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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刻推门,无声威慑。 谢承业见其他人忌惮地停下,心头火起:“谁再犹犹豫豫,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谢不辞冷声:“谢二、少,谢家还没轮到你做主。” 四周陷入一片凝滞,谢不辞面露嘲讽,嗤笑一声,捉着温砚手腕往门口走。 保镖按展包厢门,侧身让开位置,周围的人也陆续退开,温砚略有些不舍地回头,想再看眼满桌子乱丢的钱和装满钞票的书包,却看见谢承业忽然捡起酒瓶,抬手。 来不及思考,温砚下意识抬手挡住砸向谢不辞后脑的酒瓶。沉重酒瓶带着冲击力狠狠砸上手指,砰的一声麻意后,尖锐疼痛骤然袭来。 酒瓶摔在地上,咚的一声闷响,酒液从摔碎的瓶口咕噜噜流出来,浸湿地板。 温砚骤然缩手弓腰,后背微凉,浸满冷汗。 酒瓶就落在不远处,浸出生理性眼泪的视线中,温砚看见有人俯身,苍白,筋骨凸起的手指,紧紧攥住了瓶颈。 第22章 拉过钩,承诺作数 谢不辞要砸谢承业? 温砚脑海中空了一瞬, 反应过来忍着疼,快步上前拦住谢不辞。 “谢不辞!”她额上还有细密冷汗,急促地喘息一下, 一手搂住谢不辞的腰, 一手顺着谢不辞手臂探过去, 握住她攥着酒瓶的那只手:“别冲动!别冲动!” 谢不辞跟谢承业怎么说都是谢家的人,这一瓶子下去事情闹大,谢不辞不一定有事,她可就说不准了。 谢承业脸上笑容不变,甚至故意往前走了两步,停在面色冷凝的谢不辞面前。 “怎么,又想弄死我?两年前没能得手,你肯定很遗憾吧?” 温砚感受到谢不辞的呼吸变重, 攥着酒瓶的手骨骼愈发突出, 她心头一跳,用力夺下酒瓶的同时, 谢承业又挑衅似的向前一步: “但你还敢动手吗?上次的教训没吃够?这次要是再失手, 许镜心可没办法把你从精……” 啪—— 响亮耳光声清晰回荡在包厢内, 打断了谢承业的话, 他侧着脸,脸颊上很快浮现出愈发清晰的掌印。 抽气声后, 包厢内静得仿佛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谢承业舌尖顶了顶略带血腥味儿的口腔, 缓缓把头转回来,扯着唇瓣笑了一声,表情却阴沉得吓人。 “贱种……你敢, 扇我?” 最后一个音落下,他猛然朝着谢不辞挥拳, 温砚下意识把谢不辞拉到身后,手中刚夺下的厚重酒瓶用力对上谢承业挥来的拳。 咚—— 温砚攥着酒瓶的手臂发麻,反震的力度让她手中的酒瓶险些飞出去。 谢不辞站在温砚身后,神情还有些发愣,呆呆看着挡在她面前的温砚,目光又缓缓下落,定格在温砚抓着她的手上。 门外让道的保镖反应过来,当即挤开门口的人,挡在雇主面前。 蜷起的指骨破了皮,血顺着谢承业紧攥的拳头流下,他目光阴鸷地看着面前保镖,冷声道:“滚开。” 门外大气不敢出的调酒师正犹豫着要不要带人进去拦一下,忽然被人从后推开。 “买笔的是不是在这儿?要买笔的是不是在这儿?” 头上裹着纱布的中年男人急匆匆从门外挤进来,手里举着个礼盒,视线乱扫,满脸兴奋:“笔在我这!我是卖笔的!我要卖!我卖!” 温砚心头骤然一松,很快挂上焦急表情,作势要抢礼盒:“这是我的!” 温义全看见温砚先是眼睛一睁,腿下发软,随即发现温砚手里没有什么杀伤性武器,又嚣张起来,一把推开温砚:“你的个屁!这就是老子的!” 温砚很夸张地后退几步,撞进谢不辞怀里,被谢不辞伸手抱稳。 “那明明是我的!是我最好的朋友,”温砚满脸不忿地伸出手,特意加重了最后五个字,为了强调又重复一遍:“最好的朋友,送给我的礼物!” 温义全大声嚷嚷:“放屁!这就是老子的!” 今天下午他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短信里说花六千买钢笔的人今晚九点在这酒吧交易,让温纸墨回家去卧室柜顶拿笔送过来。 肯定是温砚那小王八羔子发错消息,便宜了他! 温义全手里还有钥匙,收到短信当即回去翻找,果然在卧室柜子顶上发现了一个礼盒,打眼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他不在乎这支钢笔是温砚从哪儿得来的,他只知道这根钢笔值六千,今天有人要买,而笔现在在他手里! 