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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 我想了想,笑了: 「应该会的,我虽然决定换个城市生活,但还是会深耕这个行业,到时候我们会再见面。」 他脸上浮起浓浓的失望: 「周飞扬,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我外貌家世才华有哪里比不上裴青? 「就因为我比他年纪小,你不喜欢小奶狗吗?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哪里比他大?」 我伸手叫停: 「你很好,但我想在工作上有更多的成就,而不是以你女友的身份在这个行业里发展。 「我不想别人对我的认知是谁谁谁的女朋友。」 「如果我和你谈恋爱,我们还是会重复我和裴青的旧路,你是上位者,我们无法平等地相爱。」 他静静听我说完,沉默许久。 然后站起来伸出手: 「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 「如果以后你想回顾氏,我随时欢迎。」 我和他握手。 临走时,他叫住了我: 「周飞扬,我喜欢你是欣赏你的才华和个性,不是为了裴青。 「如果我们再重遇,我可以追你吗?」 13 我带着妈妈远走京北。 京北的医疗条件更好,那边的专家看过妈妈的病例后,决定把妈妈纳入新药的研究组,医药费全免,还有专业的一对一跟踪,我和妈妈开心得抱在一起。 我在一家同等规模的企业找到工作,待遇同样优厚。 我从弹幕和新闻里, 断断续续知道裴青和白羡月后来的事。 白羡月发现自己只是裴青的工具人, 万千宠爱的大小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 她任性地把裴氏集团的机密放到互联网上, 一时掀起巨大的波浪。 裴氏股价暴跌, 一直伺机而动的顾昱对裴氏进行狙击。 一时间裴氏元气大伤,裴家上下震怒。 本来就更偏心裴青弟弟的父母, 趁机把裴青逐出家门, 培养老二接班。 可惜无力回天,裴氏从风光无二的公司,逐渐变成负债累累的破船。 而裴青因为这件事身败名裂, 还被裴氏以公司名义索赔,被法院起诉。 他只能搬回我俩小时候认识的贫民窟, 整天浑浑噩噩,酗酒度日。 白羡月体验完报仇快感时,才发现自己早已怀上裴青的儿子。 这时她慌了。 她本想吓吓裴青,出口气,没成想把裴氏害得这么惨,自己竟然有了他的骨肉。 她跑去找已经不成人形的裴青, 哭着求他原谅,并且承诺白家会养他。 但裴青恨透了白羡月。 听见白羡月抱着他, 哭着告诉他怀孕时, 裴青有了杀她的念头。 他甜言蜜语引诱白羡月每天秘密去陪他, 陪她喝酒。 然后假装不信任她,逼她说出白家的秘密。 豪门世家,哪个没有些要命的秘密? 但白羡月没得选,她肚子里有裴青的骨肉。 她的名声早就在富豪圈里烂了臭了。 裴青是她最后的稻草。 就这样, 裴青掌握了白家所有秘密。 一天夜里,他趁着她熟睡。 裴青砸碎空酒瓶, 把尖锐的碎片插进白羡月的腹部。 又趁着她挣扎, 他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直到她不再动弹。 他一边杀人, 一边咬牙切齿地骂她: 「婊子,你毁了我的人生! 「我死不要紧, 你也不会好过。」 白羡月艰难地挣扎着, 一直哀求他。 「我有钱,我让爸爸给你钱, 求你放过我。」 裴青笑得癫狂: 「钱?你以为白家还有钱吗? 「你告诉我的秘密,我已经整理好举报材料,现在你爸妈正在被审判!」 「哈哈哈,你以为你还是千金大小姐吗?」 白羡月的眼神变得无比伤痛。 「我要你临死之前还要经历从天堂到深渊的痛苦!」 说完,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掐她。 直到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他才停下手来。 黎明刚过,天空一片微微灰蓝。 刚杀完人的裴青, 喝完最后一口酒,摇摇晃晃去警察局自首。 14 再见顾昱是三年后的行业峰会。 我已经成为行业里的一号人物。 刚刚获得业界年度风云人物的我,在台上侃侃而谈。 访谈结束后,我从台上走到嘉宾席。 一股熟悉的檀香气息扑面而来。 顾昱西装革履坐到我的身旁。 比起三年前,他帅气潇洒的外表多了几分成熟。 他伸出手,「我该叫你周总。」 我微笑回握, 「顾总,很久不见。」 他眼里充满欣赏和惊艳: 「没想到仅仅三年, 我们就旗鼓相当。 「周飞扬, 我真没看错你。 「活动结束后,我能请你喝一杯吗?」 我看向他熟悉的眉眼。 依然英气,依然像少年一样疏朗。 我笑着伸出手。 「当然可以。」 (全文完) 我娘在金銮殿上当众揭发我是女儿身,我从大权在握的锦衣卫首领沦为阶下囚。 死对头捏着我的下巴,阴戾冰冷: 「死和做妾,选一个?」 1 我娇笑着攀上他脖颈,吐气如兰: 「做妾!」 他眼里的鄙夷遮挡不住,将我推倒在潮湿的稻草堆上,单薄的囚衣在他指间破碎,昏暗的囚牢里光线旖旎。 意乱情迷之时,他覆在我耳畔低笑:「青楼的姑娘都没锦衣卫大人这般下贱!」 