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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切心知肚明。” 我心想:“没必要过早暴露野心,韬光养晦才是明智之举,尤其在这群强势的血族之间更是如此。”于是答道:“我只是随口一说,让坛奇分心。” 贝拉忽然问:“你和拉米亚做过了吗?” 她把话聊死了,我根本无法回答。 贝拉笑道:“别不好意思,我知道拉米亚的状况,她确实很美,美得让人心动。可你只能从精神上爱她,对不对?” 我说:“我爱她,这就足够了。” 贝拉说:“你有没有想过:她是你精神上的伴侣,可身体上呢?你在身体上还得找个伴。” 我大笑起来,掩盖尴尬,我说:“没必要,对我来说,那种事根本可有可无。” 贝拉说:“可有可无,但有总比没有好,对不对?” 我不接口。 贝拉抬头盯着我,说道:“游骑兵鱼骨·朗基努斯,我都暗示到这份儿上了,你还在故意装傻?现在你随意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连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我读到过古代奇异的杂谈,其中声称血族并非生者,而是冰冷而活动的....殭尸,贝拉的外表极为诱人,可之前我抱着她时,她的身躯冷若冰霜,她的心脏并跳动,血液宛如死水。 至少活人不是这样。 但这并不关键,关键是我不能背叛拉米亚。 我郑重答道:“我....绝不会对你不敬,长官。” 贝拉一字一句地说:“我命令你对我不敬。” 我站起身,离她远了点,说:“恕难从命,小姐。” 她表情困惑,自语道:“这可怪了,你现在什么感受?” 我甚至不理解她这问题是什么意思。 她说:“你喝了我的血,就应该听我的话,将我的命令奉若圣旨才对。” 我愕然道:“会这样吗?” 贝拉举起手腕,手指划开一道小伤口,晶莹的血从中流出,她观察我的表情,可我心中并无波澜,她令伤口愈合,叹道:“这是为什么?你真的一点渴望都没有?” 我摇了摇头,暗忖是不是得罪了她。 贝拉说:“我们血族的血对凡人拥有极大的魔力,只要你品尝哪怕一滴,都会为其滋味儿而神魂颠倒,也随之沦为我们的....忠仆,即使意志再坚定的人也无法抗拒。你见过迈克尔家的让·瓦冷吗?” 我说:“当然。” 贝拉说:“让·瓦冷定期受迈克尔恩惠,能饮其些许血浆,他仍是凡人,可又与寻常凡人不同。血族的血液几乎能治愈凡人所有的伤势与疾病,并赋予他们更长的寿命。让·瓦冷已经有将近一百岁了,你能看得出来吗?” 我仔细想想,实是难以置信。 贝拉说:“告诉你个秘密,黑棺中的血族唯有三十人,包括我在内,各个儿都古老的很,而其余住在贵族区的贵族,都是喝我们血的仆从,我们叫他们‘食尸鬼’。他们并非你们,也并非我们,他们也都活了很久,可不能违抗我们的命令,因为服从已成了他们的本能,而且一旦我们停止供应我们的血,他们立刻就会死。” 我心中暗惊,问:“你....不单单是为了治我的伤,你是为了控制我?” 贝拉面无愧疚之色,笑道:“这是当然的啦,只是没想到你这么顽固。” 我想起我曾喝过瓦希莉莎的血液,莫非她当时也怀揣如此目的?或许是鱼的诅咒,让我天生能抵抗血族的法力,瓦希莉莎没能得逞,贝拉也同样失手。 她倦意渐浓,说道:“好啦,你好好守着,千万别开小差。”说完此言,她顿时浑身麻痹,直挺挺地躺着,仿佛成了一具尸骸。 她并不提防我,然而我也并无加害之心。她用诡计对待我,可我无法报复,我全部的前程仍系于她,从某方面来看,无论她的血对我有没有效,我只能对她俯首称臣。 我也意识到:单凭能力与功绩是无法更进一步的,因为我并不是她们圈子里的人,她们血族——黑棺的统治者——无法完全信任我,血脉的隔阂更胜过努力,唯有接受她们的血,接受她们的改造,接受她们的奴役,我才能真正进入黑棺的核心阶层。 否则,我们之间仿佛隔着天渊。 我依照奥奇德的方法盘膝冥想,偶尔担心那个坛奇去而复返,好在平安地等到贝拉苏醒,可萨尔瓦多他们的安危又令我坐立不安,我意识到做一个尽职尽责的首领是多么艰难,似乎每个人都成了无能脆弱的幼童。 我说:“从这里到尤涅,用不了一个小时。”这一次我会下令所有人全程留在车内,直到进入黑棺城墙。 贝拉问:“这是什么?” 她从床下翻出一沓资料,其中无疑有另一个伊克斯女神像,那是个跪地祈祷的女人,下方纸上有一行字:“泛美金字塔”,“纪元古董拍卖行”。 她笑道:“啊呀,看来下一件也有着落啦!” 我知道自己肯定面无人色,说道:“决不能让迈克尔看到!” 贝拉奇道:“为什么?” 