一路赶到酒吧,听到服务员嘀咕这包厢因为一根笔吵起来,温义全当即偷偷摸摸溜上来,生怕来晚了卖不出去。 这种千载难逢的好事,他当然不能错过!打死他他都不会承认卖家不是他。 温义全挤开温砚走进去,眼珠子瞬间黏在桌子上,来来回回看着被随意抛了一地的钞票,还有沙发上那黑色书包。 如果不是现在人多,他肯定扑上去就抢! 嘴里唾液蔓延,温义全咕咚一声咽下去,又吸溜了一下口水,发光的双眼来回扫视,很快定格在谢承业身上。 他听到了,刚刚就是这个位置的人在哔哔! 温砚脚下纹丝不动,嘴里尽职尽责:“那是我的!是我朋友送给我的!我不卖!” 温义全只觉得她是想背着自己偷偷卖,鸟都不带鸟,双手跟钳子一般紧紧抓住谢承业:“就是你要买笔是吧?给!给你!” 强硬地把礼盒塞进谢承业手里,温义全双眼冒光地扑向沙发上的黑包,两只大手伸进包里,不断掏钱往兜里揣,嘴里还不忘大喊:“钱我自己数就行!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数!” 兜里塞满就往□□塞,□□塞不下往衣领塞,终于把黑包里的钱全揣自己身上,又开始捡那些掉在地上桌子上,泡在酒水里的钞票。 谢承业死死盯着自己被温义全抓过的手,只觉得上面爬满了无数细菌病毒虫子。 谢承业小时候在李家长大,周围人不管里子怎样,面上都是斯文有礼。后来去了德英,这样的贵族学校里,家世普通的连门都进不去。 他接触的纨绔子弟和狗腿子们也算不上普通家庭,不管大大小小,家里起码也做生意开公司,连家里的佣人都是知情识趣,他从没见过这样粗俗鄙陋的穷人! 将手里的礼盒冲着温义全狠狠砸去,谢承业抽出纸巾,用力擦拭着温义全捉过的地方。 温义全被礼盒砸中,跟碰到什么烫手山芋一般,又用力把礼盒丢回去,嘴里骂骂咧咧:“什么意思?想反悔是不是?狗日的杂种!想耍你爷爷?东西爱要不要!反正钱别想拿走!” 谢承业随手从桌上拿起酒瓶,走近,温义全见势不妙,撒腿就想跑,包厢内的小跟班们当即拦下,试图将功补过。 温义全也不怕这群小孩,直接往地上一躺,双手死死抱住谢承业的腿,扭动着撒泼,大声哀嚎:“哎呦哎呦杀人了!这群小孩要杀人啦!保安!保安快来啊!杀人啦!” 他来的时候可是看见了保安在门外边!只要保安进来把这群小兔崽子拦一拦,他就立马爬起来揣着钱跑! 谢承业被温义全抱住了腿,只觉得浑身都有虫子在爬,他想用酒瓶砸温义全,却被温义全一把抓住手腕用力咬下,酒瓶咕噜噜滚到地上,他只能用力踹着温义全,温义全却跟狗皮膏药一样扒着,说什么都不肯松手,竟然还张嘴咬他的腿! 谢承业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愤怒至极的咆哮声回荡在房间里,谢承业面色狰狞:“滚!把他给我弄开!给我弄死他!” 真是一场大戏。 温砚默默伸手,把前方闹剧框在手指里,跟谢不辞咬耳朵:“谢不辞,谢不辞,你来看!” 谢不辞有些不自在地摸了下耳垂,方才被温砚的唇瓣无意擦过,感觉很奇怪。 温砚没发现她的异样,还在全神贯注看戏:“你看这像什么?” 谢不辞静静看了一眼:“狗咬狗。” 温砚笑着轻撞一下谢不辞肩膀:“心有灵犀嘛。” “可惜那根笔被摔来摔去,不知道还能不能用,那是你送我的礼物呢。” 谢不辞:“我还有其他的,换一根送你。” 温砚趁乱到一边捡起了装着钢笔的礼盒,而后拉上谢不辞快速出门,出去后还不忘贴心地关上门。 周姐已经看呆了,犹豫着问:“里面……用不用让人去拦一拦?” 温砚全力维护温义全被打的自由,规劝道:“别进去拦了,里面那群都是小少爷,家里有钱的很,咱们惹不起,直接报警吧。” 周姐一边打电话报警,一边忧心忡忡问道:“他们跟你有矛盾?以后会不会还来找你麻烦?” “我的好朋友会护着我的,”温砚拍拍旁边的谢不辞:“是不是?谢不辞?” 谢不辞淡淡嗯了一声。 周姐叹气:“朱姐怎么就偏偏今天有事来不了……这麻烦一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谢不辞垂眸,碰了碰温砚的手:“还疼吗?” 温砚当即把手架到谢不辞面前,三百六十度展示自己肿胀的伤口:“当然!