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恹儿亦是朕的儿子。” 皇后亲了亲皇上的下巴,担忧道: “恹儿的能力,臣妾和皇上有目共睹,只是,他年纪尚轻,东境错综复杂,都是一些老将军,老兵把守,对恹儿怕是不太服气,而且他重伤未愈,长途跋涉身体怕是也吃不消。 东境事关重大,耽搁不得半分。 臣妾有一想法,不如让恹儿追查东境布防图的下落,同时,派林国公前往东境。 林国公本就是武将出身,跟他们打交道也会顺畅许多,再说,林国公是皇上信任之人,此事交给他,皇上亦宽心,皇上觉得呢?” 萧恹眼中闪过一抹沉思和犹豫。 皇后哪许他想那么多,抓着他的手摇晃着,道: “皇上,好不好嘛!臣妾实在是不想看恹儿受苦,那东境,山高水远的,若是出个什么意外可怎么办?难不成皇上忍心?” 她的声音就像是蛊惑人心的鲛人,引着人走向致命的危险。 萧璋的思绪一下就变得混乱起来。 半晌,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就依皇后所言,明日朕便着手安排……” …… 林昭月是被饿醒的,她醒来时,是在萧恹的寝宫。 回想昨晚的事情,她皱了皱眉。 她昨晚到底发了什么疯,跟他说那些。 可是说出的话,覆水难收。 林昭月眼里闪过一抹懊恼,侧头去看旁边的位置。 萧恹的枕头还好好的,显然没有回来睡过。 她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已经处理好,包扎好了。 “姑娘,你醒啦?” 圆圆惊喜的声音传过来。 林昭月抬头看了她一眼,还没等她开口,圆圆便道: “晚上姑娘没有吃东西,太子吩咐了,饭菜要一直温着,姑娘现在要吃饭吗?” 圆圆本就是东宫的侍女,虽然过来伺候她,但是话里话外,大部分时候都是偏向萧恹的。 林昭月点了点头,她确实饿了,没必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圆圆端了饭菜过来,一边给她布菜,一边道: “太子殿下和风侍卫出去办事了,殿下说,要是姑娘害怕的话,便让奴婢守在姑娘床边。” 林昭月对于萧恹去哪儿并不太关心,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道: “我不害怕,你先回去休息吧!” 听着林昭月冷淡的语气,圆圆自觉自己说太多了,轻掌了掌自己的嘴,带着歉意道: “对不起姑娘,是奴婢说太多了。” 林昭月扫了她一眼,道: “太子殿下既不在身边,可以不用一直提他。” 她听着觉得烦。 不过这话,她没说出口。 她若是说了,保准传到萧恹的耳朵里。 “奴婢知道了。” 林昭月嗯了一声,拿着筷子开始慢条斯理的吃饭。 脑子却在想着,萧恹大半夜的出去,是去办什么事情? 她在猜测思考,自己昨晚的那番话,会不会被他抓住其他的先机…… 而此刻的萧恹,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同风信一起,潜入大皇子府。 萧沉显然还在睡梦中,许是梦到了什么好梦,他嘴角微微勾着。 萧恹点了他身上的哑穴,将人拍醒后,趁着萧沉迷迷糊糊中,直接将加强版的吐真丸塞进他嘴里。 第154 章把她藏起来,关起来 萧沉立刻意识到不对劲,想要将嘴里的药丸吐出来。 萧恹察觉出他的意图,拿起桌上的凉茶,咔嚓一声,直接拧断萧沉的下巴,提着茶壶,直接灌了进去。 冰凉的茶水涌入喉间,萧沉被呛了几下,那颗不知名的药丸终究还是被萧恹强行灌了进去。 灌完,萧恹又将他的下巴硬掰了回去,放下手里的茶壶,冷冷的看着他。 萧沉想要将那药抠出来,却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 想要强行运用内力,发现只要发动内力,浑身的经脉便像是藏了无数根细针,浑身刺痛。 如今的萧沉便只有眼睛和嘴巴能动,他怒视着萧恹,狠狠道: “萧恹,你到底对本宫做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就是给皇兄吃了颗百息归,吃了此药后,只要你呼吸超过百息,便会身体发热,七窍流血而亡。现在皇兄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在发热了?” 萧沉感受了一下,丹田处,果真有发热的迹象。 萧恹是疯了吗? “萧恹,谋害手足,你这太子也别做了。” 萧恹挑了挑眉,看他: “孤谋害手足?谁看到了?证据呢?