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却由来已久,听说在上世纪,人们就已经这样做了,这是人类存续的优良传统,是一种叫做‘女权主义’的伟大思潮。” 我恨女权。 我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我不答应呢?” 拉米亚笑道:“那你就不答应好了,反正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我打了个冷颤,无法说半个不字。好在拉米亚让我保留着今天的收入,这让我有种从太阳王追命中逃脱的幸存感。 我该想想如何用这四千万搞些小金库。 饭后,拉米亚取出一本厚厚的资料,上面写着游骑兵自费身体改造指南,哼着小曲,大大方方地找到那些令人窘迫的页码。我想象着拉米亚动人的身躯,想象着我们未来的某一天,情不自禁地搂着她,陪她一起看。 她红着脸说:“你给我控制着点儿,顶得我好疼。” 我叹道:“姆乔尼尔的剑柄是有点儿硬,它就这点儿不好,太粗,太重,有时候不太方便。” 她说:“那就把剑柄扔了。” 我骇然答道:“扔不得,它象征着我的剑道。扔了之后,我就觉得自己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我的人生只怕会走上歪路.....” 拉米亚笑道:“那就给我把它藏藏好,塞到该塞的地方去!” 我说:“亲爱的,我怎么觉得你不太文明?” 拉米亚说:“我都看这种书啦,还能文明到哪儿去?” 我问:“这手术大概要多少钱?全包在我身上。”毕竟事关我未来的幸福,该花的钱一分都不能省。 拉米亚摇头道:“不用,这是我游骑兵的福利,我能报销大部分的费用,剩下的用我的积蓄足够了,我不能让人说我一味只靠男人养,对不对?” 我亲吻她嘴唇,说:“亲爱的,你太懂事了。” 拉米亚笑道:“没办法,这也是女权主义的一部分。” 我爱女权。 这时,萨尔瓦多在门外敲门,说:“姐姐,姐夫,你们睡了吗?” 拉米亚喊:“你姐夫把我折腾得够呛,还没睡。”说罢哈哈大笑。 我说:“他才十七岁,你不怕把他毒害了?” 拉米亚说:“这叫给他打预防针。” 萨尔瓦多在外清了清喉咙,说:“姐夫,我想....单独和你商量点事儿。” 我和拉米亚对视一眼,拉米亚双手一摊,说:“我不知道。” 我莫名其妙,推开门,萨尔瓦多说:“我们....能到外头去说吗?” 我们来到三十四层唯一的半透明玻璃,从这里,能看见外面的风景,宁静的月光洒落在简陋的镇子房屋上,温馨而又凄凉。 萨尔瓦多咬牙半天,说:“贝蒂让我....向你借钱,说如果要和她结婚,必须在中层买一套房子,她看中了三十三层的一套四十平,那里的租户付不起房租,黑棺打算回收,尽快出售....” 我大吃一惊,守财奴的本能让我吓出一身冷汗,但他毕竟是我和拉米亚最亲的人,我勉强镇定,问:“要多少?” 萨尔瓦多说:“一千..五百万。” 我觉得他还是把我的血吸干好了。 萨尔瓦多大声说:“不,姐夫,你别误会,我并不打算真问你借钱,我想靠自己的力量赚钱娶她,我只是希望你别再一味地保护我,比如这次任务,我觉得我能够胜任,我想多多立功,也和你一样,早些升到校级,拿更多的津贴和赏金。” 我不忍打击他,事实在于,这一次如果他随我同行,只怕早就“王者为众,众者为王”了。 第87章 驱逐之术 萨尔瓦多说:“这段时日,我都在海尔辛大师家学习剑术,我已经不一样了,相信我,我不会像活靶子那样轻易死去。” 我答道:“你还是用枪为好,所谓剑术已经落伍了。” 他急道:“可剑术能引发念刃,那可完全不一样。” 我说:“你想的容易,我和弥尔塞练了整整二十年,才有如今的境界,然而大部分情况下,还是不如狙击枪和突击步枪好用。” 萨尔瓦多恳切地说:“姐夫,我已经....掌握了些诀窍,我觉得我很快就能脱胎换骨。” 我心中冷笑道:“这算什么?开挂吗?我和弥尔塞辛辛苦苦学会的绝技,你居然说已经摸到门路了?” 我抓了抓他头发,说:“会有机会的,你耐心一点。” 萨尔瓦多说:“可我若不赶快,贝蒂会不会没耐心?我最近觉得她和其他男人走得很近,越来越会打扮....” 我说:“莫欺少年穷,她若是转投他人,将来你发达了,就把她丈夫搞破产,娶她女儿,大小兼收,这件事我一定帮你。” 萨尔瓦多被我逗笑,这小子以为我是开玩笑吗?我已经在想帮他报复的种种计划了。 此时,拉米亚走来喊道:“喂,朗基,迈克尔派人找你。” 我问:“大半夜?” 拉米亚说:“对他们而言,半夜就是中午。” 男仆带着我到十五层,海尔辛与瑶池的家,到这时候,这一层集市的喧嚣仍未散尽,几乎每一间房子都经过改造,成了多人群租之地,因此带来了混乱,也带来了人气。