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他万死都不能赎其罪。 林昭月头脑昏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没有精力想过多的事情,胃部像沉了一颗大石头,刚刚那股恶心感怎么也压不下去,头一偏,直接吐了个天昏地暗。 吐完,整个人虚脱的瘫在萧恹怀里。 若不是男人的手将她的腰紧紧箍住,她早就瘫在地上了。 看着醉得没骨头,意识不清晰的林昭月,手心一紧,终究还是将人打横抱起。 睨了眼地上不住吐血的男人,眼神冰冷: “剁了喂狗。” 高高的月亮悬挂半空,寒剑出鞘,锋利的剑刃闪过寒芒,用力一挥,空气中流出一条长长的血线…… 萧恹垂眸看着想要努力睁开眼往后看的人儿,手腕一摁,将她整个脑袋摁进怀里。 属于他的气息密密麻麻的裹缠着她,心弦一松,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一团浓雾笼罩住,无法思考。 是非曲直此刻在她脑海里都是模糊扭曲的。 萧恹将人抱到马车上,拿着茶水给她漱口后,伸手,直接将她沾了血的外袍脱下来,露出里面的丝绸里衬。 边境昼夜温差,这会比白天冷许多,将那件外袍丢掉后,萧恹直接将人捞到怀里。 “回去。” 温香软玉在怀,她穿得单薄,属于她的体香和体温若有似无的传过来,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漆黑的眸子越发幽深。 揽着她细腰的手紧了又紧,似是忍了又忍。 怀里的醉鬼不懂他的忍耐,也不懂他的辛苦,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别动。” 他说着,握紧她的细腰,紧贴在自己,腰身上。 也不知是不是马车太过暖和,林昭月脸色酡红得厉害,身体一股又一股的,热意,袭来,她燥热得厉害。 “热。” 她说着,小屁股,又动了动,见离不开,不满道: “你别拿,棍子,戳我,不舒服。” 萧恹垂眸看着林昭月脸上不正常的粉红,漆黑的眸子墨色翻涌,瞧着比外面的夜色还深沉。 呼吸紊乱,他强压下那不合时宜的情,欲,将人放在座位上。 林昭月独自坐了一会,身上的热意不仅没有褪去,反而更加的,口干舌燥,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她难受得不行,那团邪火燃烧着她的理智,马车空间有限,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 她脸色绯红,看着坐在一边犹如老僧入定,正在慢条斯理的喝着茶的男人,口干舌燥道: “我渴了,想喝茶。” 萧恹提了提壶,里面已经没有茶水了。 他掀开车帘子,街上的店家都关门了。t? “再忍忍,马上到家了。” “我难受。” 身体里的,燥意根本就止不住,林昭月淡淡的喘着气,浑身无力的靠在马车壁上,马车晃动时撞到她的头,疼痛能让她短暂的压下那燥意。 见她用自己的头砸马车,萧恹眸光一凝,如画的眉眼微微一皱,伸手将人捞到怀里: “做什么?” 重新落入男人的怀抱,这次林昭月的感受却跟刚刚不一样。 只觉得他的怀抱很冰凉,很舒服,让人不自觉的,想要更多。 “我难受。” 她说着,细白的手不断的扯着他的衣服,又不老实的,伸进去。 刚刚压下的情,欲,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他呼吸渐沉,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眸光深深地看着她,终是抬手,捏着她的下巴,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男人的薄唇压下来,林昭月便像是沙漠中寻找水源的旅人,终于看到了绿洲。 四瓣红唇紧贴着,香津在缠绕的舌间,摩擦,她的头脑一片空白,此刻她忘却了一切,只是本能的想抱紧他,汲取他身上的凉意。 第 228章是本宫自甘下贱 以往两人的亲吻都是他强迫着她,每一次都是撕咬,鲜血淋漓,她恨不得每次都要咬死他。 这是林昭月第一次主动,也是第一次带着情,欲的亲他。 尽管他心里知道,此刻的她只是被花楼里的药酒所影响,可仅仅只是她的主动,就足以将他的理智撕碎,所有的渴望、邪念此刻在疯涨。 他看着怀里眼神迷离的少女,强烈的不真实感让他不由得加深了这个吻。 玉白修长的手扣住她的后颈,一手紧紧的箍着她细软的腰肢,轻轻一带,将人紧紧拥在怀里。 控着她腰间的手力度大到像是要将人揉进骨髓。 舌尖被吮到发麻,可是此刻,就连亲吻都不能缓解她体内的燥热,那异常的燥热一波接着一波涌上,让她还想要更多。 