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子,在流血。” 白允川闻言摸上了自己的脖颈处,带出来一片血迹,大概是之前打斗时不小心被尾刃伤到了。 他没有在意,随意擦了擦手,“没事,待会就不会流了。” 可他自己不在意,有人替他在意,李映池纤长的眼睫扑扇着,下一刻水润的眼眸中就控制不住地留下了泪水。 “怎、怎么会没事呢?你是不是要死了?白允川……” 李映池秀气的眉毛皱起,红红的的唇瓣微微抿起,泪水就顺着之前的泪痕又落了下去。 好不可怜。 白允川急忙地掏出胸口前放着的手帕给他擦眼泪,嘴上还不忘急忙哄着,“真的没事,过一会就好了,皮外伤。” 李映池根本不信,把自己哭得越来越难受,总觉得白允川很快就要死在自己面前了。 “呜你的脖子都被割了,他们的刀上都有毒的,呜……你要、要死掉了。”李映池颤抖着手摸上白允川的手臂,祈求般地想要接触他的体温,好用来判断他是否还活着。 白允川被他弄得心中怜惜不已,又有些感到好笑,耐心地给少年一遍又一遍地擦掉眼泪,“怎么会呢,我活得好好的呢,我真的没事。” “不要再哭了,宝宝,我老弄哭你,上天以后都要让我下地狱了。” 李映池不满他的话,瘪着嘴,自己擦了下眼泪,反驳道,“怎么会!凭什么让你下地狱呢?你、你是个好人啊!” 白允川亲了亲他的脸,“你说我是个好人,那我便是。今后若能陪伴在你身边,我定当日日夜夜都会对你好,莫要再伤心流泪。” “拜托了,宝宝。我希望你以后,都会是喜极而泣。” 第 64 章 吝啬小农夫(四十二) 李映池一双迷蒙杏眼带着泪意看向男人,娇俏的一张脸蛋此时懵懂得好似将将出世的小妖。 他还在觉得白允川说出的话实在动人,哪里知道,其实他自己才是那个最为动人的存在,还傻乎乎地咬上别人的诱饵,被钓了个正着。 白允川看得心头火热。 他之前从未在李映池身上获得过如此清晰的回应。 今日种种,足以让他的心跳彻底失控,或许此时他的一整个身心都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只是他还不知道罢了。 白允川坦然接受这一切,更坦然的在少年面前低下头颅。 他甘愿成为少年的所有物。 可掠食者怎会成为单纯的所有物,他是狼子野心觊觎主人的虎豹,低下头颅,也只是为拿走属于自己的甜头。 早在李映池看向自己时,白允川便心如擂鼓,动作珍重地吻了下去。 他想,仁慈的主人,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少年小巧饱满的唇瓣突然被压得泛白,白允川没有什么经验,只知道这滋味极好,要一寸一寸仔仔细细地品尝。 李映池的唇瓣当是如何的形状? 白允川突然忘了,只得反反复复研磨着,要将那形状刻在心里。 “这样子你会舒服吗?”白允川问,但又不需要人回答,只是凭着少年的表情就得出结论。 于是那红红的的唇瓣随即又被人珍惜地含入口中。 李映池本就哭得有些头晕,被人突然一下亲了上来,还没反应过来,声声呜咽就被藏在了喉中。 终于,刚尝到甜头的白允川在这其中得了趣,好似找到了更为吸引他的地方。 他一下又一下的啄吻着少年,哄着他,“宝宝,张开嘴。” 其实哪里需要他说,李映池已经有些呼吸不上来了,好不容易逮到了喘息的间隙,自己便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唇瓣,小口小口的急促呼吸着。 原本就很是红红的饱满的唇瓣,此时经过有心人的润色,显得有些异样的红意肿/胀,不太明显的唇珠此刻也是显得格外惹眼。 白允川垂着眼看向他,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幅美人春泪图。 待李映池终于缓过来后,他重新俯下身,怜惜地吻了吻少年湿润的眼眸。 可是这样的温柔只存了瞬间,下一刻,白允川重新吻上了他惦念许久的唇瓣,可这一次的目标不一样了。 满含野心的残忍掠食者不再满足于唇瓣间的触碰,而是打起了那总是藏着些甜意的内里。 放松的小主人没有防备,刚刚才呼吸到的新鲜空气,忽的被人挤开,转而取代的,是白允川的气息。 他毫不怜惜地剥夺着主人的空气,又不断追逐着藏着甜意的舌尖。 原本打算好的循序渐进,在这个时刻已经完全被人抛至脑后了,只是贪婪地想要同心爱的宝物更为亲近,再亲近一些。 不知何时,少年已经完全地被白允川抱在了怀中。 白允川一手紧紧地搂着那截纤腰,一手捧着少年的后脖颈处,将人压着亲,亲得很深,也很重,像是要把少年整个人吞吃入腹才会作罢。 没有技巧,只是单纯地凭着心中的欲望亲吻着。 李映池被这样毫无技巧的吻磨得鼻尖和眼尾都艳红一片,漂亮的眼眸水光水汪汪,昭示着某人的行为有多过分。 他小手无力推拒着男人,无法挣脱灼热的气息,只有娇气无比的微弱呜咽声能表达他的不满,但却只惹得男人更为过分的动作。 山脚许是风口,一阵又一阵的微风刮过,繁茂的树叶与茂盛的野草在此时变成了一片绿色的海洋。 