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到伤害,我决不能与她分离。 冉娜的声音传到了每一个角落,如果听见了她,人们会聚在这里么?我怀疑他们甚至不知道已经发生了大惨剧,因为那些都是普通人,不可能从与太阳王道遭遇中活命。 幸存者大约将近两千人,聚在了主楼,果然,他们无一例外地不知道这场大屠杀,冉娜的解释让他们将信将疑。 她告诉他们有一场致命的剧毒泄露事件,是恶魔操纵了里昂犯下的罪恶,现在剧毒已经被遏制住了,死者也已安息。她告诉人们要坚强并节哀,现在,一切将重新开始。 如果告诉他们事实,没有任何好处,即使他们相信了太阳感染,也会变得疑神疑鬼,对身边任何人都小心提防。 不过剧毒泄露这种说辞....还不如说是博伦策划了又一场叛变,可数千人凭空消失,以及屋外那形状怪异的石碑也无法解释,但两位天使加上冉娜、金波丽坐镇,我坚信他们能稳住局面,至少外界还有恶魔,只要有共同的敌人,所有人都会团结一致。 亚伯交给我一截骨头,看上去像是脚掌,那是末卡维的第四块骸骨,我大吃一惊,问:“这是哪儿来的?”为什么我没有任何感应? 亚伯说:“该隐将我封在了死亡之际,随后,我的灵魂感应到了它,它又感应到了法阵中的这些...东西,是它们,加上你的血,以及我留在你额头上的印记,将我唤回了吴策的身体。” “所以你究竟是吴策还是墨慈?” 亚伯笑道:“我是亚伯。” 这话看似很有深意,可其实什么都没说,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他死而复生之后果然变了个人,变得会拐弯抹角,变得会和稀泥了。 我不知道这块骸骨会带回谁来,是海怪还是吞噬者?我希望是安纳托里,那另外两个家伙让我不舒服。 我说:“你得跟我回号泣。” 亚伯说:“我会去你那里看看,但在那之后,我会继续闯荡这世界。” 我急道:“别啊,老哥,不瞒你说,最近我那里有个混账老女人挑事,你得帮我收拾她。” 亚伯说:“你也是最初的人类,所有人类的血脉都源自于你,你身上的潜能不逊于我和该隐,你得靠你自己。” 我有苦难言,他真的以为我是赛特了?可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我根本没见到所谓的潜能,我确实能激发出圣徒的力量,可与他相比,我就是个弟弟。 这个二哥不靠谱,或许我该试着找找该隐,上次他不也现身过了吗?看样子该隐似乎心肠更好,会疼爱我这个可爱的小老弟(伪)。可上哪儿去找那个更加凶残、更加威风、更加不可一世、更加高高在上的大哥呢? 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我故意带着亚伯去找朗利·海尔辛碰瓷,如果真得大打出手,亚伯不会放着我挨揍不管。不过我怀疑亚伯是否能破解得了暗杀者大衮对时间的操纵,万一他也赢不了..... 我打了个寒颤,算了算了。 拉米亚向亚伯打招呼,亚伯表现冷漠而孤傲,这让拉米亚很不满,不过我认为这是亚伯傲娇一面的体现——他毕竟太过古老,人类于他宛如蝼蚁,又经历了太多起伏,如此表现也并非不正常。 那骸骨并没让我昏昏入睡或产生幻觉,看来我对疯网的噩梦已产生了一定的免疫力。 我对冉娜说:“我们得走了。” 冉娜并未挽留,只是说:“感谢你们为我们所做的一切。” 感谢我什么呢?如果我不在,牛顿火箭就不会发射,太阳就不会重现,里昂也不能吞噬任何人。我现在怀疑里昂关于以太加速消失的理论都靠不住。 不过不破不立,看看太阳吧,那至少为你们赢得了白天自由行动的机会。 在与熟人经历了一番道别后,我们踏上了归途。 亚伯在白天不方便行动,好在我们出发时已经是晚上。 我问亚伯:“听说亚克·墨慈是个罕见的血族,能在白天行走,不惧太阳,你为什么不行?” 亚伯:“不知道,但总之已经不能那样了。” 可恨,一定是作者觉得这设定太强而削弱了他。 拉米亚叹道:“又要穿过恶魔的巢穴,真是一点儿也大意不得。” 我冷笑一声,说:“老婆,你以为我的老哥,人类祖宗亚伯是吃素的吗?只要他愿意,甚至能在一夜之间将满城的恶魔清理得干干净净。” 拉米亚低声说:“你真的是什么赛特?” 我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只要亚伯认为我是就行。” 拉米亚说:“那你岂不是很老?我被你上过了那么多次岂不是很吃亏?” 她的思路真是清奇。 她又说:“如果能多消灭一些恶魔就好了,也算给冉娜缓解一些压力,至少让恶魔不敢再轻举妄动。” 不错,为什么不在临走之前为冉娜她们做点贡献呢?为什么不央求亚伯活动活动筋骨呢?