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极的状态,别说一条鱼,她觉得她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虽然没有调料鱼的味道差了很多,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见她乖乖的吃着,萧恹嘴角微翘。 拿过她刚刚正在挑鱼刺的那条,继续给她挑鱼刺。 吃完,林昭月那漂亮的眼儿定定的看着他: “东西呢?” 见她将那条鱼吃了个干净,萧恹问道: “还要不要吃?” 林昭月眼里明显闪过不耐,以为他是出尔反尔,语气有些不好: “你说吃完就给的,我吃完了。” 萧恹看了她半响,道: “在衣襟袋里,我手脏,你自己掏。” 林朝月皱了皱,道: “我手也脏。” “你不掏那就算了,说不定再过一会本宫就反悔了。” “你……” 林昭月刚开口,萧恹便自觉地接过她的话。 “本宫是小人。” 林昭月:……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怕萧恹反悔,林昭月起身走到他身边,夹紧受伤的右上臂,右前臂动了动,摸索到他胸前。 第280 章 她不是我的生母,我的生母叫宁溪 他的身材很好,隔着衣物都能知道他的胸肌到底有多紧实。 紧致而不壮,恰到好处。 等林昭月在他胸口上摸出一块凸起的硬物时,便以为那是她的玉佩,扯开他的衣襟,伸手去够。 葱白的指尖触到他紧实的肌肤时,条件反射的往后缩了缩。 注意到她的动作,萧恹眸光微动。 在她要探进他的衣襟袋时,身子微侧,整个掌心直接触到他紧实的胸肌上。 林昭月微愣,刚想要抽出手,便听男人十分大方的说道: “想摸就摸,用不着偷偷摸摸的。” 林昭月:“……三皇子,你确定是我想摸你?” 明明是他故意的。 萧恹垂眸睥了眼胸口前那只皓白的手腕,反问: “不然呢?” 林昭月:…… 得,不想跟他废话,把东西拿回来才是正经事。 林昭月迅速的将刚刚挖到的突起物拿了出来,她抬眼一看,并不是她的玉佩,更不是她的肚兜,火气顿时上来了: “萧恹,你耍我?” “你看它一眼,它应该是你想要的东西。” 见他的表情没有说笑或者戏弄的痕迹,林昭月这才仔细端详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个类似令牌的东西t?,上面刻着一个复杂的纹路,其正中间刻着一个宁字。 因为宁溪是她师父,加上宁一又是她大哥,林昭月这会对宁这个字格外敏感。 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物件。 “这是?” “这是让你大哥认主的令牌,康逸王临终前,将红骑和这块令牌交给本宫,你大哥是红旗里最特殊的存在,他不认主,他认牌,谁拿着这牌,谁便是他的主人,他竟然是你大哥,这块牌便交给你吧!” 大哥不认主,只认牌? 为什么只认牌? 想起宁一药人的身份,林昭月仔细端详着手中的令牌,难道这牌能控制他? 可是看来看去,这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没有什么响声和药味,不过就是一块儿普通的精铁,唯一特别的便是,上面的雕工十分粗糙。 像是出自一个十分不成熟的工匠的手里。 “这牌是康逸王制作的?” 萧恹摇了摇头,半晌,才缓缓道: “是我母亲所赠。” “皇后?” 林昭月想起林开济说皇后逼宫的事情,抬头看他,问道: “皇后真的逼宫了?是不是跟我大……叶夷有关?” 萧恹点了点头,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有关,自我十岁被追杀,误跌入青城山后,他们便一直联系,不过最重要的是,他们上一辈的恩怨才是她发起宫变的根本。” 顿了一下,萧恹将目光移向远方,缓缓道: “而且,她不是我的生母,我的生母叫……宁溪!” 宁溪两个字落在林昭月的耳朵里,林昭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里是掩饰不住的震惊,她一度以为自己是出现幻听了。 “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你说你生母叫什么?” 萧恹预料到她可能会震惊会疑惑,但她实属没想到,林昭月的反应会那么大。 看着她抓着自己肩膀的手,眼神像是在求证着什么。 他微愣了一下,还是道: “我生母叫宁溪。” “安宁的宁,溪水的溪?” 