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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来他们瞧瞧。” “是。” 仆妇接过字条,“老爷夫人们,随老身来吧。” 那两对夫妇立刻放下手里的茶盅,随她离开。 见状,傅夫人也站起了身,嚷嚷道,“他们都能见孩子了,怎么偏偏剩下我们?” “傅夫人稍安勿躁。” 尹庄主客气地笑道,“依照我们慈幼庄的规矩,孩子们送出去之前,还得了解各位收养人的家世出身。方才那几位都已经说过了,现在轮到您二位……傅老爷,您不妨简单地介绍一下,家住何处,做何营生,若是为官,年俸几何,若是经商,有多少田地铺子?” 傅老爷愣住,下意识看向傅夫人,傅夫人则是一声不吭地转着手腕上的赤金镯子,似笑非笑。 见状,尹庄主言语间又多了几分试探,“询问这些,也是为了孩子们好。慈幼庄的这些孩子,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们想尽量为他们找个靠谱些的去处……二位若是为难,那便算了吧。其实二位年纪尚轻,瞧着也情深意笃,这孩子嘛,迟早会有……大可不必如此着急地来慈幼庄收养子嗣……” 此话一出,方才还眉开眼笑的傅夫人竟是突然变了脸,一扬手,案几上茶盏瓷碟就尽数被扫了下来。 伴随着稀里哗啦的碎裂声,傅夫人蹭地站起身,抬手朝尹庄主一指,瞋目切齿,大发雷霆,“你管这么多做什么?!我们就是想来这儿挑个孩子,你收了钱,只管办事就好,多嘴多舌问什么问?” 尹庄主僵在原地。 傅夫人一脸刁蛮,从袖中抽出几张银票,直接朝尹庄主掷了过去,“说来说去不就是怕我们养不起孩子,交不起恩养钱吗?!这些够不够?你也不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和我家老爷从头到脚这身打扮,像是骗子吗?” 眼见着那银票洒在地上,尹庄主脸上的客气碎裂了一角,眉眼间终于按捺不住地浮起几分怒意,“你……” “夫人你消消气,庄主她不是有意的,她这也是例行公事……” 傅老爷忽地站起来,拉住傅夫人开口劝和。 傅夫人咬着牙,表情由怒转悲,眼眶一红,“哇”地一声哭起来,转头投入傅老爷的怀抱,哀哀戚戚地抽噎着,张口就是一阵颤音,“老爷!她,她羞辱我……” 一转眼的功夫,哭得梨花带雨,倒像是被欺负了一般,哪有半分方才盛气凌人的模样。 尹庄主:“……” 她经营这慈幼庄有十个年头,见过的豪门富户多了去了,其中也不乏神神秘秘、藏着掖着的,但像傅夫人这样骄纵乖张、喜怒无常,看着像是有大病的,还是头一个…… 傅夫人还在哭,声音尖细地有些刺耳,“我还没问她几句孩子的事,她倒是盘问起我们的底细来……这儿到底是慈幼庄还是官府衙门?难不成收养个孩子还非要把我们一寸一寸扒光了不成……” 下一刻,哭声戛然而止。 尹庄主揉着耳廓,蹙眉抬眼,却见那傅夫人倒吸了一口冷气,竟是双眼一闭,昏厥了过去。 “夫人!夫人!” 傅老爷大惊失色,连忙将人抱紧,“糟了,我家夫人怕是心疾发作了……” ……果然是病得不轻。 尹庄主心中刻薄而漠然地想着,面上却作出一幅关切的姿态,又唤来两个仆妇,“快,速速将傅夫人带去客房安置!” 傅老爷拒绝了两个仆妇的帮助,直接将昏过去的傅夫人打横抱起,健步如飞地跟着她们绕进了后院的客房,沿路从九曲桥上经过了那片莲花池。 竟真如传闻一般,初春时节,芙蓉出水,满池莲香。 傅老爷的步伐微顿,很快又收回视线,将傅夫人抱进客房,在床榻上放了下来。 