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凤啸_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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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常，细想起来却极其困难。他们不知道的是，宁凡之所以这么做，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除了服从命令之外，他也想看看离开广省之后，事情会有什么变化。张源虽然没有明说，但从对方的表现可以看出，绝不是因为张阳的事情。唯一的解释就是娄小玲的案子比他想象中更加严重。既然对方已经传了话，他强行介入的话，很可能让事情变得更糟。万一因为他的留下，让娄小玲发生不测，那就不是脱警服的事情，他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第二天一大早，宁凡在衣澜的陪同下，前往了机场。 “谢谢！” 眼看着就要登机，衣澜突然拉住了宁凡的手道。 “谢我什么？我又没有教你什么。”宁凡诧异道。 “你虽然没有教我怎么办案，却教我怎么做要给好警察。” “不管你怎么想，我以后都会以你为榜样。师父！”衣澜真诚道。宁凡一脸懵圈。现在人都怎么了？这么喜欢拜师吗？ “快点走吧，别误了飞机！” 宁凡还没有开口，衣澜松开了手。冲着宁凡挥了挥，转身就走。宁凡被搞得莫名其妙，登机的声音，大步而行。上了飞机，找到自己的座位，宁凡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邝建业的事情华荣会去办，只是有着齐翰在，想要拿下邝建业并不容易。娄小玲的案子想了也没有用，毕竟里面有关键的事情他不知道。先回家看看，在家休息两天也不错。他相信广省这边真的有了什么变化，衣澜肯定会告诉他。想到这里，他的身心松弛了下来。随着飞机起飞，很自然的睡了。他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睛的时候，飞机还在天上。 “看来你真的太累了，睡得很香！” 身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怎么会在这里？” 宁凡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雪妃，瞪大了眼睛。 “你不让我做生意，还不让我坐在这里，你还想管我多少事情？” “你这么喜欢管我的事情，你就把我娶了，这样就名正言顺了。” 雪妃眨了眨眼睛，一脸俏皮的笑着。 “我看你是有病！” 宁凡说完，直接闭上了眼睛。好不容易孟雅不来了，现在又来了一个雪妃。两人只见过一次面，他还关了人家的生意，对方居然上赶着嫁给他。这不是有病是什么？雪妃没有说话，也没有生气，反而扭过头，静静的看着宁凡的侧脸。一路上，两人再也没有说话。下了飞机，宁凡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局里报个到，然后再回家。虽然周全等专案组的同志好奇他回来，却也没有多问。 “妈，我回来了！” 宁凡打开门，大步流星的冲了进去。一走进客厅，整个人愣住了。只见李梅正和雪妃聊得火热，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看都没有看一眼。 “你怎么在这里？”宁凡瞠目结舌道。在飞机上可以说是巧合，可再巧合也不能巧合到家里来吧？ “我记得你在飞机上见到我也是这一句，你就没有新鲜的词吗？”雪妃笑道。 “当然有。你把这些东西都拿走，我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我们家不欢迎你。” 宁凡看着桌上一大堆礼品，伸手就要拿。他的手刚要触碰到礼品，就被李梅一把推开了。 “你干什么？”李梅瞪眼道。 “妈，你这个警察家属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糊涂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些礼品怎么能收？”宁凡道。 “你闭嘴！” 李梅瞪眼道：“胡说八道什么呢？这是你雪伯伯的女儿，是我们家的客人，哪有你这样的？” “雪妃是来看我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李梅的话突然一顿，笑道：“这话也不对，雪妃还真的和你有关系。” “你爸活着的时候，曾经和你雪伯伯商量过，等你们长大了让你们处对象，成亲........” 宁凡后面的话根本没有听进去，感觉像是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雪伯伯？处对象，成亲？这都什么啊？他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女人不会是个骗子吧？找了一个老妈知道的人，编造出这样荒谬的事情。他知道雪妃不简单，真要是这么干的话，很容易做得到。 “不管你耍什么花样，骗得了我妈骗不了我。老妈难得高兴，我还是别扫兴了。” 宁凡想到这里，笑道：“妈，你高兴就行。你们聊，一会我去接楠楠。” 他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给周全打了电话。 “帮我查一个人........” 宁凡将雪妃的资料说了。 “这个容易。宁队既然回来了，帮忙查个案子。” “前天有个钓鱼的在郭庄水库钓上来一具碎尸，我们到现在都没有将整具尸体打捞完整。” “现在这事传到沸沸扬扬，傅局一直在催。我们专案组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已经三十多个小时没有睡觉了.......”周全道。 “你先把案卷送来我看看。”宁凡道。放下手机，宁凡微微蹙眉。杀人、碎尸，还把尸体丢进水库？就不怕被人发现？水库可以很多年不干，可只要有人放鱼，每年都会拉网起鱼卖钱。哪怕将尸体大卸八块，也有可能被捞起来一部分，这显然不是藏尸之地。如果凶手是想要人知道，那么这个案子就有些不寻常了。 “先去接楠楠，等看完案卷再说。” 宁凡想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了，大步走了出去。 “妈，我去接楠楠了。”宁凡道。 “正好妃妃也想见见楠楠，你带她一起去。” 李梅道：“我一会就做饭，也没有时间陪妃妃，你有空顺便带她逛逛。” 宁凡：“........” 老妈这是又想抱孙子了！第387章宁叔，你要结婚了吗 “我告诉你，你骗得了我妈，骗不了我。以后少来我家！” 走出小区，宁凡立即停了下来。他目光如炬的盯着雪妃，眼里隐含着怒火。家人是他的底线，谁要是敢触碰，他会不顾一切。 “可阿姨让我常来！为了不让你难做，接楠楠回来之后我就和阿姨说，你让我以后不来了。”雪妃笑道。 “随便！” 宁凡说完就走。他不想和这个女人掰扯这个。他没有打车，选择坐公交车。等到了学校门口，乔曼已经带着安全到了。 “你要接楠楠，车子就留给你了。我先走了！” 乔曼看了一眼雪妃，转身离去。宁凡走进车里，开始翻看案卷。雪妃本来想要上车的，看到宁凡看案卷就没有上去。宁凡看着水库抛尸案，双眉紧锁。案卷上的资料并不多，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死者的身份。至于其他线索，只能靠走访摸排，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一个可疑的人。郭庄郊外的村落，后来拆迁建立小区，郭庄的人基本上都搬进了小区。现在还留在村子里的也就几个无依无靠的老人，水库距离村子最近的人家也有几百米，夜里抛尸的话，没人会看到。更麻烦的是，水库距离公路也就几百米，车子能开到水库边上。不管是通往水库的道路，还是公路，都没有监控。宁凡看着案卷，不由得陷入了沉思。现在的情况下，闻风识味技能肯定是不行了，除非使用其他技能。真要想这个案子有什么线索，恐怕使用的还不止一个技能。沉思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学生已经放学了。 “楠楠，我是你雪妃阿姨，我来接你放学。” 雪妃站在学校门口，看着走出来的郝楠，挥手道。郝楠没有说话，转身就跑。她冲到班主任常秀颖的身边，拉住了对方的手。 “老师，我不认识她！”郝楠道。 “警惕性真高！”雪妃笑道。 “你是谁？如果不是郝楠认识的人，我是不会让你把她接走的。”常秀颖道。 “你稍等！” 雪妃快步走到车旁，伸手敲了敲车窗。宁凡见状立即下车，快步走向了郝楠。 “常老师，对不住。我刚刚在车里看案子........”宁凡尴尬道。 “宁叔！” 郝楠挣脱常秀颖的手，上前一把抓住了宁凡的手。 “说什么对不起？当然是案子重要了。郝楠有我照顾看，你就放心吧！” “对了，我听过说有个什么水库抛尸案，闹得沸沸扬扬。你不会是在看这个案子吧？”常秀颖道。宁凡只是客道一下，没有想到常秀颖居然知道水库抛尸案。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谢谢常老师了。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带楠楠回去了。”宁凡道。 “好！”常秀颖笑道。宁凡带着郝楠上车，雪妃跟着坐在了郝楠身边。郝楠看了看宁凡，又看了看雪妃，眼珠子转个不停。 “宁叔，你要结婚了吗？”郝楠突然道。吱呀！车子猛然一顿，惹得雪妃忍不住掩嘴大笑起来。 “你这个小丫头，别胡说八道。”宁凡白眼道。 “我才没有胡说八道呢。要不是准备结婚了，怎么带她来接我放学？”郝楠道。 “你以为我愿意啊，是你奶奶非要她跟着来的。”宁凡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回去告诉奶奶，我不喜欢她！”郝楠笑道。 “哎！” 宁凡刚想夸赞一下郝楠，旁边的雪妃突然发出一声轻叹。 “我给你准备了很多礼物。有漂亮的衣服，可爱的玩具，美味的点心........” “本来我是觉得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的，现在看来你不愿意.......” 雪妃一边说着，一边摇头道：“一会吃完饭我就把这些带走，看看有没有其他小朋友喜欢。” 郝楠没有说话，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雪妃好奇的看着郝楠，她在郝楠的眼中看不到任何渴望之色。要知道这些东西对小女孩的诱惑力有多大，在郝楠这里居然一点用都没有。就在她迷惑之时，宁凡伸手递过来一根棒棒糖。郝楠一把抓过棒棒糖，喜笑颜开道：“宁叔，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 宁凡笑道：“好，今晚叔叔陪你！” 雪妃看着如此一幕，心乱如麻。那么多好东西，居然比不过一根棒棒糖？郝楠也不算小了，嘴里叫着宁凡叔叔，还要和宁凡一起睡？即便她在生意场上有些成就，可此时不免有些挫败感。 “看来还要找人帮我分析分析，要不然和楠楠都无法相处。”雪妃心道。回到家，李梅已经将饭菜做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梅和聂小雨打了招呼，吃饭的时候聂小雨并没有回来。李梅热情的招待雪妃，宁凡就顾着给郝楠夹菜。四个人一桌，却像是两家人吃饭，气氛显得十分怪异。 “妃妃啊，你要是没事的话，晚上就住在这里吧？” 吃完饭，李梅笑道。 “奶奶，我今晚和宁叔睡。你就别管我了，我去写作业了。”郝楠道。 “这小丫头，今天这是怎么了？”李梅诧异道。 “妈，我还有工作，先去忙了。”宁凡带着郝楠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等到房门关上，宁凡一把将郝楠抱了起来。 “你太厉害了，叔叔想什么你都知道。”宁凡笑道。 “叔叔真的不喜欢雪姨？我觉得她还行啊！”郝楠道。 “你是不是傻？叔叔工作那么忙，爱你的时间都不够，你还想分给别人啊！”宁凡道。郝楠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宁凡的手臂更加用力了。宁凡也没有说话，抱着郝楠好一会才放下来。郝楠从小跟父亲生活，对父亲有着极大的依赖。只是到了这里，她不敢表现出来，已经学会隐藏心里的想法。一个这样的孩子，又怎么希望别人分享父亲的爱，哪怕只是一点点。同龄孩子如果这么懂事，肯定会得到夸赞。郝楠越是懂事，越是让宁凡感到心痛。他没有工作，不管郝楠是写作业，洗脸洗脚，还是上床睡觉，他都陪着。直到郝楠拉着他的手，美美的睡去，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间。 “妈，我出去办点事，你早点睡吧！”宁凡道。李梅看着宁凡快步离去，看着坐在身边的雪妃，露出一抹苦笑。