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着讲台上的PPT,苟安在心中为自己鼓掌:现在她连看见虎鲸都能想到贺津行了,毁灭吧,这个该死的世界! …… 直到第二节课下课。 过去的将近一个小时内,心不在焉的苟安拒绝了唐辛酒的逛街与晚餐邀约,直言这几天自己会很忙。 “忙什么?” 面对好友的疑问,苟安只是笑了笑,完全不知道从何说起关于自己可能是个恋爱脑这件事情—— 怪难为情的。 (*/?\*)。 苟安打着敷衍的哈哈,一边从书桌里掏出手机,发现手机十二个未接来电,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 十二个未接来电全部来源于贺津行。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贺津行死了,死之前给她打了十二个电话她都没接到。 想象力过于丰富,冲出教室回拨的时候,她的手脚几乎不受控制地有点儿踉跄,顾不上同学们错愕的注视,她的脸色不好看到了一定的程度—— 说是面无血色也不为过。 巨大的恐慌反常且不合常理地笼罩了她。 她发现自己失去了正常思考事件逻辑的能力,满心地开始自责地想,这课她以前已经上过一回现在有什么扔下她脆弱的ALpha跑来非上不可的理由。 在她的眼泪掉下来的前一秒,回拨的电话就被立刻接通了,苟安很着急地“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还好不是沉痛的刘秘书或者通知她来医院见最后一面的不认识的医生,贺津行的嗓音粗粝得像是在阳光猛烈照射下,滚烫的岩石上打磨过。 “下课了?” 苟安的一颗心犹如高空抛物时突然扯开了一朵绚烂的降落伞。 她活了。 “……课间休息,你打那么多电话做什么?” “不知道。” “嗯?” “可能是想你了。” “……” “孪生兄弟也很想。”贺津行说,“它现在像海底的岩崖。” 大概是异曲同工的比喻吧,明知道这个话题到这里差不多可以骂人了,苟安还是没忍住嘴贱多问了句:“海底的岩崖?” “嗯,又湿又硬……可能还有点咸。” 苟安面无表情地挂掉了电话。 几分钟后,电话又响起。 看了看时间,此时距离上课还有几分钟,苟安重新接起了电话,这一次那头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但是她却无比肯定、十分淡定地知道对面在做什么。 “贺津行,我会录下来发到朋友圈的。” 直呼大名之后,她终于听见寂静的电话里传来鼻息浓重的声音。 “我什么也没干。” “骗鬼啊?” “你什么时候回来?” “放学之后。” “翘课,行不行?” 苟安知道自己应该毫不犹豫地说不行的,但是扔下一个易感期还没渡过的ALpha独自在房间里属实有些不太人道,更何况还有无数的人前仆后继等着捡漏。 感谢第二性别,一瞬间好像全人类都能够顺理成章地成为她的情敌。 对着手机轻轻地叹了口气,“我这就回来。” 她听见电话对面的人不再说话,也不再对着手机用鼻腔喷气,他喉咙深处发出代表着满意的“咕噜”一声…… 是喉结滚动、唾液吞下的声音。 苟安听得头皮发麻。 就像是面对一只真正的犬科动物—— 它的外形威风到能把任何第一眼看见它吓昏。 但私底下,它也可以真的很粘人。 遛狗纤绳(慎入同上) “你用狗爪子打的那么多通电话吗?” “狗爪子怎么拨号, 我们俩到底是谁在发烧?……你骂谁是狗?” “不是说维持狗的形状会比较舒服吗?” “说了不是狗,确实是维持狼的形态会比较舒服,但是。” ”但是?” “我在等你回电话。” 声音莫名沉了下去, 不知道的大概会以为他是在不耐烦这边的问题太多,但是苟安清楚,他只是说着说着自己都品出了不对劲,然后陷入难以名状的无尽羞涩。 证据就是她短暂地笑了声, 电话那边的人立刻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问她笑什么,苟安只能笑的更大声。 这一次终于轮到贺津行以难得毫无绅士风度地主动挂掉了她的电话, 苟安放下手机一回头, 发现全班有一半的人堆在门口, 眼巴巴地瞅着她。 面对苟安一脸茫然,被挤在最前面的唐辛酒扒拉着门框边, 眨巴着眼问她:“你谈恋爱了吗?” 我没谈恋爱。 我只是已婚。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谈不谈恋爱也不是什么大新闻, 你们这——” 她没有否认。 周围一片倒吸气的声音, 所有人看着她都像是她脑子不正常了,唐辛酒瞪圆了眼:“你不要贺津行了吗?!” 苟安:“嗯?” 唐辛酒:“什么仙男下凡你连贺津行都不要了跑去跟野狗谈恋爱!天啦, 你和贺先生可能会履行婚约这事儿果然是假的么!我磕的CP还没开始就BE了!” 苟安:“……” 苟安挠了挠头,实在是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解释,顶着所有人那“你要不再考虑一下”的眼神儿,她转身回教室, 跟老师请假早退。 用的词甚至有点故意, “我男朋友不舒服”这样的含糊其辞。 跟在后面, 听了个情真意切的唐辛酒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直到苟安回座位收拾书包,还在跟她强调“你被人下蛊了”“你以前从来不迟到早退”“那种诱哄你迟到早退的能是什么好男人”“贺先生那样的事业咖肯定不会诱导你做出这种事, 这就是阶级差异形成的根本原因”“我要跟你爸告状”…… 直到上课铃响,她才停住了叨逼叨,一脸怨念地看着拎着书包的苟安走出教室。 …… 酒店,行政套房。 贺津行扔开电话倒回床上后,不自觉地又恢复了狼的形态,蜷缩在大床的正中央,湿润的鼻尖呼出重重的鼻息音。 这个时候维持人形确实让他感觉到疲惫,就像是失去了厚重的皮毛保护后,整个人暴露在外,五感敏锐到就好像空气的流动都让他感觉到不安。 变成狼形之后就会好很多。 黑狼将鼻尖赛到了枕头下面,刚才苟安离开后他已经让客房服务上来换过一套被单—— 苟家旗下酒店的员工确实训练有素,面对一塌糊涂的床品面不改色,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迅速地更换了床上用品,收拾了垃圾桶里用完的、数量惊人的子孙嗝屁袋。 只是到最后关头,当服务生抓起最后两个枕头准备更换枕套的时候,贺津行阻止了他,于是两个枕头得以保存下来。 其中一个沾满了苟安身上的味道,苦橙和冷杉,仔细嗅嗅的话,还能捕捉到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茉莉香。 易感期敏锐的五感,一点点异样的味道都让人烦躁,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贺津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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