见萧恹点头,林昭月不死心道: “柳叶眉,右眼下有一颗小红痣,樱唇琼鼻,你有三分像她?” 得知自己的生母是宁溪后,萧恹确实有去仔细的查过宁溪,也仔细看过宁溪的画像。 她的往事,像是被许多人刻意抹掉一样,就算查到,也只不过只言片语。 画像里,她的右眼下确实有一颗小红痣。 “你见过她?” 萧恹的反问已经回答了她的问题。 林昭月抓着他肩膀的手顿时就松了下来,从震惊到颓丧。 林昭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很复杂。 一方面,是为师父的孩子还活着高兴。 相处两年,只要林昭月跟宁溪谈到孩子的时候,她的神情便有些不对劲。 林昭月便猜测,师父过去或许有一个孩子,但是这么多年没见,她以为师父的孩子大概是死了。 没想到她的孩子便是萧恹,还活得好好的,若是师父知道自己的孩子还活着,应该会很高兴。 另一方面,宁溪不只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是她的师父,教她学医,教她武功,教她诸多知识,师父是她很重要的人,她早就把宁溪当成了第二个父母。 可偏偏……为什么师父的孩子会是萧恹? 真是孽缘! 冥冥之中好像总有什么事情,将她和他绑在一起。 林昭月颓坐在沙子上,许久,才喃喃道: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师父,两年前,你捅了我一刀,我大哥带我走水路时我掉进水里,被冲入大海,被她所救。 被水浸泡太久,我的伤口开始腐烂,肠子都流出来了,若没有师父,我必死无疑。 是她救了我,也是她教了医术和武术。” 在听到林昭月轻飘飘的说她的伤口开始腐烂,肠子都流出来时,萧恹的眼睛突然就红了起来。 心脏传来刀割般尖锐的疼痛,仿佛被无数把锋利的刀正往他的心脏上捅,剧痛如潮水般从他心脏处蔓延至四肢百骸,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昭昭,对不起。” 第281 章 他居然想要放过她,真是疯了! 对不起…… 最无用的就是对不起三个字,它不能消除被害人的痛苦,只是让人再次想起曾经的伤害。 林昭月低着头,细白的手揪着地上的沙子,不语。 许久,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真的是天意弄人! 萧恹眼尾腥红,像是没有痛感一般,紧握着手中的鱼骨,鱼骨深入掌心,流出鲜红的血液。 她明明就在他旁边,可两人像是隔着一道天堑,不可跨越、不可逾越! 他嘴唇张开又闭合,想说些什么,最后全都变成了沉默。 他盯着火堆看了许久,手紧紧捏着她的玉佩。 良久,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低沉: “林昭月,本宫放……” 萧恹的话还没说完,那些士兵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你那有什么可神气的,我抓的这条可比你的那条大。” “你跟我有什么好比的?你可是从小都在河里长大的,我可是旱鸭子,能抓到这条已经很了不起了好吧!反正我不管,我最厉害。” 众人刚洗了澡,声音听着神清气爽,往日的疲惫和颓废像是随着水的洗涤全都一同消失了。 “是是是,鸭舌最厉害了。” 有士兵应和着,众人笑成一团。 “不瞒你们说,我都差一点以为自己会死在沙漠里,但是看到这湖泊我又活过来了,看看这鱼长得多水灵。” “对呀,估计这湖泊是没有人来过,这里面的鱼估计能够我们吃一两个月了。” “今天大家可以大吃特吃,再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 “人生真的是曲折又艰难,在死城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那妖风居然救了我们一命。” “对呀,好神奇啊!以前那妖风卷过人可是就没有见人活过来过,我们居然能活过来,难不成是这妖风识得我们都是铮锵好汉,怕了我们不成?” “我去你的吧!还铿锵好汉,是小姐救了我们。” “对啊!是小姐救了我们,小姐让我们用衣服裹住头部,我猜测应该是为了减轻那些风沙对我们头部的伤害,也是防止我们的口鼻进沙造成窒息而亡。” “哎呦呦!我竟觉得狗娃分析得有道理,不错嘛!这头脑可以给我们当军师啦!” “军师!” “军师!” “军师……” 有人喊着,便开始有人起哄闹笑。 