等皇兄的尸体凉透了,孤再将皇兄的尸体拿去喂狼,让那些恶狼啃食得一干二净,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皇兄说,他们如何去拿证据?就凭你那几个不中用的侍卫随从?” 萧沉被萧恹说得脊背一凉,张嘴便想喊人。 “如果皇兄不想要解药了,那就尽管喊。” 萧沉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喷火的眼睛狠狠的瞪了萧恹一眼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竟然敢在半夜闯他府里,那说明,今晚是坦白局。 他们的明争暗斗,向来两人都心里门清,虽是坦白局,却更像是博弈。 说什么,都是对方说了算。 “萧恹,你想问什么?” “东境布防图是不是你偷的?” 萧沉就知道他要问这个,眼皮一抬,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不是。” 萧恹早就预料到了他不承认,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风信。 只见风信解开手中提着的黑色布袋,一颗头颅咕噜噜的直接滚了出来。 那是绿萍的头颅。 萧沉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没什么表情的开口道: “太子这是何意?” “你的人,皇兄问孤是何意?” “太子殿下怕是弄错了,此人本宫并不认识” “绿萍,真名常香,是你从江州赎回来的妓子,三年前,你将其安插在孤的身边。皇兄,还需要孤继续说下去吗?” 正在萧恹说话间,萧沉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 心里的话像是没把着门,不自觉的便说了出来。 “对,她是我的人。” 见起了药效,萧恹直接开口问道: “东境布防图是不是你偷的?同伙都有谁?” 萧沉目光呆滞,如实答道: “是。” “同伙……是林二小姐和……林国公。” 外面传来随从的声音,萧恹眼神一冷,伸手直接将他劈晕。 黑夜里,两道身影犹如鬼魅一般,在大皇子府穿梭。 出了大皇子府,走在街上,风信疑惑的问道: “殿下,林国公真的有参与吗?” 萧恹扫了他一眼,眸光有些深沉。 “风信,你跟孤几年了?” “回殿下,六年了。” 风信自豪的回着。 “所以这六年光长个子,脑子是一点没长?” 风信:……他听出来殿下是在骂他了。 “所以殿下,林国公到底有没有参与其中?” 萧恹:“……你没看出来,皇兄根本就没有中招?” 看着风信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萧恹开口道: “你知道林国公是谁的人吗?” “皇上的人。” 林国公是保皇党,这在朝堂之上并不是什么秘密。 “那真正偷图之人呢?” “前朝余孽。” 萧恹的计划,风信全程参与,这一点倒是知道的。 “那你觉得刚刚皇兄为何会提到林国公?” 风信思索了一会,眼睛微亮: “大皇子是想挑拨殿下和林国公的关系?” 萧恹点了点头: “所以,你悟到什么了?” 林国公、皇上、殿下、前朝、图、大皇子…… 所有的线索在风信脑海中串成了一条线,脑瓜灵机一动,立刻明白了殿下今晚来大皇子府的真正用意。 “属下明白了,林国公是皇上的人,那些前朝人拿到东境布防图后,一定会对东境有所行动,他们如今,需要的是时间,他们最不希望的便是有人去破坏这个计划。 而布防图被盗,不管有没有找回图纸,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殿下亦需要去一趟东境,也需要时间。 而大皇子,偷了图,他的目的便是东宫之位,这时,他需要在殿下没有找到证据前,以最快的速度将殿下拉下马。 并且,将殿下拉下马后,为了以防出现变故,或者太子殿下有机会重返东宫之位,他必定想尽办法要将太子殿下调离京城,之后可能就是想办法将殿下弄死在外面,以绝后患。 如今,殿下弄丢布防图,大皇子再以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便能顺理成章的将太子殿下赶去东境。 不管大皇子和前朝人是合作,还是他不知对方的真实身份,二者的最终目的都是相悖的。 而从皇上的角度来看,皇上自然也是想要殿下前往东境的,而皇宫里的那只鬼肯定会想尽办法阻止,但是他们为了让皇上不起疑,一定找个皇上信得过,又跟殿下关系匪浅的去东境,那个人,便是林国公。 