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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凌迟他的心脏。 “后来,我终于承认你不爱我,也不敢再奢求你的爱,你想爱谁就爱谁。 我原想着,那便这样吧!处于宫墙里,各自安好便好,可是……” 林昭月话锋一转,发红的眼眶怨恨的瞪着他。 她眼里的怨恨终于不再隐藏,眸里的恨意浓稠成血,锋利如刀,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后来,北阙人进犯,我父兄战死北阳关,我兄长被北阙人砍得连尸体都拼不全,他们在北阳关孤立无援,奋战到最后,却被诬蔑通敌叛国,林家整整一百一十人,在武门街被斩首示众, 北阳关失守,让北阙人连攻十一城,造成死伤无数,若是林家真的有人通敌叛国,就算你将我林家人满门抄斩,挫骨扬灰,我都认。 可是,我父兄忠心耿耿,林家人被满门抄斩,皆是你的一己私欲。 你不过就是想要废了我封柳依依为后,又怕我父亲不满,你怕我父兄拥兵自重,所以我父兄在北阳关孤立无援时,你不曾派过增援,任由他们自生自灭,致十万林家军在北阳关惨死,又伪造了那封信。 萧恹,你说,十万林家军的命、林府满门抄斩的仇,我该不该报?你,我该不该杀?”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那双杏眸布满了血丝,好似下一刻便能滴出血来。 愤怒的火焰在眼里跳跃,银牙紧咬,仿佛要将眼前之人咬碎。 额头上暴起一条条细细的青筋,那张清丽的脸扭曲着,显露出极度的怨恨。 此刻的她,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陷入某种癫狂与绝望。 林昭月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指骨流淌而下。 萧恹薄唇紧抿,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眼里情绪翻滚。 突然,他低下头,宽厚的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狂风肆虐般,亲吻她的红唇。 林昭月脸色惨白,用力地推拒挣扎,换来的是他更加用力的桎梏和更粗鲁的吻。 满腔的怨恨无处宣泄,她张嘴,用力的撕咬着他。 这一次,萧恹没有任由林昭月咬,张嘴,狠狠的咬了回去。 就凭她这莫须有的臆想,就定他的死罪? 他不认。 此刻的两人,犹如两只疯狂的野兽在互相的撕咬着。 谁都不留情,用尽全身力气,相贴的嘴唇鲜血淋漓,似是想要将心中的愤恨不满全都发泄出来。 理智渐渐被仇恨愤怒吞噬,陷入了癫狂的深渊。 咬死他的想法不断在她脑海里回响,她勾住他的舌,用力咬着不放。 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溢出,萧恹吃痛,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亦充满了血色。 想咬死他? 眸里浓墨翻滚,他没松口,摁住她的后脑勺越发用力。 被她勾住的舌尖勾缠着她的香舌,探/入 .她的/.咽.喉。 剧烈的不适感传来,林昭月最终还是松了口,侧过头去干呕起来。 萧恹放开了她,他的嘴角渗着血,抬手,用指腹捻着溢出的血沫。 声音低沉而沙哑: “林昭月,你说的这些,孤都不认。” 林昭月干呕完,身子无力的瘫在地上,没有一丝仪态。 她的嘴角,手心都流着血,狼狈不堪。 听到萧恹的话,她抬眼看着他,冷笑: “萧恹,你认不认,这都是事实。” 萧恹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所有的事情都还没发生,哪来的事实?” “林昭月,你就凭你的这些臆想便处处跟孤作对?也是因为这些臆想,才会想尽办法跟孤退亲?” “这不是臆想,萧恹,青竹死了,也是被你害死的。” 她意思便是,在她臆想里,青竹亦是死于他之手。 萧恹的眼神越发凉薄起来: “所以,在你的臆想里,你早就知道青竹是前朝余孽?” 林昭月微t?微低下头, 看她的眼神,萧恹便知她并不知。 萧恹蹲下身子,玉白的手捏住她的下巴: “林昭月,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亦或是将来之事,它也并不一定是事情的全部。 孤不会让不爱的人怀孕,十万的林家军先是安国的子民,才是林家军,不管你父兄有没有谋反,孤都不会弃他们于不顾……” 第152 章 吃醋,占有欲 林昭月听不得别人说他父兄谋反,一听情绪就激动,今日情绪本就起伏大,还没等她辩驳,直接晕了过去。 