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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他便是知道又能如何,无妨的,你不必担心。” 裴老夫人都是因她而死的,她与裴澈的梁子结得已经够深了,也不怕他再多知道些什么,来便来吧,难道她还会怕他不成。 见她面色不虞,眸色冷若冰霜,星连悻悻地“哦”了一声,默了半晌才道:“……那我该走了,四殿下要我做的事情已经完成,我这便去送那位小世孙回师门了,今晚过来,就是特意来与你说一声的。” 言清漓只顾着想裴澈的事情了,听到星连这么一说,才猛然回神:“连夜走?” 星连点头:“是,今夜赶去庄子上,明天一早便可启程出发了。”末了,又低低地补了句:“早些送到,就能早些回来。” 言清漓没想到他会这般匆忙,急忙去箱子里取出些银票,又装了些干粮,还有一堆瓶瓶罐罐的丹药,以及几包配好的药材交给星连,叮嘱他不要忘记让裴冲在路上按时服药,每日两付,夜里尽量歇在驿站,免得舟车劳顿,那小孩吃不消,之后又嘱咐了乱七八糟的一堆…… 星连也不嫌她唠叨,都认真听了,最后将包袱挎在身上,将要推门离开时,又转身回到她面前。 言清漓以为他忘了什麽,正要询问,他却忽然俯身吻在了她唇上。 她微微一怔,捂在脸颊上的巾子掉了。 除却她主动外,这白纸般的少年每一次想要亲近她时,都要先问一问:这里我可以尝尝吗?那里我可以碰吗?或是用眼神动作向她试探询问。 这大概还是他第一回“不问自来”。 柔软的唇瓣相贴,少年轻轻吮着她的,只是浅浅的吻,却恋恋不舍地停留了片刻。 分开后,少年的脸已经红了,眸子却异常的亮,但在见到言清漓惊讶的神情后,又慌张无措起来:“那个……我……我忘了问你同意的,要不你再亲回来……” 听起来是挺公平的。 星连走后,言清漓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一会蹙眉,一会发笑,后来许是身子实在太乏了,不知道什麽时候就睡过去了。 言琛回来时,她正酣睡,也不知梦到了什麽,嘴角微弯,难得自己一个人时还能睡得这般安��。 言琛被她所染,不由也微微勾起唇角,上床轻轻拥住她。 夜,好眠。 …… 同夜,数千里外,受宁朝皇帝之命前来驰援金昌国的慕老将军,与长子慕城及孙儿慕晚意被逼进金昌国的悬谷口内。 谷口两侧的高崖上正在不断砸落巨石,慕家军避无可避,被砸中的人轻则头破血流,重则倒地不起,一时间,谷中地动山摇,战马嘶鸣,到处都是嘶吼惨叫声。 巨石过后,崖顶又站起数不清的�尘�,一辆辆满载弩箭的床弩车被推出,密密麻麻的弩箭疾速破空而下,伴着一道道流光飞射,一个接一个的慕家军被射穿,惨叫着倒下。 狭窄的悬谷口,就像一只巨大的棺材,棺材口上围满了猎食者,将棺底四散逃窜的猎物一一捕杀。 箭雨过后,�尘�纷纷从崖上冲�⒍�下,每人手臂上都还绑着一只前所未见的机括弓弩,慕老将军祖孙三人硬拼不过,率领为数不多的兵将奋力冲向悬谷口外,后撤途中,一发连弩射中了慕老将军的肩膀,慕老将军从马背上滚落。 “父亲!” “祖父!” 慕城与慕晚意立即折回,父子俩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满脸血污。 满头白发的慕老将军气喘吁吁站起来,厉喝着将箭矢拔掉,旋即又翻身上马,将战马一横,手中长矛指向身后的追军:“城儿,你与意儿快走!老夫都这把年纪了,今日就为你们断后!” 前有金昌国叛军,后有乌蓬国追兵,即便冲出这悬谷口,有两军夹击的话,也不见得能逃出生天,唯有拖延追军片刻,才有取得一线生机,只不过,祖孙三人是无法同时走出这悬谷口了。 慕老将军年事已高,又已经受了伤,凭他一人,想必拖不住片刻,慕城将军毅然决然站到慕老将军身边:“父亲!儿子与你一起!” 慕老将军抬眼望了望悬谷口上方黑漆漆的天,想他东征西讨大半辈子,最后,就要埋骨在这异族他乡了。 