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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 姜圆顿时明白了薛杉特意来找她的目的,这个女人心是黑的,血是黑的,却极力维护着她在颜亦儒心中的形象。 姜圆声音绷紧:“你放心,我的家事不会告诉他。” 她从没指望过颜亦儒,他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就像动物园里,被喂养得皮毛油光水亮的老虎,徒有空壳,却没有厮杀的血性。 她不会再犯傻,押注到这个男人身上,那样只会更加刺激到薛杉。 “你可以告诉他啊,就算他想,你觉得他有这个实力跟我叫板吗?” 薛杉眼里闪过一丝杀气,“你知不知道,只要我想,我可以让你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拍死一只恼人的蚊子。” 姜圆:“我知道,你可以轻而易举除掉我,但活人是斗不过死人的,对你来说,让我活着比死了要强。” 薛杉面色冷凝地盯着她,良久之后,嗔笑了一下,“看本小姐心情。” 姜圆手里的录音,被薛杉留下,随后她被人从车上推了下来。 红色的法拉利风驰电掣般离开,姜圆站在小区门口,整个人浑身止不住地打颤。 她快速地掏出手机,拨了她母亲的电话。 一秒、两秒.......电话响了许久都没人接听,姜圆紧紧攥着手机,心脏蜷缩着剧烈地抖动。 她知道薛杉绝不会空口威胁。 接电话,接电话......她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着,祈祷着,一颗心几乎要崩碎。 “圆圆” 铃声响的最后一秒,电话那头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 一滴眼泪从眼角倏地滚落下来,姜圆几乎无法抑制失声痛哭的冲动,喉咙被巨大的一团酸涩卡得密不透气。 听不到姜圆的声音,她母亲明显语气焦灼,“圆圆,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姜圆把喉咙往下压了又压,勉强发出声,“妈”。 眼泪又一次失控,无声地淌满她的整个脸颊。 她抬手一边快速地擦掉眼泪,一边努力挤开嗓门说话,“你忙什么了,怎么接电话这么慢?” 她母亲回:“刚才店里有人买东西,忙着没顾上。” 姜圆警觉地问:“什么人?” “隔壁五金店家的姐弟俩。” 姜圆松一口气:“最近有没有人来闹事?” “没有,那帮人都消停了,最近店里的生意也慢慢好了一些......” 姜圆打断她母亲,“妈,我想把你接到我这边来。我找了份稳定的工作,每月工资五万,我可以再干些兼职,把钱攒一攒......” 一想到把母亲接到身边,她便没办法再出去干那些“兼职”,她自己的语气也慢慢变弱。 “我去了你那里,那帮要债的人就会找到你头上,那些人就是些畜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妈不去,况且你爸还在家里,我不能走。他们会把咱的家都抄了。” 姜圆垂下头,心底像是被汹涌的潮水压得喘不上气。 第四十二章 给她下套 挂掉电话,姜圆一个人在小区楼前光秃秃的老梧桐树底下呆坐着。 冬月的夜晚,风一吹,空气冷入骨髓,小区里街灯昏黄,下午刚下过一场小雪,天地之间都似蒙上了一层不甚干净的灰色笼布。 只有零星的行人,脚步匆匆地赶路回家。 姜圆手脚很快冻僵,白嫩的脸上还有未干的眼泪,脸颊很快被冷空气刺得发紫,寒冷带来的痛感抵不过心底的那片苍凉。 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一片望不到边的冰面上,随时都有跌入冰渊的可能,但身边苍茫茫一片,连半点光亮都没有。 好累啊。 她把头埋进膝盖上,好想闭上眼不再醒来。 包里的手机铃声已经响了好久,姜圆慢慢抬起头,看了眼手机屏幕。 是梁舟衡。 像是突然被拉回到现实中,姜圆用冻僵的手指按下接听。 电话里马上传来熟悉的温柔男声:“小姜妹妹,干嘛呢?” 姜圆快速地调整了下呼吸,“梁总,您找我?” 梁舟衡:“过来打球。” 姜圆顿了一下,想要婉拒的话还没说出口,对面又加了一句:“你们殷总在这呢,别说我不帮你哈。” 她再次一怔,已经冻得麻木的脑子,费力地开始运转。 殷东肯定不想见她。 这个电话梁舟衡应该是背着殷东打的,她想不通梁舟衡为什么要帮她制造机会?他有这么好心吗? 对面在催促:“快来,来晚了,准保你后悔。” 姜圆一咬牙,“麻烦把地址发给我。” 二十分钟后,姜圆从出租车上下来,是老地方,这家会所,她同一晚上曾经来过两次。 她站在会所门前,马上有保镖走上前来,领她往里进。 站在那间台球室门口,某些才过去不久的记忆翻涌而至,姜圆闭了闭眼,把那些五味杂陈的情绪压了下去。 门被保镖推开的片刻,房间内热闹的交谈声混杂着各种香水的味道和酒精尼古丁的气息,迎面而来。 像一团喧嚣的热浪瞬间把人裹住,姜圆脸上浮出微笑的同时,目光已经开始在人群中梭巡。 “来了?” 梁舟衡的声音从台球桌边上传了过来。 随着他这一声招呼,围在台球桌上的人也先后把目光朝她这边探了过来。 姜圆的视线却落在了靠墙的沙发上,殷东正坐在那里,歪着头在跟身边的人说话,指缝里意外没有夹着烟。 这是姜圆第一次看见殷东身边出现女人。 女人五官端正,肤白,面相姣好,穿着简单,身上脂粉气很淡,除了一只戴在手腕上的腕表外,没有任何多余的配饰。 但姜圆认得那块腕表的牌子,上个月她去参加了一个商务局,那个客户在活动结束后,送了她一块女士腕表,后来她拿去当了15万。 女人随意放在脚边的包,可能也要三十万往上。 姜圆判断得出这个女人跟这个房间里的绝大多数女人不一样,她不是女公关。 姜圆听不到女人笑着在跟殷东说什么,但两人的上半身挨得很近,殷东把头微微朝女人的方向倾斜,虽然仍是眉目懒淡,但面色明显不像平时那么疏冷。 姜圆的目光短暂停留了几秒,接着扭过头去,边往梁舟衡那边走,边抬高声音回应,“梁少。” 梁舟衡的目光已经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没挪开。 她身上穿了件黑色羽绒服,将她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但她走过来的时候,随手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开,脱了下来。 今天她原本是跟着晖姐去“接活”,画了淡妆,里面穿的是件水墨色的香云纱旗袍。 香云纱的面料散发着幽幽的珍珠光泽,将她露在外面的肌肤衬得莹润如脂,旗袍的流畅线条将她的身形完整而清晰地勾勒出来,衣服剪裁别致服帖,跟她的身体几乎浑然一体。 凹凸有致的线条,漫不经心地流动着,配上清纯恬淡的一张脸,将含蓄和性感融合得恰到好处,带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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