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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住。 “去割他一小块肉过来,看看你到底会不会心疼。” 铁链立刻发出一阵剧烈地撞击声,姜海吟彻底慌了神,大喊道:“不要!不要去!不要伤害他,求求你不要——” “求我?难道没人教过你,求人要有足够的诚意吗?” 她脱了力,趴在床上,六神无主地喃喃道:“你想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性气息笼罩下来,低沉地嗓音像是恶魔在吟唱。 “取悦我,让我高兴了,我就会放过他,不用担心我不守信用,毕竟,我的目标从一开始就只是你而已。” 姜海吟一颤,难以相信对方居然是这种意图,她垂下头,没说话。 男人没有立刻得到回应,心情似乎变差了,声音里一直透着的那股子愉悦也消失殆尽:“还需要考虑?我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最后给你三个数,不愿意,就准备见血吧,三、二……” “我同意!” 她不敢再多想,摸索着起身,低低道:“只是……我可能不太会。” “没关系,尽力就好。” 说话间,男人在床边坐了下来:“开始吧。” 第一步,肯定是要先脱衣服了。 姜海吟颤着手去摸纽扣,努力了半天,只解开一颗。 虽然看不见,但能感受到对方的目光正打在自己身上,有如实质般。 “继续。”男人屈起腿,像是躺下去了,靠在床头肆意欣赏。 又解开两颗,美好的春光已经露出一半。 泪水微微泅湿了眼睛上的布,她浑身发抖,无法再进行下去。 “这么矜持,还是第一次?”漫不经心地嗓音传来,“你这个年纪,不应该啊。” 她下意识咬住嘴唇,忽然想到对方刚才的举动,又赶紧松开。 突然,气息近了。 姜海吟吓了一跳,急切地往后挪,可惜身上的链子使得她像一只被掐住脖颈的小动物。 锁骨上划过一抹温凉,随后渐渐往下。 她意识到,那是男人的指尖。 “老实回答我,有过吗?几个?” “有……一个……”她仰起头,想要远离,绷直的锁链勒得手腕脚腕疼痛不已。 “一个?就是……外面那个吗?”男人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邹言在外面? 姜海吟当即捕捉到这个信息,她开始猜测这间屋子里是不是只有一名罪犯,如果对方一直在这边,邹言或许能悄悄逃出去…… “是他,所以说我才会这么记挂,实际上我跟他真没什么关系,就算你放他走,他也绝对不会回来找我……” 她开始尽量闲扯,试图用聊天来拖延时间。 但男人并不按套路走,他靠得更近了些,另一只手顺势抚上她的后腰:“你这么说,我可就更有兴趣了,只要我们今天睡了,他便不再是你的唯一,以后也不必再惦念了。” 话音未落,那条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拖过来翻身压下。 姜海吟尖叫一声,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禁锢在了宽阔的胸膛里。 男人撑在她后方,微哑的嗓音紧贴耳廓:“看来你是真不懂什么叫做取悦,不过我说了,没关系,我是个很大度的人,咱们换种玩法吧,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我把那个人拖进来,让他看着咱们继续,怎么样?只要你愿意,我会考虑将你们一起放了……” 听着这番话,情绪顿时到达了崩溃的边缘,想到那样的场景,姜海吟恨不得立刻去死。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遇到这样的事。 她怒骂,挣扎,却如同蚍蜉撼树般无能为力。 男人的闷哼不断地钻入耳膜,后背浮起一层又一层冷汗。 在最后关头,她终于哭喊了出来:“邹言——” 压在身上的力量消失了。 下一秒,蒙眼布被扯下,昏黄地光刺激着酸胀发烫的眼球。 姜海吟趴在床上,浑浑噩噩,过了很久才渐渐回神。 视线清晰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旧桌子。 她僵硬地转动着脖子,随后看到了眼熟的木头衣柜,狭小的卫生间,已经断层起皮的地板……以及,身下这张熟到不能再熟的铁架子床。 这是她之前住了很久的出租屋,也是她……犯过罪恶的地方。 “想起来了吗?” 冷漠地嗓音在身后响起,姜海吟茫然地顺着望去。 邹言正坐在唯一的那把椅子上,交叠起一双长腿,他身上穿着白天的暗条纹衬衫,大衣搭在旁边的矮柜上。 房间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俩。 姜海吟睁着一双空洞失神的圆眸,显然还没能接受事实,她动了动嘴唇,下意识轻唤道:“邹律……” “呵。”男人冷笑一声,“你该不会以为,我当初招你进来,是当真看中你的证书和才干吧?” “你……你早就知道……” “姜海吟,我等你自投罗网,等得够久了。” 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内,姜海吟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 她只记得自己挂着叮叮当当的链子,被抱进了车里,抵达一个什么地方后,又被抱了出来,然后喀嚓一声,锁头重新落下。 “想吃点什么吗?意面,或者咖喱饭。” 