慕老将军看向长子的眼中有欣慰,有不舍,有决绝,有歉疚,最后均化为一声仰天大笑,拍着慕城的肩膀说道:“好!不愧是我慕震霆的儿子!” 慕晚意立刻挡在他二人身前:“爹!祖父!你们走,让孙儿留下断后!” 慕老将军一把将他推开:“晚意,你速速回去守好嘉庆关的关门,莫让羌人有机可乘!还有,速将金昌国这边的情报送与陛下知晓,这是军令!” 慕城将军将腰间匕首扔给了慕晚意,爽朗笑道:“你小子必须给我活着回去,绝不可以死在逃跑的路上!晚意,你记着,咱们慕家的儿郎,要死只能死在战场上!” 慕晚意领命,一骑绝尘冲出悬谷口,再回望时,只看到父亲与祖父同他背道而驰,越来越远的背影。 第三百零九章到我这里,就叫不出来了?(宁天麟H) 入了六月,绵绵细雨越来越多,言清漓住到所谓的“别院”也有十来日了。 房中,她正在给宁天麟的箭伤换药。 他裸着上身,肩上的伤口很深,想是这些日子也没怎么用心养护,有些裂开了,看着就疼。 夏苗结束后,昌惠帝对宁天麟极为器重,大事小事都要交给他,他日日繁忙,这还是回到盛京后,两人第一回见面。 上一次见面,他故意在她脖子上留了痕迹,言清漓从他来了到现在,都一直冷冷淡淡的,没有好脸色。 宁天麟一双眼睛跟随着在他身前处理伤口的女子,笑容温和:“阿漓还在恼我吗” 她充耳未闻,一张俏脸上面无表情,低头剪开一段细布后,绕着他肩膀裹缠,许是动作大了,宁天麟的身体忽然紧绷起来。 她看了他一眼,依旧没说什么,可之后的动作却明显放轻柔了。 宁天麟低头勾勾唇角,旋即又抬起头:“是我不好,不要气了。” 其实都过去小一个月了,哪里还有什么气,而且,也多亏了宁天麟,言琛才能妥协,她也得到了“相安无事”的平和日子。 可是样子总要做一做的,重要的是个态度!需得让他知道她的不满,免得今后再在她背后使绊子。 何况,比起这些,她更恼的反而是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看着那处贯穿伤,她终是忍不住开口:“做戏就做戏,何至于弄得这样险,四殿下还真当你们父子情深了不成?箭矢若再偏上几寸,伤到筋骨,你这条手臂也就不用要了。” 宁天麟眸中的笑意更盛,温声回:“好,我知道了,是我的错,但若不如此,父皇也不会信我,再说,我不是还有你吗?” 言清漓又不睬他了,帮他穿好衣裳后,抱起药箱转身就走。 宁天麟拉住她,又问:“阿漓还恼吗?” 她转过身,神色清冷:“四殿下说的什么话,您身份尊贵,阿漓怎敢恼你。” 嗯,听着还是不大乐意。 宁天麟看着清瘦,劲儿却大,没怎么使力便将她手腕攥得紧紧的,他朝她笑:“那我与你说个好消息,说完了,就别再恼我了,可好?” 本想说不必了,可宁天麟每次说有好消息时,都真的是有好消息,言清漓又忍不住有些好奇。 踟蹰的功夫,她已被他拉到身边坐下。 的确是个好消息。 宁天麟将太子与长公主之间的秘密,太子妃受人诱导毒害了太子的事,各中缘由,来龙去脉,都一一告诉了她。 即便当初苏凝霜没有亲口承认,言清漓也十分笃定她的父亲绝对没有毒害太子,可一直以来,她与宁天麟都没有实证,今后就算他登基为帝,向天下昭告父亲是清白的,也总像是缺少了些什么。 而今,虽然这份证据暂且无法公诸于众,可对于她来说,这已经是个定心符了,在她心里,至少父亲的亡魂,已经可以安然面对判官了。 她高兴得手都在发抖。 看她那副喜悦感激的模样,宁天麟的心却是慢慢发沉。 ――果然,她与裴澈远离是对的,裴澈这个人,威胁太大了。 “阿漓也不必谢我,其实此事,并非我亲自查明,而是……” 攥着她的手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像是怕一个不留神,她便会挣扎逃开似的。 宁天麟垂眸道:“是仰赖一位友人的相助。” 言清漓才不管那些,至少人家是看在四殿下的份上才相助,总不可能是为了她吧。 