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昀川」 第三封 「梨梨: 今天是你十八岁生日,也是你母亲的忌日。 我飞到了北城,在墓园外等了一整天,看到你一个人坐在墓碑前哭。 我买了你最喜欢的蓝莓蛋糕放在门口,希望你能尝一口。 昀川」 最后一封 「梨梨: 你父亲来提婚了,希望谢家和阮家定亲。 我知道他想让二女儿嫁过来,这是个陷阱,但我还是答应了。 因为这是唯一能娶到你的方式。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我们已经结婚了。 请别害怕这场婚姻,我不是因为怜悯才娶你。 从十六岁第一次见你,我就一直在等这一天。 昀川」 信纸从阮雾梨手中滑落。 她想起谢昀川醒来后看她的眼神那种克制又深沉的目光,原来不是陌生人的礼貌,而是埋藏多年的爱意。 第二十二章 第四天清晨,她站在客厅,冷静地看着他:“七天到了,我要走。” 闻砚辞正在煮咖啡的手一顿。 “我是说过放你走。”他转身,眼底暗沉,“但前提是,你要做出选择是去谢昀川身边,还是留在我身边。” 阮雾梨冷笑:“我选择去” 话音未落,闻砚辞突然掏出一把左轮手枪,抵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两个选择。”他声音平静得可怕,“你留下,还是你要离开。” “这把枪有四发子弹,三发空弹,一发实弹。”他扣上扳机,“接下来,你每说一个字,我就开一枪。” 这意思是,只有她在说“我留下”的时候,他才不会死。 而她但凡说要走,他便必死无疑! 阮雾梨瞳孔骤缩:“你疯了?!用你的命威胁我?” “不。”他轻笑,“我只是在赌。” “赌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在乎我。” 她死死盯着他,胸口剧烈起伏。 “闻砚辞,”她咬牙,“别逼我恨你。” “那就恨吧。”他眼神偏执又温柔,“至少比忘记我好。” 长久的沉默后,阮雾梨深吸一口气:“我” “砰!” 第一枪,空弹。 闻砚辞眼睛都没眨一下。 “要。” “砰!” 第二枪,依旧空弹。 他的额头已经渗出冷汗,却还是笑着看她:“继续。” 阮雾梨指尖发抖,声音却冷静得可怕:“离” “砰!” 第三枪,空弹。 “开!” 第四枪 “砰!!!” 鲜血瞬间从闻砚辞的胸口喷涌而出!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重重倒在地上,却还在笑。 “梨梨”他满嘴是血,声音轻得像叹息,“你真狠心。” 阮雾梨站在原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看着他的血漫过地板,看着他的瞳孔渐渐涣散,看着医护人员冲进来将他抬走 始终,没有回头。 一个月后,南城。 谢昀川为她补办了盛大的婚礼。 洁白的婚纱,鲜艳的玫瑰,所有人的祝福。 牧师问:“阮雾梨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谢昀川先生,无论贫穷富贵” 她看着眼前温柔的男人,轻声道:“我愿意。” 交换戒指时,谢昀川忽然低声问:“他的近况,不太好。” 阮雾梨指尖一颤。 “医生说子弹离心脏只有一厘米,能活下来是奇迹。”谢昀川注视着她,“但可能永远醒不来了。” 阮雾梨沉默了很久,最后笑了笑:“不提他了。” 她踮起脚,吻了吻谢昀川的唇角:“往后余生,谢先生请多指教。” 谢昀川温柔回吻:“谢太太,请多指教。” 婚礼结束后的深夜,阮雾梨独自站在阳台上。 月光洒在她无名指的钻戒上,熠熠生辉。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个总是冷着脸跟在她身后的保镖。 想起他为她挡下的刀,想起他在雨夜背她回家的温度,想起他最后说“梨梨,我会用命爱你”时的眼神 也想起,他倒在血泊里,笑着说她狠心的模样。 夜风吹散了眼角的湿意。 她轻声说:“闻砚辞,再见。” “再也不见。” ........ 郑二《当你老了》(《第十年》番外) 时间大概是五点半,准确的说,是下午五点三十二分。层流区最大的手术间内,灯火通明,大大小小的仪器各自鸣叫出或是均匀或是尖锐失常的声音。所有参观的进修生实习生轮转新人都被赶了出去,手术台上四个医生两个护士,台下三个护士三个麻醉师,每个人的心都吊在喉咙口了,手上动作不停,脚下步履匆忙,医嘱此起彼伏,前后矛盾,眼看着是要慌了阵脚了。 手术已经持续了六个小时,进展并不顺利,器官移植病人血管吻合遇到障碍,有大出血倾向,目前仍然平稳的生命体征正在挑战麻醉医生紧绷的神经,每一秒都有可能发生意外。 这个病人死不得,要是死了,不但白白糟蹋了无偿捐献而来的器官,年内恐怕再难遇到这样合适的病例来完成卫生厅今年下达的科研项目了,更何况,外面等待的家属…… 主刀在台上一沉吟,当即做了决定:“请,佟院长,刑主任!” 佟西言刚刚到家,前脚一进门,手机就响了。 刑少驹耳朵上夹着铅笔,一手本子一手锅铲出来打招呼:“佟叔。” 佟西言做了个禁言的手势,听电话的表情很严肃,开口说话甚至是严厉的:“术前准备你们都在做什么?!……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不等刑少驹开口,他先问:“你爸呢?” “不知道。” “我医院有事,晚饭你们先吃吧啊!”边说边穿鞋子,话落音,人也没了踪影。 刑少驹站在客厅中央,看他匆匆来去,无奈的挑了一下眉,转身回厨房关了火,求之不得,他的设计图都要来不及赶了。 佟西言边开车边给刑墨雷电话,果不其然跟陈若那儿打牌呢,问什么事。 佟西言稍一犹豫说:“没什么,医院里还有点事,晚饭我不回来吃了。” 做了十几年的副院长了,还是傻乎乎的老实到底。刑墨雷是心知肚明,怕他又随便当了别人的挡箭牌,于是再问一次:“什么事?” 佟西言随便扯了个借口:“陪梁悦见个客人。” 刑墨雷啪的一下合拢了手机盖,抽了一张牌放陈若面前:“胡你的嵌三条吧。” 陈若吊儿郎当抬起眼皮瞄了一眼,说:“大爷我不稀罕胡你这张,我吃。” 刑墨雷没耐性了,站起来一推牌:“我赶时间。” 陈若看着他的背影离去,习以为常,一边叫人拿扑克一边张罗边上目瞪口呆的两位:“来来来,咱玩儿斗地主,甭理他,快六十岁的人了,一辈子妻管严,男人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其实佟西言一直挂心这个手术,原本是想亲自上的,可随后一想,自己也是四十几的人了,肿瘤科已经是一脉单传,医院既然成立了移植科,科主任也是引进的专家,就不该样样都还自己揽着。 他还记得刚工作那年,跟刑墨雷还没有熟悉到那种地步,却早听过医院里其他主任对他的非议,说医院刚起步的时候,老梁院长跟刑主任基本是医院的两大支柱,以至于后来刑墨雷一发不可收拾,外科分科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不肯让其他科室收病人,什么肝胆脾胃膀胱子丨宫全一个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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