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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庄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妙漪一进门便杏眼圆睁、柳眉倒竖,对着尹庄主叱道,“你们这慈幼庄到底是做孩子的生意,还是做强盗的买卖?!” 尹庄主端坐在堂上,慢条斯理地饮了口茶,随即才掀起眼,打量苏妙漪和凌长风,“二位在我们这慈幼庄待得如何?可得到想要的了?” “尹庄主说的是孩子?” 凌长风遵照苏妙漪吩咐的,开始装傻,“我们不是说过了,要晚上商议商议,明日再给你们答复……” “你们二人来慈幼庄,想要的真是孩子吗?” 尹庄主似笑非笑,“白日里就在庄子里乱逛,大晚上的又要出门。你们在找什么?” 苏妙漪气笑了,“我和我家老爷趁着月色正好,出来赏荷,这你们也要管?难不成你们这慈幼庄晚上闹鬼吗,白日里也没说不让人出来走动啊?” “傅夫人莫见怪。” 尹庄主淡淡道,“我们这庄子里都是些孩子,为了防止歹人闯进来作祟,所以要格外谨慎小心。只要您二位愿意自报家门,便算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会亲自替你们松绑,奉茶谢罪。” 凌长风蹙眉,“尹庄主,白日里我不是同你说过了……” “我不多过问你们二人的底细是一回事。可你们二人蓄意欺瞒,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尹庄主懒得再同他们废话,拍了拍手,一精瘦矮小的中年男人就捧着本册子从堂侧走出来。 “整个临安府共有傅姓人家八百二十一户。” 那男人一板一眼地念道,“可二位身上的银票和金银首饰,却不是寻常人家能拿得出来的。在这八百二十一户人家里,只有十三户有这样的家底。而这十三户里,与二位年纪相仿的夫妇,也不过四对而已。其中还有一对,两个月前刚刚和离。如此便只剩下三对。敢问二位,是城东傅家,还是城南傅家?” “……” 凌长风和苏妙漪面面相觑,互相使着眼色。 凌长风:叫你非要姓傅!换个姓孙的,姓李的,人不就多了? 苏妙漪:重点是这个吗?他们连临安城的户籍册子都能拿到手,你姓什么都没用! 尹庄主压下眉眼,阴恻恻地望着他们,“都到了这个关头,若你们还是不肯说,那便是当真包藏祸心。既如此,就不要怪我们用对待贼寇的手段招待二位了……” 语毕,她抬了抬手,堂下的几个打手当即走上前来,竟是寒光闪过,朴刀出鞘,架在了苏妙漪和凌长风的颈间。 苏妙漪眸光微缩,刚要张口说些什么,却听得堂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守着慈幼庄的门房便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地疾呼道,“庄主,庄主不好了!有,有群匪徒闯进来了……” 尹庄主眉头一皱,霍然起身,朝外走去,经过苏妙漪和凌长风身边时,忽地想起什么,吩咐道,“把他们二人带上。” 一群人从正堂离开,径直往后院撤去。可刚走上横跨莲花池的那座九曲桥,那群擅闯慈幼庄的“匪徒”就蒙着面、举着火把,紧随其后地追了上来。 两拨人在九曲桥上陷入对峙,熊熊火光驱散了莲花池上的迷蒙红雾。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我这慈幼庄?!” 尹庄主面色微沉,站在那些持着朴刀的打手身后,望向那群蒙面“匪徒”。 苏妙漪被捆缚着双手,一转身,就见一道熟悉的颀长身影从那些蒙面“匪徒”的身后缓步走了出来。 来人穿着一袭宽袍白衣,外罩一层雾蒙蒙的墨色缂丝纱袍。那印着金色云雷纹的纱袖下,是一只修长匀称、骨节分明的手掌,握着一把短刀。 憧憧火光,忽明忽暗。 明暗交错间,苏妙漪终于窥见了那双清隽冷淡、此刻却凝结着几分肃杀的眉眼。 ……容玠! 苏妙漪眸光一缩,连忙移开视线,有些心虚地往尹庄主身后藏了藏,又下意识转头与凌长风对了一眼。 凌长风也看清了来人是容玠,他脸色忽青忽白,也默默地往苏妙漪身边挪了一小步,用前头那些打手的脑袋挡住了自己的脸。 二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动作却是吸引了尹庄主的注意。 她眉眼一凛,一把扣住苏妙漪手腕上的绳索,将她拉到自己身前,“你们认识他?” 苏妙漪:“……不认识。” “他是你们的同伙?” 尹庄主压低声音,眸光犀利。 看见容玠的第一眼,尹庄主便意识到此人多半是个难缠的角色。 不过还好,他带的人手不多。慈幼庄毕竟是她们自己的地盘,庄子里的打手足够多,还有潜伏在暗处的弓箭手,若真与这些蒙面人打斗起来,她们绝不会落下风。 只是不知此人究竟是被什么事招惹来的。若是为了旁的,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则最好不过。可若是与身后这对男女是同伙,都是为了后院而来,那就不能留活口了…… 尹庄主眼底掠过一丝杀意,扬声对容玠喊话道,“这位公子,你看上去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绝非草莽流寇之辈。来我们这慈幼庄,恐怕也不是为了烧杀抢掠。难不成……是为了救人?” 话音既落,她掀起眼朝莲花池岸边的亭廊扫了一眼。 一声哨响,意味着庄子里的弓箭手已经在暗处就位,只待她发号施令。 莲花池上,剑拔弩张。 莲花池畔,暗箭待发。 