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池塘春草人倾国 > 第142章

第142章

见的恶魔,但我告诉你,我生平杀死过无数恶魔,不介意多加上一个,你明白吗?” 它仍旧不答,蓝色的双目,阴冷地看着我。 我怎么觉得我像是个反派? 反派死于话多。 我咳嗽一声,说:“你当然有选择,你可以选择不当一个英雄,乖乖地走开,我会彬彬有礼,和蔼可亲地看着你离去,绝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或者,你选择为你的亲友们报仇,那自然很有英雄气概,但你扪心自问,这么做值得么?” 白大个儿说话,我居然听懂它在说什么:“他们并不是我的亲友,而是囚禁我的人。” 这是某种心灵交流。 我说:“那我释放了你,你是不是该心存感激?” 白大个儿的思绪剧烈的变化,不再理性,而充满了骇人的愤怒,像是被饥饿逼疯、或是遭受重创的猛虎,它渴望杀戮,渴望见到敌人的器官洒满大地,布满眼前。 我仿佛见到了血的海洋。 我经历的一切危险和绝境,让我有那样的本能,当我遇上可怕的敌人、不祥的预兆,我会有所察觉。 现在就是那样的时刻。 它仍在沉默。 我赶忙换上笑脸,说:“一切都是一场误会,我是专程为了释放你而来的。” 遗憾的是,白大个儿不像是那种听人劝的类型,它看起来仍没放弃把我开膛破肚的想法。 我也没放弃,因为我有老婆,哄生气的老婆又何尝容易了?诀窍在于,你必须放下尊严,温言细语,让她知道你有委屈,但决定委曲求全。 我正打算开口,它没给我那样的机会,他在一瞬间到我面前,挥动笼罩着寒气的拳头。 我不及拔剑,使出激流,令力气倍增,打出辉煌之手,我们的拳头相撞,身体周围温度骤降,连空气都似被冻结,我在地上滚了几圈,我的手险些被冻成冰块。 它喉咙中响起低吼,再度发难,从口中喷出寒风。我施展灭绝,用熊熊烈火阻挡它,它占据上风,可我也不会轻易认输。 片刻后,它停止了攻势,一时间显得很虚弱。 如果是开启萨根之门时它才苏醒,那长眠后的它绝无法这么快适应,就像游泳后的常人通常需要适应陆地的重力,它在梦的海洋中生活了太久,这里对它太过陌生。 就像当年的亚伯,如果不是他刚刚醒来,我们根本没机会活命。 我挥剑,三道弑神的念刃正中它脑部,它连退三步,剧痛中不停哀嚎,它脑袋上裂开一道大口子,它并不是无敌的。 我损伤的手又疼又麻,而我的念刃也有限度,必须速战速决,一旦我空蓝,我就成了高级步兵,只能平砍。 我转动手腕,弑神念刃再度破空而去,这威力就像巴雷特狙击枪的穿甲弹,射程虽到不了那么远,可也能轻易撕裂装甲,它头部的伤口像是喷泉般喷血,这伤势很重,它支撑不了多久。 我暂停片刻,喘了口气,这时,我看见它的伤口竟然在修复。 我怒道:“还带这样作弊的吗?你是不是锁血了?” 它朝上一跳,从天上朝我重压下来,仿佛霎时雪崩,黑压压的雪罩向我的脑门。我慌忙朝某个方向一扑,险险躲过被埋。 我想向那个高深莫测的赵洛求救,可她正专注地玩雪人。白大个儿为什么不去攻击她? 重点是,我先前把话说满了——黑棺第一高手云云,我必须独力解决这个付费玩家。 它再度往高处蹦,随后一次次降落,乒乒乓乓,每一次都像是塌方,我东躲西藏,将游樱使用得淋漓尽致,这宫殿幸亏很坚固,坚固得不可思议,不然早被它拆迁了。它散发的寒气让这里冷的仿佛北极的冬天,冷的让人发疯,让人的腿脚变成冰,变得慢。 我观察它的伤口,愈合得慢了,剧烈运动有碍伤势恢复,这是医疗常识。 我拔出鱼刺枪,涂上剧毒之血,当它再度升空的刹那,我用了无痕,从它的意识中消失了。 不管怎样,它没击中我,我也管不了它,因为我把它给忘了,这令它失去了目标。在下一秒,我解除了无痕。我和它离得非常近,它看着我,眼神从茫然变作惊怒,但那已经太迟。 鱼刺枪洞穿了它正在愈合的伤口,毒蛇之血开始撕咬它愈合的细胞。 它一个勾拳击中我的胸口,我早有防备,用铁莲挡住,可我仍吐血了,剧毒的血钻入它脑袋的那个窟窿,来吧,互相伤害吧!可恶的挂逼! 不过我好像没资格这么叫它。 它又是一拳,我勉力防了防,它打断了我的骨头。我手上用力,把鱼刺枪朝里面推去,那就莽吧,看谁先把谁莽死。 我发出怒吼,把它脑袋桶得血流如注,它一拳接着一拳,仿佛我是沙袋,我的骨头簌簌作响,断吧,尽管断吧,反正已经差不多断光了,希望瓦希莉莎之血能治好我,谁还没开过锁血挂还是怎么地? 它最后一拳非常重,我在空中飞了好一会儿,落地时觉得自己只怕要交待了。 它按着脑袋,跪地发出可怜的嚎叫。我叹道:“对不起,不是你,就是我,这世界充满着无奈。” 它的胸口处渐渐出现了文字,那是苏美尔语,我的心跳加速,鲜血涌上脑袋,嗡嗡地响个不停,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脑子里像是开了震动的手机似的? 白大个儿的苏美尔语是“亚伯生命体”的意思。 我在冰面上照着自己的额头,上面写着亚伯二字。 