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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清晰的精神干扰,你们没觉得怎样?” 纳尔雷闷声不响,董定奇、考克都说:“有种说不清的异常感,可具体说不上来。” 克雷特说:“我只是虚弱,有时又很冷。可是主人的血会让我好转。” 这里有一间大病房,是晚餐机器人临时用木头搭建的,走入其中,我们顿时陷入了低语与梦话之中,那些病人以母体中胎儿的方式蜷缩着,身子颤抖,嘴唇发紫,身子也白的发紫,用茫然而错乱的眼神,盯着混沌的黑暗,他们是醒着的,可同时又并不清醒。 一千五百人都是如此。 瘟疫医生说:“有趣。” 怎么回事? 他说:“还好你提出要来看看,不然很可能晚了。” 疯网指引我找向其中一人,我立刻看出此人的病比其他人更严重得多,他身上出现了漆黑的斑点,一个又一个黑色的圆形,像是拔火罐留下的痕迹,而且,他长得很高大,目测接近两米。 我指着那人:“他是最早得病的吗?” 豪斯看了看此人病床上的一个纸板,说:“是最早的那一批,是个可怜的家伙,听说他失恋了,深受打击,偏偏又得了病。” 瘟疫医生说:“三、二、一。” 我问:“什么?” 刹那间,那个高大病人的身体开裂了。 他的双手率先脱落,伸出巨大的、漆黑的手掌以及刀剑般的利爪,他的下盘迅速变粗变厚,长出了三只犀牛般的腿,而他的脑袋粉碎,不知怎么变成了一根类似章鱼触臂般的东西,上方长满了吸盘。他大叫一声,朝我扑了过来。众人吃了一惊,朝后退却。 瘟疫医生说:“杀了他,他没救了。” 我怒道:“是你干的?” “我做不到这种事,只是恰好发病了而已。” 我一道雷电斩中他,本以为他会暴毙,谁知他极其强壮,撑住了这一剑,他比白色恶魔更壮一些,他摇晃脑袋——不,那根章鱼手,上面的吸盘蠕动着,仿佛咀嚼的嘴,罩向我的脑袋。 索萨喊道:“教父,我来吧!”他取出一柄手枪,发射神剑弹,击穿了那根触臂,那触臂流下红黑色的血,但那玩意儿居然还在动弹。他的要害不在脑袋。 纳尔雷变作兽形,双爪交错划出,刹那间将这怪物斩得遍体鳞伤,黑血洒了满地。他发出杀猪般的吼声,伏在地上抽动着,我见到他身体里转出一些细小的触臂般的虫子,于是发动念刃,以电流将它们烧死。 绿面纱说:“在你身后,七点钟方向,另一个快要发作。” 我立即回头,见一个身体长大的家伙,身上也都是圆斑,我冲向那人,心中喊道:“如何救治?” 瘟疫医生说:“需要诊断,但这家伙肯定来不及。” 那人霎时也变成了那触臂脑袋的怪物,我加强功率,一道强电流将它整个身躯以及体内的小虫一起烤焦。 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怪物怕火。 豪斯、克雷特等吓得目瞪口呆,董定奇、考克经历第二血城的事,此时即使惊讶,但也还镇定,索萨和纳尔雷则颇显慌乱,却要强装镇定,他们毕竟没经历过这些。 还有哪些人?还有哪些家伙会发作? 绿面纱又指出了几人,身体都已经明显不正常,我大喊:“让外面的游骑兵全都进来,一个个检查,看见身体高大的,身体上斑纹明显的,在他们变化之前一枪爆头!” 他们的脑袋在变成章鱼触臂之后显然不再致命,可变化之前应该还能致死。 纳尔雷急道:“这未免太武断,太残忍...” 这混账纯粹就是杠精附体,要么就是打翻了醋坛子,他可是野兽刚格尔派的血族,居然还讲仁义道德? 游骑兵们跑入病房,我大声报上病人方位,他们找去,果然与绿面纱所言相差无几。我找到一个最严重的,那人死瞪着我看,可看的并不是我,而像是看着某种异界的怪物。 我用鱼刺枪剖开他的脑袋,只见那些虫在他脑壳上开了个洞,一圈圆形的花纹,像是一种法阵,将怪物召唤到人体中。 这是疾病?这根本是恶魔的法术! 我喊道:“开枪!杀了异变者!” 纳尔雷喉咙里嘟囔了一声,并未阻止,索萨率先动手,其余游骑兵也接连发射子弹。 绿面纱叹道:“暂时没了,其余的在一个小时内并无发病迹象。” 我问瘟疫医生:“如何阻止发病?” 瘟疫医生说:“啊,这一点,应该问修女。” 瘟疫修女说:“如果海怪醒着,他比我了解得更深,这似乎就像是海怪的手笔,但不是。” 第427章 紧急救治 我问道:“修女,至少给我点线索,一点提示。” 她说:“这些蠕虫,以人类的灵魂为祭品,向虚空中的古神祈祷着奇迹,让人类得到肉体与灵魂的蜕变。” 问题来了,这蠕虫是从哪儿来的?怎么钻到人体里的?难道是吃了什么野生动物?可为何会传染? 我抓起一个病人问道:“你有没有吃过蝙蝠或果子狸?” 纳尔雷奇道:“为什么偏偏是蝙蝠和果子狸?” 