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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睡衣到外出的各种衣服,应有尽有,还有更多的塞不下,在柜子顶,在床下的储物格里塞着。 给谢不辞换上衣服穿上拖鞋后,谢不辞总算稍稍回神,只是还没站起来,腿就有些发软。 温砚扶她走了几步,忍不住笑:“谢不辞,你腿软就算了,怎么走路也这么奇怪?” 谢不辞撩起衣摆让她看:“走路也会…擦到。” 温砚开门先探头往外看了看,确定客厅里没人,这才回头掺着谢不辞出来,一道进了浴室。 进去先打开浴霸和暖风,而后锁上浴室门。 浴室空间很小,满打满算也就四平方,没一会儿温度就高起来,温砚开了淋浴,调控温度。 谢不辞靠在她后背上,温砚刚把水温调好,就感觉谢不辞在亲她。 “又亲?还做啊?你受得了吗?” 谢不辞解开浴袍:“多做一次,爱就多一点。” 温砚把谢不辞推开:“站住了,站不稳就不做了。” 谢不辞站稳,可也只站稳了没几十秒,就忍不住开始抖,想去扶温砚。 温砚开口:“不许扶我。” “不许扶墙。” “手背过去,什么都不可以扶,不然不做了。” “嘴闭严,让人听见怎么办?” 咯吱—— 浴室门把手突然被拧了一下,谢不辞腿一软,被温砚结结实实扶住,一只手圈着她的腰,按向自己。 咚咚咚—— 浴室门被敲了几下,孙何婷的声音传进来:“小砚?你在里边儿洗澡呢?” “对,”温砚看了眼谢不辞,唇瓣微微翘起:“我跟小辞一块儿洗呢。” 孙何婷怔了怔:“你俩,你俩怎么一块儿洗澡呢?” 温砚听到谢不辞贴着她的心脏处传来猛烈急促的跳动,她漫不经心搅弄着,轻抚谢不辞绷紧的脊背,在淋浴的水流声中回复:“我让她帮我擦背呢,怎么了妈?” 孙何婷哦了一声,随即是拖鞋哒哒哒的声音走远:“你们俩洗完记得吹头发,吹完头发再睡觉,洗快点啊,我想上个厕所。” “知道了。” 等外面的声音彻底消失,谢不辞的心跳仍旧没能平复,温砚的手指还陷在水里,她动了几下,谢不辞的注意力才终于被拉回来。 “你…你就不怕你妈妈发现?” “怕什么?”温砚哼笑:“锁了门了,她还能把头伸进来看?” 谢不辞趁机抱住温砚,努力贴着她:“好吓人。” 温砚掐了一下她:“说好的什么都不可以扶,自己站着去。” “不要,”谢不辞在她颈侧轻蹭,语气低下去:“站不稳是因为你,你负全责。” 温砚:“我越负责,你越站不住。” 有孙何婷催,温砚跟谢不辞没洗太久,擦干身上的水后,温砚给谢不辞吹干头发,才跟她出了浴室。 谢不辞看她发梢时不时往下滴落着水:“你的头发不吹吗?” “我不习惯吹头发,”温砚锁上卧室门,掀了床单重新铺床:“现在也睡不着,等我能睡了,头发它自己就干了。” 床单沾了不少,得换,好在被子没沾什么,她目前就这一床被子比较舒服。 谢不辞看着温砚换下去的床单,耳根有些发烫。 铺好被子,温砚催她上床:“赶紧上去睡觉,你明天还得赶路呢。” 天亮之后,谢不辞就要启程。 谢不辞乖乖躺进去,侧头看温砚,温砚没有上床的意思,她找了把剪刀,分别剪了一缕她和谢不辞的头发,又找出红线,开始编同心结。 间隙时一瞥谢不辞,温砚拿红线抽了下她的脸:“还不睡觉?等什么呢?明天不走了?” 谢不辞:“明天什么时候都可以休息,但是只有现在,还能看你了。” 温砚沉默一会儿,踢踢被窝里的谢不辞:“起来,挨着我。” 谢不辞很快从被子里爬出来,坐到温砚旁边。 温砚很想搂着她,可搂住了就不好编同心结了,只能放弃,索性靠着谢不辞编。 谢不辞时不时凑过去亲她一下,她们就交换一个慢吞吞的吻。 温砚编了多久,谢不辞就陪了她多久,等编好同心结,温砚把它套到谢不辞手腕上,又有点舍不得:“再编一个,给你编了一个,也得给我留一个吧。” 她也想留点念想,谢不辞这一走就是一年。她嘴上说着一年过得快,可现在谢不辞还没走,她就已经开始觉得未来会很难熬了。 她也,真的,舍不得谢不辞。 谢不辞问:“你都给谁编过同心结?” 温砚编起来很熟练,一看就不是第一次编。 