毕竟我都抛弃尊严叫他哥哥了,要他替我卖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 我说:“亚伯,伦敦的人民受苦已经很久了。” 他没有回答。 我又说:“你我身为人类的起源,皆肩负着不可逃避的、拯救人类的光荣使命与伟大任务。既然如此,为何不借此良机,大展拳脚,将此地的邪佞奸恶一扫而空呢?” 他还是没有回答。 拉米亚说:“他睡着了。” 我惊恐地看着亚伯,他一边走一边打瞌睡,形同梦游,不,他就是在梦游。 我怒道:“你在开玩笑吗?耍人也不是这么耍的,快给我醒过来!别在关键时候拉胯!” 瘟疫医生:“他的灵魂多次融合,每一次都会加深疲劳,加上他在白天并未睡眠,所以要倒时差。” 我叫道:“这是什么鬼话?血族也要倒时差的吗?” 瘟疫医生:“只是个不恰当的比喻而已。” 这是什么鬼?当初他是我们敌人的时候怎么从不需要睡觉?黑化强十倍,洗白弱七分。这本书为了维持战力平衡已经不顾逻辑了吗?万一遇上恶魔袭击,我们该怎么办? 哗啦一声,有许多人靠近,我吓得一声尖叫,躲在亚伯的身后。 是一些人类,大约有一百多人,从窗口之后看着我们。 拉米亚说:“啊,他们是...” 是地煞圈养的猎法者后裔,看来在伦敦的幸存者比我们想象的多,而且多很多。 周围没有恶魔,这一带像是无恶魔区,可我没办法把他们都带走。 瘟疫医生说:“你可以利用亚伯,增强睿摩尔的传送魔法,只要将亚伯的血滴在钥匙上,就能增加传送的人数。” 第403章 装睡难醒 我步入他们栖息的巢穴,很黑,各式各样的气味儿混杂在一块儿。我发现人是很臭的动物,如果不加掩饰,比其余动物臭的多,汗臭味混杂着排泄物的味道、食物的搜味,让人直皱眉。 周围哼哼声、窃窃私语声不断传来,人们盯着我看,目光警觉。我也很警觉,好几次险些踩到他们留在地上的脏东西,不过我这鞋早就脏的不像样,倒也不必太过忸怩。 这就像是个屠宰场——屠宰人类的屠宰场,人类被困在狭小的地方,定期被喂食,偶尔,他们之中那些出众的会被选出,授予交配的特权,其余人则是奴隶与粮食,恶魔们差遣他们做各式各样的事情,包括一些令人头皮发麻的娱乐活动,当恶魔胃口来了时,就会吃他们。 这些人类完全明白自己的处境,惊恐之余又完全接受了命运,他们比剑盾会的奴隶老实的多,可他们的精神是空的,他们缺乏所有驱使人类奋发向上的精神动力——信仰、梦想、愿望、甚至嫉妒、繁衍、生存的本能。 光带他们回去是没用的,还得花很多的时间教育他们,教他们成为人类,否则,他们情愿懒散悠闲地等死。这也许比教一群猴子干活简单一些,可也简单不到哪儿去,猴子可比他们可爱多了。 或许刚格尔的训诫之力....那是操纵动物用的,可未必不能操纵这些人,他们的精神世界毕竟空空荡荡。 那意味着我必须如对待牲口般对待他们,我必须教会号泣的人鄙视这些退化的同胞,以免对他们心生同情。如果善待这些人呢?我了解人性,了解不受约束的人性是多么邪恶,这些人是被恶魔驯养的,他们目睹了恶魔的种种暴行之后,灵魂中是否还有善的痕迹? 拉米亚问我该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喊道:“谁听得懂我说话?” 一个高瘦的老男人举起手说:“我,我听得懂。” 我问:“这里有多少人?” 老男人说:“大概两千人左右。” 我说:“像你这样能说话的呢?” 老男人说:“大概两百人。” 比我想象得要好得多。 我说:“带我去见他们。” 老男人不敢反抗,我进入了一个侧门,底下有一个坑,坑下面比较干净,铺着松软的草,一些衣衫褴褛的人住在此地,年轻人居多,也有些中年人。 我问老男人这里的情况,老男人说:“这些...都是猎法者的后裔,恶魔从他们身上发现了才能,我...我负责教育他们,他们的灵魂需要一定的启发,才能更...值钱。” 我跃入坑中,大声说:“你们听得懂我说话吗?” 他们一起看着我。 我说:“从今以后,你们跟我走,必须服从我的命令,就像服从你们恶魔主人的命令一样!” 霎时,他们表现出恐惧,随后浮现出了憎恶之色,一个女人大喊道:“我们永不会背叛主人,你这肉圆,你这下贱的皮囊!” 大约二十人一齐怒吼,骂我是红烧排骨或是火腿三明治,这似乎是他们最狠的脏话。 他们最害怕什么? 绿面纱试探了他们的灵魂,说:“简单的很,他们害怕强悍的暴力。” 我走向最开始叫嚣的女人,女人大叫,手臂蓦然伸长,像是长臂猿般打向我,我一拳震断了她整条胳膊的骨头,她痛得仰天摔倒。 我其实不愿意打女人,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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