我闭眼,在他伤痕累累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骤雨初歇,他系好腰带,居高临下地看着瑟缩在角落的我。 我咬唇:「我囚衣坏了,给我弄件衣服来。」 他嗤笑:「怎么?容大人不是很能耐吗?一件衣服能在话下?」 说罢,丢过来一件斗篷。声音阴森森的: 「走吧容知,以后这座皇城再与你无关,你只能是我顾府的妾!」 我和顾丛是死对头,生死仇敌的那种。顾家获罪,是我带人抄了整个将军府,逼死了顾老夫人,也就是顾丛的娘,甚至把还顾丛关到地牢,严刑拷打。 将军府迅速衰败,顾丛被判流放。直到两年前,将军府被平反,顾丛回京,我开始水深火热。 我身居高位,顾丛不敢拿我怎样,只暗地里使绊子,我也不是好相与的,以牙还牙,一时间势均力敌。 直到今天,我被发现女儿身,欺君之罪在劫难逃。 顾府很大,顾丛随意地将我丢置在一个院子,指着门口迎接我的嬷嬷,似笑非笑:「容大人没做过女子,以后顾嬷嬷会教你如何做人、做妾!」 我扔下官服,换上罗裙,抹上胭脂,淡扫细眉。 铜镜里的女子如此陌生,同我之前判若两人。 我低垂下头,任由丫头替我簪发,做妾又何妨,只要能活着! 次日一早,我被嬷嬷叫起来,去给主母敬茶。 顾夫人是个温柔娇弱的女子,并未为难我,倒是我身后的嬷嬷觉得我不够恭敬又赏了我一顿鞭子,罚我跪在院中请罪。 顾丛过来的时候我正顶着日头跪着,他未曾看我一眼,直奔顾夫人。 两人浓情蜜意地依偎着用膳,偶尔顾夫人担忧的眼神瞟过来:「夫君,她好歹做过锦衣卫之首,万一一朝得势只怕——」 「没有万一!」顾丛搁下筷子打断她,「梨娘不用担心,只管拿出你将军府主母的威严来!」 晚上顾丛过来,望着我后背的伤冷笑:「容知,这世间果然是有报应的,你说是也不是?」 我不理会,他欺身而上,肆无忌惮地折磨我。 我吃痛,指甲嵌入他皮肉,恨恨的声调里夹杂委屈: 「顾丛,将你抄家流放非我本意,你不敢针对上面那位只敢来折辱我,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闻言他抬头看我,双眼猩红,黑眸里翻滚着肆虐和残忍的欲,几乎将我撕碎。 大抵是我戳中了他的痛脚,只听他冷笑一声:「我是不是男人不重要,只要是你男人就行了!」 说罢粗糙的手指摩擦我唇畔,恶狠狠地印了上去。 我被困在这顾府内宅,转眼半月有余。 外面都在传,前锦衣卫指挥使女扮男装,惑乱朝纲,皇帝仁慈,没有赐死,反而留了我一条命,也有人说,让一个曾经的朝廷重臣给人做妾实在是作践人,还不如一刀杀了算了。 这些都是下人嚼舌根时我听到的,他们或明目张胆,或窃窃私语,幸灾乐祸地偷偷掩嘴笑我这个故事里的主人公。 「容姨娘,夫人喊您陪她去一趟广德寺。」顾夫人的贴身丫头欣儿板着脸来唤我。 我不喜欢这个丫头,仗着夫人喜欢,派头比主子还大。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坐在顾夫人的马车上,她温婉地握着我的手:「容姨娘,我知你跌落云端,心中有怨,广德寺大师德高望重,多听听师傅教诲,于你有益。」 我低低应是,她叹了口气,语气和善:「身为女子,后宅才是我们的根本,以后莫要再舞刀弄枪,生出妄念。」 我相信她此刻说这些话是真心为我好的,只是没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猖狂的匪盗持刀杀过来的时候我正为她斟茶,一声惨叫之下轿子摇晃起来,水洒了满地。 欣儿爬进来,惊慌失措:「夫人,歹徒冲过来了,我们的人不敌,快逃吧!」 顾夫人一把抓住我的手,面露恐惧:「容大人!」 我无奈地摇摇头:「夫人,我武功废了!」 仓皇之下,我只能拉着她逃,好歹也是刀尖剑锋闯出来过的,武功没了,逃命我还是有一套。 刚躲开人群,迎面碰上骑马匆匆赶过来的顾丛,他看到我们,慌忙下马抱住摇摇欲坠的顾夫人,形容关切。 我自觉地站到一旁,拍拍身上的灰,给他们腾出空间。 顾夫人哭了好一会,突然焦急抬头:「欣儿!夫君,救救欣儿,她被歹人抓走了!」 眼见顾丛纵马往我们逃出来的方向去,我轻轻扯了扯他衣袖,低声道:「顾丛,这批人不是普通劫匪,他们应该是为你而来,你去了非但救不出人,反而正中他们下怀。」 一声断喝,马蹄堪堪止住,顾夫人仰头哭泣:「夫君,欣儿曾为我挡刀,我……」 顾丛皱眉:「夫人,容知侦查能力一流,她这么说那伙人定然不简单。我们——」 顾夫人睁大眼睛,捏紧了帕子,尖厉的嗓音打断他的话:「夫君你不是恨极了这个害你家破人亡的恶人,怎么还相信她的话?!」 顾丛叹了口气,终究没有掉转马头,向着喧嚣的打斗声迎了过去。 我们赶到的时候厮杀已经接近尾声,将军府的护卫倒了满地,欣儿浑身是血衣衫褴褛地躺着,身侧是提着裤子的歹徒,其余的人也不瓜分战利品,而是戒备地看向四周。 顾夫人眼泪不住地向下流,嘴里念叨着:「欣儿,夫君,你救救欣儿。」 顾丛没说话,显然他也看出了不对劲。 半晌他轻轻哄着身旁的夫人:「梨娘,我会安排好欣儿的身后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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