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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喜欢。” “可喜欢也有深浅,”谢不辞坚持:“我想把最能让你开心的给你。” “最喜欢,最能让我开心的礼物,我已经收到了。” 温砚掀开被子把谢不辞裹进来,关了卧室灯,和她面对面躺着:“你承诺了坦诚,信任,你愿意控制自己的占有欲,为我做出改变。” “你把秘密,把过去的谢不辞分享给我了。” “你答应我会好好吃饭锻炼,会把身体调养好,会活得很久,陪我很多年。” “现在,过去,未来的你…你把所有谢不辞都分享,许诺给我了。” 温砚两手一扣,把谢不辞的手圈在手心: “谢不辞。” “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最喜欢的礼物。” 第41章 我们是命中注定 凌晨, 生活助理突然收到雇主发来的指令,让她准备些养猫用的东西。助理不知道雇主养的猫什么品种有多大,怕买错尺寸和粮, 特意问雇主要了个猫的照片。 过了半个多小时, 雇主发来张照片。 助理:O。O? 她左看右看横看竖看放大看缩小看, 都觉得这应该是一只不用吃饭不用喝水,不会拉粑粑也不会动的,石!膏!猫! 还是那种公园路边摊,二十块钱一个能涂一下午的! 有钱人家的小孩都这么抽象吗?养猫养假猫?石膏猫不是摆桌子上吗?买什么猫咪用品!难道不是撑死准备一把小刷子扫扫灰就行了吗? 手机又响了一声,助理瞳孔倒映出雇主打来的采购资金,当即转念一想。 怎么能叫抽象呢?耗费时间感情精力养大一只小猫,最后还要送小猫去喵星,经历生死别离, 多痛苦? 她家雇主直接养不会死的石膏小猫, 从根本上杜绝生死别离,还有比这更高明的做法吗? 没有! 雇主!明明是天才! 助理凌晨就开始采购, 第二天一早火速把猫盆猫砂猫抓板猫爬架等一堆东西, 带进雇主别墅。 温砚正跟谢不辞吃着饭, 忽然看见楼下几个人忙忙活活搬东西进来, 一头雾水:“那些东西……是给猫用的?谢不辞,你准备养只小猫?” 谢不辞面不改色:“嗯, 养我们那只崽崽。” “那是一只石膏小猫, ”温砚语气无奈:“养它不用喂猫粮,不用铲屎,它也不会去到处乱窜玩你买的猫抓板猫爬架……” 真这么干那就是灵异事件了。 “你说的, 那是你生的,是我们的崽崽, ”谢不辞云淡风轻开口:“别家小猫有的,它也得有。” 温砚:……冥思苦想难以理解。 这就是有钱人过家家的玩法吗? 昨天平安夜,今天圣诞节,都是国外的大日子,不过跟国内没什么关系,学生们仍旧得老老实实上课。 温砚跟谢不辞到学校时,班里不少同学都在聊昨天停电的事。 “听说昨天教导主任在宿舍楼逮手机,收了快一麻袋!” “不止,昨晚有学生偷偷去办公室撬锁,没撬开,翻窗户进去的,结果被守在里面的保安逮正着,听说人还不少。” “是不少人,你来的时候没见办公室那边楼道里搬凳子写东西的吗?他们就是昨天被逮的,听说每个人都要写两千字检讨!” 方思卉挪着凳子往温砚旁边凑了凑,刚想再分享个独家八卦,目光忽然不自觉落在谢不辞唇瓣上。 这段时间温砚总穿高领毛衣,这不稀奇,毕竟现在天越来越冷了,高领毛衣更保暖。 谢不辞今天穿的也是高领毛衣,两人穿的衣服还是同一款……这也不稀奇,大家都知道温砚的衣服是谢不辞给的,款式一样不足为奇。 稀奇的是,谢不辞默背时微张的嘴唇内侧,似乎有破皮,红得很显眼。 更多内容请搜索QQ频道:西图澜娅 温砚伸手在方思卉面前挥了挥:“发什么呆呢?” 方思卉慌慌张张收回视线,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她吞了下口水,结结巴巴问:“那个,那个…谢不辞是有口腔溃疡了吗?”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问温砚,可能是不敢跟谢不辞说话?……但这种问题温砚怎么会知道啊! 口腔溃疡?温砚很快反应过来方思卉在说什么。 “唔…可能是昨晚太黑,”温砚面不改色撒谎:“她怕黑嘛,然后不小心,咬破了呗。” 方思卉:“……哈,哈哈!