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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用力摇头,说:“不,我真的....真的....我想不起来,我也许正好在看窗口,看他回来更衣,可我....” 我严厉说道:“此事牵涉极大,如果你知情不报,我可以把你赶出黑棺!让你连黑民都做不成!” 她急道:“不要,我....”忽然间,她双目翻白,在我面前晕倒。 这情形很不对劲,似乎是某种精神冲击,强行令她遗忘所见之事。我命民兵将她掺走。 萨尔瓦多说:“如果....这事儿牵涉到邪术与魔法,不如去问问那个驱魔师?或许会有线索。” 我这才想起还这茬,问:“这人会不会是个骗子?”之前我已经在奸商手中上了个大当,对黑棺中的陌生人总不免戒备。 萨尔瓦多说:“那可是迈克尔侯爵要见的人,驱魔师就算有一百颗脑袋,只怕也不敢耍侯爵。” 弥尔塞也说:“屋子里邪门的很,你也感受到了那种精神压迫,如果那个驱魔师真的灵验,倒也不妨一试。” 我心里不是滋味儿:想不到我这熟读一本侦探小说之人,居然要借助这招摇撞骗的神秘学家,可不论如何,那个驱魔师是难免要去见的。 绕过一片矮房,见到一片低墙,墙上是黑瓦的屋檐,点缀着植物,竟是个闹中取静的寺庙。 我们推开门,是一个庭院,这庭院的摆设简单而高雅,低矮的树叶与石头灯盏错落其间,我不知此人是如何在这不见阳光之处种植这些植物的。这院子不小,倒也可以饲养驼鹿。 我们走向院中古色古香的大宅,刹那间,我只觉精神紊乱,心神不宁,仿佛在廊柱之后埋伏着众多凶恶的敌人。萨尔瓦多面露惧意,停步不前,他说:“小心,是个陷阱!不能贸然进去!” 弥尔塞说:“是念刃。”说话间,长剑已在掌中。 我挡住了那人的精神攻势,点头道:“确实是。”也释放出了鱼刺枪。 一个面有病容的老人从门后走出,手中握着一根涂着黑漆的木杖,可仔细一瞧,他也并不算老,他梳着大背头,双眼凌厉,穿着黑色西装,挺胸收腹,脸上无一丝皱纹,却给人以极为苍老之感,似乎是某种被时代抛弃,却又死活不肯舍弃自己尊严的老军人。 弥尔塞低声说:“奥奇德。”巧合的是,我恰好也想到了养父。这老人身上有与养父相似的气魄,可他又与和蔼的养父不同,他格外严肃,又彬彬有礼。 他说:“来客是谁?是剑盾会的?” 弥尔塞说:“是的,先生,我们听说此地有一位神秘学大师,特来拜访。” 老人的背挺直了几分,他迈步走出,木杖竖起,他说:“对我使用念刃。” 我知道剑盾会中常有此礼仪,由一位剑术导师考校学徒的剑术。通常剑盾会的战士都会学一些念刃,纵然有高下之分,可却都明了念刃之理。导师通过突发检查,让学徒经受考验。 弥尔塞点头道:“是!这是八仪剑,传授自奥奇德爵士。”说罢,他朝老人冲去,一剑直刺,念刃的作用下,这一剑破空时发出巨响,但我知道弥尔塞收发随心,绝不会伤了老人。 这老人将木杖一横一转,弥尔塞的剑顿时变得软绵绵的,紧接着,弥尔塞的剑掉落在地,又被老人木杖敲得滚落在弥尔塞脚旁。 弥尔塞震惊地仿佛见到达莉亚躺在我床上。 老人说:“你的意志力仅此而已吗?” 弥尔塞捡起长剑,朗声道:“不仅如此,先生,接下来我会使用‘石杉’,我曾用此剑劈开大石,还请先生量力而行。” 老人表情森严,说道:“非你量我之力,而是我在量你之力。” 弥尔塞全神贯注,悄声呼吸,刹那间,他抡圆长剑,用意志发出锋锐凌厉的力量。 老人并未躲闪,居然将木杖一扔,单手一挡,这招威力充足的“石杉”被老人徒手接住。 弥尔塞惊骇地仿佛发现达莉亚还活着,而且变成了男人。 老人说:“行了,你的念刃已很不错,考虑到你的年龄,是相当出类拔萃的。” 他指着我说:“轮到你了。” 弥尔塞惊奇地问道:“朗基,你也学会了念刃?” 我点了点头,鼓足力气,将鱼刺枪捅出,我的意念驱使影子狂涌向前,老人露出冷笑,用同样的手法去挡我的石杉,但我稍加操纵,念刃陡然转弯,从背后刺向老人,可老人如同赶苍蝇般随意一拂,我的影子顿时消散。 老人说:“真是异想天开,你还没学会走路,已经想着学飞了?” 我们惊讶于老人的神技,弥尔塞说:“先生,我们甘拜下风,可否请老先生告知尊姓大名?” 老人说道:“我只是一艘沉船里的幽灵罢了。”他语气中流露出懊丧之意,转身走入屋子,关上了门。 第67章 骑士美德 萨尔瓦多欲言又止,他迟疑良久,终于跟上问道:“朗基,能不能教我念刃?” 我问:“你为什么要学?我实话实说,这门技艺远不如枪械实用。” 萨尔瓦多说:“我只是想多一技傍身,我想变得更强,能帮上你和姐姐。” 