也对。 我又问:“你有没有草过猩猩?” 索萨奇道:“什么人会去草猩猩?” 我再问:“你们是不是开过什么性焦轰趴之类的?你特么的不会是给佬吧!” 纳尔雷与索萨盯着我看,眼神复杂,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那个病人麻木地摇了摇头,突然间,他目露凶光,咬我的手,我将他扔回了床。 难道是因为他们咬人才互相传染的?不会,这一千五百人难道互相都咬了一遍? 瘟疫医生说:“第一个感染者正值失恋,失恋者的灵魂极其脆弱,就如同虚弱的体魄,易受病毒感染。当数百年前,黑死病肆虐欧洲时,我就已察觉到那瘟疫植根于人类的灵魂中,生病的是人类的身躯,可灵魂也为之疯狂。” 莫非这些感染者都心情不佳?受打击越大的人越容易被蠕虫趁虚而入,当做祭品? 绿面纱说:“游骑兵之中也出现了感染者。” 我问:“谁?谁这么没用?这群娘们儿怎么心事这么多?” 绿面纱标记了几人,都是跟随我刚到这聚落的,我从他们的眼中看到深深的不安。我走向其中一个游骑兵,问他:“你感到冷吗?” 他颤声说:“大人,确实...确实冷得厉害。” 我又问:“你最近有没有受到过什么重大刺激?比如戴绿帽或者亲人去世?给我老实说,不然我再给你增加点打击。” 他说:“我的....女友移情别恋了,大人。” 我点点头,说:“站着别动!”蓦然间,他被我念刃所慑,昏倒在地,我用姆乔尼尔剃光了他的头,随后剖开了他的天灵盖,游骑兵们眼睁睁看着我这么做,惊惧不已,他们以为我也突然发疯,变成了残忍的暴徒。 在他的头骨表面有一层浅浅的印记,像是酸液腐蚀出的,一些蠕虫围绕成环,似在祭祀。 我伸手去抓这些蠕虫,它们钻入了头骨的缝隙中,我想电死它们,可这个倒霉的士兵也必死无疑。 索萨他们惊讶不已,说:“可他...才刚来不久,怎么会染病的?” 我大声说:“这疾病的原因很清楚了,是烦心事,烦心事越大,越容易受到感染!因为灵魂为之衰弱!” 索萨问:“可传染源呢?传染途径呢?它怎么传播到每个人身上?” “在我们踏入聚落的一瞬间,我就感受到了那种落入满是水蛭的泥潭里的烦闷,这并不是简单的传染病,而是一种魔法诅咒!整个营地都落在这诅咒里,没有人幸免!” 豪斯上校问:“可为什么只有一半人染上?另一半人没事?” 我说:“明摆着的,因为那一半人心情好,灵魂强韧,可时间越长,他们对这疾病就越恐惧,越焦虑,一旦他们对自己是否患病疑神疑鬼,心情变糟,那些蠕虫也会钻入他们的脑子!” 迟早所有人都会变成那种触臂脑袋。 纳尔雷说:“为什么在我们踏入病房的一刹那才变异?是不是我们触发的?” 这小子还在挑我的刺,大概是不想我在索萨面前出风头,可恨的小混球,我真想在他的眼前把索萨那啥了,可惜我是个钢铁直男,不好那一口。但如果他继续逼我,我只好勉为其男地试上一试,想当年那个巴提克斯.....不,那与我无关。 我大声说:“只是运气好恰好碰上发作!多亏我的英明,如果不走这一遭,直接去遗迹,这里就会有一场血腥的屠戮!” 豪斯急道:“怎么救治他们?我们什么办法都试过了。” 我说:“那还不简单?让他们高兴起来!比如来一场群浇轰趴什么的....” 索萨眼中似乎闪过了那么一丝鄙夷,可我这么说并不是因为我想要群浇,而是想要救人。索萨,亲爱的索萨,我依旧是你那神圣庄严的教父呀。 董定奇说:“大人,看他们这衰样,恐怕提不起兴致玩什么派对。他们软弱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恐怕还真是这样。 瘟疫医生说:“给每个人吃安眠药,当入睡之后,梦境会隐藏灵魂,让这些蠕虫找不到方向。” 我立即喊道:“有没有安眠药?给我找强力安眠药来!” 豪斯望向克雷特,克雷特市长嚷道:“我们军医处应该有,可最多只有五、六瓶,差不多一百粒!” 我怒道:“什么?这么少?” 克雷特:“大人,安眠药可不是什么常备药!” “混账,安眠药这么有效的东西不应该常备当饭吃的吗?” 克雷特无话可说,匆匆催人去取药,我则用灵魂之花治愈了那个脑袋被我剖开的士兵。 突然间,游骑兵汇报:“大人,那个人身体也膨胀了!”“这个也是!” 糟糕,他们心情在变差,所以加速异变。 我一下电晕了那两个人,异变由此中止,可下手稍重,其中一个被电的半死不活,恐怕得抢救了。 索萨说:“如果是催眠术的话,我能够办到,可我唯有一个人,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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