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他们空闲时候,总会带他出去走走。就这样,江云舒小时都很埋怨他们,更别说一向敏感的冷濯了。 两人看完相册,下楼去时,他们一局刚好完了。 “谁赢了?” “当然是我,他想赢我,还早着呢!” 冷坤听到江云舒的话,傲娇地看向冷濯。 冷濯笑着不说话,大有种绝世高人的风轻云淡之态。 走的时候,已是深夜,杨金金留他们住下,但江云舒没有换洗衣服,冷濯也不想穿放在衣橱里许久没动过的衣物,便不想留。 “那我们下次再来。”看出冷濯的拒绝,江云舒也没有劝他。 到了车上,冷濯开着车回家,江云舒拿出手机和朵拉他们聊天。 “我让他的。” 身旁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拉回了江云舒的心思。 “嗯?什么?” 冷濯看着前面的路,神情认真,“围棋,我让他赢的。” 江云舒笑出声来,“我知道。” 他在冷濯身边那么久,也见过他和韩文州他们下棋,怎么会不知道。 看着外面的景色,江云舒眼波一转,“要去江边逛逛吗?” “好啊。” 冷濯正有此意,方向盘一打,换了条路。 明天放假,江边停满了车,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个偏僻的停车位。 冷濯叮嘱他,“把外套穿上,小心感冒。” 江云舒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拉住他忙碌的手,“等等。” 又从车里的冷藏柜中拿出一个蛋糕。 “生日怎么能不许愿?” 冷濯看着蛋糕愣住了,由着江云舒重新拉回车里坐下。 江云舒把蜡烛点上,四寸的蛋糕上插着两个数字,“30”。 “冷濯,生日快乐!” “许愿吧。” 冷濯还没回神,眼里带着点惊喜和诧异。 “快!待会儿蜡滴下去了!” 听到他的催促,冷濯才闭上眼,许了愿,吹了蜡烛。 江云舒好奇,“许的什么愿望?” “你不是说,说出来就不灵了?”冷濯看着他,问到,“上次你许的愿望都没告诉我。” 这怎么还记上仇了! 江云舒点了块奶油到他的鼻尖,“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冷濯把他手里的蛋糕放到一旁,沉沉盯着他,“陪我过生日?” “嗯。” 江云舒看着他的眼睛,俯身过去把他鼻尖的奶油舔了个干净。 冷濯熄了火,长腿往他这边一伸,“故意惹我?” 江云舒仍是笑意盈盈,“嗯。” 伸手把人抱起,彻底坐了过来,冷濯吮吸了一口他嘴角沾上的奶油,“这是礼物?” 江云舒把身上的衬衣慢慢剥落,挂在腰间,笑得柔软。 “任你为所欲为。” 第74章 番外三 这还是第一次, 江云舒这么主动。 冷濯的眼里冒着火星,扫遍身上坐着的人。 冷白的肌肤透过外面路灯的微光,若隐若现, 像蒙了一层薄纱,朦胧又让人迷醉。 把手放到江云舒的锁骨处,细细摩挲,细腻的肌肤从指尖传来,上面还留有傍晚在公司轻咬的痕迹。 江云舒把他的手往下放, 落到腹部,车里的灯光不知被谁熄灭。 看不大清楚,但俩人都知道, 他们在注视着彼此。 “要帮你脱吗?” 江云舒双腿搭在座椅两侧, 双手放在冷濯的身上,微微往前, 想帮他脱衣服。 “来不及了。” 话音落下, 冷濯带着热意的唇跟着覆上来, 抱着江云舒翻了个面,两人彻底换了位置,同时又把座椅调低了下去。 江云舒躺着, 感受到冷濯舌尖上狂风暴雨般的爱意, 两人交缠的呼吸愈加滚烫, 像刚过的夏天里, 正午的一阵热风, 吹得他额头出了细汗,脑袋发晕。 冷濯面前冰凉的皮带扣抵到江云舒的身上, 像落进大火中的最后一块冰。 江云舒伸手抓住,指尖一个用力, 刚还稳稳穿在身上的裤子跟着掉了下去。 “呵!” 冷濯重重咬了一口他的下唇,感受着江云舒的急迫。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江云舒得空大口呼吸,喘着气问到:“不喜欢?” “喜欢得不得了!”冷濯把他的手往后放,要落未落的衬衣被缠在一起,举过头顶。 “喜欢得要死。”冷濯捧着他的脸,感受着两人的心跳和热意。 “但是没有东西……” 他们之前一直开的江云舒的车,这个车里压根没放。 “不要那个,老公~直接来!” 江云舒语气坚定,声音中还带着刚才未完的情一欲。 冷濯自认半生中,很少有自控力失效的时候,大多数时候,还是在碰到江云舒之后。 这一刻,听到江云舒的声音,他连想都没想,心里只余下眼前的人,只有怎么也发散不出去的情意,只有江云舒在灰暗中熠熠生辉的双眸。 “唔!!!” 江云舒还没休息好,身上的重量更多了,和冷濯的心脏贴到一起,更能感受到他蓬勃的力量。 “等……” 不一会儿,就被剥了个精光! 冷濯没给他说话的时间和精力,全身心吻着他,抚摸他,啃咬他,好似是个珍宝,却又想把他揉烂在怀里。 “宝宝!老婆!” 两人彻底融合时,江云舒已经没了力气,只能由着冷濯的力道一会儿高挺入云,一会儿坠落人间。 手腕上缠着的衬衣早就不翼而飞,江云舒双手在空中乱舞,想抓点什么,却只能在冰凉的车窗上留下一个带着水雾的手印。 然后落到了冷濯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冷……濯!” “老公!老公!” 江云舒的声音高亢得嘶哑,幸而现在已是深夜,这里又是江边,周围除了昏暗的路灯,就是偶尔的虫鸣声。 配合着江云舒传出的声音,像一道道协奏曲。 时而悠扬,时而急凑。 而冷濯就是那个指挥官。 做到最后,江云舒攀着眼前的人,一道光闪过,瘫软下去,被捞起放到上面,趴在冷濯的身上,江云舒才得以休息一会儿。 车里弥漫着两人的味道,以及道不清说不明的丝丝腥味儿和甜味儿。 江云舒咽了咽口水,嗓子难受得紧。 看了眼显示屏上面的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了。 “老公,生日快乐。”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记得给冷濯庆生。 冷濯抱着人轻拍安抚着,听着和他平常清润的声音完全不同的嘶哑,笑着吻他的头顶。 储物柜就在旁边,江云舒在黑暗中摸了进去,找到自己早放好的东西,悄声拿了出来。 反手将冷濯的手拿了下来,戴了上去。 “什么东西?” 江云舒忍着嗓子的不舒服,勾着嘴角说到:“这才是礼物。” 上次冷濯送他戒指的时候,他就很后悔,没能送他一个。 这次他提前找好了店,定做了一个和他手上差不多的。 冷濯伸手把头顶的灯打开,一眼便看到了在中指上,闪着光的戒指。 上面刻的纹路是简单的一枝金银花。 “没有你送的那个好,也不是什么牌子,找的一个金店的老工匠,用的铂金,你先带着,等以后……” 冷濯揽过他的头,紧紧抱在胸前。 “舒舒,这是我最好,最快乐,最难忘的一个生日。” 冷濯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喉间生涩,用力地吻着江云舒的额头,鼻尖,红唇。 车开到公寓的时候,江云舒还惦记着车里没动的蛋糕。 “生日怎么能不吃蛋糕?” 冷濯看着用自己外套虚虚掩着的人,露了一双修长的腿在外面,诱人的厉害。 “我会好!好!吃!的!” 江云舒没听出其中深意,只想上去洗个澡,穿好衣服,催他快些。 等到了屋里,他便进了浴室。 没用东西,冷濯全部弄在了里面,江云舒洗了许久,手都脱力了才裹着浴袍出来。 “你已经洗好了?” 冷濯听到他的声音,转身看去,递了一杯热水过去,“嗯,在客房洗的。” 江云舒伸手去接,冷濯却不给了,自己喝了一大口。 “你!”江云舒哑着嗓子,瞪着他。 “唔!!!” 没想到这人直接堵住他的嘴,把水渡了过来。 江云舒一个不留神,全撒在了身上。 “舒舒,下一场,开始了。” “不来了!冷濯!” 他声音已经嘶哑,吼出来只觉得可怜又没有威慑力。 没一会儿身上的浴袍被脱落,冷濯把人放在沙发上。 江云舒瞥见桌子上的蛋糕,提醒到:“你还没吃蛋糕!” 冷濯也不好受,今天他尤其容易被江云舒蛊惑。 江云舒的一颦一笑都让他沉迷,不提蛋糕还好,提到蛋糕,冷濯起身,把蛋糕拿了过来。 “一起吃。” 说罢,就着勺子,喂江云舒一口,自己吃一口,偶尔两人嘴角沾上奶油了,还互相舔舐。 江云舒很快被他激起了反应,坐在冷濯的身上,靠着他,身下一动,刚才的澡算是白洗了。 一整晚,从黑夜到清晨,从沙发到卧室,两人才渐渐歇了动静,依偎在床上。 