念刃的道理浅显易懂,可运用起来又不那么简单,就像有的人天生擅长围棋,有的人一辈子也无法入门,这正是命运的莫测之处。 我微笑道:“只要你姐姐不反对,我会抽空教你一招。” 萨尔瓦多说:“那就这么定了。” 我们正站在驱魔师的院子里,那个自称“幽灵”的老人似已准许我们入内,他设下的念刃屏障已然消散。 我们走向大宅,我问:“他的剑术比奥奇德更强,你觉得呢?” 弥尔塞点头答道:“他肯定是剑盾会的耆宿,却不知是什么来头。” 我记得剑盾会有个不近人情的规矩——唯有剑盾会能废除你,你无法脱离剑盾会,擅自离去者皆是叛徒。当年的奥奇德长住我们的村子,可其实他是剑盾会的代理人。 如果确定老人曾是剑盾会的一员,弥尔塞唯有禀报瓦希莉莎一条路可走。瓦希莉莎多半不会在黑棺内抓人,但也定然会引起争执,剑盾会也不会善罢甘休。 整洁而简朴的房间,我们见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岁月仍不能掩盖她的美貌,她已经很老,可明亮的双眼、高挺的鼻梁与清瘦的脸颊仍令人遐想她年轻时的风姿。 老妇人说:“海尔辛没吓着你们吧,孩子们。”她语气柔和,让我想起村子里最亲切的奥莱婶婶。 老者高昂着脑袋,坐在一旁,端起茶杯喝茶。我心想:“他叫海尔辛?”现在,我想起久楠曾提到过在低层住着一位剑盾会的隐者,定然就是他。 我说:“女士,我是代替迈克尔侯爵来送信的,他想请一位驱魔师,不知是否是您?” 老妇人说:“我曾替侯爵效力,但我的丈夫此后竭力反对我再施展我的技巧。” 海尔辛大声说:“你的身体不能如此操劳!你应该静养!” 老妇人朝海尔辛笑了笑,说:“长久不动,铁会生锈,人会生病,我必须时常运用我的法力。” 她面向我们,又说:“侯爵屡次派来特使,但都被我丈夫的念刃吓退,但这一次,他总算找对了人。” 我不料这位海尔辛居然有胆量抗拒侯爵征召。 老妇人朝我躬身道:“我叫瑶池,还请转告侯爵,我答应他了,后天定会登门效劳。” 弥尔塞面向海尔辛,说道:“先生曾是剑盾会的人。”这并非问题,而是陈述。 海尔辛说:“是又如何?” 弥尔塞说:“您居于此间,是否是为了剑盾会的使命?” 海尔辛说:“如果我是间谍,黑棺会容我活到今天吗?不,我在此只是个人意愿。” 弥尔塞说:“那先生此举,有违剑盾会的律法,我不能视而不见。” 我知道他是死脑筋,不懂变通,忙低声说道:“你也看到他何等厉害,别激怒他。” 弥尔塞说:“可他是剑盾会的叛徒。” 我说:“他是我们黑棺的永久居民,算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海尔辛紧皱眉头,说:“我认识奥奇德,我是奥奇德的授业恩师。” 我们大吃一惊,心中敬意剧增,弥尔塞说:“那您是我们的祖师了,可...那也不能违背剑盾会的会规。” 海尔辛说:“关于八仪剑,可不仅仅只有石杉这一绝招,我有连奥奇德都未曾来得及学会的招式,如今可以传授给你们。” 我对于平白无故的好处,一贯是多多益善的。我说:“真的?那可多谢先生了。” 弥尔塞却说:“对不起,我不能受你的恩惠,我不能向组织隐瞒您的行踪。” 海尔辛说:“随你告密,我不求回报,也根本不在乎剑盾会,我只是想完成我对奥奇德的义务。” 萨尔瓦多鼓足勇气,喊道:“我....我能否也拜入大师门下?” 海尔辛说:“自然可以,随我来吧。” 他站起身,走向后边的房间,瑶池笑道:“请对这些孩子们客气些,不要过火。” 海尔辛大声说:“妇道人家,管好自己的病,别多管男人的事!”瑶池莞尔一笑,不以为意,似乎这只是夫妻间寻常的对话。 我和萨尔瓦多跟着海尔辛,弥尔塞无可奈何,只能紧随其后,我们到了另一间宽敞而一尘不染的大屋,两旁摆着武器架,以及剑盾会的铠甲,铠甲显然已经坏了,并无标志显示他的爵位,可铠甲的造型很威武。 海尔辛说:“八仪剑,源自于远古中世纪骑士的八大美德:谦卑、荣誉、牺牲、英勇、怜悯、灵魂、诚实、公正。这八大美德集于一体,令骑士高贵,蒙受苍天祝福,成为上帝之剑。” 萨尔瓦多像最用功的学生那样反复念诵着,我看着弥尔塞,知道他从小便仰慕这八大美德,才令他成为如今这模样。他展现出来的言行虽然迂腐,可并不虚伪,因为他小时候就是这样的人,那已经成为了他性格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海尔辛说:“与这八大美德相对的,是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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