殿下就是想利用这一点,利用大皇子,揪出t?背后的鬼。” 萧恹赞赏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还不算太笨。” 只是他还有一点没说到的便是,他们弄走林国公,除了这个原因,最重要的一个点便是,斩断父皇的臂膀…… 微风撩动树叶,沙沙作响。 萧恹抬头看了一眼,凤眸微眯。 京城的天,终究还是起风了…… …… 只是,皇兄既然和那些人合作,那些人自然也知道林昭月的存在。 林昭月是牵制林国公的绳索,如今的她,在东宫已经不安全了…… 而且,林昭月也很不安分……该将她藏起来,关起来…… 第155 章 萧恹,我不是你的宠物 萧恹回到东宫时,已是寅时,圆圆守夜,正在打着盹儿,看到萧恹瞬间立刻精神起来。 她起身,对着萧恹行礼: “参见太子殿下。” 萧恹轻轻的嗯了一声,看向黑漆漆的寝宫,道: “她可醒来过?” “回殿下,林姑娘一个时辰前醒来过,已经吃了饭,如今歇下了。” 萧恹点头,抬脚走进寝宫。 光线昏暗,听着室内均匀的呼吸声,萧恹放轻脚步。 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儿。 一个人睡,她放松了不少,身体不像他在时那般紧绷。 她抱着锦被,身子朝外侧着,因着炎热,她的一条腿裸露在外,曲着腿压住被子。 纯白顺滑的绸缎亵衣不安分的往上卷,露出一小截白嫩纤细的腰肢,还有……细长的肚脐眼,莫名的勾人。 性感的喉结不自觉微微滚动,萧恹伸手,动作很轻的将她卷到上面的亵衣扯下来,又用被子的一角盖住她的小肚子后,这才转身去浴房洗漱。 迷迷糊糊中,林昭月觉得自己被一股浓郁的龙涎香包围。 她排斥的的往后靠,又被人强势霸道的扯进怀里。 天还没亮,林昭月就被萧恹弄醒。 她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萧恹,心里有些烦躁。 “萧恹,你到底想干什么?” 刚醒的她,眼睛水润,小脸带着潮红,怒瞪着他时,像只生气的小鹿。 漂亮的鹿角被人强制性的把玩,她又急又恼,用力挣脱又挣不开,只能怒视着把玩她的人,恨不得一头撞死他。 萧恹唇角不自觉勾了勾,看着好似下一秒就能气炸的林昭月,开口道: “起来,陪孤用早膳。” 林昭月不想,直接拒绝: “我又不用上早朝,我不吃。” 被强行早起的人,怨气比鬼还重。 “管你吃不吃,起来。” 萧恹说着,强行将林昭月从床上拎起来。 林昭月气得一口狠狠咬在他的手上。 真是野猫儿,又咬他的手。 上次被她咬了之后,半个月了还没有完全消掉。 萧恹垂眸看着她,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任林昭月发泄。 萧恹皮肤白皙,被她这么一咬,立刻出现了一圈红色的牙印。 尝到嘴里的铁锈味,林昭月抬头看他,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觉没劲。 被他这么一闹,也没有睡意了,将人松开,懒懒的去洗漱。 吃早膳时,萧恹突然问她: “你昨晚说孤被贬,孤是因何缘由被贬?” 林昭月冷笑,道: “太子殿下觉得我会跟你说?” 她不会跟他再说任何事情,不会让他有抢占先机的可能。 萧恹前世被贬是因南方洪涝,被人诬陷私吞赈灾银。 不过那是一年后的事情。 萧恹漆黑的眸子注视了她半晌,没再言语。 林昭月吃得差不多后,又喝了半碗羊乳。 羊乳刚下肚,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视线模糊,浑身乏力,眼皮一沉,直接趴在桌子上。 视线的最后,她对上的是萧恹黑漆漆的眼睛。 他竟然给她下药? 卑鄙! 看着晕过去的人,萧恹用手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 擦好,这才站起身走到林昭月身边,将人打横抱起。 抱着人坐上马车,对着风信道: “去竹苑。” 竹苑是他的私宅,除了风信、沈言舟,无人再知晓。 “是,殿下。” 换了三辆马车后,才到萧恹口中的竹苑。 这里大片的竹林环绕,环境清幽。 将人抱到他的主卧后,萧恹又找了根金铁链过来。 林昭月身中奇毒,近来又一直吃药,如今大部分的药性对于她来说,效果都要有所减弱。 她醒的比萧恹预料的要早。 入眼的是陌生典雅别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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