海洋里有许多的昆虫,在波浪来临时唱着自己夏天谱出的曲子,互相伴奏着,奏出了一个新的盛夏,热闹非凡。 恰好遮掩住了一颗大树下忽然响起的沉闷吞咽声,风吹树叶声中,还隐隐含着些模糊的水声与泣音,暧昧顿生。 等白允川终于尝够了味,舍得放开李映池时,他已经被亲得有些傻了,只能无力地依靠在男人怀里,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鸦羽般浓密的眼睫被泪水濡湿,眼睑至眼尾皆是一片粉意,哭得厉害。 被人重点照顾的唇瓣处,惨状更是不堪入目,下唇原本饱满透粉,此时红意满盖,好似那夏末艳透的桃子,随便压一下便能挤出一股鲜甜的汁水来。 许是夏季已经走到了末尾,这个季节的甜果也烂熟了。 白允川其实没敢将人欺负得太狠,已经尽量收敛着亲吻了,但奈何头一次接触到这样甜的东西,难免过了度。 李映池哪里懂亲吻,就连白允川也仅仅是在他睡梦里偷过几次香,这样没有预兆的亲吻实在将他弄得招架不住。 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也不明白白允川为什么这么凶。 他今日没有睡好,一整天下来奔波劳累,又一路情绪波动过大,哭了许久。 本就头晕脑胀,正是缺氧的时候,却又被白允川这样突然袭击。再加上他不会换气,长时间的亲吻下来,他只是在间隙中逃命般地呼吸了几口,人晕得厉害。 但没过几秒,又被似乎完全不会觉得亲吻烦腻的男人直直地盯着那半露的淡粉舌尖看,下一刻,那人便又卷土重来了。 到了最后的最后,李映池靠在白允川怀里,已经无暇去思考其他了。 因为缺氧,他眼前一片模糊晕黑,只觉得一股困意充斥大脑,让他不断地下沉着,最后只好带着未整理清的情绪与思路,一并进人了梦乡。 另一旁,白允川冷静下来后,只轻搂着少年,靠在他的肩头慢慢平缓着呼吸。 但此时他心里很是没底,明白这次自己做错了事。 过于的喜悦激动,令他完全的失去了理智,一时没注意过了火,也不知少年是否会因此气极了自己,又会不会因此不再同自己亲近。 白允川不敢想。 原本还在忐忑不安地想着该如何同李映池道歉,待白允川转眼一看,少年已经在自己的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的睡颜宁静乖巧,白净脸颊晕着淡粉,懵懂依旧,但又带着些由自己亲吻而增添的几分勾人。 白允川看着怀里的人渐渐地出了神。 听着风过,蝉鸣,叶落,白允川任由阳光落在自己身上,抱着少年的姿势从未变过。 只觉得今后的每年夏日,若是都能如此刻般幸福,那该有多好。 - 等李映池终于休息够了,缓过了之前的劲醒来时,他周身的环境已经完全的改变了。 身下是质感丝滑柔软的布料,一接触上去便是淡淡的凉意,是最适合度过这炎热夏天的材质,只一瞧,便能看出价格不凡。 李映池半梦半醒间摸了摸那布料,而后突然惊醒。 自己家里哪会有这么好的东西呀?! 李映池被吓得猛地一下坐了起来,而后气血供应不足,他眼前突然一阵漆黑,只好坐在了原地,撑着额头缓神。 待他缓过来,入目便是满堂的富丽摆设。 自己睡着的是一张认不出种类的木质大床,床沿都刻着不少漂亮的花枝图案,周围罩着两层薄薄的纱帘,远处是一道漆嵌百宝梨木红屏风,地上还铺着花纹繁杂,像是西洋货的地毯。 李映池不太懂这些,只知道一眼看过去,便能让人知道这一处的主人家十分富贵。 他内心暗暗感叹:白允川真不愧是个王爷呀,家里真有钱哩,也不知道自己要种多少年稻子才能有这么一个小房间。 这么一打岔,李映池也忘记了自己是如何睡着,又是如何被带到这里来的事了。 只是看着看着那些漂亮华丽的装潢,就又开始走起了神。 等白允川走到他身后时,故意发出了脚步声时,他才恍然回过了神,紧张地跪坐在了床上,姿势端正。 说到底,李映池还是有些怕白允川的。 毕竟他干了坏事,心里心虚得紧。 虽然昨天二人好像和好了的样子,可到底什么也没说清楚,自己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白允川如今对自己会是个什么态度,结果今日睡醒就发现被抓到了这里来。 思来想去,李映池不太服气地鼓了鼓脸,昨天他们不是和好了嘛,怎么还要抓自己过来呢。 他偷偷抬眼看了下白允川,便当场接触到男人含笑的视线,他骨气一上来,又立马低下脸不再看过去。 “谁惹到我们池池了?怎的池池今日一睡醒就不开心?” 白允川拿着件新衣裳坐到了李映池身边,弯下身去哄他,“怎么了?专门给你买的新床新被,睡得不舒服吗?要不要再换些?让池池亲自去选。” 新床罪不至此,李映池开始觉得白允川无理取闹了,“不用了。白允川,你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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