疼了!疼死我了!那杀千刀的玩意儿叫谢承业?他是你弟?还有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有温义全背锅,刚刚又演了那么一出大戏,自己偷偷转卖钢笔的嫌疑应该暂时被洗清,温砚现在很有底气。 谢不辞面不改色扯谎:“听司机说谢承业来这个酒吧,想起你也在这,怕他找你麻烦,就带了几个保镖来看看。” 如果不是谢不辞,就算她能脱身,也肯定要狠揍几个人,惹下一堆麻烦事,温砚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你还挺仗义的嘛……刚刚谢谢你了,来都来了,玩一会儿再走?就当放松一下。” 见谢不辞有些犹豫,温砚直接牵着她下楼:“我先给你切个果盘。” 谢不辞摇头:“你手不疼吗?” 温砚:“再痛也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嘛。” 把谢不辞安置在吧台卡座,温砚去后面拿了水果清洗干净,回来戴上一次性手套,一边切果盘一边在心底复盘。 从谢承业刚刚对谢不辞的态度来看,他们之间显然不对付。谢承业估计是觉得她是谢不辞的朋友,所以才过来找事。 所以就算她让温义全背了卖笔的黑锅,谢承业也不会放过他。 但既然谢承业和谢不辞不对付,她又是因为谢不辞被谢承业针对,那么谢不辞肯定不会放着她不管。 一帆风顺无波无浪的感情经不起波澜,有谢承业从中作梗,她说不定还能借此跟谢不辞的关系更加紧密。 再者温义全这么一闹得罪了谢承业,谢承业如果出手收拾温义全,对她来说也是好事。 笔没卖出去但也没损失,温义全挨了顿打还要面对接下来的报复,想来会安静一段时间。惹上一个谢承业,但能跟谢不辞关系更进一步。 总的来说,还是赚了。 切好果盘,温砚端到谢不辞面前,为刚刚发生的事做前因解释和总结收尾: “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种事……我爸昨天就回家里要钱,我们拿不出来,他就打了人砸了家。我想赶紧带我妈搬离现在住的地方,但手头实在没钱,说实话那时候我也动过把那根笔卖掉的念头。” 温砚深谙半真半假的话听起来才更真实,做了一点艺术加工:“不过想到那是你送的礼物后,我就决定说什么都不能动那根笔,就是没想到居然被他发现,还差点卖了……” 调酒师调了杯冰水送到谢不辞手边。 温砚:“这个天气,你要喝冰水?” 谢不辞摇头:“手拿来。” 温砚下意识把手递出去,谢不辞瞥了眼道:“另一只。” 温砚后知后觉明白谢不辞想干嘛,有点不好意思地把那只受伤的手伸过去。 谢不辞握住她手腕,借着吧台的灯光仔细端详,看见温砚的手指泛红发肿,骨节处被磕破了皮,好在没流血。 谢不辞的手指将触未触般擦过温砚的指节与掌心,巧了,上次运动会时擦破的伤口也在这只手上,手掌的伤差不多已经痊愈,只是印子还没消。 ……似乎从温砚遇到她之后,总是?*? 多灾多难。 “你别这样摸我,怪痒的。” 冰凉杯壁贴到手指痛处,方才的痒意瞬间烟消云散,温砚忍不住嘶了一声。 忍过最开始的刺痛,她开口调侃:“这下也,嘶,也算是风水轮流转了。” 下午她想事情没注意,摔了谢不辞的手,给谢不辞用凉水敷了半天。晚上就帮谢不辞挡酒瓶砸了手,被谢不辞按着冰敷。 怎么不算风水轮流转呢? 说到风水轮流转……谢不辞把收到的礼物转送,她把收到的礼物转卖,这不也是风水轮流转吗? 不对,这个叫同道中人。 要不她们能做同桌呢! 谢不辞忽然开口:“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要挡下酒瓶,为什么在谢承业动手时,挡在她的面前? 温砚撑着下巴笑:“这有什么好问的?你可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我当然要保护你啊,更别说你还是来救我的。” 最好,最好的朋友? 谢不辞沉默几秒,移开话题:“笔送给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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