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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皮底下灰飞烟灭的,吸尘器也回收不起那副身体。另一方面……赤渊医院的那个“盛灵渊”身上没有“活气”,让人觉得他不会疼、也没有喜怒哀乐的样子,就算是被雷劈成碎末,也只是让人觉得心惊胆战……就像看见雷劈到大树上那种心惊胆战。 可是此时,棺材里的人却是“活”的,宣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痛苦。 他无声地伏在棺材里,可能是想把自己撑起来,嶙峋的肩胛骨像是要刺穿绷紧的皮,随着压抑的呼吸无声地颤抖。 宣玑看清这个人的刹那,忽然被某种剧烈的情绪淹没了,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悲恸与欣喜若狂,两厢交织,他连灵魂都随之颤抖。像绵亘了数千年的遗恨终于了结,又像是在无边黑夜里困了不知多久,终于窥见一线曙光。 他有生以来,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喜悲,灵魂出窍似的,宣玑足足愣了半晌,几乎落下泪来,不由自主地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棺材里的人白得像一千年没见过太阳,乌发如墨,一行触目惊心的血迹干涸在他的侧脸上,与泛红的眼角相连,似乎是一行血泪。强烈的颜色对比刺人眼,竟构成了某种让人震撼的冲击力。 以及…… 他没穿衣服。 等一下! 宣玑倏地回过神来,从那莫名其妙的情绪里挣脱出来,他居然在直勾勾地盯着一个裸/男发呆,持续时间够用“流氓罪”把他逮起来两回了! “哎,那什么……我不、不不是故意的啊,你突然冒出来也不说一声……”宣玑连忙移开视线,而他方才看见的情景好像还粘在视网膜上,他使劲眨了眨眼,慌慌张张地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可能是想扒件衣服给人家救个急,结果发现爱莫能助——他外套和毛衣被出来进去的翅膀烧成了露背乞丐装,又没有穿秋裤的习惯,裤子扒下来,自己就得变成海尔兄弟,未免太舍己为人。 “要不……那个……”宣玑眼珠乱转,胡言乱语道,“我把那山羊胡的衣服扒了给你?有点骚气你介意么?” 盛灵渊没理他,一只手探出来搭在棺材边上,有气无力地招了招。 那些方才开满“流血花”的枯藤就窸窸窣窣地动了起来,彼此缠绕,仿照宣玑毛衣上的“双螺纹针”,编出了一条长袍,落在男人身上。 盛灵渊却好像连一件衣服的重量都承受不了,整个人被落下来的袍子压得往下一沉,宣玑下意识地伸手想扶他,伸到一半,又愣在原地,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冲动。 这时,他听见盛灵渊在喃喃地说着什么。 宣玑屏住呼吸:“什么?” 那人一字一顿,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颤抖的声音带着血气。 “是谁……是谁开了他的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开棺?谁的棺?”宣玑悚然一惊, “这棺材里原来有人?什么人?” 盛灵渊猛地抬起头, 眼睛红得更厉害,宣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没看见人,先听见了水声,他激灵一下,棺材旁边的山羊胡不见了! 原来刚才他俩一个陷在棺材里爬不起来,一个魂不守舍, 那山羊胡不知道是醒了还是根本就是装晕,居然趁机跳进了水潭里,正在往一个方向奋力地游。宣玑循着水声望去,只见那里的石头山壁上有一个能供一人通过的洞,先前水位高的时候,被水盖住了,此时才露了出来。 山羊胡应该是早就知道那有个出口,狗刨的姿势还挺标准, 显然是来过这! 盛灵渊那连衣服都扣不紧的手突然凌空一抓,手背上青筋暴跳,水里的山羊胡直接被吸了出来,凌空飞出水面,大头朝地,眼看就要砸向青铜棺旁边的石台。 “吁——”宣玑双翅打开,贴地滑了过去,瞬间位移, 赶在山羊胡的脑袋砸成烂西瓜之前,一把抓住山羊胡的脚踝,好歹没让人直接触壁,“大佬!这是凡人头,不是铅球,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头铁……喂!” 宣玑只觉得一股暴虐的力量猛地把他手里的山羊胡“吸”了过去,山羊胡的脚在他手里,上半身斜着被吸到了棺材里,棺材里伸出一只白得发青的手,狠狠地扣住了他的喉咙。 盛灵渊完全当宣玑不存在,声音压在喉咙里,嘶哑刺耳,像血迹斑斑的铁片互相磨蹭,他一字一顿地问:“谁、开、的、棺?” 山羊胡抽搐着挣扎,脸上充血发黑,脖颈发出危险的声音,宣玑怀疑魔头打算徒手拧下他的脑袋,连忙掠上前抓住了盛灵渊的手腕:“松手,你要掐死他了!” 然而一碰到盛灵渊的手,宣玑又是一惊,这手……跟赤渊医院的人魔不同,居然是有体温、有脉搏的,好像发着低烧,还有点烫! 他不由得晃了一下神,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在山洞里回荡出了炸雷的效果,盛灵渊可能是力竭了,被宣玑用力一按脉门,他手终于松了,人软绵绵地栽进了棺材里,宣玑一边险伶伶地捞住了山羊胡,一边手忙脚乱地在身上摸索手机。 他的手机从进入这鬼地方开始就一直没信号,否则早被罗翠翠他们那帮人打爆了,哑巴了半天,这会不知怎么想通了,竟然意意思思地有了两格信号。 来电显示是肖征—— 肖征在蓬莱会议的会议桌上,差点被报丧的罗翠翠噎出心梗。 宣玑有时候没谱没调的,这他知道,俩人不是昨天刚认识。可是作为前任特种部队的指挥官,肖征从来没怀疑过这个“临时工”的实力,谁知道这个口口声声替他们“擦屁股”的货,居然这时候掉链子。 耳边是一百零八张朝他兴师问罪的嘴,吵得像个花鸟市场,电话里是罗翠翠抽抽噎噎的哭腔。 旁边玉婆婆明显感觉到了什么,眼神一闪:“怎么了小肖,是局里有什么要紧事吗?” 电话里罗翠翠擤着鼻涕出馊主意:“宣主任进去了,我们这一帮后勤懂什么呀?您得给我们叫支援啊!当地分局外勤都给隔离了,那东川的特能地头蛇呢?甭管是什么,您得快着点,找人救我们啊!” 东川的地头蛇是月德公,这位前清老遗毒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出土僵尸,正隔着半张会议桌,吊着三角眼看他们笑话。 肖征忍无可忍,站了起来,顶着众人各有意味的目光闯进卫生间。钻进小隔间,他回手从钱包里抽出四张隔音防泄密的符咒,贴在四壁,先安抚六神无主的善后科废物,再联系特种部队就近增援——嘱咐了三遍“派最精英”的。 一通沟通下来心力交瘁,他只觉内忧外患,压力山大。为了缓解自己的焦虑,肖征开始无意识地拨宣玑的电话。没想到拨到第八通还是第九通的时候,电话居然通了。 于是打电话的和接电话的都很吃惊,一接通,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宣玑:“什么情况?” 肖征:“怎么回事?” “我问你什么情况!”肖征“腾”一下从马桶上站了起来,声音压在嗓子眼里,机关/枪似的往外喷,“你是想气死我还是气活我?到底在搞什么鬼?死哪去了?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别提了,一言难尽,呃……我现在可能在一个坟里。”宣玑低头看着青铜棺和棺材下触目惊心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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