方才还装模作样的臭脸再也摆不下去了,她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喜悦才好,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吻了他,睫毛在轻轻颤抖,小心地避开了他的伤处,将玉手勾在了他的脖颈上。 柔软的唇厮磨着他的,舌尖勾勒着唇型,试探着伸出来。 宁天麟眸光昏暗,立即掌握主动,将她舌尖吮进自己口中,轻咬舔舐一通后,又强硬地顶了回去,激烈勾缠中,他将手掌扣在她的臀儿下,向怀里搂过来,言清漓便自然而然地翻身骑坐在了他的腿上。 唇瓣再次贴合,他身上的龙涎香与她身上的药香混在一起,交缠缭绕,满满都是暧昧灼热的气息。 上次欢好也是在这间屋子里,那时她尚未与裴凌和离,时隔许久,宁天麟无论是心还是身,都已对她渴望至极。 手掌扣在她后颈与后脑上,他深深亲吻着她的唇她的颈,留下一连串湿濡的水痕,低头埋在她锁骨间轻咬,手沿着她脊背向下滑,又游移到腰侧,推至胸前,解开了她衣裳交错的盘扣。 为避人眼目,宁天麟是天黑时来的,若再继续下去,之后发生的事情,恐怕一时片刻是结束不了的。 言清漓知道,他这是有留下过夜的意思了,不然为何没有带着吉福? 日前,淮南一地的藩王叛乱了,昌惠帝命言琛带兵去镇压,言琛昨日去了军营整兵,要后日才能回来。 言清漓由着衣裳被剥落了。 细白的藕臂间夹着两只挺翘饱满的乳,看起来沉甸甸的,又圆又软,十分淫靡,与她灵动的容颜不大相匹。 宁天麟看着那对奶子,眸底漆黑一片,抬眸看她一眼后,低头含住一颗朱粉色的奶尖尖。 乳尖上传来轻微的拉扯与刺痛感,她身子轻颤,酥软着伏在宁天麟耳边,忍不住轻喘:“四殿下,你行吗?你的伤……” 奶头被吮了几口后,立刻变得红艳涨大,宁天麟又舔舐在她柔软的乳肉上,轻笑:“阿漓,永远不要问一个男人你行不行。” 夏日衣料薄,穴儿下硌着的东西无比坚硬,粗粗壮壮的,像是要立刻穿破衣袍,钉入她的身体里。 宁天麟握住一只椒乳揉捏,细碎的吻落在她胸前:“我行不行,阿漓不是最清楚吗?” 麟王府中她被他按着连续弄了一日夜,肚子都鼓起来了,言清漓又羞又耻,立刻咬住嘴唇,脸红到滴血。 宁天麟托着她双腿,抱起她向里走。 屋子不大,一眼能望个全貌,家具器物也与他刚买下时不一样了,全都换了新的。 进门处正对的是一张红木双拼圆桌,右边靠墙立着一座妆奁与一对多宝格,左边窗下摆着一张小榻,再往里就是半月形的雕花拔步床。 宁天麟将她放到床上,褪下她下身的天青色缠枝莲裙。 手指触到湿润的穴儿,缓慢地在花唇上摩挲画圈,他低哑着与她说道:“既然不回言府了,那我置一处大宅子给你,这里实在局促了些。”末了他又暧昧地补了一句:“还要打造一面巨大的铜镜。” 手指慢慢向肉缝里钻,戳着软肉搅着淫水,紧闭的甬道逐渐放松,抽送起来变得更加柔软顺滑了。 若非苏凝宇的外室先前住在这旁边,他也不会买下这宅子,让她住这里,委屈了。 他已经想好了,新宅子要离麟王府近些。 想起上回他还偏要对着铜镜插她,言清漓更羞了,可不知怎得,一想起那淫靡的画面她又颇为情动,穴儿猛地收缩,涌出一股清亮的花水。 言清漓呼吸不稳,胸乳起伏:“四殿下你怎么也与……之恒哥哥说同样的话,我真心觉得这里很好……不必换了。” 她与陆眉做生意那阵,赚了不少银子,若真想住大宅子,自己早买了。 宁天麟手一顿,唇角的笑意迅速冷却下去。 “之恒哥哥?”他声音忽然就变冷了。 言清漓整个人一僵。 坏了,她近来时常与言琛呆在一块,之恒哥哥之恒哥哥的喊多了,脱口便出。 穴儿顿时紧张起来,将宁天麟的手指给夹得死死的,但面上还要故作平静:“啊,没什么,我的意思是小宅子好,大的反倒冷清……” 她努力思索有什么话能赶紧将宁天麟给岔开,目光游移,瞥见琥珀早上抬进来的一箱子药材。 “对了,四殿下,阿漓有一事相求。” 她顶着那道明显不悦的视线道:“你……你可否让紫苏回来?她的伤应该已经好了吧?我不想换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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