是这样啊。” 好牵强的借口。 温砚笑眯眯问:“你刚刚过来的时候想跟我说什么来着?” 正在默背的谢不辞淡淡抬眸,扫了眼方思卉,又不感兴趣地把视线落回桌子的专业书上。 方思卉哪里还有心思讲她的独家八卦,摆手尬笑道:“没,没事,嗯,那个,我回去背书了!” 方思卉刚刚是慢悠悠把凳子搓过来,这次是搬着凳子离开,着急忙慌的样子。 温砚看方思卉回去,收回视线看向谢不辞,伸手剥开她唇瓣:“还疼吗?” 她昨晚亲起来没注意,把谢不辞唇瓣内侧咬破了,伤口不大,可谢不辞唇色浅淡,就衬得那点红很显眼。 谢不辞:“不疼。” 温砚收回手叹气:“人家说你嘴唇破了,关心你是不是口腔溃疡呢,你怎么这么冷漠,一句话都不跟人家说?” 谢不辞:“没有必要。” “好歹是同学呢,”温砚嘟囔:“不过她最近总是看我们,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谢不辞眉头轻皱:“我安排人去解决,不会让她乱说,影响到我们。” 温砚:“别说这种一听就是大反派的台词!就算发现了也没事,方思卉是个好人,不会到处乱说的。” 她把卷子摆在桌面,拿出笔正准备做题,忽然听见身侧传来谢不辞微冷的发问: “你很喜欢她?” 温砚抬头,见谢不辞手指握着厚重书页,眉头仍旧皱着,漆黑的眸子定定看着她。 好好好,又乱吃飞醋是吧?谢不辞怎么什么醋都吃呢。 温砚语气无奈:“我什么时候说喜欢她了?” “你说她是个好人。” 好人……好人就是别人骗你打你欺负你蛐蛐你,受尽委屈,你都不会报复伤害别人,还大度原谅的人。好人就是慷慨帮助别人,也不求回报的人。好人是要受欺负,活得很累的人。 在温砚眼里,好人从来不是一个好词。 她乐意别人都当好人,但自己可半点都不想当什么好人。 她本来想解释给谢不辞听,话还没说出口,猝不及防想起自己以前好像也给谢不辞发过好人卡。 ……紧急撤回一句解释。 “好人…嗯,她挺善良的,确实是个好人,谁不喜欢好人呢?但不是我对你那种喜欢,是像喜欢好天气,喜欢看星星这种喜欢,不包含占有,纯粹是欣赏赞扬。” “谢不辞,这个世界上的好人多了去了,但我最喜欢的,想占有的人是你,只有你。” “好天气,星星,好人,我都不喜欢,我喜欢的东西比你少,”谢不辞说:“喜欢你,比你深。” 这都要比? 温砚心中觉得好笑,哄她:“好吧,你现在喜欢深一点,但是以后说不准是我更深呢。” 谢不辞成功被温砚这句话哄好。 一天课程结束,晚自习下课,温砚跟谢不辞坐上车,黏黏糊糊了一会儿,温砚才后知后觉发现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 “谢不辞,你这是准备带我去哪儿呢?” “带你去看礼物,”谢不辞解释:“今天还是圣诞节,送你礼物,不晚。” 温砚将她的手指攥在掌心,轻轻晃了晃,语气含笑:“不是说我已经收到最喜欢的礼物了吗?” “不够,要再送你一份。” 她望着温砚,神色认真,似乎还隐隐带着点自信骄傲:“你一定会喜欢的。” 她如此肯定,倒让温砚真的对谢不辞口中的礼物,生出期待和好奇。 司机默不作声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半小时后停在一处废弃工厂,温砚跟谢不辞下车时还在猜测,来这么偏远的地方,谢不辞该不会是想给她放烟花吧? 现在禁燃烟花爆竹,放了会不会被逮? 逮住应该也只是罚款?不对,这里真挺偏的,路上车都没几辆,她们放了就跑,应该不会被抓住。 温砚胡思乱想一路,等谢不辞牵着她,打着灯走过荒僻草地,进了工厂。看到一排黑衣保镖,和一个脑袋被罩着黑布身上带血绑在椅子上的人后,温砚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这完全不像是要放烟花的样子,倒像是什么警匪片里的名场面,还是撕票绑架的那种啊! 这是谢不辞要给她的圣诞礼物?谁家送圣诞礼物是把收礼对象带到荒废工厂,看一个绑得严严实实身上带血的人啊! 中间那人还在不断挣扎,他的嘴应该被堵住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咽,虽然脑袋被罩着,但从声音里能听出来是个男人。 