就在萧恹沉浸在难得一次和谐亲密的亲吻接触时,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四处撩拨。 萧恹微怔,有一瞬间,心脏停止了跳动。 他睁开眼睛,看着怀里闭着眼睛,面色潮红的少女,漆黑的眸子情绪翻涌,炙热如岩浆,像是下一刻就能将人融化了。 他按耐住内心的渴求和情,欲,捉住她作乱的手,薄唇离开她的红唇,道: “昭昭,我是谁。” 不满于他的停止,林昭月抬首,就要亲过去。 萧恹侧首,躲过她的亲吻,只蜻蜓点水的印了一下她的红唇,算是安抚,再次开口,带着诱哄: “嗯?昭昭,我是谁?” 此刻的林昭月毫无理智可言。 才不管他问什么,满眼都是他殷红微肿的薄唇。 又凑过去想要亲他。 都被萧恹避开了。 “不说,不给亲。” 林昭月皱着眉头,不耐烦道: “男人。” 男人? 所以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 萧恹原本炙热的黑眸顿时凝结成冰,脸色阴沉得可怕。 “林昭月,你给本宫再说一次,本宫是谁?” 见他不乐意还凶她,林昭月顿时也不乐意了。 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就要站起身来。 看出她的意图,他紧紧的箍住她的腰肢。 “去哪?” “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人。” 她说得理所当然。 萧恹咬紧后槽牙,咬牙切齿道: “林昭月,找死是不是?本宫成全你!” 说着,张嘴,咬住她细白的脖颈。 脖子上传来刺痛,林昭月抗拒的拍打着,萧恹任由她拍打,嘴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正在这时,马车停下,侍卫的声音传了过来: “主子,燕府到了。” 萧恹松口,一圈明晃晃的牙印便映在她的脖颈上,流着血。 他冷冷道: “你下去,让府里所有人退下。” 疼痛让林昭月的理智有片刻的回归,她眼角泛红,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颈,抬手一看,全是鲜红的鲜血。 “萧恹,你是狗吗?” “现在认出我是谁了?” 林昭月不回答他这个无聊的问题,起身就要走。 可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刚站起来,身体又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也不知是被他那一咬刺激了药性还是什么,她体内的热意越发汹涌,思维又陷入一片混沌中。 被萧恹揽到怀里,凭着最后一丝,她张嘴,也咬了回去。 脖颈上微微的痛感让萧恹的眸色越发暗沉。 他垂眸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身子在微微发抖。 还在若有若无的蹭,着他。 她的状态不对。 就算是花楼的药酒有催情作用,也仅仅只是催情。 她现在的举动,倒像是中了药。 虽然他很想,但也不会趁人之危。 可她医术高明,怎会中药还不自知? 是她喝醉了,那个男人下的,还是……有人针对她,或者说他? 眸色微动,在少女再次亲过来时,他这次没躲,只是吻得格外轻柔。 “主子,人都退下了。” “去接李大夫过来。” 直到外面听不到声音,他才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披在她身上,就着她挂在腰间的姿势,将人抱下马车。 侍卫提前清了人,此刻的燕府空落落的。 萧恹将人抱到主卧,放在床上,刚要去给她打盆水洗脸,就被她拉住手臂。 少女脸色绯红,语气软得不行: “别走,我要……” 此刻的她,眼里只有眼前的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要,漂亮的眼儿全是水光。 萧恹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见她难受,萧恹坐在床边,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 只是这次同刚刚的沉沦不同,漆黑的眸多了份杀意。 若是让他查出是谁,定将那人剁了喂狗。 在林昭月的小手触及他腰间的腰带时,萧恹抓住了她的手腕: “昭昭,乖,再忍忍,李大夫马上就来了。” 似是察觉到他的拒绝,她难受的看着他,乌泱泱的眼儿全是泪光。 似是委屈,又似是控诉。 对上她的眼神,萧恹抿了抿唇,眸色晦暗不明。 