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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不想浪费那半天休假,但出于客套,我问:“怎样的命案?” 少尉说:“在曼恩街的棚户区发现一具女尸,被人...残忍地...分体....咳咳,然后用火焚烧,令她面目全非。” 我说:“我不负责命案调查,抱歉。” 少尉说:“死者是个游骑兵少校。” 我和萨尔瓦多齐声喊道:“什么?” 少尉说:“现场有她遗留的徽章和证件,是个游骑兵少校。” 少校在游骑兵中职位颇高,人数不多,为何会在贫民层?又为何会被人残忍杀害? 我说:“你报告上级了吗?” 少尉说:“已报告,我还以为你们就是被派来查案的。” 萨尔瓦多对我低声说:“如果已经有人接手,我们可不能管,免得起了冲突。” 我于是说道:“我会去命案现场看看的,但这事不归我负责,你把地址告诉我。” 等那少尉走后,弥尔塞说:“游骑兵真是不好干,伤亡率太高,就算在黑棺里也不安全。” 萨尔瓦多急切地说:“这可是大事——游骑兵的军官在贫民层被人折磨致死,这件事若发生在废土倒也罢了,可在黑棺之中,等于挑战整个黑棺法制的权威,上头一定会要求彻查,我看这集市也要关停一段日子了。” 我奇道:“要闹这么大吗?这集市与命案未必有关系吧。” 萨尔瓦多说:“你不懂,长老们只要稍稍示意,下头的只能重拳出击,他们都怕长老说他们玩忽职守,所以过犹不及。” 这事会惊动长老院? 我不由想象着如果是我破获此案,将会带来多么大的光荣与利益——我捍卫了游骑兵的尊严,替所有的同僚报了仇,更挽救了这繁荣的集市。如果说找回尤涅、获得神像对平民百姓来说是遥远而虚无的事迹,那这件发生在他们身边的谋杀案,无论如何都会令我成为民众的英雄。 我说道:“我们立即去命案现场看看。” 萨尔瓦多问:“不是要去找驱魔师吗?” 我说:“别死脑筋,听我的,快带我去。” 同时,我联系乏加:“我的小天使,告诉我目前哪位游骑兵前来查案?” 乏加说:“勒钢刚接到报案,正在商议。” 我问:“能让他知道我正好在十五层吗?” 乏加答道:“很容易,他会收到提示的。” 不久,楼层话筒中传出声音:“请朗基努斯上尉立即赶到曼恩街三号,与游骑兵少尉波尔联系。” 萨尔瓦多不知我和乏加的小小密谋,他惊讶道:“怎么这么巧?” 我笑道:“此乃天助我也。”可笑到一半,我不由担心万一自己破不了案,那岂不是颜面尽失? 弥尔塞问:“你怎么不笑了?” 我说:“你有没有办过命案?” 弥尔塞说:“没有,我们剑盾会不管此类事务。” 我又望向萨尔瓦多,萨尔瓦多说:“我倒碰巧遇上过几起凶杀案,通常就是找人问话,搜集证据,然后交给办案的长官处理。” 那可没救了,偏偏我就是那个长官。 到了案发现场,见那木头棚子已被烧毁,黑棺的消防系统极其先进,很快浇灭了火,但死者已被烧得惨死。 少尉波尔——既之前遇到的那人——说道:“长官,我们又见面了。” 我说:“很好,很好,你对案情怎么看?”如果此人有真知灼见,我倒不妨将功劳让给他一小半。 波尔说:“我全听长官差遣。”一句话把问题推回给了我,我瞪了他一眼,他装作没看见。 我走上楼,一股焦味儿扑鼻而来,死者被整齐地“分开”, 弥尔塞提醒道:“你的药水能增强你的感官。” 我立时醒悟,喝下奥丁之眼,房间里的细节增强了些,我看见杂乱的痕迹,指甲在地板上留下划痕,墙上略有破损,幸亏火被及时浇灭,否则什么线索都不会留下。 我说:“这里曾有过打斗。” 游骑兵少尉拿来手电筒,照亮了屋子,细节呈现在我们眼中。弥尔塞说:“打斗者有一方不正常。” 的确,从墙上的印记来看,一方是用的利器,但这利器像五根手指,在某些地方留下深深的口子。 另外,我还感到这屋子压抑得让人心底寒冷,肠胃发颤,又肮脏得让人恶心,这种厌恶感并非来源于那尸体,而是这屋子本身,像是被诅咒过一般。 那个波尔浑身哆嗦,不发一语,不久悄悄溜了。萨尔瓦多脸越来越白,他喊道:“抱歉!”夺路而逃,跑到屋外,大口大口地呼吸,我和弥尔塞倒能忍耐。 弥尔塞说:“是念刃保护着我们。” 我说:“这屋子在侵蚀我们的意志?有人在这里布置了古怪的仪式?” 弥尔塞说:“不对,你想想,这两人在这儿搏斗,尸体也分解地乱七八糟,那凶手怎会有闲情雅致布置什么仪式?他杀了人后,一把火烧了这地方,随后就逃了。” 他说得也不一定对,但至少比全无头绪要强。 忽然间,我发现了更奇特的地方,我看少校的残躯,她的某些部分有针线的痕迹。 她身子断裂处都曾被针缝过。 