温砚心里好笑:“给你编的叫同心结,给别人编的那叫手工艺品,商品,你乱吃什么醋?” “编这个还是我初中学的,那时候班里流行编东西,有人买了工具懒得编,又想要,我就给他们做手工代编,一条收十块钱。” “我编熟了之后,可以一边听课一边编,除了我们班的同学,还有其他班的花钱找我编。” 谢不辞有点嫉妒,嫉妒那些曾经跟温砚做了那么久同学的学生。 温砚的过去,她只能从言语中听说,却怎么也触碰不到。 凌晨三点之后,窗外再没有烟花响起,整个世界都变得静悄悄。 温砚又剪了她跟谢不辞的头发,继续编第二个同心结,谢不辞看她编过一个,已经看明白了点,等温砚第二个编好开头,就接过去编。 “给我的你编,给你的我编。” 谢不辞第一次编,编得很慢,也没有温砚编得好看,但成品也算有模有样。 谢不辞想给温砚系在脖子上,遗憾发现长度不够,只能系在温砚手腕上。 温砚玩闹般掐了下谢不辞脖子:“好啊你谢不辞,我给你编手链,你想给我套狗绳?” 谢不辞按住温砚的手,指尖顺着她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转了半圈:“这是圈。” 贴着温砚的手腕,滑到小臂,滑到大臂,滑到温砚跳动的心脏上方,轻轻一点: “这是绳。” 谢不辞朝她吐出一小截舌头,轻轻汪了一声。 “已经在你手里了。” 温砚呼吸微顿,把手里的红线扔到一边,倾身和谢不辞接吻。 这一吻太急太凶,温砚又失了分寸,直到舌尖尝到一点腥甜味道,才后知后觉她又把谢不辞的唇瓣咬破了。 她自制力很强。 每次脱离掌控,都是因为谢不辞。 温砚钻进被子里,紧紧抱住谢不辞,语气很轻。 “……希望天永远不亮。” 希望你永远不用走。 第47章 再深一点,温砚。 五点半天就开始蒙蒙亮, 等到六点半已经天光大亮。她们家好些年没跟温义全这边亲戚来往,大年初一也不用去拜年,早上六点, 孙何婷跟温纸墨还在睡觉。 温砚去冰箱里把昨晚包了的没煮的饺子下了, 跟谢不辞一块儿吃早饭。 吃过饭洗漱完已经七点, 谢不辞本来五点就该走,可是舍不得,拖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这下是真的不得不走了。 她们在玄关处抱了好一会儿,实在拖不下去了,温砚才放开谢不辞:“先别走,外面冷,我去给你拿件外套穿。” 谢不辞握住温砚手腕:“不用, 我来时穿了, 外套在车里。” 温砚把谢不辞送下楼,看着谢不辞坐进车里, 车门合上, 车窗落下来, 跟她道别。 温砚朝她挥手, 看车辆缓缓启动,把她甩在身后。 谢不辞的车窗没关, 仍旧探头看她, 那张脸在温砚视线里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她心里忽然生出恐慌。 “谢不辞!” 车缓缓减速,停下, 等温砚回过神时,她已经追上了谢不辞的车, 谢不辞从全落的车窗里和她对视。 “回去吧,温砚。” 温砚呼吸略微急促,沉默着没有说话。 一年太久了。 变数太多了。 这不是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这是一年,是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谢不辞会接触到更多的人,更繁重的知识和任务,颠倒的时差,稀缺的空闲时间,不再有交集的共同话题……她曾经最担忧的即将提前实现。 可她的不安不该让谢不辞知道,她应该坚定地认为这都不算什么,只是可以轻松迈过的小考验,没什么大不了。她应该笃定,坚信她们不会被地域和时间打垮,她应该冷静,让谢不辞心安,就像当年妈妈妹妹住进医院,她镇定地扛起一切一样…… 她明明能做好,明明曾经就做得很好,这只是一次分离,跟医药费和全家的生活相比,太轻了,太简单了。 她不该这么失态,这么焦躁,这么不安。 是自动的生理反应,难以被软化的意志所掌控。 她问谢不辞:“你要去哪?机场吗?省会的机场中转走?” 谢不辞嗯了一声。 最省时间的方法是开车去省会机场,国内中转一次,再坐上飞国外的航班。