容玠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忽地提剑往前走来,原本光风霁月的面容被火光映照得扭曲了一瞬。 “救人?” 薄唇微启,温润雅致的嗓音却夹杂着一丝切齿痛恨,“我来捉奸。” 作者有话说: 随地大小演。 第62章 62(一更)[VIP] “捉奸”二字一出, 莲花池上倏然一静,就连细微的风声、水声似乎也随之凝滞。 尹庄主怎么也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眼底明晃晃浮起一丝错愕, “……捉,捉奸?” 容玠掀起眼,眸光如薄刃似的刺过来, 越过尹庄主,直勾勾地对准了她身边躲躲藏藏的年轻夫人。 尽管不是对着自己, 尹庄主仍是感受到了那道目光里的冷意,就好似在冰面下汹涌的暗流,叫她不寒而栗。 容玠唇角一掀,又笑着唤了一声,“娘子。” 咬字有多温柔缱绻,语气就有多冷。 尹庄主甚至能明显感觉到身边的年轻夫人颤抖了一下肩,似是惊惧到了极点。 “你可真是让为夫好找啊……” 容玠一步步走过来, 眼里似乎只有他的夫人, 压根看不见那些手握朴刀的打手们。 打手们面面相觑,纷纷看向尹庄主, 见她神色犹疑、未曾发话, 他们便也茫然无措地僵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容玠从他们面前目不斜视地经过。 “我之前是不是同你说过……若再敢逃, 就打断你的腿。” 话音既落,苏妙漪的双肩就颤抖得愈发厉害,甚至伸手攥住了尹庄主的衣袖。 容玠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尹庄主, 尹庄主略一迟疑, 便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衣袖从苏妙漪手中抽了出来,又侧身退到了一旁, 冷眼旁观这出“捉奸”戏码。 容玠收回视线,重新看向苏妙漪,手掌一抬,刚要触碰她的肩,却落了个空。 苏妙漪竟是反应极大地朝后退了一步,再抬起脸时,面色竟是惨白,“别,别碰我……” 容玠的手掌在半空中顿滞了一刻,很快又一次落下,更快地探向苏妙漪。可这一次,却被凌长风挡了下来。 凌长风挺身而出,护在了苏妙漪身前,咬牙切齿地对容玠吼道,“她说别碰她,你没听见吗?她都不要你了,你还要阴魂不散到什么时候?” 容玠眸光一沉,与凌长风对视一眼,便很快移开,对上他身后的苏妙漪,轻飘飘地冷笑道,“你离家出走,就是为了这么个百无一用的废物?” 凌长风:“……” 凌长风眉宇间的怒意逐渐变得真实起来,也不客气地讥嘲道,“我是废物,那你是什么?你就是棵驴都不吃的回头草!人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懂珍惜,对她各种磋磨,如今她看清你的真面目,决意离开了,你倒是又反悔了?!我告诉你,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容玠唇畔的笑意瞬间消失。 如果说之前的他看上去还残存着一丝理智,那么此刻的他,则像是被彻底激怒了似的,勉强维系的平静面具也四分五裂。 苏妙漪低垂着头,扯了扯凌长风的衣袖,示意他别再说了,可凌长风自知占了上风,反手攥住苏妙漪的手,继续乘胜追击。 “现在一口一个娘子,从前你在外头养那些个外室的时候,怎么不记得你还有这么一位夫人?!” 闻言,慈幼庄的众人都忍不住皱眉,再看向容玠时,眼神里都不自觉带了一丝鄙夷。 容玠的脸色愈发可怖。 凌长风唇角一掀,不像是被绑住双手的阶下囚,倒像个胜券在握的赢家,甚至还上前一步,挑衅容玠—— “如今她已经是我的人,同我才是两情相悦、两心相许,你再纠缠还有何意义?就算你打断她的腿,困住她的身,难道还能困住她的心……” “铛。” 寒光闪过,短刀出鞘。 就在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时,容玠一手拔出短刀,一手攥住凌长风的衣领,将他蓦地扯向自己。 伴随着利刃刺破血肉的噗呲声响,凌长风得意洋洋的话音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地低头,只见容玠手里的短刀竟是没入了他腰腹…… “啊!” 苏妙漪凄厉的尖叫声骤然划破莲花池的上空。 一瞬间,慈幼庄里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众目睽睽之下,容玠神色漠然地将凌长风一把推开,同时将刺入他身体里的短刀也拔了出来,鲜血顿时四溅而出,甚至溅上了他的脸。 凌长风死死瞪着眼,捂着腹部的伤口,轰然倒下。 苏妙漪也被吓得瘫软在了地上,一眨不眨地盯着凌长风,双手死死捂住嘴,止不住地打着颤,一丁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这……” 饶是见惯杀人场面的尹庄主,也被这猝不及防的剧情转折给惊呆了,“这人死在我们慈幼庄,算是怎么回事?” “这贼人原是我家护院,却心生歹念,诱拐我的发妻,偷盗府上财物,一路逃窜到扶风县……” 容玠缓慢地转头看向她,如玉的面颊上沾着几滴鲜红的血珠,为那高山冰雪的相貌平添了几分疯劲和魔性,“这是我清河覃氏的家事,绝不牵连你们慈幼庄。” 听得清河覃氏四个字,尹庄主又是一惊。 果然是他们不该招惹的人。虽称不上名门望族,但在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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