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个小乞丐回来,那小乞丐浑身是血。 孕妇不能见血腥,她便没有去。 后来听说那小乞丐性情古怪,五岁了还不会说话,还凶得很,谁都不准靠近,谁靠近他他就咬谁。 而且据说他有毒,被咬的人当场倒地,要不是宁溪救治,能当场死人。 后来她进宫时,拐着弯询问了一下,宁溪说他体质有些特殊。 在皇宫里出入的都是贵人,那小乞丐又极度危险,她怕那小乞丐会给宁溪带来麻烦,还曾经劝说过让她将那小乞丐送走,宁溪只说了句那是个可怜的孩子,将他送走更危险后,便将人留在皇宫里。 后来她听说,宁溪还花重金治那小乞丐的怪病。 她远远的看过那乞丐几眼,他发狂时的样子实在骇人,她怀着身孕,特别怕他突然朝她扑过来,之后只要见到他她都会绕路走。 再后来,老三出生后,她坐月子,带着老三,便不怎么进皇宫里了。 对于那个小乞丐,她也不太关注。 只听她夫君说宁溪将太多的精力放在那小乞丐身上,陛下经常吃醋生气得不行。 陛下宠爱宁溪,就算再生宁溪的气也不会对她做什么,能做的不过就是将那些各种金贵的药材流水般的往宁溪的宫殿赏,再跟林国公请教哄妻之术。 林国公和她当时都觉得大概是因为宁溪看她有了几个孩子,也想t?要小孩了,之后皇上便时不时跟林国公请教一些男人的问题。 可两年过去了也不见宁溪肚子里有动静,后来皇上得知宁溪一直有偷偷喝避子汤,大发雷霆。 他舍不得动宁溪,也舍不得凶她,便只能将那小乞丐扔进大牢里。 他们那一架吵得很凶,冷战了很久,整个朝廷都觉得那段时间陛下特别暴躁,各个都战战兢兢得不行,就连打个喷嚏也要小心翼翼的。 后来宁溪怀孕后,那小乞丐才被放出来。 当然,并不是陛下拿那小乞丐逼着威胁宁溪怀孕。 宁溪是个十分理智的人,她固然觉得那孩子可怜,固然养了那孩子两年也有了一定的感情,但是,她不会因为他而害了自己,害了自己的孩子。 知道怀孕后,她第一时间就想打掉,是陛下跪了三天三夜,宁溪才留下来。 然后放那小乞丐,是陛下怕惹宁溪不开心自己放的。 当时林国公怕她无聊,朝堂的事情她又不太懂,便只能跟她说这些。 如果当初,他们都对那小乞丐多上点心,或许他们也不用分开那么多年。 林夫人的视线不自觉的在转到宁一身上,只见他的视线一直在宁溪的身上,向来没有什么感情的眼睛里多了一丝依赖和孺慕之情。 他在宁溪身边,多了一丝人味。 林夫人的眼眶又开始泛酸,哽咽着声音道: “是你之前在狩猎场捡的那个?” 宁溪点了点头,道: “是他,没想到这么一晃眼,他就长这么大了!” 第298 章 巨大的阴谋!宁一是我的儿子 宁一对宁溪说的这些根本就没记忆,对于宁溪说的他是捡来的,亦没有多少的实质感。 也或许他根本就没听她在说什么,他只是看着她,安静的看着她,见她终于停止了跟林夫人的谈话,眼睛微微一亮,像是抓到了机会,喊道: “阿娘。” 宁溪见他突然喊她,莫名的转头看了他一眼。 她看着他,他也不说话,只是那表情怎么说呢? 特别像一个被家长忽略的孩子,想做些什么让他的父母关注到他。 宁溪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宁一在宁溪摸他的头时,有些得意享受的眯了眯眼睛。 一直站在外面不好,宁溪道: “去屋里坐坐。” 一行人来到客厅,宁溪给林夫人和宁一都倒了一杯大麦茶。 林夫人喝着,心思并不在茶上,而是想着该如何开口。 “这茶怎么样?” 岛上土地资源有限,种植茶叶成本太高,种了大麦等收割后还能再种植一些别的作物。 “很香,味道醇厚。” 宁溪看向一旁一口就干掉一大杯茶的宁一,道: “还要不要?” 宁一点头。 “要。” 宁溪又给他倒了一杯,他很快又喝完了。 宁溪:……看把这孩子渴的! 见他喝光了,宁溪又给他添上,宁一又喝了个精光。 宁溪:?? “饿了?” 宁一思索了一会,像是在思考怎么回答,半晌,点头。 于是宁溪大手一挥,让人带他去吃饭。 宁一的眼神顿时惶恐起来,像是害怕被抛弃一般,摇了摇头,道: “宁一不饿。” 虽二十年没见,宁一也长了许多,但是宁溪还是能一眼看懂宁一心中所想,安抚道: “你先过去,等会儿我们也过去。” 宁一闻言,这才跟着那人走,只是走的时候,一直回头。 等到宁一人走后,宁溪看着林夫人,道: “姝婳有话要说?” 