外袍前几日也被裴凌斩开一道口子,但相对宽大,为她遮身绰绰有余。 “……那是谁?” 言清漓�h�h看着,觉得那道蓝色身影十分眼熟,可她非习武之人,眼力跟不上那两道缠斗在一起的虚影。 陆眉却是看清了。 这不是那个小道士嘛。 当初他夜翻言府墙头时同这小道士交过手,知此人武艺高深,原想出声叫停,结果见裴凌不知是腿软还是技不如人,渐落下风,而那小道士却依然下手果决凌厉,他又好整以暇地看起了热闹,才不上前掺和,以免自己去了也要挨打。 裴凌那日打了他一顿,这仇他是没本事报回来的,自然乐见其成旁人帮他报仇。 果见下一刻裴凌就被那小道士又一脚踹在腹上,连连后退好几步。 裴凌闷哼一声,自认为他的功夫已经算数一数二的好了,当初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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