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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绝交。 谢不辞抵着窗框,手指轻搭在侧脸,轻抬下巴:“跟我道歉,我可以原谅你的冒犯,不迁怒温砚,也不将这件事告诉她。” 史梦寒脸色微红,恼怒:“让我道歉?你做梦!有本事你就辞退她!我家还是开公司的呢!你辞退,我就让我姐录她,谁稀罕你的破公司啊!” 谢不辞没有说话。 漆黑的眸子透过冰冷镜片,静静盯着史梦寒,机械卡壳般一顿一顿,从上到下扫过史梦寒全身。 这就是温砚喜欢的人。 明明这个人,一点都不在乎温砚。 温砚喜欢她什么? 她有什么好?凭什么配得到温砚的喜欢?新鲜感?喜欢脸?喜欢这种类型?还是因为温砚说的,要多谈几种类型试试? 温砚明明最喜欢她的脸,温砚从前明明最喜欢她。想试试别的类型,她也可以装,温砚为什么,不能找她试? 史梦寒被她的目光盯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她后退两步,脸上的神色也逐渐不太自在,最后冷哼一声,仰着脑袋往宿舍楼走了。 进了宿舍,谢不辞看不见了,史梦寒仰起的脑袋默默垂下来,满心纠结地回到宿舍。 她不敢告诉温砚今天这事,收拾过行李,坐上家里来接的车从宿舍搬走,借机跟温砚发消息,旁敲侧击探查: 她想知道温砚会不会被那个坏女人迁怒欺负。 温砚提前交了卷,背着双肩包走出教室,先看谢不辞的对话框,没跟她发消息。再看史梦寒的,简单回了个: 史梦寒似乎正在看手机,很快发了个点头表情包回复: 温砚回了个表情包,退出聊天页面,又看了会儿置顶,收起手机。 期末考试后,学校就开始正式放假,温砚留在宿舍的东西很少,用不上的全挂在校内跳蚤群,拜托舍友帮忙交接收款,昨天已经卖得差不多。 剩下的暂时放着,她又回宿舍背了点衣服出来,出校门打车回家,中途绕到小区附近的菜市场买了点菜。 今天考完试,马上放暑假,她有点想吃火锅庆祝。 推门进去,温砚换了鞋,随手把双肩包放到沙发上,提着菜往厨房走,走了两步才意识到不对,猛地回头。 谢不辞就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眼睛却是睁着的,正在看她。 温砚心跳漏了一拍,吓的:“……许总怎么现在回来了?” 一声不吭坐沙发上,半点声音都没有。 谢不辞没说话。 温砚把菜放进厨房出来,往卫生间走,准备洗个手再洗把脸:“今晚吃火锅怎么样?或者许总想吃什么别的?” 谢不辞仍旧没说话。 温砚心想谢不辞该不会生意上遇到什么问题了吧?有心想问两句,又觉得闭嘴也挺好,洗完手和脸,抽出片洗脸巾擦脸,踩开垃圾桶盖正要往里扔时,忽然发现个眼熟的瓶装香水。 她弯腰仔细看了眼,确实是那瓶被谢不辞贬低得一无是处,最后却为了不浪费勉强用上的香水。 她从垃圾桶里捡起那瓶香水,用水冲干净,又重新洗了遍手,洗完一抬头,猝不及防看见镜子里一张面无表情的美人脸。 面色苍白,唇色寡淡,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目光在镜中与她对视。 温砚差点没拿稳手里的香水瓶。 “……谢不辞,你站这儿干什么?” 谢不辞并没有回答,目光缓缓落在温砚手中的香水瓶上,声音是哑的:“你真的喜欢,这个味道?” 温砚:“…喜欢,我不是说过喜欢?还有这香水很贵啊,你就是不用,怎么能扔了呢?你不是说不能浪费吗?” “你喜欢这个味道,”谢不辞握住温砚手腕,低垂着睫毛,语调缓慢:“你喜欢,可我用的时候,你从没夸过,没说过喜欢,没说过好闻。可明明她用时,你很喜欢。” “为什么?” 攥在手腕上的手指逐渐收紧,谢不辞屏息,声音很轻:“因为……人不对?” 第59章 做一小时,减半天,怎样? 谢不辞从哪看出来她喜欢史梦寒用这香水的?臆想?她不是只说喜欢这香水的味道吗? 谢不辞攥她手腕的力度太大, 手指陷进她皮肉里,手背筋骨凸起,指尖泛白, 温砚恍惚间觉得那层皮肉都要被捏透, 谢不辞的骨仿佛都穿透皮肉, 蹭着她的骨。 温砚稍稍挣动:“许总,松手,你捏疼我了。” “回答。” 