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要口碑的,定会将你们全都安安全全的送到浦松的。” 刚刚拦住林晚的女人也开始帮腔,眼神带着鄙夷道: “你应该不是本地人吧!没走过这条路?” 其他的女子本来因为林昭越的话心生警惕,可是听到那女人的话后,又放松下来。 本地人,可靠,她们若是再追问,便像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甚至有人为了表示自己对这一块熟悉,还帮腔道: “姑娘,不必担心,我们这么多人呢!走小路就是这样。” 林晚没再说话,只是仔细观察着四周。 牛车越走越偏,越走越远。 “大家伙应该都没有吃午饭吧!来,大家吃个包子,填一下肚子。” 黄姨拿出一袋包子,热情的给大家分发。 刚刚拦着林晚的女人接过,嘴甜的说着谢谢后,便率先拿了一个吃起来。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其他人见状,也赶紧拿起一个吃起来。 包子还是温的。 黄姨看到她们都吃了,眼底的笑意更深,视线扫到林晚时,见她不动,眼里闪过一抹凶光,道: “姑娘为何不吃?” 林晚看着她,道: “我来时已经吃饱了,这包子我想留着。” “这天气这么冷,等会儿被冻硬了可就不好吃了。” 黄姨道。 “没事。我有些想如厕,黄姨可否停下来。” 黄姨看着她,道: “停车。” 那些人得了黄姨的好处,见林晚没事找事,便不耐烦道:t? “怎么就你事情这么多呀?我们大伙儿一起赶路,可没有人迁就你这一个。” “就是,娇气……” 其他人到嘴里的话还没说出来,视线模糊,身子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林晚见状,拔腿就跑。 黄姨冷冷的看着林晚的背影,发号施令: “给我追!” 这贱蹄子,警惕性还挺高。 两个车夫顿时背也不驼了,立刻下车追了上去。 林晚本就体力不支,没跑几步就被他们追了上来。 她握着金钗对准那两个壮汉,道: “我是林国公的大女儿,若是你们抓了我,我阿爹一定……” “还林国公的大女儿,我还是他爹呢,臭娘们,还想跑!” 一个壮汉碎了一口唾沫,手中的木棍敲过去,林晚便被闷晕了,身子软软的倒在雪地上…… …… 林夫人待在破庙里,迟迟等不到宁一回来,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中不安。 正在这时,她听到外面有动静,下意识的躲到窗户后面,透过缝隙看到来人是宁一时,松了一口气。 宁一身上挂着一个小包袱,手中拿着卷起来的纸张,一只手拿着叫花鸡一样的食物。 宁一进了破庙,在看到只林夫人一人时,道: “她呢?” 林夫人莫名的有些不敢看宁一的眼睛,支支吾吾道: “晚晚担心她父亲和她兄长,回北洲城去了。” 宁一向来情感不外露,甚至有些麻木,可是此刻,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眼里有一丝慌乱甚至烦躁。 姑娘交给他的任务便是将她们二人带去沿海,这会,他全搞砸了! 而且,如今主子生死未卜,他需要尽快出境给沈言舟传递信息。 林夫人本以为她说了这话后,宁一会训斥她,没想到她话刚落,宁一便已经夹着她上了一匹马: “她朝哪个方向走了?” 林夫人伸手指向林晚离开的方向。 宁一将手中的叫花鸡交给林夫人后,拉起缰绳便开始骑着马狂追而去…… …… 林昭月身上的红疹刚消下去,浑身又变得滚烫起来。 她觉得自己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在灼烧她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一股热流/自腹部/往下,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双手不自觉揪紧萧恹的衣角。 嘴唇微张,口中溢出一声轻/吟。 脸色潮红,像是寻找某种解脱又解脱不得,难耐至极。 她的三日缠,发作了。 “昭昭乖,再忍忍。” 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又像是来自混沌,林昭月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像是有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 梦里的画面,是让人看一眼都脸红的程度。 漆黑的夜幕里,两支红烛照亮整间屋子。 屋内,只见着了一件纯黑绸缎禅衣(这里特指单层的衣服,不是僧衣)的男人靠坐在一张披着纯白貂皮的逍遥椅上,禅衣往两边敞着,垂落在椅子的两侧,隐约可见男人线条流畅的肌肉线条,充满雄性力量。 