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想起阿姐爱吃这个,让楚白停下,自己下去买了一份。 到了国公府,萧恹便去跟林国公商议公事。 林昭月拿着糯米糕去林晚的院子时,看到寻梅正在倒水,那水是红的,血水! 寻梅看到林昭月,心底一慌,下意识的将盆藏在身后。 “二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林昭月见她一副心虚的样子,眉头一皱: “你在干什么?” “咳~” 身后传来咳嗽声,林昭月转过头去,便见林晚从屋里出来,顺便又将门关上,好似是怕她看到什么东西。 “昭昭,你怎么过来了?寻梅在帮我倒水呢?” 说着,她有些害羞的凑到林昭月的耳边道: “那个我来葵水了,天太热。” 林昭月听到林晚的话,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小耳朵,刚刚看到那一盆血水把她吓了一跳。 林昭月拿起买的糯米糕,递到林晚面前: “阿姐,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糯米糕。” “谢谢昭昭。” 林昭月看着林晚脸上的笑容,刚要说什么,便听到屋内传来哐当的声音。 “是什么掉了吗?” 林晚神情紧张,道: “我昨儿刚捡了一只小猫,估计是它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 听了小猫两个字,林昭月眼睛亮了一下: “是吗?那阿姐我去看看。” 林晚赶紧将她拦住,道: “那个……那个小猫还没有洗澡,身上有很多虫子,等洗好了阿姐再让你看。” “有虫子没关系,我只是看看不摸它。” “那也不行,它会跳到你身上的……” 正当两人说话的时候,屋内又传来砰的声音。 声音很沉,像是重物落地发出的声响。 “阿姐,你确定是猫?” 林晚脸上的笑要挂不住了,她的妹妹虽然是个皮猴子,但是聪明得很。 若是让她再待下去,定会让她发现端倪,林晚赶紧伸手将林昭月赶出去。 “哎呀,就是猫啊,好啦好啦,你快走吧,我去看看那只猫……” 看着合上的院门,林昭月:…… 要说关上房屋的门,她能理解,这关院门是防的谁? 有鬼,一定有鬼…… …… 送走林昭月后,林晚赶紧进屋,便看到缠着一身纱布,掉在地上的男人,那纱布渗出了血来。 一看便知道,伤口又裂开了。 林晚心中一紧,赶紧一边过去扶住他,一边吩咐道: “寻梅,快去把府医叫来。” “好的小姐。” 寻梅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男人很重,林晚使了半天的力气才将他搬到床上: “你醒了怎么掉下来了?” “口渴。” 男人有气无力的说出这两个字。 他一醒来便闻到满室的暖香,睁开眼入目的是女子的闺房,他下意识的便想逃,却忘了自己身负重伤。 林晚给他倒了一杯水,拿着勺子喂他: “府医说了,你喝水不宜过快。” 看着到嘴边的勺子,男人怔住,愣愣的看着她。 “怎么了?”林晚问。 男人的嘴退离那勺子,环顾四周后道: “这是哪儿?” 林晚脸色微烫,道: “这是我的闺房,你说不能去裴府,又好似怕人知道你,我便只能将你带到这了。” “我知道这是你的闺房,但这是哪?” 林晚被男人问得愣了一下,放下勺子去摸男人的额头: “这里竟然是我的闺房,那这儿必定是国公府啊,裴璟,你怎么啦?伤到脑子了?” 女子的手很软很暖。 摸得人很舒服。 男人不自觉眯了眯眼。 国公府?所以她是林家大小姐,t?璟儿的未婚妻? 男人刚想说什么,林晚眼睛一红,掉下泪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了那么重的伤?你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你了?” 那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砸,不知道是不是双生子特有的感应,明明不过是才看到她,但是见她落泪,他的心会疼。 那眼泪将男人到嘴的话全都砸了回去。 男人伸手,给她拭泪,声音温柔: “是我的错,害你伤心了。” 得到偏爱的女孩会格外娇气一些,明明见到他醒来,林晚是高兴的,但是眼泪就是一直不停地流。 “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遇到我,我都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你……” “晚晚乖,是我错了,不哭了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林晚抽抽噎噎的吸了几下鼻子,才想起来他要喝水。 她拿起勺子,一勺一勺的喂他…… …… 林昭月回到院子后,一直觉得林晚的反应很奇怪,正当她还要去探究一二的时候,林国公来到了她的院子。 也不知道萧恹到底跟林国公说了什么,林国公一脸沉重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阿爹,怎么了?” 林国公伸手指着她,半天才气不顺的道: “你啊你,你让阿爹怎么说你呢?” 林昭月见林国公这反应,心中咯噔了一下,继而又怒气上头。 好你个萧恹,说好事情翻篇的,结果又捅到了她阿爹面前。 林昭月咬牙,低头乖乖认错: “阿爹,女儿知道错了,都是女儿不懂事,像捅太子这种蠢事,女儿再也不会……” 林昭月还没说完,便听到林国公的一顿狮子吼: “什么?你还敢捅太子,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也敢做?你……你简直要气死我了!” 林国公被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林昭月愣了一下,赶紧给林国公倒茶。 难道刚刚是她想错了,那为何阿爹刚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林国公喝了一杯茶,气才顺了一些。 但手还是抖的。 “你带着你买来的那个娈/童到太子面前晃悠就算了,竟还敢捅太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刺杀行为?是要诛杀九族的!我们有几个林府能陪你玩,阿爹一直以为你顽劣但知轻重,如今你倒好,竟这般大逆不道……你……你给我禁闭半个月,好好反省,到了春猎你再出来……” …… 禁闭是不可能禁闭,林昭月不是那种乖乖听话的性子,正门出不去,她便每天带着青竹爬墙。 青竹有身手,国公府困不住她。 但是跟小姐一起爬墙让她觉得很新鲜,十七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人每天鬼鬼祟祟,过得倒是很开心。 直到有一天,她们在街上碰到了大皇子,大皇子请了小姐去茶楼喝茶,她在下面等。 青竹不知道那天大皇子和小姐聊了什么。 只知道自那天喝茶后,小姐便一直没笑过,也没再出去。 青竹还记得那天晚上她去打水回来,便见小姐坐在镜子前喃喃自语,说: “萧恹,原来有这么多人想要你死啊……” …… 安国一年一度的春猎向来办得隆重又盛大。 春光明媚,骏马飞跃,百官列位,帝后坐镇。 猎场里到处插着彩色的旗帜,迎风飘扬。 林昭月穿着一身黑色骑装,抬头看着那飞扬的红色旗帜,闭上眼,好似闻到了鲜血的味道…… 第58 章 今天过后,萧恹大概不再是太子了 林晚因身体不适,并没有前来参加。 林国公看着外面的场景,难得惊叹道: “今年倒是比往年都要盛大。” 去年大丰收,国库充盈,今年的春猎由皇室亲自操办,比以往都要隆重。 当今陛下登基三十年,从推翻前朝暴政到如今的海晏河清,所做的件件努力和桩桩政绩,皆可载入史册。 萧璋是霸主,亦是明君。 只除了后宫不行,当初为了稳固朝政,不断将女人纳入后宫,三千佳丽,每天闹得鸡犬不宁。 来猎场的管道宽敞,林国公的马车和林夫人的马车是并排的。 林夫人听到林国公的话,眉目并没有多少喜色,而是担忧道: “是比往年大,不过近日下了好几场大雨,听说好多地方都发了洪水,也不知道今年怎么样?” 旱了收成不好,容易闹饥荒;涝了田地被毁,收成不好,也容易闹饥荒。 百姓填不饱肚子,便会闹事,再有好些蛀虫趁机发国难财,到时民不聊生,皇上还得从京城拨人下去镇压。 几年前林国公便被委派出去,回来时染上瘟疫,差点死了。 林国公知道林夫人又想起了往事,宽慰道: “雨嘛,年年下,不下点雨农民哪有水种庄稼,夫人放宽心。” 说着,看向林晚,严厉道: “等会儿到场上,你跟着你母亲安分些。” 连太子都敢捅,真是无法无天! 要不是她撒娇求着要来,林国公还想继续关她禁闭。 “是,女儿知道了。” 只是今天,怕是安分不了。 见林国公无缘无故凶女儿,林夫人瞪他: “好好的干嘛又说昭昭?” 瞪完,林夫人干脆放下车帘子,隔绝了林国公的视线。 她知道林国公让林昭月关禁闭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林昭月犯了什么事情。 