谢不辞直视着她的双眼:“回答我,温砚。” “你喜欢香水,但只喜欢香水在她身上,的味道,是吗?” “是与不是有什么关系?”温砚握住谢不辞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抽出手腕, 青白指印很快消散,慢慢泛起一点红。 她揉揉手腕, 把香水放到洗手台上, 发出咚的一声:“这话题是你先挑起, 你先越界, 所以我不会同意你因为我不回答,亦或答案让你生气而延长合约时间。其次, 我不想, 也不会跟你谈这种话题,许不辞。” “我是你的生活助理,你是我的老板, 我们之间有半年合约,这就是我们现在, 和未来的关系。” “你说让我乖乖配合,让你放下执念,别用女朋友挑拨、激怒、刺激你,我做到了。在你面前我从没提过她一句,也从没玩手机,亦或用手机给谁发消息,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那么你呢?” “跟我合约半年是为了放下我,没错吧?许总现在又在干什么?拿着这种问题来追问我,争风吃醋?” 谢不辞没有说话。 “我会配合许总,也希望许总可以遵守约定,不要越界。不要再问不该问的问题,做不该做的事,违背合约内容。” 无缘无故被捏那么痛,她也是有脾气的。 温砚伸手按在她肩膀上,调转位置把谢不辞推到洗漱台前,按住谢不辞后颈压着她低头,旋开水流开关: “许总洗把脸,醒醒脑子,再出来吃饭。” 洗手间的门被关上。 谢不辞两手按着洗漱台面,低垂的眸子轻颤,她的头越垂越低,直到额头贴在水槽瓷面上。 冰冷的水流浸透头发,刺激着头皮,水线在水槽中节节攀升,没过额头,眉心眼睛,鼻梁……一直淹过唇瓣,几乎灌进耳中。 水流仍未停歇,冷水淹没水槽,蔓延到整个台面,沾湿谢不辞的手指,又淅淅沥沥地顺着棱角滴落,砸在地面。 肺里最后一丝空气被榨干,窒息感蔓延,直到克制不住的生理本能让她下意识呼吸,水流倏然呛进鼻腔,从谢不辞微张的唇瓣中挤进去。 她竭力按着台面,使脖子撑起脑袋,空气合着鼻腔里的残余冷水被吸进肺腑,谢不辞捂住口鼻,努力压制着声音,控制不住地咳。 水仍旧淅淅沥沥地从台面滴落,她的衣服被打湿,贴在身上,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顺着脖颈打湿肩颈,淌进衣领。 关掉水流开关,谢不辞抬眼望向镜子,镜中人面色苍白,湿透的睫毛一绺一绺粘在一起,浓黑纤长的睫毛沉沉坠着,半遮住漆黑瞳孔。 她的唇瓣慢慢抿紧。 搞砸了。 她又搞砸了。 面对温砚,她总没办法完全冷静,完全理智,她总是控制不住情绪,相处时间越长,越难以控制。 她本想把温砚放到身边,打造能让温砚舒适生活的环境,给温砚足够的安全感,让温砚放下戒心。同居,和谐相处,勾起温砚回忆,潜移默化让温砚适应,习惯她的存在……最后重新喜欢上她。 等温砚重新喜欢上她之后,她会说服温砚同意留在她身边,她会让温砚知道她能给温砚多少,她可以养着温砚,温砚什么都不用干,温砚想要的一切,除了离开她,她都会努力送到温砚面前。 哪怕温砚想要工作,也没关系。她不会给温砚支持和权力进入管理层,积攒能够离开她的力量。但她会护着温砚,温砚可以钻研技术不是吗?她会给温砚项目,会给温砚财富,会给她员工岗位上应获的赞赏,尊重,公平。 即便温砚离开她,去大厂工作,所能获得的不也无非是这些?那为什么不能留在她身边?永远留在她眼底,身边,一辈子。 温砚约定过的,拉过勾,承诺作数,她应该做到,必须做到。 合约是给温砚的机会,也是她给自己的最后枷锁,如果合约温砚不同意,如果温砚不爱她,如果温砚还要走……她就只能把温砚关起来了。 关起来的话,温砚应该会讨厌她吧? 没关系,讨厌也没关系。 只要温砚在她身边,哪怕是讨厌,哪怕是憎恨,只要温砚在她身边,就没关系。 温砚一开始会骂她,恨她?但温砚这么聪明,这么理智,发现自己没办法逃,一定不会永远选那条会让她处境更差的路。然后,温砚会认命吗?认命爱她?接受?那太好了,那是最好的结局。 可温砚不会那样,温砚可能假装爱她?等她放松警惕,让温砚重获自由,再想办法报复她吧。 没关系,都没关系。 