江云舒早就累晕了过去,躺在冷濯怀里,睡得平稳。 旁边的水杯已经空了,冷濯给他喂了最后一口水,看着江云舒平静的睡颜,只觉得可爱。 亲不够,看不够也摸不够。 他们的手交握在中间,两人手上的戒指相互成对。 冷濯小的时候从不过生日,更不喜欢吃蛋糕。 他以前的生日,只有家里的佣人,还有满桌子的菜和礼物,餐桌旁,永远只有他一个人。 孤零零的。 即使是现在,他生日,家里也只是吃个便饭,他们都以为,冷濯不喜欢过生日。 但他不是不喜欢,只是失望太多罢了。 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的第一个真正的生日,是江云舒给他过的。 想着想着,冷濯脸上便泛起笑来。 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一阵心颤。 他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到朋友圈。 想了想,又发到群里去。 韩文州他们还在睡觉,自然没回。 怕他们看不懂,冷濯发消息进去。 手机的微光映出他的神情,笑得傻气。 没一会儿,里面终于有人回应了。 冷濯:…… 这人嫉妒他。 * 第二日,准确来说,应该是当天下午的时候,江云舒才幽幽转醒。 他像跑了全程马拉松一样,腿刚抬起,准备下床,就打颤得不行。 身上倒是被洗干净了。 找了找手机,没找到,不小心碰到了床边的杯子。 听到动静的冷濯从外面进来,担心地问到:“你还好吗?” 江云舒:“……” “你……” 他的嗓子像是吞了针一样! 举着手,又气又怒地指向冷濯,只是手颤颤巍巍的,没有一丝震慑。 泄了气,江云舒重新躺回床上,装死! 同是男人,他想不明白,这人怎么就不累,盒子都用光了两盒,更别说还在车里弄了一次! 冷濯连忙去端了热水进来,“要不要加点蜂蜜什么的?你的嗓子好像不大好?!” 他现在才担心起来,觉得昨晚做得太过了。 实在是,主动的江云舒太让人把持不住,他一贯的定力,在江云舒的身上全失了效。 江云舒喝了一大杯水,这才有了点力气,问他,“现在什么时候了?” “下午三点。” 什么?!!! 江云舒瞪大了眼,他的飞机! “没事,我调了航线,再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们乘私人飞机过去。” 江云舒咬牙切齿,看着他,“我是不是还要夸你想得周到?” …… 冷濯:“那倒不必。” 都是他这个罪魁祸首应该做的。 好在他还有点自知之明。 江云舒一晚上没和他说话,冷濯一边给他喂食,一边给他按摩。 时不时亲亲他,低声哄着人。 等到两人上了飞机,江云舒才反应过来一个问题! “我回家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回去?” 按理说,他一个人回家就好了呀! 冷濯:“……老婆!” 说着还凑上来,挨着他的肩,帮他揉腰。 江云舒看着手机里的消息,被揉得舒服了,瞪了他一眼,没再开口。 他被韩文博拉进了他们的那个群,一大早,金川就截图出来@他。 江云舒看着进群之前冷濯冒着傻气发的消息,笑起来。 打字回金川, 虽然冷濯“折磨”了他一夜,但对外,他们还是心连心的! 亲自看到他回消息的冷濯,没忍住笑出声来。 “金川肯定气死了!” 果然,对面立马就发了个怒气升天的表情包过来。 江云舒哼笑出声,转头看向冷濯,“我这就叫:近墨者黑。” 冷濯看着他哪哪儿都可爱,亲了一下他的脸,“我们这明明就是:夫唱夫随。” 说罢,两人都笑起来。 等到了机场,冷濯安排了车来接,让江云舒先去车里等着,又把行李搬到了车上。 江云舒看着他忙前忙后,嘴角扬了起来,心里甜滋滋的。 到了小区门口,刚好碰到席月和江宏立买菜回来。 “妈!” 江云舒开心地跑过去,吓了席月一跳! “昨天说回来又没回,还是人家冷濯打电话给我们解释的,要不然我们还等着你!” 江云舒被数落一顿,嘀咕道:“还不都怪他!” 江宏立听出他声音有些不对劲,“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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