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池塘春草人倾国 > 第425章

第425章

他已经多年没有饮血!力量已经衰弱!坚持下去,胜利就在眼前!” 骤然间,城堡的墙壁裂开,众人失衡而下坠,大量石块砸向众人头顶。 诺兰吉“啊”地一声,怒道:“卑鄙的家伙!” 众人从高空落在地上,都在叫喊:“他要逃了。” 诺兰吉将双手按在地面,阴影泛起层层涟漪,随后,她指着一处说:“在那儿!” 拉森魃缓缓从暗影中浮现,神情凶恶,暴躁地露出满口尖牙。诺兰吉说:“没错,恶棍,我知道你饿得很!你太古老,只能吸血族的血,凡人的血对你比老鼠屎好不了多少,你找不到那么多血源,所以你才假死不醒。” 拉森魃用低沉的声音说:“你为何背叛我?” 诺兰吉用长剑指着拉森魃说:“十天前,是卢德杰死去的日子。你命令卢奥出卖了他的藏身处,让人类烧死了他,从而认为已经清除了这里的血族灾患。而这一切,你从不曾经过我的同意。” 拉森魃说:“原来是这样,卢德杰是你制造的儿子。你还太幼稚,无法割舍这些感情。” 诺兰吉:“我很理智,因为我从卢德杰身上看见了我的未来,如果有下一个替死鬼,那就会是我,我唯有先下手为强。” 拉森魃说:“愚蠢的丫头,你在挑战黑暗之神!” 顷刻之间,黑暗笼罩了万物,令众人再难看清周围。众血族接连惨叫,而惨叫声从中断绝,血族的血腥气直直扑鼻而至。诺兰吉惊恐地大叫:“你还能使出这招?” 朗基努斯说:“到我身边来!”圣枪尖闪烁着洁白的光辉,将黑暗驱逐了少许。剩下不多的背叛者们聚集在这光辉下。 诺兰吉:“我们必须逃了,一旦他使出这招,整个领地都将陷入黑暗,而这黑暗会吸血,我们的血都会被吸干。” 朗基努斯无法让圣枪产生更多的光,那为数不多的光很快就会被拉森魃吞没。 安纳托里沉默片刻,说:“只有这个办法了。” 朗基努斯问:“什么?” 安纳托里跪在光圈的边缘,用利刃割开自己的胸膛,血开始朝外淌。 朗基努斯慌了神,他说:“安纳托里,你在搞什么鬼?” 空洞,安纳托里感到自己出于巨大的空洞中,这空洞如同漩涡,将万物卷入其中,不停往下拉扯。末卡维的声音在空洞中回响,如巨大的马车碾压过安纳托里的身躯。 痛苦,安纳托里觉得自己正在被许许多多的刀刃分解。与之相比,他刺出的伤简直不值一提。 拉森魃的暗影触碰到了那鲜血,突然,鲜血燃烧起来,点亮了暗影的边界。片刻之后,拉森魃的嚎叫声如将死的狮子般响彻天际。 他喊道:“这血....疯血!这是疯血!我的脑袋...像在燃烧!” 安纳托里说:“我早已将自己奉献给了疯神。” 朗基努斯大骇,冲出光圈,扑向安纳托里,但安纳托里却推开了朗基努斯。 他说:“疯神无需两个祭品。” 朗基努斯说:“为什么这么做?我告诫过你,聆听末卡维的声音会毁了你!” 安纳托里给出了他的答案:“我活到今天,只是为了亲手将圣枪交在你手中,圣徒。” “可你....不必死,我们一定有办法逃离拉森魃的魔爪。” 安纳托里:“唯有你能理解我的罪孽,身为血族,我痛恨自己体内的血液,随之痛恨自己的存在。这痛苦唯有通过不断的猎杀才能缓解。我已经杀了太多无辜,就像许多年前的你。” 朗基努斯凄然道:“可你是为了等待我的重生,所以才将自己变为血族。” 安纳托里低下头,嘲笑自己,嘲笑自己的选择——他对血族的憎恶,让他与朗基努斯相遇,而这让他憎恨的血族,却让安纳托里度过了一段正直而神圣的人生。现在,他选择终结自己的生命,只是为了拯救这重生的血族。 他说:“圣徒,我们终究会再见的。我会在疯网中等着你。” 漫天的黑暗化为灿烂的火光,在这火光交织成的密网中,拉森魃的身躯变成了余烬。 安纳托里也进入了疯网之中。 第469章 平凡无奇 我恢复知觉时,躺在肮脏的泥地里,周围一圈栅栏,地上有青草,还有些树,这是一座村庄,村庄里的人奇形怪状的,脑袋像是某种金毛宠物犬,可身体却是人。 泥地里,几只奇怪的蜥蜴状动物观望着我,我爬出泥地,走向人群。 这里是哪儿? 安纳托里说:“某个地方。” 啊,很高兴见到你,我可爱的徒弟。 安纳托里答道:“你说出的话还是这么可恶。” 真是个害羞的家伙。 总之,我在某个地方的某个村落,亚伯在裂隙中开辟的出口将我传送的很远,具体多远?我不得而知。 我往天上看看,往地下看看,没看见来路,瞧这儿的小屋风格,还有白墙黑瓦的寺庙,似乎是东方——亚洲的某处,我该如何回去? 我想找人问问。 这些人真是可怜,强烈的辐射令他们沦为这等模样,不人不犬,贫困潦倒,他们饲养的这些蜥蜴又是怎么回事? 我喊道:“喂,劳驾,这是哪儿?你们听得懂我说的话吗?” 他们似乎很莫名其妙地摇头,说出我听不懂的语言来。他们对我这凭空出现的不速之客并不惊讶,只是无法与我交流。 