第388章埋藏十二年的往事 “妃妃，你别介意啊！他以前不这样的，可能是工作太忙了。”李梅解释道。 “阿姨，天也不早了，我也要走了。” “以后有空的话，我会来看阿姨的。”雪妃起身道。李梅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看不出雪妃的想法，又怎么看不出儿子的想法？强扭的瓜不甜！儿子没有这个心思，她做再多努力都没有用。呼！走出小区，雪妃长出一口气。 “爸，我看过李梅阿姨了，身体还算可以。” 雪妃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这就好！你没事帮我盯着点，有什么事情能帮忙尽量帮忙。”雪峰道。 “爸，我知道了。” 雪妃挂断电话，扭头看了一眼小区，宁凡的家。一双美目之中，流露出无比复杂的情绪。她知道父亲的意思，很想她和宁凡在一起。她虽然不赞成，却也没有反对。这次来一方面是看望李梅，另一方面就是想多了解一下宁凡。她想过很多种情景，却怎么都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情景。宁凡的刻意疏远，让她更加无法看透宁凡。 …… 砰砰砰！常秀颖刚洗完澡，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因为一个人住，她并没有直接开门，而是透过猫眼看了看。 “宁凡，怎么是你？” 常秀颖打开门，诧异的看着宁凡。 “常老师要是有时间的话，我想和你聊聊？”宁凡道。 “进来吧！”常秀颖让开了道路。 “算了吧，还是出去走走。”宁凡道。秋毫明眸下，宁凡一眼就看出房间里就常秀颖一个人。这个时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万一传出去了，对常秀颖的名声不好。 “稍等！” 常秀颖转身收拾了一下，拎着一个小包和宁凡走了出去。一路上宁凡都没有说话，直到来到了大街上，宁凡这才开口。 “你知道水库抛尸案，是不是也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宁凡问道。 “我还没有吃饭！”常秀颖道。宁凡微微一愣。 “如果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不是都不会请我吃饭？” 常秀颖说着，脚步跟上，一张脸和宁凡近在咫尺。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这种香味远比香水味更加的诱人。没有完全吹干的秀发，没有任何妆容，整个人如同出水芙蓉。 “如果说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你会怎么说？” 常秀颖再次朝前一小步，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宁凡。宁凡只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他没有退，也没有躲闪躲，而是平静的看着常秀颖。 “你是老师，你比一般女人更加理性。或许这是你的心里话，也是你理性分析出来的结果。” “但这绝不是你的真实目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说。” “这个事情和你现在说的这些无关，你只是想以此打开话题。”宁凡道。常秀颖死死的盯着宁凡几分钟，最终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松弛了下来。 “宁警官就是宁警官，你猜对了。” “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有这个想法。只是觉得太过唐突，没有说出来。” “十二年前，我住在常家坝。那个时候我上学都是我哥哥接送。” “有一天放学，我没有看到哥哥，回去才知道我哥哥不见了。” “村里有人说看到我哥哥出村，那个时间正是哥哥接我放学的时间。” “我怀疑我哥哥被人害了，村长带着我去派出所，可派出所说这事只能定性为失踪。” “十二年了，我哥哥没有一点消息........” 常秀颖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一个憋在心里十二年的隐痛被挖开，可想而知有多痛苦。 “我哥哥肯定出事了。哥哥就我这么一个亲人，他要是活着，不可能十二年没有一点消息.......”常秀颖道。 “我可以帮你查，但这事很难有结果。”宁凡蹙眉道。十二年前的事情，他现在都不知道系统技能能不能对这么久远的案子起作用。如果系统技能做不到，他也没有办法。 “不，你一定能查出来的。”常秀颖道。 “为什么？”宁凡不解道。 “因为我哥从常家坝去接我放学，路上只经过一个村子，那就是郭庄。” “郭庄的地势比常家坝高，在郭庄水库下面有一个拦水坝，我们常家坝的名字也是这么来的。” “在我哥哥失踪第二年，有一天我在拦水坝洗衣服，在水边垃圾里发现了一块破布。” “那块破布和我哥哥失踪时候穿的一副一模一样，我怀疑我哥哥被人杀了，抛尸在郭庄水库里。” 常秀颖激动的抓住宁凡的手臂，眼泪压制不住的从眼眶流淌出来。宁凡看着如此一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年后一块类似的破布，这不是什么证据，更有可能是常秀颖太过想念。十二年前生活不像现在这么宽裕，很多人的衣服布料都一样。农村人的衣服颜色单调，特别是男人，十有八九都差不多。 “这样吧，你整理一份资料给我，我尽量帮你查。”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宁凡不知道怎么劝慰常秀颖，毕竟这个案子在他看来，希望渺茫。 “好，我这就回去准备！” 常秀颖点了点头，转身就走，就连脚步都比出来的时候快了很多。将常秀颖送回家，宁凡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心情有些沉重。常秀颖说的都是猜测，于这个案子并没有任何帮助。坐到车里，宁凡想了想，还是决定去郭庄水库看看。一方面可以看看这次案子有什么线索，另一方面也可以看看系统技能对十二年前的事情，有没有作用。车子刚刚拐进郭庄水库的道路，就看到一辆辆警车停在边上。闪烁的警灯下，周全和专案组的人全都从车上走了下来。 “你们这是......” 宁凡走下车，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就知道你会一个人悄摸的过来。想把我们甩了，门都没有。” 周全走上来，伸手搭在了宁凡的肩头。宁凡突然感觉冰冷的夜风下，心里升起一股暖意。第389章离奇的抛尸方式 “师父，是不是很感动？有没有流泪的冲动？” 花年华上前也想将手臂搭在宁凡的肩头，可还没有靠近，就被宁凡一脚踹开。 “不是我说你，宁队要拥抱也应该和乔曼拥抱，你这是找踹。”越景笑道。 “来吧！” 梁静说着，一把将乔曼推向了宁凡。突如其来的变化，宁凡也不可能像踹花年华一样，将乔曼给踹出去。他更不敢闪躲，因为乔曼也没有想到身边的梁静会来这么一手，跌跌撞撞要是栽下道路，那就麻烦了。感受着乔曼大力扑在身上，宁凡一边稳住脚步，一边用手抱住了乔曼。那一瞬。乔曼将脑袋埋在宁凡的怀里，头也不敢抬。 “过分了啊！”宁凡瞪眼道。 “天气太冷，我这是怕乔曼冻坏了。”梁静笑道。宁凡看着梁静，有些无奈。大家能在这个时候全都聚集这里，他总不能为了这点事情发火。轻轻的拍了拍乔曼的后背，后者低着头慢慢的退开。宁凡没有理会乔曼，放眼看向眼前的水库。村庄里的水库一般都是用来存水，抵挡旱灾。有的水库很大，有的水库很小。眼前的水库长两百多米，宽一百四五十米。在一般的村子，这样的水库算是比较大的。将一具尸体丢在这样的水库里面，除非下网打鱼，要不然真的不容易发现。宁凡立即使用蛛丝马迹技能。秋毫明眸四处扫视，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宁凡又使用了苍天有眼技能，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宁凡不由得双眉紧蹙。这还是他第一次连续使用两个技能都没有结果。 “看来我想的没错，系统技能无法脱离现实，发挥作用。” “以后使用技能要注意了，要不然白白糟践一次使用机会。再看看顺藤摸瓜技能吧！” 宁凡心念及此，使用了顺藤摸瓜技能。他顺着道路行走，却始终都没有发现虚幻的脚印。这怎么可能？难道凶手抛尸不是开车来的？宁凡离开道路，顺着水库周边行走，没过多久就发现了虚幻的脚印。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