那个叫狗娃的士兵佯装生气,提拳便追上刚刚取笑他的人。 “虎子,我看你是真的虎,欠打是不是?” 那个叫虎子的士兵爬腿就跑,怀里的鱼因为缺水不断地扑腾着,力度很大,那个叫虎子的身子失去平衡,直接滚下沙丘。 众人又笑作一团,尤其是叫狗娃的士兵,笑得最大声。 “虎子,我看你以后干脆也不要叫虎子了,直接叫软脚虾吧!一条鱼你都奈何不了,看来你这么多年的军粮都白吃了,你看看,凌侍卫现在还能和风侍卫大战三百回合呢!你也不学着点。” 听到狗娃提到凌肃和风信,有人转过头去看他们两个人,有人惊叹道: “凌侍卫和风侍卫怎么到现在还在打?身体未免也太好了吧!” “对呀,好奇怪!这一路上也不见得他们有什么不对付,怎么今天就像是仇人一样,要不是有公子和三皇子在,我觉得他们真会打起来。” 正在切磋的两人察觉到众人的视线,顿住,侧头望去,刷刷的对上几十双眼睛,凌肃的表情僵了一下,顿时收起了剑。 风信见他收了剑,也收了起来。 “这次先饶了你!” 凌肃闻言,冷笑: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的舌头。” “不服,再来?” “怎么?你想给人当猴看?脑子实在不想要的话便自己开了瓢,让我们今晚烤脑花吃吧!这么蠢,也不知道你的主子是怎么把你安排在身边还重用你的!” 说着,凌肃背着剑便朝湖泊走去。 “你说谁蠢?” 凌肃冷冷的回了他一个字。 “你!” 风信气不过,提剑便追上去。 察觉到凌厉的剑锋,凌肃侧身一躲,挥剑挡住他的攻击。 铁器相交,火花四溅。 “还打?” “打,我今天不把你打服,我就不信风。” 围观的众人不明所以,有人道: “怎么又打起来了?” “这谁知道呢?不过凌侍卫和风侍卫打的确实精彩,看看也不错! “说得对,顺便偷学两招也是可以的。” 说着,已经有人在沙丘上坐了下来,打算看戏。 凌肃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一边打,目光一边凌厉的扫向他们: “看什么?难不成也想跟我切磋?” 对上凌肃的眼神,那些士兵赶紧起身,纷纷散去。 开玩笑,跟凌侍卫打?他们又不嫌自己的命长。 等众人回到驻扎的营地时,只觉林昭月和萧恹二人之间的氛围怪怪的,原本热闹的众人,全都自动消音。 林昭月抬头看着萧恹,他刚刚好似有话要说。 萧恹察觉到她的注视,将抽出t?来的一点玉佩又塞了回去。 他刚刚居然想着要放过她,真是疯了! 抬眸对上林昭月的视线,四目相对,男人眼里一片坦然,看上去没有一丝愧疚。 呵! 林昭月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他本就是没有心的,怎么会愧疚呢! 而且,在他的心里,他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报仇,怎么会认为自己有错? 她本来还想给他讲关于师父的一些事情,可是现在,也没必要了。 这种无心之人,他本来从小就被养在皇后膝下,估计他对他的生母也没有感情,那她还说什么? 林昭月扔下手中的沙子,起身朝着沙丘走去,闭目养神。 夜幕降临,林晚是被疼醒的。 还没睁开眼睛,便听到耳边传来一道陌生的女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嫌弃: “我的天,她到底有多久没有洗澡了?这么多泥?” “恶心死了,好好的一姑娘,怎么不洗澡?跟逃难似的。” “算了,你给她搓吧!我给她洗脸。” “你倒是会挑好差事。” 林晚刚要睁开眼睛,一块温热的巾帕便覆在她脸上。 她刚要动,身子却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倒是给她洗澡的丫鬟发现她醒了,开口道: “她的手刚刚动了一下,好像是醒了。” 另一个丫鬟无所谓的说道: “醒就醒呗!她醒了又能怎么样?她还中了软骨散。” 那丫鬟一边说着,一边巾帕粗暴的给她洗脸。 林晚和林昭月都是娇养着长大的,皮肤都很嫩,哪能经得起她这么暴力的折腾,那张脸顿时火辣辣的疼。 两个丫鬟的对话还在继续。 “你别说,这洗了之后,她的皮肤是真的很白,连我们楼里的花魁天天用牛乳泡澡都没有她那么白。” 给林晚洗脸的丫鬟闻言,也看过去,眼里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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