如果这里真是亚洲某处,离金州数千上万公里之遥,真是糟糕至极。至少我必须确认一番,如果能知道大致方位,也许能通过异空间的通道快速返回号泣。 我恨这走向,我明明在做主线,为何又被强制跑来做这样的支线?叶格丽掌握了放射辐射的邪术,她可以随意制造那种分身,威力不逊于小型核弹,我必须尽快赶回号泣,商议下一步的对策。 话说回来,有亚伯在,我真的需要担心吗?他看起来是那种自由散漫的类型,可如果我失踪了,他也不会放手不管,毕竟他自认为是我的兄长。 况且,还有该隐。 连该隐也将我认作了兄弟,对于这位凶杀始祖的青睐,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现在十分确信一件事——该隐肯定就隐藏在我身边,并且,他就在此次裂隙征战的军队里,甚至我十分熟悉这个人。只要通过正确的推导,就能确认他的身份。 我开始思考他是谁。 我是个经验丰富、头脑冷静、智慧卓绝的领袖,在我坎坷的一生中处理过许多谜团,最终都得以圆满解决。我可以毫不自夸地说,只要有线索,我必能揭晓其中真相。 排除法,首先,排除那些工具人,比如面具。 那么,接下来随我征战的那些将军,海努加——不可能,上一次该隐与亚伯战斗时,他还被困在狼人村;七号——可能性不大,他是个亚伯复制体而已;亚伯——不可能,但不排除亚伯和该隐是双重人格...有趣的推论。 拉米亚?难道...竟是拉米亚?如果这是真相,真令我细思恐极。该隐的血族法术让他可以随意改变身体构造,不过我绝不相信这是事实,否则,长久以来,我一直在床上不遗余力地与该隐奋战,听着该隐的低吟,这想法足以让我崩溃。 弥尔塞?弥尔塞莫非竟是该隐?雷蟒也很可疑;诺曼呢?还有娜娜....我不能排除该隐伪装成女性的可能,毕竟要瞒过亚伯,他无所不用其极。 我总觉得我遗漏了什么重要的关键点。 也许在推理最初的时候,我就因为偏见而出错了。 我发现了盲点,突然间,我大彻大悟! 该隐并不是我身边的某个人。 我,即是该隐。 想想吧,为什么该隐每次出现的时候我都在场?为什么都出现在我即将遇难的时候? 他潜伏在我灵魂深处,是我的潜能之一。一旦遇险,我就能将这凶杀者从灵魂中召唤出来。 难怪,难怪我会无意间创办该隐教,难怪我会自称为大主教,难怪信徒们都认为我是该隐的化身。 因为,那本是真相,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已经都知道了。 我站起身,血光从我体内,朝外蔓延,不祥而孤独的气息笼罩着我,如一层腐朽而荒芜的外衣。 我,是第三位人类,我是连神都能杀死的..... 绿面纱说:“不,你不是。” 我心头一震,叱道:“真是胡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不是吗?” 绿面纱说:“你有可能是赛特,却绝不是该隐。” 我说:“拜托你拿出点真凭实据来,真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我明明就是该隐,至少拥有召唤该隐的力量。你这样乱说,会让很多人误解的。” 绿面纱说:“那你召唤一个给我看看?” 哦,可悲的质疑者,你很快就会失望了,不久之后,凶嚣的诅咒将出现在这宁静祥和的村庄,请不要怨恨我,和平的东方变异者们,要怨,就怨绿面纱吧,是她让我将这残忍的暴君召至此地的。 如果此地因此而寸草不生,我为你们深深哀悼,因为,你们见证了我隐藏在体内的力量。 我大喝一声,动用全部灵魂的力量,双手如放波动拳般探出,同时昂昂大叫。 众人如看热闹般聚集在外,经过了令我倍受煎熬的三十分钟,什么都没发生。 绿面纱说:“好中二哦。” 我跪倒在地,心中悲凉,手抹中了一坨不知道是烂泥还是蜥蜴屎的胶装物体。 哦,该隐,我灵魂深处的第二人格,不世的杀神,永恒的流浪者,你为何不回应我的召唤了?莫非是人类令你失望了吗?莫非是这群疯网的怪胎在阻挠你出现在我面前? 村民们窃窃私语,我不知他们如何评价我,总之不是很好。 安纳托里说:“他们在说:‘又一个被梦海逼疯的人。’” 等等,你能听得懂他们说的话? 人类的心灵相通,读取表层思维就不必依靠语言交流。 我急道:“帮我问问他们这里是哪儿?” 绿面纱说:“你问吧。” 我朝他们喊了几句,他们明白了,有人

相关推荐: 我真不想兼职神灵   419,狗腿中的战斗机   开局我就有一座玉山   世子追妻很忙,勿扰   网游之超神驯兽师   我家阁楼通异界   把他骗过来   从佛门弟子到左道魔主   大唐朝请郎   装A后想和蛟龙室友生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