这些身处黑棺底层的人在汗臭与污秽中彻夜辛苦,盼着有朝一日能逃离这泥坑,前往中层,然而他们之中的半数,仅仅能维持在黑棺不被逐走,剩余将近一半,则不得不充当黑民,替帮派卖命,或是缴纳高额的费用。 步入海尔辛宽阔的训练道场,瑶池笑道:“欢迎,朗基努斯中校,很抱歉深夜打扰你,但我们必须在凌晨时举行驱魔仪式。” 迈克尔一跃而起,先与我握手,再与我拥抱,他热情得让我以为他想要吸我的血,但他只是兴奋过头,就像初次被人带入娱乐场所点了陪酒女郎的纯良少年一样难掩兴奋之情。 除了海尔辛大师之外,贝拉和勒钢都在。海尔辛皱着眉,显然还在担心妻子的健康。 三座雕像被置于一个六芒星法阵的中央,法阵每一尖端都点着蜡烛,每一个角中央都放着一小碗血。 瑶池走向法阵,咬破嘴唇,亲吻每座雕像,霎时,她像是年轻了四十岁,变成了绝丽之姿的少女,周身漂浮着银色的光芒。 迈克尔说:“Splendide!” 火焰中飞出一朵朵小火苗,血碗中飞出一缕缕血线,瑶池跳着狂野而优美的舞蹈,在她手指指引下,火苗点燃了血线,一个个六芒星浮现于空。 她喊道:“小心,她们要出现了,保护我!” 海尔辛拔剑在手,瑶池说:“你不行,你是我的亲人,这只能恶化状况,中断仪式。” 海尔辛怒道:“这法则简直愚蠢至极!” 贝拉花容失色,说:“我受不了这种气氛!”匆匆逃离道场。 勒钢说:“迈克尔、鱼骨,准备,就我们三人,每人对付一个女妖,决不能让瑶池受半点伤害。” 迈克尔笑道:“你比我还热心,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到即将面对传说中的凶杀三女神,心底颤栗不休——毕竟我可不是勒钢、迈克尔这样强横的妖魔。 血族们认为,古代世人所崇拜的圣人或魔神,都有可能是血族的伪装,而这三女神无疑是操纵人心、嗜血好杀的异类,她们的信徒要么死亡,要么变为吸血的怪物。 她们符合血族的特征,她们通过邪法,让自己弥留在雕像上,或许是将自己的血肉重铸成雕像,这又像极了太阳感染者。 血族们认为该隐是血族的始祖,然而其实世界各地的血族对起源之说都有不同的看法。 我们或许正面对着三位血族祖先。 我施展牧群,一层影子覆在瑶池身上。迈克尔做了个手势,影子之上又罩了一层血色铠甲。瑶池点了点头,继续全神贯注,海尔辛大叫道:“多谢!” 突然间,她们降临了。 道场内的所有事物皆呈现出血红色,静的可怕,却有一颗巨大心脏的跳动声。我试图找到那心脏,没看见任何迹象。 三个衣不蔽体的瘦小女人站在三个方向,她们每一个的眼神都异常痛苦,异常愤怒,她们一边尖叫,一边说着听不懂的语言。 我喊:“别冲我发脾气,我也是刷完牙洗过澡之后又被叫过来的!我老婆还在床上等我!” 迈克尔与勒钢瞪着我,好像我说错了话。 她们冲向瑶池,勒钢变成狼形,迈克尔成了红甲骑士,各自挡住一个。我用铁莲护体,朝我这边的伊克斯女妖斩出雷剑,她化作一道模糊的血影,到我身后,我急忙转身,可她又到了我身前,一脚把我踢飞。 也许多年的沉睡让她变得衰弱,可她仍几乎和勒钢旗鼓相当。 铁莲与游樱救了我的命,我取出鱼刺枪,左右手都有兵刃,她再一次用神速袭来,这一回到了我头顶,伸爪刺向我的颅骨。我的鱼刺枪自动竖起,挡住了她这一抓,我惊喜之余,右手竭力斩出石杉。她被念刃切中,可身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 我惊骇地大喊,她双爪刺我,像要将我开肠破肚,我立即沉入阴影。她愣了片刻,双爪朝阴影乱刺,把木板石板切碎,直至露出下方的铁板,可我绕到她背后,鱼刺枪扎中她后背,她痛地尖叫了一声,可那伤口就像被针扎似的。 怪了,这鱼刺枪当年可曾伤了亚伯,难道它只对亚伯有特效? 女妖的爪子如子弹般探出,我险险地躲入影子,像是地鼠,她暂时拿我没办法。如果她此时袭击瑶池,我可阻止不了,但她狂怒之下,只盯上了我,我所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不断激怒她,等待仪式完成。 我再一次打算偷袭,突然间,我看见她身子融化,成了一滩血水,我一斩落空,知道大事不妙,果然那团血水化作浪头,浇了我全身,战斗服被溶穿,我肌肤开裂,剧痛在浑身流转。我使出游樱,念刃之力聚集在足,朝前一跃,躲入影子。 我曾经淋过酸雨,但这血水酸性更强,我抹了脸颊,皮肤成了黏糊的液体,我痛得似乎神经在被钳子猛夹,无一刻休止。无可奈何之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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