温砚心里有了猜测。 谢不辞…谢不辞精心准备的圣诞礼物,是把将债务转移给高利贷的温义全抓回来,带到她的面前? 邪门里又透着几分合理。 “谢…”防止温义全听见,温砚隐去谢不辞的名字,压低声音艰难开口:“这就是你送我的圣诞礼物?” 谢不辞捏了捏牵着温砚的手,语气柔和:“没关系,什么都可以说,他听不到。” 谢不辞抬手示意,立刻有保镖上前一步,把罩在温义全脑袋上的黑布扯下来。 一张鼻青脸惨不忍睹的脸暴露在空气中,温义全眼眶青紫,眼皮高高肿起,把两只眼睛压成一条缝。鼻血,鼻涕和眼泪在那张青青紫紫的肿胀脸颊上,混作一团。 温砚注意到温义全两耳都有干涸血迹,顺着耳朵滑到脸颊,似乎是被按在地上摩擦过,血迹显出拖曳的擦痕。 她这才知道谢不辞说的,温义全听不到是为什么了。 温砚喉咙一紧:“你…你把他打聋了?” 谢不辞眉头轻皱:“不是我。” 是她找的这几个人下手没轻没重,她只跟他们说不要让温义全听见不该听见的,他们却把温义全揍了个半聋,和着血塞进去耳塞。 谢不辞补充:“他还没聋,你想跟他说什么,我让人把耳塞取出来。” 温砚倒不是怕温义全发现她,毕竟过段时间压着温义全去办离婚,他迟早得知道挨这几顿打是为什么,不过现在温砚也确实没什么放狠话的兴趣:“没什么想跟他说的,看他挨揍就行。” 脑袋上的黑布被摘下来前,温义全还在不断挣扎,可当黑布被摘下来后,他反倒安静下来,鹌鹑一样缩着脖子,牙关打颤。 他眼睛已经肿到不能目视,竭力睁眼也只是牵扯到伤口,看到模模糊糊的人影,哆哆嗦嗦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们…你们是高利贷吗?我现在没钱,真的没钱……” 前段时间有人找到他,说要跟他做笔交易,让他从高利贷借一大笔钱还清欠款,他们说高利贷的钱不会找他要,他拿了钱随便去哪都行。 听起来就不靠谱,但温义全想着他可以拿到钱就跑,跑远点,跑其他城市,他就不信这群人那么厉害,还能追那么远找他讨债! 这群人就是要债肯定也不敢闹出人命,老娘年纪大,要是出人命蹬腿儿了,那群人非得被抓进监狱!还得赔他一大笔钱!至于那个怀孕的女人,他都有这么多钱了,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还了钱他就立马买票,跑到离平昌一千多公里的城市去了,没想到才逍遥了没多久,在酒吧里就被人架着带走,飞机飞回来,落地就是一顿揍。 他差点被打死,好赖话说尽了,这群人也没一个手软的,甚至都没人搭理他…… 他肯定被套路了!当初那群人八成是骗子!骗他借高利贷,嘴里说不找他要钱,但签字签的可是他的名字!他们把贷利滚利,滚到他还不起,现在就想摘他器官拿去卖了! 谢不辞看向那群保镖,当即有几人上前,一拳揍在温义全脸上,温义全身体后仰,连带着凳子一起翻过去,重重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 “别打了别打了!我还钱,我肯定还钱!”温义全竭力挣动,却仍旧被死死固定在椅子上,脑袋乱晃苦苦哀求:“我还有老婆孩子,我拿她们抵,你们放了我吧,我肯定把钱凑出来……” 落在他身上的拳脚没有停下,谢不辞的眸色却彻底冷下去。 温砚早就知道温义全是个什么烂人,对他能说出这种话毫不意外,她这个当事人看着反倒比谢不辞还冷静些。 有保镖还端了两把椅子过来,温砚就跟谢不辞坐在一块儿,看温义全挨打。 没过多久,温义全的惨叫就逐渐弱下去,也没力气再挣扎,看上去确实快死了。 温砚这才开口:“谢不辞,让他们停手吧,不要闹出人命。” 温义全死了挺好的,但不能死在谢不辞手里……她不想谢不辞因为温义全脏了手,沾上不该沾的脏东西。 “不会死,”谢不辞说:“我带了医疗团队过来,你想怎么收拾他都可以,等你消气,会有最好的医疗队伍给他治疗。” 有保镖过来低语:“他晕过去了。” 谢不辞懒懒抬眼一瞥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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