我说:“你知道他的脾气,他肯定会让我再跑一趟,我不想再出去,我只想在黑棺中巡逻!” 贝拉说:“你不愿意?这可是升官发财的好机会。” 我说:“我已经不负所托,倒不觉得升官发财是什么紧急的事。” 贝拉用寒冷的手抚摸我的脸颊,揶揄道:“拯救我的王子,原来你也是怕死的。” 我说:“是,我怕死,那是因为我的性命不属于我一人,而同样属于我的妻子,我的亲人,我的下属,这几天以来,我意识到性命和尊严是无价的,是金钱无法收买的。” 贝拉说:“如果我再加上两千万信用额呢?” 我震惊地退后一步,喉咙发干,问:“什么?” 贝拉说:“嗯,那就四千万好了,我不像迈克尔,我认为金钱可以买到一切。” 我的耳中回荡着金币的叮当声响,宛如丧钟,我咬咬牙,说:“好,我愿意再走一遭。” 贝拉叹了口气,道:“你之前不是说性命与尊严是无价的吗?我可不想用金钱弄脏了你。” 我说:“我....那个....似乎罹患了某种精神分裂症,有时说出来的话,我自己都不信,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双重人格。我记不起之前说了什么,您不必放在心上。” 贝拉哈哈笑道:“随你怎么说,只要你别不认账就好。” 我更担心她不认账。 鉴于伊克斯三姐妹雕像极其危险,我认为在找到必要的防护措施之前,不应当将它们凑齐,否则不知会有什么乱子。 贝拉说:“反正腿长在你身上,你什么时候拿给我们,我就什么时候付钱。” 门口,那些猴子居然正在替我们站岗放哨,看见我们出来,一齐鼓掌鼓噪。 贝拉笑道:“我认真考虑在黑棺建一个动物园,聘请你为园长。” 我说:“如果钱多活少,我自然万分乐意。” 第63章 纪元帝国 潜回尤涅时,发现死了更多的人,迫斯特、西苏斯两队全数阵亡。 我觉得天似乎塌了,找到萨尔瓦多,幸亏他没事,而那些小驼鹿也都建在。 我怒道:“我不是让你们躲在尤涅里吗?” 萨尔瓦多说:“是,是,我确实这么做了,但迫斯特和西苏斯执意要行动,西苏斯说如果找不过贝拉长官,我们都会死。” 我说:“他们在大晚上擅自行动了?” 贝拉叹道:“一看你就是新手,你离开之前为什么不选个副官?” 我怀疑就算让萨尔瓦多接管,他们也不会听命。 萨尔瓦多说:“他们等到白天才走,而且他们有恶魔探测仪,所以觉得至少能自保,可他们一出尤涅就出了事。” 他指着地上另三具尸体,他们穿黑色的长袍,头戴一顶方形的帽子,像是把脑袋装在显示器里,血染上了衣物,可这衣物却平整得毫无褶皱。 我问:“是不是这三人袭击我们,我们反击,也干掉了他们,双方两败俱伤?” 萨尔瓦多说:“我在尤涅中...并没出去,这三人出现在迫斯特他们面前,迫斯特、西苏斯他们用枪瞄准着三人....我犹豫着该不该支援他们,最后还是决定旁观....” 我说:“你做得好!是他们违背了我的命令,你没有。” 费尔亥尔接口道:“这三人有神秘的力量,一瞬间让迫斯特他们纹丝不动。他们说自己来自于萨克拉门托的纪元帝国,希望我们将尤涅交给他们。” 我问:“什么?纹丝不动?” 费尔亥尔神色凝重,说:“是的,可不像是博物馆地下那样,我看见迫斯特他们被漆黑的大手束缚住了。” 我不知他们是不是和坛奇是一伙儿的,望向贝拉,贝拉说:“他们是冲着尤涅而来,目标并不是雕像。” 我说:“为什么不用尤涅把他们压死?沃登呢?” 萨尔瓦多战战兢兢地说:“他当时也...在车外方便。” 我急道:“他在车里不能解决?车里的厕所是摆设吗?” 萨尔瓦多摇头道:“我劝过他,他说最多几分钟的事,他想在‘铁盒子’外头散散心。” 我这才发现沃登死在灌木丛后。能驾驭尤涅的人才不多,我看着他,仿佛见到我的佣金从我口袋中迅速地飞走。 我问:“后来呢?” 费尔亥尔说:“我们拒绝抗命,他们就接连处决迫斯特他们。他们说黑棺必须意识到纪元帝国的皇帝才是救世主,才是正统的人类,黑棺必须遵从纪元帝国的指挥,尽早投降。” 我喊道:“这群混账!迫斯特为什么不反抗?他不是能变成半恶魔吗?他的力气难道连挣扎都做不到?” 费尔亥尔叹道:“他们在迫斯特完成变身前就杀死了他,当他们做完这事,又不分青红皂白地杀了沃登。萨尔瓦多和我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在车里等你们回来。而他们则守在尤涅周围。” 我问:“他们怎么死了?” 萨尔瓦多迟疑了一会儿,说:“有人替我们杀了他们。” 我只觉得这件事愈发离奇,问:“是谁?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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