温砚总会爱她一些时间,为了安抚她,为了让她打开笼子,放温砚出去。 如果温砚的报复失败,她会把温砚关起来,如果温砚的报复成功,她也可以,解脱。 温砚会记她一辈子。 温砚一辈子,都不会忘掉她。 是温砚把她拉回人间,一切的尽头由温砚终结,也算温砚陪她走过一生。 也算圆满。 谢不辞在卫生间待的时间有些过分长了,温砚听到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还有谢不辞咳嗽的声音,猜不出她在里面干嘛。 火锅底料已经煮开,洗好的菜摆在桌面上,温砚把餐具放好,拉开抽屉翻出感冒药。 刚刚跟她说话时,谢不辞的声音听着就有点儿哑,看脸色不像是发烧,可现在又开始咳嗽了,是感冒?还是嗓子不舒服? 她不知道,索性先冲了杯清热感冒灵,反正感冒灵也能预防感冒,喝一杯也没事。 冲好感冒灵,温砚盯了会儿杯子,觉得自己刚刚才跟谢不辞发生过争执,现在就泡感冒灵关心,怎么看都不太对。 算了。 药都泡好了,总不能浪费。况且谢不辞要是真感冒了,她跟谢不辞住在一起,难道还逃得了? 摸着杯壁不算烫,温砚把杯子放在餐桌谢不辞的位置,刚准备去卫生间敲门,催谢不辞出来,就听见门轻响一声,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温砚看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谢不辞,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在嘴边卡了一下,两秒后才道:“…许总,可以来吃饭了。” 谢不辞身上衣服和头发看着都是湿的,怎么回事?难不成还套着衣服在里面洗了个澡? 谢不辞嗯了一声,到卧室里换衣服,几分钟后走出来,到餐桌旁坐下。 温砚目光不自觉落在谢不辞身上,她换了件睡衣,但头发还是湿的,湿着头发吃火锅,谢不辞本来就疑似感冒,这样真没问题? 温砚想让她先去吹个头,忍住了,屈指敲敲桌面:“许总,先喝药。” 谢不辞看着情绪已经恢复正常,垂眸握住手边的杯子,温度从杯壁传到指尖,暖的。 “关心我?” 温砚拿起筷子,在碟子上竖一下对齐:“怕你传染给我。” 谢不辞:“又不和你接吻,怕什么。” 温砚挺想回一句又不是接吻才能传染,又觉得这样不知道会聊到哪去,忍住了没吭声。 谢不辞喝完了药,等半小时后吃完饭,湿漉漉的头发已经半干。 温砚起身收拾碗筷,放进洗碗机里后出来,准备先擦擦餐桌,却看见桌面已经被擦干净了。 谢不辞仍旧坐在餐桌旁,擦干净的桌子上摆着个打开的医药箱,手里拿了个跌打损伤的喷雾,见温砚出来,抬头看她:“过来。” 温砚心想难道谢不辞摔着哪了?要她给上药? “你怎么了?” “上药。” “你是伤着哪了?” 温砚走过去,伸手去拿她手里的喷雾,被谢不辞避开了,谢不辞指指她的手:“刚刚捏痛你了,上药。” 谢不辞再用劲儿也就那点劲儿,又不是什么握力超群的选手,她也就是刚开始有点疼,现在早就没事了:“不用,已经不疼了。” 谢不辞朝她伸手,坚持:“上药。” 上上上,往哪上?她手腕上那点印子,火锅都没煮好时,就已经消完了。 温砚把袖子往上捋了捋,胳膊伸过去:“喏,上。” 谢不辞握住她的手,垂眸在手腕上看了几秒,居然认认真真拿喷雾喷了一下。 手腕骤然喷洒上一片清凉水雾,温砚手指忍不住颤了一下,想把手抽回来,又被谢不辞按住了。 谢不辞低头凑过去,在喷过药的地方轻轻吹气。 又凉又痒。 温砚咬牙,谢不辞这是上药呢还是调情呢? 她不想表露出在意,亦或其他克制不住的情绪,忍住了没说话,像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一般,等谢不辞吹完就把手收回来。 谢不辞只是今晚提前回来了,据说是工作提前完成。 温砚还以为这代表谢不辞最近工作轻松下来,以后也可能会提前下班,但之后的一个多月,谢不辞仍旧按时上班,偶尔下午晚上还会加班。 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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