夫君对孩子一向疼爱,不轻易罚人。 约莫是昭昭真的犯了什么事情。 “你老实告诉娘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阿爹禁你足?” 林昭月才不会说呢! 说了母亲只会比父亲更加严厉。 在林家,错了就是错,不存在阿爹阿娘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的情况。 “没什么大事,母亲不用担心。” 林昭月哄着,感觉到马车渐渐慢下来,便道: “阿娘,到了。” 猎场很大,光是从外围走到入口,便需要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 林昭月害怕林夫人再问些什么,赶紧率先下了马车。 此次参加围猎有皇家贵族,文武百官及家眷,马车一辆辆停住,几乎要把外围都给停满了。 有来得晚一点的,还得走好长一段路才能到入口。 林国公刚掀开帘子,便听到熟悉的声音: “哎哟,林国公,真巧啊!” 林国公抬头,果真是宣平侯那老匹夫。 默默的在心里骂了两句后,林国公脸上也挂了笑: “宣平侯,是挺巧的。” 两人寒暄着,画面和谐得让人忍不住感叹,不愧是一起上过战场的情谊。 “本侯刚刚瞧着老帝师也过来了,打算过去打招呼,林国公可要一起去?” “那自是要一起,本公也许久未见老帝师了……”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往皇室专属的圉概走。 临走时,宣平侯那双犀利的眼睛扫过林昭月,眼神意味深长。 宣平侯也没有想过,他跟她老子斗了大半辈子,没想到有一天还能跟他女儿合作。 这林国公要是知道自己女儿的所作所为,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 他倒是挺期待的! 林夫人下车后,宣平侯的夫人秦氏带着几位夫人也过来跟她打招呼。 表面功夫两人都做得很到位,亲热得如同亲姐妹一般。 “哎哟,林夫人,真是巧得很呢!听说林二小姐跟太子好事将近,到时候可得让我们沾沾喜气呀!” “那是自然,到时候家中必会备上薄酒恭候各位夫人……” 林昭月跟那些夫人行了礼后便以去找萧然为由,带着青竹退了,她不乐意跟那些夫人在一起,很累。 离春猎的开场还有两炷香的时间,到的人陆陆续续上场。 林昭月趁时间还早,本打算先去躲个清净,结果刚想溜,林国公便叫人差她过去。 跟着那侍卫,远远的便看到亭子下的林国公和萧恹。 林国公是武将,林昭月从未见他跟谁低过头,也不见他对谁谄媚过,他不屑于那些。 可是此刻,看着林国公低声下气的样子,林昭月鼻子很酸。 若是知道父亲要为她的行为买单,当初在别院的时候她就不该那般冲动。 萧恹看着眼前的林国公,眸底划过一丝异样。 明明上次见林国公时,林国公对他的态度与平时没什么两样。 怎的这一次对他这般热情? 林国公是保皇党,向来跟所有皇子都保持距离,就连对他这个未来的储君,未来的女婿他的态度也不过只是亲厚了几分。 莫不是有事有求于他? 萧恹伸手扶住不断行礼的林国公,道: “林国公不必多礼,若是林国公有事直说便是。” “臣没什么事情,只是臣的女儿被臣娇宠惯了,没轻没重的。 只不教,父之过,若她做了什么事情冒犯到太子,臣在这里替她赔个不是,还望太子原谅她的冒失。 太子殿下与昭昭婚事在即,还望太子殿下多多包容一二,她的心眼并不坏。” 萧恹上次去找林国公,除了正事,不过就提了一嘴林昭月的新车夫看上去气度不凡,问他们在哪招的。 他知道被他这么一提,林国公定会去查楚白的来历。 他存了私心,虽不至于让楚白去t?死,但是他还是希望楚白能离林昭月远一些。 今日没看到楚白,想来是林国公听懂了他的暗示。 “昭昭是孤未来的太子妃,夫妻一体,孤自会包容她,护着她,而且孤倒是喜欢她娇气一些。” “太子殿下不必为她说话,这一次确实是她错了,臣已经狠狠地训了她,禁了她半个月的足,她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禁足? 关于楚白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的身份有特殊性,作为未来的太子妃,这样的人自是不能留在身边。 但归根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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