下身着了条柔软顺滑的黑色下裳,腰间用一根红色的绸缎腰带系着,勾出劲瘦的腰身,多余的腰带长长垂至地面,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摇晃。 一个面容昳丽的少女跨坐在他的劲腰上,整个人宛如无骨般趴附在他身上。 少女内里着了一件绣着交颈鸳鸯的浅绿肚兜,外面只罩了一件纯白的绸缎禅衣,再无它物。 男人的一只大掌摁在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上,一只手伸/进她的禅衣里。 第277 章每次她心软后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给她一刀 男人黑沉沉的凤眸里满是谷欠念, 他看着面色潮红的少女,看着她一一点沉沦。 少女被长相艳绝的男人撩拨得晕头转向,整个人都是飘忽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快要喘不上气时,男人放开了她的唇舌。 男人黑沉沉的眸直勾勾的盯着她,侧首,在她耳边低语,带着蛊惑。 强烈的羞耻心让她开不了口。 “自家夫君,羞什么?” 每次他都这样,孟浪,还爱折/腾她。 林昭月突然就觉得有些委屈,吸了吸鼻子,细白的小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就要起身。 下一刻,就被男人拽了回去,铺天盖地的吻朝她袭。 柔顺的丝绸腰带飘落在地…… …… “夫君……” 她皱着眉呢喃着,虽然声音很轻,但是萧恹却还是听到了。 他身体僵了一下,下一刻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这是梦到他了? 萧恹眉目舒展,透着愉悦,只是在看到她脸色越发的/潮/红后,又染上焦躁。 他昨夜推算过星宿,按理说,附近应是有水源的,可他们的人怎么找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正在这时,有人大喊道: “找到了,找到了!这里真的有水源!那边有一个湖泊,那边有一个大湖,我们终于有水喝了?” 那士兵激动到语无伦次,在沙漠上能看到一个湖泊,那就意味着生的希望。 随着一人的叫喊,所有的人全都跑到他那边,果然看到一个湖。 那湖很大,就像一面巨大的镜子,倒映着天空和周围的环境,水很清澈,透着浅蓝。 “真的有湖,我们有水喝了!” 众人欢呼起来,纷纷奔向湖边。 风信嘴角难得也扬起了一丝笑容,他看着那湖泊,走向萧恹那边,道: “主子,果真找到你说的水源了。” 萧恹嗯了一声,将林昭月摁在自己怀里,不让别人看出她的异样。 “让人将喝的水和洗漱的水放开,让他们喝好水便散开,本宫要沐浴。” “是,主子。” 冰凉的水刺激着林昭月的感官,浇灭她/体/内的灼/热,她一睁开眼睛,看到便是萧恹那张无可挑剔的脸还有平静的湖面,她眨眨眼,有些迷茫。 “醒了?有没有好受点?”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等林昭月意识到自己在萧恹的怀里时,便下意识的挣扎。 “别乱动,小心沉下去。” 这水深到萧恹的锁骨处,是完全能没过林昭月的。 林昭月可不管,伸腿就往他身上踢,脚灵活的在水里划拉着,刚要动手划,但是刚一动,就牵扯到受伤的手臂,身子失去平衡,扑棱一下沉到水里。 萧恹看着她笨拙的样子,漆黑的眸子染上一点笑意,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捞,便将人捞了起来。 林昭月刚刚那一倒,不止呛了几口水,水还进了耳朵,有些难受。 进湖泊前,萧恹脱了两人的外套,如今两人身上都只剩单薄的里衣,一沾上水,便呈现半透明状态。 “嗯?本宫刚刚救了你,不说声谢谢?” 他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 她真的瘦了好多,下巴都没有以前的肉感了,像是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皮。 要是出去了,要好好养着才是。 林昭月伸手想要拍掉他的手,目光却在触及他手臂上深深浅浅的疤时,顿住。 她虽然昏迷着,但并不是全程全然的无意识,她偶尔有意识时,能闻到自己满腔的血腥味。 萧恹,给她喂血。 察觉到林昭月的视线,萧恹收回自己的手。 “罢了,你不想说便不说,不过举手之劳。” “为什么?” 林昭月开口,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像是要看透他的内心。 “你既然想杀我?为何要给我喂血?” 他知她在死城时误会了,向来不屑于解释的男人开口解释道: “在死城时,本宫之所以那般说,是因为本宫看出那人是假扮你的人。” “昭昭,这么久了,本宫以为,你该是明白本宫的心意的。” 