他知道,女子不用破,瓜也有消遣的法子。 在林昭月又过来蹭他的脖颈时,萧恹揽住她的腰肢,修长白皙的长指灵活的挑开她的腰带…… …… 白,光散过,林昭月像是死了,又像是活了过来。 她浑身像是没骨头似的。 萧恹殷红的唇瓣吻着她的额头,安抚着。 “有没有好点?” 林昭月散失的理智渐渐回笼,还有些呼吸不稳。 她看着身旁的萧恹,杏眸里的迷离、情,欲此刻全都离她而去,那漂亮的眼儿只剩冷意。 萧恹眼里的温情被她眼中的冰冷刺破,他浑身一僵,心脏刺痛。 “怎么?林二小姐是打算不认账?” 少女的脸还带着绯红,像一朵刚刚绽放的花。 只是她周身长满了倒刺,谁靠近,就刺谁。 “今晚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沉默了许久,她开口说道。 等她缓过来,撑着锦被起身,下了床,在那里整理着被压皱的裙摆。 萧恹看了她的背影半响,倏的自嘲的笑了起来: “是本宫自甘下贱。” 林昭月闻言也只是微侧了侧头,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卧房。 林昭月刚走出卧房,就碰到被宁一夹在咯吱窝里从密道里赶来的李大夫,李大夫跟上次的她一样,还没站稳,就扶着墙一顿狂吐。 第229 章 林昭月,跪下 林昭月刚走出卧房,就碰到被宁一夹在咯吱窝里从密道赶来的李大夫,李大夫跟上次的她一样,还没站稳,就扶着墙一顿狂吐。 宁一没管李大夫,直直的朝她走来,到她面前,站定。 双手不自然地摆弄衣角,显得有些笨拙。 他的嘴唇张开又合上,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茶色的瞳孔泄出一丝担忧的神色,许久,才慢吞吞的问道: “你没事?” 林昭月有些惊讶于宁一竟会担心她,嘴角扬了扬,道: “我没事。” “脖子?” 宁一茶色的瞳孔看向林昭月脖颈一圈明晃晃的牙印,眉头微皱。 林昭月上手摸了一下,微疼,那是萧恹咬的。 “也没事。” 宁一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 李大夫吐完,着急忙慌的漱了口之后,赶紧过来。 看到好好的林昭月,开口道: “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刚听到那小兄弟说姑娘身子不舒服,还没等他细问,宁一便提着他的医药箱,将他夹着,呼呼的赶了过来。 这一路上,他都以为自己的脑浆被他晃出来了。 他老了,经不起这般折腾。 若是再来一次,估计他的身子骨都要被宁一弄散架了。 到现在,他都觉得自己的肋骨疼。 也不知道宁一哪里来的力气,那劲比牛还大,夹人就像夹个小猫咪似的。 “喝酒误事,中了三日缠。” 三日缠,是秘药。 是花楼姑娘为了挽留客人使用的,每隔半月便发作一次,一次比一次厉害。 不是凶药,却也磨人。 没有解药,只要每次发作时排解出来便可。 她是知道那花楼里的酒具有催情的效果的,喝酒之前,她吃了解药。 她当时醉得厉t?害,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了这药。 是那个驮背的男人给她下的? 可是那人怎么会有这种药? 林昭月拧了拧眉,有什么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又很快被她晃出去。 她现在就如同一只惊弓之鸟,只要风一吹,草一动,便开始疑神疑鬼。 “三日缠?” 李大夫说着,见林昭月此刻并没有什么不妥,那药性约摸是解了。 “这三日缠没有解药,老夫给姑娘一些药,到时再发作的话,姑娘吃这个缓缓。” 林昭月本就是医师,至于三日缠发作该如何解决她是知道的。 林昭月点了点头,模样有些疲倦和懒散。 她刚刚虽吃了醒酒药,但是此刻头脑依旧有些昏沉,也没多少力气。 有侍女给她送来一套跟她去花楼一模一样的衣服,她换上,坐上马车回大将军府。 直到她离开,萧恹都没有露过面。 只派了一辆马车送她。 她靠在马车上,有些不舒服的拧了拧眉,坐姿比任何时候都要端正。 虽然刚刚萧恹没有破,她的身,只是用手,。帮她,可他花样,多得很,那股劲过了之后,她现在就是觉得不舒服。 浑身都没劲。 马车到了大将军府,并没有任何异样,好似并没有人担心她是不是晚归。 直到她到了自己的院子门口,才发现气氛不对劲。 太过安静了,若是以往,丁冬和小七早就相互掐架了。 她开门,进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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