难道她曾受过重伤,四肢被人用牢牢地缝合起来? 那为何她头颅的部分也是如此? 她整个人就像是散落的洋娃娃零件,一个个部件曾经用线固定在一块儿。 凶手用可怖的手段杀了她后,难道又试图将她拼接完整? 第66章 沉船幽灵 纵然我见惯了不合常理之事,可仍觉得此事不合常理。 我站起身说:“这位游骑兵少校,她叫什么来着?暂且不管,她在这屋子——很可能是她的住宅——遇上了凶手,他们斗在一起,少校她并没用枪,也没用任何兵器,敌人用铁爪手套一类的武器将她杀死...” 弥尔塞斟酌道:“也可能是她用此类武器?又或者并非武器,而是像猫虎一类的爪子?” 我说:“她?她并没有经过恶魔改造。” 弥尔塞说:“你继续说。” 我渐渐找到感觉了,我曾有一本侦探小说,深深为之着迷,翻来覆去读了不下五十遍,只可惜附近没有能让我装腔作势的烟斗。我慢慢踱步,说道:“凶手行凶后,将她....身体拆散,弄得零落一地,却又有闲情雅致替她缝上止血的丝线?然后他情急之下,又烧了一把火,试图掩盖证据?” 弥尔塞说:“这凶手是不是有间歇性的精神病?他不可能一会儿紧张,一会儿又悠闲。” 我环顾这间棚屋,相对于低层平民而言,她这里算宽敞的了,上下两层合计三十平方米,住的人不多,或许与她合住的是她的丈夫或父母。 楼下未被烧着,我在橱柜中找到了男人衣物,我找到波尔,说:“把附近的邻居都找来。” 询问得知,这位丽塔·曼少校并非独居,她和她的弟弟住在一块儿,不久之前,她找了个男朋友,并将此人带入了黑棺居住。 这位少校的状况倒与拉米亚相似,这念头让我心生怜悯,我发誓一定要替她找出真凶。 我悄声问乏加:“能调取这两个人的资料吗?” 乏加说:“她的弟弟是黑棺的平民。而关于她的男友,并无相关资料。” 这怎么可能? 乏加说:“在第一层到第二十九层里,居民最多,胡乱无章,这里有所谓的‘黑民’,是帮派违法运送进来之人。因此,他并不曾在黑棺的资料库中登记过。” 黑民? 我问:“黑民是怎么进来的?” 乏加说:“通常是伪造证件与逾期不出,当地的帮派收取高昂的会费,他们甚至有办法移除计时装置。” 我说:“但黑民一辈子也别想出去了。” 乏加说:“很难,但也并非没办法。” 我问:“什么办法?” 乏加说:“非我多能知晓。” 唉,她毕竟只是自顾不暇的小天使,而并非全知全能的上帝。她一定很寂寞,从远处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心潮起伏,芳心萌动,渴望这位英勇的叔叔能多握着她,陪她聊聊天,抚慰她枯竭冷漠的心.... 乏加说:“恶心。” 我问:“恶心心?” 乏加说:“讨厌!” 我问:“讨厌厌?” 乏加终于说:“闭嘴!” 我倍受打击,无奈之下,收摄乱绪,问:“那这个黑民躲在哪儿?” 乏加不再理我了,真是开不起玩笑的孩子,当初她用鬼歌折腾我,我也没不理她。 我问其中一个神态关切的女子:“小姐,向我描述一下那个男人。” 她说:“这人很强壮,有些凶,头发长长的,但面容很英俊,不超过二十岁。他一看就是那种帮派角色,身上纹着花纹。” 我问:“怎样的花纹?” 她说:“一个拿剑的恶魔,像是那种瘦了许多的红色恶魔。”说到这里,她低声说:“他本来绝不会暴露肌肤,可那一次很偶然,这一层的通风系统坏了,他除下衣服擦汗,我才看见,他肌肉好得很呢!”聊起这,她的眼神变得火热起来。 我惊讶于这女人居然不怕这凶恶的嫌犯,甚至毫不掩饰对他的喜爱,莫非对女人而言,对爱情的渴望当真大于一切吗? 我问:“这人平时在哪儿工作?” 她说:“他替集市打扫垃圾,别看他那样,为人很老实。” 这可让人大跌眼镜——能被游骑兵少校看中的男人,一身帮派打扮,居然老老实实地扫大街? 我说:“你有多久没见到他了?” 她说:“就三个小时吧,我大早上就看见他出门了,随后发生了火灾,黑棺自动灭了火。” 我注意到她的房子与这一间正相对,从她狭小的窗口,有一架望远镜。 我问:“你偷看这间屋子?” 她干脆地说:“是,我忘不了那个男人,所以我看他在阁楼换衣服,他也不在乎。” 我吃了一惊,又心生希望,说:“那你看见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她仔细想了想,说:“并没有,事情发生时,我可能还没睡醒。” 我说:“真的?我看你只是喜欢那男人,所以替他作伪证!”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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