萧恹看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伸手接住她。 林昭月的身子又软又冷,此刻昏迷的她少了攻击性,小脸惨白,让人看了无端升起一股心疼。 看着她嘴上破掉的皮,还有干掉的血迹,萧恹眼里闪过一丝愧疚,继而又懊恼起来。 他怎么总是对她心软? 就凭她做的那些事,若是换了别人,他早就把人弄死八百回了,就她,一直在他的底线蹦跶。 将人打横抱起,视线不自觉地划过她的肚子。 不管是她的臆想,还是在他的梦里,他们确实都有一个孩子。 但是他更相信自己梦里梦到的,他们的孩子活了下来。 她嘴里的他,盲目又愚蠢,昏庸又无能,坏个彻底还残暴。 萧恹眼中闪过一抹沉思和怀疑,难道自己在她心中便是这么个形象? 将人放到床上,萧恹又叫人去请了李老过来。 李老给昏迷的林昭月把脉,半响,开口道: “太子殿下,林姑娘这是情绪波动引起的昏厥,日后还需好好静养才是。” 萧恹轻轻的嗯了一声,道: “她的手和嘴也受伤了。” 林昭月的嘴,李老一进来就发现了,虽然他没有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一眼就看出那是什么。 “林姑娘嘴上的伤等会涂上草民配的药膏就好了。” 萧恹嗯了一声,道: “她的手?” 李老又帮林昭月看手,看到她掌心里的碎瓷片时,道: “林姑娘手上的伤比较严重一些,需要将她手心里的瓷片细细挑出来。” 李老说着,打开针包,拿出细小的夹子准备将其取出。 林昭月陷入昏迷,她的手虚软没力,需要用手撑着才能挑出手心里面的碎片。 于是李老用手帕垫着手心,隔着手帕撑着她的手。 挑了没两个,他便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放在他身上。 这眼神,这视线…… 李老朝旁边看过去,便看到萧恹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不时地瞟向他撑住林昭月的手,眉头紧蹙。 这是…… 李老是男人,且也有自己心爱之人,怎会看不出萧恹眼里的酸意、不满还有满满的占有欲。 分明就是,看到别的男人离他心爱的女人近了,吃味了。 虽然……尽管他是一个大夫,可是,他也是个男的。 李老轻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揉眼睛,而后假装惶恐道: “太子殿下,草民的眼睛有些许的不适,而且老了,看东西有些模糊,做不了这精细活,林姑娘手中的碎瓷片,可否劳烦太子殿下帮忙挑一二?” 风信一听李老的话,有些不乐意了,这小事怎么还要太子殿下动手呢? 于是他自觉开口道: “这点小事怎可劳烦太子殿下?我的视力不错,李老,让我来吧。” 风信说着,便要接过李老手中的夹子。 李老:…… 这榆木脑袋,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讨到媳妇。 看他那聪明的小脑袋瓜,祝孤生也有可能。 “这活儿需要一个手特别稳的人。” 李老暗示。 风信表示没有收到,还十分自豪的说道: “李老放心,我的手经常拿剑,特别稳。” 李老:…… 这娃果真没救了。 “你的手有太子的手稳吗?” 李老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出口。 这一点,风信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在京城,若要说手稳,能稳过太子殿下的并不多。 “风信自然比不上太子殿下。” “所以,还是让太子殿下来合适。” “可是……” 风信还想说什么,就听到萧恹轻声道: “李老,孤来吧!” “哎好,劳烦太子殿下了。” 李老说着,将手里的夹子交到萧恹的手上。 萧恹接过,坐了下来。 他没有像李老一样,用手帕隔着,而是直接上手抓住她的手。 温润细腻的触感,带着微微的凉。 手感很好。 看着她手心的碎瓷片,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风信很少看到自家殿下这副样子,萧恹在他的眼里,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是镇定自若的。 可是如今,好似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巨大且艰难的事情。 他每挑出一个碎瓷片,眉头就不自觉地皱了皱。 李老见此,开口道: “咳咳咳,就有劳太子殿下了,风侍卫,你跟我出去拿药吧!” 风信只想跟在萧恹的身边保护他,而且拿药的事情也轮不到他,便开口道: “取药之事,李老去唤圆圆姑娘便可。” 李老:……真是朽木。 