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亚伯显然不是那种偷偷摸摸钻入我房间在我脑袋上写字的变态,我记得应该是我们第二次相遇,他替我杀了熔岩恶魔后,伸手在我眉间点了点。 他留下了他的印记,因为他认为我是个有价值的对手。 我忽然有了这样的猜测:这座亚述帝国的城堡,也许是试图复活亚伯的远古实验室。白大个儿可能是这儿唯一存活的实验体。萨洛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血族,为何试图复生人类的祖先? 我的血流入它的身躯,它的大脑,和亚伯的印记产生了共鸣,这至少让我弄明白了它是什么,这城堡是什么。 我喊道:“走吧!走吧!不必再斗了!你自由了,我也想早点下班....” 它大叫着再一次跑向我,动作很慢,我手持鱼刺枪,对准它的心脏。 但它并没有攻击我,而是在我面前跪了下来,伏在地上,状若臣服。 我有时怀疑,人的运气如果太好,会不会遭天谴? 第151章 长夜追袭 赵洛在我身后说:“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我由衷欣赏你的力量。” 我得想法解释为什么会斗得如此狼狈,白大个儿很强,却不足以能让身为弑神者、号称强无敌的我站不起身。我已成为了名誉的囚徒,最强的威望是我难以摆脱的枷锁,我为此可悲,却又沉迷于其中的乐趣而不愿离开。 我笑道:“我喜欢被敌人打至残血再反击,这样...更有趣。”我看着一截戳破我胸口的肋骨,眼泪险些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赵洛说:“好奇怪的兴趣,你有自虐的倾向吗?” 我说:“是啊,我经常让我妻子准备些鞭子和皮靴什么的....” 我只是随口说说,因为我发誓并不明白它们意味着何意,谁都知道我比天使更纯洁。她皱了皱眉,这话题让她不喜,奇怪,如果她不喜欢这些,为什么懂得里面的内涵? 人人都戴着属于自己的面具,隐藏着属于自己的秘密,就比如我并不喜欢被虐,我只是并非最强,而她并不排斥那些用途不明的道具,她与我一样虚伪.... 赵洛手里捧着一块石板,石板上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她说:“这确实是埃尔吉亚之书,我已经通晓其中的含义,但它并非出自萨洛特祖先之手,而是另外一人。萨洛特想通过钻研这本古代卷宗获得解脱。” 我想打个呵欠,但身为强者的自觉让我只是内敛地点了点头,问:“那是谁?” 赵洛说:“该隐。” 我说:“这也太老了,几千年前的事...我并没有多大兴趣。” 赵洛皱眉道:“鱼骨先生,你自称是朗基努斯悠久血统的后代,应当具有一些学者风范才是。” 我无力地说:“我就是朗基努斯....算了,算了。我也该返回我的城市。否则我老婆该怀疑我在外面有什么外遇...” 赵洛说:“我和你一起回去,我可以向你妻子解释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因为我是血族,不会与异性发生不当之事。” 我大惊失色,说:“你是存心捣乱吗?” 赵洛说:“如果你妻子会怀疑,我会替你辩解。有话直说是我们一族的处事之道。” 我问:“你也是上世纪的动漫迷?” 她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轻蝉,这名字好中二,你是某种忍者还是什么?” 赵洛说:“我说了,我们是萨洛特一族在东方的分支血脉,遍及中国与日本,并非忍者。” 并非人人都像圣朗基努斯这老头那么无聊,在腐朽的上世纪,一大把岁数了还沉迷于什么ACG,令我也饱受此类知识的荼毒。 我不想在这话题上往下聊,我的伤好了许多,转而查看白大个儿的伤,它没好也没坏,剧毒毒不死它,它也难以愈合。我觉得不该用“它”这个代词来称呼他,还是用“他”好一些。 他现在能用心灵与我沟通,我问他姓名,他说他叫“亚伯生命奥秘七号”,我问:“能叫你七号不?”他说可以。 七号把我揍得太狠,忽然间,我感觉瓦希莉莎之血停工了,不再供给源源不绝的疗效。我感到心痛,但自知也该知足,若不是她这份大礼,我活不到现在。 现在,我得去找另外的....挂。 我注意到赵洛抬起头,皱起眉毛,她的第三只眼睁开,警觉四下转动,她说:“我们被包围了。” 我问:“你确定?” 她说:“确定。” “是谁?” “另外一群人。” 我急道:“你这不是等于没说?我知道是另外一群人

相关推荐: 一等丫鬟,绝色丑女   大胃王   我在选秀文里当卷王   朕与先生解战袍   小白莲,大神疼你   请叫我品红恶魔   大明寒士   底层修仙者   皇权,相思扣   前夫,请按剧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