他的眼神真诚炙热,好似将他的那颗心捧到她面前,凭她处置。 漆黑的瞳眸中倒映出她的身影,天地之间,他像是只能看到一个她,也只能容得下一个她。 有那么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恨不得在那一刻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抱住他,诉说她的痛苦,委屈。 不过,也仅仅只是那一瞬间…… 前世,她便是沉溺在他这样的目光中,为自己编造了一个美好的谎言,可谎言终究是谎言,等被戳破那天,便会坠入地狱。 她不会再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林昭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毫不在意道: “三皇子的心意?三皇子来这一出,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若说以前,你是想要我林国公嫡女的身份,给你的依依当垫脚石,如今,我大哥、三哥皆是前朝余孽,只要三皇子愿意,随便一个借口,便能诛林家满门,我如今不过砧板上的鱼,三皇子到底还想要什么?我的医术?” 她现在也没有什么能给他的了。 萧恹的薄唇抿了又抿,最后勾成了一抹苦笑: “昭昭,本宫不是因为这些。” “那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她不相信,也不敢想。 刚刚被凉水暂时压下的燥/热此刻又躁动起来,因为两人离得太近而越发凶猛。 林昭月紧咬着嘴唇,熬过刚刚那一波的热/意。 三日缠第三次发作是t?最难熬的,见她咬着自己的嘴,萧恹捏开她的下巴: “别咬嘴。” 林昭月被迫松开牙齿,便只能紧握着拳头压抑着。 “三皇子可否先退下?” “你身上的药……” 林昭月咬着牙,道: “不用你管。” 三日缠只要排解出来就好,她相信自己也可以的。 萧恹漆黑的眸子扫了她半响,最终还是开口道: “本宫便在那沙丘后面等着,有事唤本宫。” 萧恹将她带去水浅的地方,将人放下后便走了。 等到萧恹走后,林昭月开始洗漱。 …… 洗漱完,此刻的萧恹浑身轻松。 这里白天太阳很大,洗好的衣服晒到现在,已经半干。 林昭月的衣服质地比他的轻薄,已经七分干。 只是用手干洗着,只能洗去衣服上的汗渍和泥沙,血迹依旧存在。 萧恹将衣服翻了个面后,便静静的靠坐在沙丘背面,看着湖里的林昭月,眉眼间泄露出一丝疲惫。 赶了那么多天的路,又缺食缺水的,还喂了那么多的血,就算身体是铁打的也受不了。 从林昭月再次晕倒后,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他摸了摸脸上细小的疤痕,在将林昭月带进湖泊前,他先打理了一下自己,这疤痕便是刚刚用匕首刮胡子留下的。 眼皮逐渐沉重,萧恹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林昭月在湖里,要被三日缠折磨疯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是不可以。 身体的热意蚕食着她的理智,她四肢虚软,小腿又突然抽筋,身体不住的往湖里沉。 好在这里是浅水区,她就算沉进湖里,也能露出一个头。 她看向靠坐在沙丘那里一动不动的萧恹,他完全没有一丝反应。 她都倒在水里了他都没有反应。 是不是她现在淹死了他也无所谓? 大概是受药性的影响,又大概是她沉到水里起不了身,也或许刚刚萧恹的那一番话对她产生了影响,林昭月此刻特别矫情。 她就是觉得委屈,她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就是委屈,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萧恹,你个王八蛋!每次都是这样,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不在,每次只要我心软一点,下一刻就立刻拿着刀捅我,我是上辈子欠你的吗?你怎么不去死……” 右腿小腿肚疼痛难忍,仿若被一只无形的铁钳死死钳住,肌肉也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林昭月痛苦地弯下腰,试图弯腰去抓揉小腿,可是她右手臂动不了,左肩头上弩箭的伤还未痊愈。 明明很简单的动作,此刻对她来说却格外艰难。 她要抓着那小腿,就必须弯腰头沉到湖里去。 萧恹刚睁开眼睛,就看到林昭月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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