他一直都知道风信缺心眼,但没想到他缺心眼到这个地步。 轻叹了一声,李老直接去拉他的手: “风侍卫顺便帮帮老夫搬一些药草,我那药有些重,圆圆一个姑娘搬不动的。” 风信被李老连拉带拽的拽出了房间。 门关上,萧恹的表情松懈下来,看着林昭月的手,精致的眉眼皱得越发厉害。 她可真是可以,也不怕疼。 挑了差不多两炷香的时间,他才挑完。 细细检查,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才将她的手放好。 拿出李老留下的药膏,打开,用指腹沾了一些膏药,涂抹在她嘴上的伤口处,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怕惊醒了昏迷中的人儿,又像是怕弄疼了她。 …… 深夜的皇宫,坤宁宫里。 皇后满脸的娇媚和温柔,她的手放在帝王俊郎的脸上,轻轻抚摸着他皱紧的眉头,开口道: “皇上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朝堂之事,萧璋向来不会跟后宫的任何一个女人说起,过往对皇后也是如此。 可是今日,不知怎的,她一问,他便不自觉的回答,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 “是有烦心事,东境布防图丢了。” 第153章 那人生时,是红颜祸水,就算死了,亦是。 “什么?东境布防图丢了?” 皇后美目微微睁大,一脸惊讶的样子。 “皇宫守卫森严,布防图怎会丢?” 萧璋眼里闪过一抹疲惫,轻声道: “都是朕的疏忽。” 这些日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觉得有些浑浑噩噩的,脑子不太清醒。 想起什么,皇后看着皇上,神情凝重: “此图关系重大,若落入敌手,我朝东境怕是不保。臣妾虽不懂朝政,但也知此事非同小可。 而且,此人能拿到图,且不惊动禁卫军和暗卫,除了极其熟悉皇宫的建造,只怕此人……” 皇后的话不言而喻。 “朕的身边,有二心之人。” 皇后试探性的问道: “皇上可有线索?” 萧璋微摇了摇头: “朕已命人暗中调查,但目前尚未有结果,此人藏得很深。” 说着,看向皇后,关切道: “皇后这段时日该是要小心些才是,朕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皇后抱着他的腰,带着小女人的娇嗔: “有皇上和恹儿在,臣妾才不怕呢。” 皇上无奈: “ 世事无绝对,朕和恹儿也总有疏忽的时候。” “好啦,臣妾知道了,臣妾一定会好好保护好自己的。” 皇后亲昵的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沉思片刻,道: “臣妾记得这东境布防图之前是由恹儿保管,怎会在皇宫里被盗?” “此事说来话长,春猎林二小姐失踪,后发现被绑架,恹儿去救人时,那人要挟恹儿用东境布防图作为交换,恹儿猜测那些人拿不到图不会善罢甘休,便将图交给了朕,用假图引那些人入圈套,谁曾想……” 那些人声东击西,里应外合。 令他没想到的是,皇宫居然也有他们的人。 能经过他们的层层搜查不露破绽,此人不但藏得深,来宫里一定有些年头了。 这个局,他们在很久之前便布下了。 “这事儿会不会牵连到恹儿?” 皇后担忧的问道。 毕竟这图被盗的罪名,不会安在皇上的头上。 否则,到时候,东境破,死伤无数,皇上就算当着天下人的面出一份罪己诏也不能平息众人的怒火。 一国之主,若是失了公/.信./力,失了民心,天下必起祸端。 “朕会追责,届时先撤掉他的太子之位,贬为庶人。” 怕皇后担忧,开口道: “不过皇后不必担心,朕会命他前往东境,戴罪立功,等东境之事了后,再让他去边境历练几年,建功立业后,到时再让他名正言顺的重返东宫之位。” 皇后听着,面上感动得眼睛泛红,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道: “谢谢皇上,皇上对臣妾和恹儿真好。” 在萧璋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却勾出一抹极冷,极讽刺的微笑。 他为了那人的儿子t?,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萧恹出宫六年,太子之位他也只认萧恹,从没看过别的儿子。 如今,东境布防图被盗,他便已经为他铺好了路。 那人生时,是红颜祸水,就算死了,亦是。 “谢朕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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