省会离平昌一百多公里,开车过去两个多小时。 温砚的手探进去开门,把谢不辞挤进去,钻进车里贴着她坐下,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我陪你去,把你送到机场。” 谢不辞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来回要五个多小时,不跟你家人过年了吗?” 温砚抬眼:“不想我去送你?” “想。” “那就别问那么多。” 谢不辞唇角弯起,搂着温砚腰肢,在她颈侧轻蹭:“你舍不得我。” “温砚,你舍不得我……” 温砚捏住谢不辞唇瓣:“嘴叭叭没完?再说就把你嘴堵住。” 车里的司机不是谢不辞留在平昌的那位阿姨,是个看上去约摸三十岁的女人,温砚不知道对方在谢不辞这儿有几分值得信赖。 谢不辞伸出舌尖舔了舔温砚的手指,升起隔板,从后座拿出一盒纸抽,抽了六七张叠好,单膝跪在车后座上,撑开腰间松紧带,当着温砚的面垫下去。 “这样就不会弄湿。” 她把手抽回来,圈着温砚脖颈凑上去,张开嘴:“可以堵了。” 温砚屈起膝盖压着她蹭,按着谢不辞脖颈压向自己,在她耳边轻声道:“就那几张?挡得住你吗?” 谢不辞耳侧贴上她唇瓣,轻.蹭:“不知道,这个要看你吧?” 温砚左手按在谢不辞后颈捻着:“可我手现在还是冰冰凉的呢,怎么办啊?” 谢不辞:“暖暖。” “去哪里暖?上边还是下边?” 谢不辞凑过去亲她手指:“你有两只手,都暖一暖。” 温砚哼笑一声,遂她的意:“谢不辞,你真是个好人,体贴大度,温暖善良。” 到底顾忌着前面有人,谢不辞没敢发出什么声音,受不住了就低头咬温砚的衣服,温砚肩上衣料已经皱作一团,被谢不辞濡.湿。 半小时,后车座空调又往下调低几度。 谢不辞瘫在温砚身上,灼热呼吸洒在温砚颈侧,她低低开口:“真的不能咬?” 温砚想不明白:“牙印也留不了多久,这么执着让我咬你干什么?” “能留下,你咬深一点,出了血就可以,我身上容易留疤,”她将心脏前的皮肤送到温砚唇边,语气放轻:“温砚…咬一下。” 温砚低头叼住,牙关用力,听见谢不辞极力压抑却仍旧泄出的一点抽气声。 “疼吗?” “…再深一点,温砚。” 温砚小时候咬过温义全,发了狠的力度,被踢开前几秒里也没能见血。牙齿并不是什么锋利的东西,咬在皮肉上,要多狠才能刺破皮肤? 温砚收了牙,改用唇瓣覆上去。 谢不辞按在温砚后脑,低低叫了她一声。 “咬不下去,没办法那么用力咬你,”温砚最后轻轻亲一下皮肤上晕开的鲜妍吻痕:“留个戳,也一样的。” “不一样,”谢不辞轻声道:“痕迹迟早会消退,但疤痕不会。温砚,我要走太久了,一年太长…我想带着你留下的东西走,印在我身上的,永远丢不了的,抹不掉的。” 她低头,唇瓣贴着温砚眉心轻蹭:“温砚,就这一次。” 温砚贴着谢不辞,唇瓣张开又合上,最终重新咬下去。 要是她会纹身,直接咬个印,比对着纹上去,也不至于靠这种咬出血的方式给谢不辞留印子。 牙齿陷进皮肉里,寸寸压进去,直到谢不辞开始抖,直到一丝血顺着牙齿漫进舌尖,淡淡的血锈味儿在舌尖蔓延。 温砚下意识想要松口,又被谢不辞按着后脑勺压下去。 “还不够…”谢不辞轻喘一声:“不要半途而废,温砚,再深一点。” 更多的血漫进口中,温砚顶着谢不辞的手抬起脑袋,唇瓣上还沾着谢不辞的血:“……真够疯的。” 她抽出旁边的纸巾,擦谢不辞伤口渗出的血。 什么人能为了留个牙印,让人生生把自己咬出血?咬出血了还怕不够深,留不下印子,让人咬得再深一点? 谢不辞靠在身后隔板上,胸膛起伏,鼻尖渗出了一点细密的汗,她胸前伤口流着血,人却在笑:“甜吗?” 温砚呸了一声:“苦的,哪有水?我要漱口。” 谢不辞凑过去跟温砚接吻,她的血混在纠缠唇舌中,混着口.涎被各自分食。 谢不辞舔过她唇齿,抵着唇瓣研磨,轻声问:“没有味道了,还要继续漱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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