林夫人看着宁溪,捏紧了手中的手帕,道: “宁一,好像是我儿子。” 宁溪刚喝了一口茶,差点没被呛死。 啥? 她刚刚说啥? 宁一是她儿子? 毕竟林开济不是亲大哥而是前朝余孽的事情,牵连甚广,林卿尘没有完全信任宁溪,并没有跟她说这件事情。 李大夫也并没有了解全部的事情,他只知道林家出了什么大事,林卿尘身受重伤,姑娘和三皇子达成了某种共识,将他和林卿尘、林晚、林夫人先送回沿海。 只是半路上出了问题,他们听到的传闻便是林大将军在护送林夫人和林大小姐出边境时,遭遇劫匪截杀,林大将军当场死亡,林夫人和林大小姐下落不明,而宁一却成了山匪。 看到宁一和林夫人和林大小姐下落不明时,他便猜测是宁侍卫将她们救了。 宁溪用手帕擦了擦嘴,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宁溪觉得这事情狗血又离谱,但是林夫人这么说,一定有她的道理,或者说,她掌握了一些证据。 林夫人开口,将林开济不是她的儿子,是前朝余孽,还有她在百子寺生孩子的事情一一说来,等她说完,油灯已经燃了一大半。 宁溪一听,表情便越发的凝重。 林夫人虽身在其中,却被彻底的蒙在鼓里,尽管她只把她所知道的这一星半角说出来,但宁溪能从这些只言片语中,捕捉到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如果,连林国公的孩子都被替换了,而且是以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那他们到底安插了多少人在那些重臣的身边? 她的其他孩子呢?是不是也被替换了? 林国公手中有十万的林家军,若是被他们所用,后果将不堪设想。 宁溪抿了抿唇,道: “除了老大,谁是在百子寺生的?” 重兵把守,他们却能在百子寺动手不为人知,很显然,百子寺全是他们的人。 “还有老三,老三当初也难产了,有了老大的经验,我们便去请了百子寺的大师,当初跟我同一天生产的,还有宣平侯的夫人。” “所以现在,老三跟林国公在北洲城?” 林夫人点了点头。 说着,林夫人也意识到了什么,有些难以置信的喃喃道: “难不成老三也被替换了?” 她嘴皮子颤抖着,面色苍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止老三……连宣平侯的长子,不出所料,也被他们替换了!” 林国公和宣平侯当初杀了叶氏那么多人,他们是复国,更是报复! 如果是这样……他们有备而来,那她夫君……只怕是凶多吉少。 林夫人的胸脯像是压了一颗大石头,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想起什么,她像是抓到了一线希望,道: “可是怎么传闻说林开济他遇害了?” 宁溪捏着手中的茶杯,沉重道: “要么就是他假死脱身,要么就是栽赃陷害,要么就是他们内部出了问题,可不管是什么,林国公都只怕是凶多吉少,北洲城此刻……怕是乱了……” …… 正兴三十二年,十一月初四,立冬,安国下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雪。 大雪纷纷扬扬,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覆盖住。 大雪连下了几日,道路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交通瘫痪。 一封告密信在途中被人截获,送信之人,被人毫不留情的割下头颅。 那封密信几经转手,落入林宴之的手中。 外面冰天雪地,男人的屋子里地龙却烧得暖如夏天,男人只着一件红色的绸衣,坐于暖榻之上。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信,笑了起来,笑容妖孽又嗜血。 告密? 看来今天又有新乐子了。 看完,男人掀开帘子赤着脚站起身来,道: “伺候更衣。” 一丫鬟进来伺候他更衣洗漱,穿戴完整,他刚出门,便碰到了庄明修。 看着一脸疲色的庄明修,林宴之问道: “谈判有结果了?” 庄明修点了点头,道: “北厥那边答应了殿下借军百万的条件。” 林宴之闻言,越发的愉悦起来。 “那便好!” 庄明修却没有很开心,犹豫了半响,凝重道: “只是殿下,把大半个安国瓜分给他们,真的值得吗?” “这些你不用管,孤自有打算,他们的大军何时到达?” “半个月后,可抵达边境线。” 说着,庄明修脸色还有一些担忧,他想起去北厥谈判时那些人的残暴,还是忍不住道: “太子,北厥人性子残暴,我们这般,会不会是引狼入室?” 第299 章 北洲城,乱了! “怕什么,若不是看他们有几分狼性,孤还不屑于跟他们合作呢,既然事情已经谈妥,走,跟孤看戏去。” 庄明修看着林宴之的背影,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闭嘴跟了上去。 白雪纷飞,落在肩头,道路上尽管每天定时定点有人打扫,但积雪很快积了很厚的一层,踩在雪上,吱吱作响。 出了大将军府,入眼所及,不管是人家、店铺或者酒楼,皆挂上白陵,以表示对逝者的哀悼。 自从大将军出殡、陈、赫两家被灭门后,整个北洲城都陷入一种极致的愤怒中。 店铺已经关上门,在冰天雪地里,众人挥舞着手里林家军的旗帜,在北洲城知府门口、衙门门口,罢工游行。 “萧氏不义,残害忠良,务必要给众人一个交代,绝不能让英雄蒙冤,更不能让叶氏的悲剧再度重演!” “不能让叶氏的悲剧重演,不能让英雄枉死,萧氏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不能让叶t?氏的悲剧重演,不能让英雄枉死,萧氏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林宴之坐在马车里,看着那些人游行,只觉可笑: “看到了吗?他们曾经也是这般对待叶氏的,先是不满,后是反抗,再到起兵。” 庄明修扫了一眼他们,看向林宴之道: “不过就是一些愚民,只要有人煽动,便轻易就被牵着鼻子走,太子殿下不必借怀!” 林宴之冷笑。 “介怀!不过一些蝼蚁,孤自是不会放在心上,等过了一些时日,他们锅中没米,仓中无粮,只会闹得比现在更凶!今年的冬天,热闹着呢!” 两人的马车到了军营门口,停下。 林宴之和庄明修进了军营里,军营已经没有了往日纪律严明的模样,全都乱哄哄的闹成一团,跟外面他们看到的差不多。 不过林家军里自是也有头脑清醒之人,吵着吵着便分成了两派。 一派是绝不能让叶氏的悲剧重演, 萧氏欺人太甚,要为大将军、赫尔将军和陈将军的家人报仇,直接发兵进京城。 一派是觉得此事疑点颇多,先调查清楚看萧氏如何回应再做打算。 往日用来训练的校武场,此刻成了双方开骂之地。 “你们这些萧氏的走狗,真是枉为林家军,大将军这些年兢兢业业的守着边境,让他们在京城里享福,睡在温暖的被窝里,喝着美酒,抱着美人,可如今他们享福享够了,便开始卸磨杀驴,设计陷害大将军,灭陈将军、赫将军满门,我们林家军铮铮铁骨,不侍奉这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的人!” “我们林家军守的从来不是什么萧氏,而是安国千千万万个子民!如今冬季来临,北厥那野蛮之地缺乏食物、物资,必定对我们虎视眈眈,就等着一个机会,突破北境线冲入安国,烧杀抢掠! 外患未除,你们就凭借几支箭,一个玉佩你们就认定是萧氏在卸磨杀驴,未免太过武断!怎么?难道你去杀人放火的时候,还特意放下自己的玉牌,就怕别人认不出你吗?” “我都敢杀人放火了,我还怕什么别人能不能认出我,我就是让他们认出我,让他们害怕,让他们愤怒,让他们臣服!” “你们简直就是冥顽不灵,脑子傻掉了!萧氏是我们的皇,若是他敢这般明目张胆的残害忠良,会被天下人的唾沫淹死!” “呵!他们站在高位,高高在上,若是唾沫真的能将他们淹死,为何叶氏能作威作福那么多年?他们在那位置时,做恶了那么多年,视人命为草芥,我们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可他们叶氏,依旧统治了几百年!他们那么光明正大地作恶,不过就是因为觉得我们太过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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