她恍恍惚惚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 依旧是那副高冷不可攀的模样。 一时间,她有点分不清,刚刚在出租屋里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还是她的臆想。 第67章 得到了,还叫惩罚吗 “没胃口?”邹言抱臂倚向门框,“你可要想清楚,你目前的处境不是一天两天,想要活下去,最好别矫情,还是你在寄希望于……那位陆先生会来救你?” 提到陆茂筠,姜海吟激灵了下,有些急切地问道:“我的手机呢?” 邹言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望着她。 “能不能先把手机还我,让我给茂筠发几条消息,他那个人性子拧,如果当真长时间不联系,很可能会——呃!” 下颌被虎口掐住并抬高,她跪坐在床上,被迫与男人对视,看清他眼中燃烧的讥讽和阴鸷。 “还有闲心去担心别人,看来你是真的一点都不饿。” “我不是……” “既然如此,那就吃了它。” 看着手中的小丸,姜海吟愣住:“这是……” “眼熟吗?”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道,“这是改良版,药效更强。” 刹那间,她面红耳赤,却又浑身发冷。 这么多年,午夜梦回间,也曾不止一次的想象过,被发现之后会怎样。 被公之于众,被问罪,被谴责和唾弃…… 每每醒来以后,害怕的同时隐隐感到失落,因为她觉得,那些都不会发生。 现实中的邹言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谁,而且估计早就将那段不光彩的记忆抛之脑后,彻底遗忘了。 她忽然有点理解世界上那些臭名昭著的罪犯。 或许对他们来说,不认识,不记得,才是最痛苦的事情,所以宁可被抓进去,也要留下点什么,来证明自己存在过。 可眼下的一切,超越了梦境。 他的报复手段,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但无论怎样,都只能承受。 药丸滑进食管,很快发挥起了效用。 姜海吟感觉到一股痒意从骨头缝里爬出来,钻进血肉里,然后四处游走。 渐渐地,那痒变成了热,越来越热,胸腔内像有只火球,急需要泉水的滋润。 她垂着头,呼吸急促,快连坐都坐不住了,只能软绵绵地侧躺下去,下意识冲着前方的身影伸出手。 “给我……” 身影却往后退了两步,在宽敞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裤,包裹着男人紧窄的腰臀及逆天的长腿。 “阿言……阿言……” 她被刺激得双眼发红,那股子邪火烧得大脑几乎失去了理智,整个人退化得像宛如最低等的兽,满心满脑都是原始的冲动。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怎么努力都碰不着,得不到…… “得到了,还叫惩罚吗。” 邹言贴心地主动给予了答案,语气很是愉悦。 “呜……” 指尖将床单抓出十道深浅不一的褶皱,女人忍不住呜咽出声,眼中充斥着晶莹地泪水,卷翘地睫毛轻轻一眨,便顺着脸庞滑落下来。 这副卑微又楚楚可怜地模样,要是换作别人,早就迫不及待地扑过去了。 邹言扯了扯领带,手背的青筋若隐若现,却始终没有任何动作。 他就这样坐在那里,欣赏着有致的身躯扭得像条蛇,欣赏着对方梨花带雨濡湿了床单,欣赏着那双漂亮圆眸中再无其他,全是对自己的渴求。 半夜,药性终于散了。 他上前解开锁链,将狼狈不堪、昏昏欲睡的女人抱起来,往浴室方向走去。 迷蒙中,姜海吟觉得,这简直温柔得像是在对待情人一般。 可也就是这样一个人,刚刚全程冷眼旁观,任凭她苦苦哀求,也绝不动一根手指头。 浴缸很大,热水也很舒服,在脚边冲刷打旋,没一会儿就漫过了小腿。 湿透的上衣被直接撕开,丢到一边。 当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向腰间时,她猛地回过神,蹬着腿直往后退,满脸惊惶和抗拒。 “我、我自己来,让我自己来吧,求你……” 狭长的眸子眯了眯,不过邹言此刻的心情貌似挺不错,停顿片刻后,收回了手。 他起身走出浴室,非常绅士地关上门。 但他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靠向旁边的墙壁,听着里面发出的动静。 女人跌跌撞撞,中途差点滑到,可还是坚持来到门边,坚定地上了锁。 邹言冷笑一声,摘下领带,去了另一间浴室。 一个小时后,姜海吟紧张地捏着睡袍衣角,站在门外。 周围非常安静,不见熟悉地身影。 她下意识四下搜寻,客厅,书房……最后来到玄关。 门口的那双男士拖鞋,表明了这间房子里唯一的男性,已经离开。 说不上来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难过,她站在黑暗中,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咕噜—— 肚子在发出抗议,但主人无心理会。 姜海吟拖着发软地双腿,回到卧房。 床单一塌糊涂,完全不能睡。 她懒得拆换,直接抱起被子,去了外面的长沙发。 躺下后,望着高高的天花板,她才意识到这里的面积非常大。 放眼望去,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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