尹庄主紧随其后,对两个仆妇道,“去后院请个医师来……” “不必了尹庄主,我家夫人自幼患有心疾,这药都随身带着。” 傅老爷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又笨手笨脚将傅夫人扶起来,将一粒药丸喂进她嘴里,随即将人放平。 待做完这一切后,傅老爷才站起身,朝尹庄主做了个请的手势。 尹庄主会意,跟着他从屋内走出来。 “庄主莫要见怪。” 傅老爷一脸尴尬地对尹庄主解释道,“我家夫人体弱多病,尤其是这娘胎里带出来的心疾,不仅叫她敏感易怒,还让她难以生育……我们请了多少大夫,个个都说她于子嗣一事上毫无指望!我们也是没办法,才听从了一个算命先生的话,来了扶风县……” 尹庄主愣了愣,“原来如此……这倒是我的不是了。是我方才说错了话,才惹得傅夫人如此反应。” 傅老爷叹了口气,从袖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塞到尹庄主手中,“我家夫人在临安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她不愿被人知晓自己的病症,所以还请庄主千万保密,也莫要再多问了。方才那些银票和这些金子,便是我们二人的酬谢……” 尹庄主不动声色地掂了掂那荷包,又朝客房内扫了一眼,脸上阴云转晴,“慈幼庄的规矩倒也不是死的,傅老爷和傅夫人既然如此诚心诚意,那今日我便为你们破例一回也无妨。二位想要收养男孩还是女孩,多大年纪?” 傅老爷千恩万谢,“自然是男孩,年纪越小越好。” 尹庄主颔首,“那傅老爷是现在去看看孩子,还是等傅夫人醒来后一起?” “自是要等我家夫人一同前往。” 尹庄主召来一个仆妇,吩咐道,“等傅夫人醒后,你便带他们去乾字院。” 仆妇应了一声。 二人离开后,傅老爷才转身回了客房。 床榻上,本已昏厥的傅夫人一下睁开眼,蓦地坐起身,满头的珠翠步摇都在抖颤,发出一阵玎玲碎响。 “你刚刚给我喂了什么?” 傅夫人将方才的娇蛮跋扈收敛得一干二净,又变回了平日里那个平心静气、镇定自若的苏妙漪。 苏妙漪皱眉,“凌长风,你不会趁机把我毒死吧?” “……苏安安带的甘草枇杷丸,你连这都吃不出来?” 乔装成“傅老爷”的凌长风走回来,一言难尽地垂眼望她,“苏妙漪,来之前怎么说的,不是说你照着穆兰演,我照着傅舟演吗?” 苏妙漪揉着酸疼的脖颈,嗯哼了一声。 “穆兰有你这么作这么浮夸么?你这演得也一点不像她,纯属自由发挥!我都被你吵得接不住戏了……” 凌长风掏掏耳朵,“嘶,耳鸣。” “你懂不懂什么叫见机行事,随机应变?” 苏妙漪站起身,拔了两根金钗收进袖子里,总算觉得脑袋没那么重了,“你要是能随口编出个像样的官职、商铺,我用得着发疯么?” 凌长风小声嘀咕,“光说我,你不是也没编出来么……” 苏妙漪噎了噎,“那我也是第一回来慈幼庄,谁知道收养个孩子还要被盘问得这么细……” 顿了顿,她又看向凌长风,勉为其难地挑挑眉,举起手,“不过你胡说八道的本事也见长,能编出心疾这么一套说辞,咱们的目的也达到了。” 凌长风也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与苏妙漪击了下掌,跃跃欲试地,“咱们如今已经混进来了,然后呢?该怎么做?” 苏妙漪想了想,走到窗边,将后窗推开,正对着那片莲香阵阵的荷花池,“走,出去转转。” 日上三竿。 扶风县西边最大的客栈外头,两辆马车已经被牵出来候了许久,车夫戴着斗笠靠坐在车驾上昏昏欲睡。 客栈大堂里,容玠坐在桌边,将手里那封留书翻来覆去地看了许多遍,唇角紧抿,眉宇间仿佛凝着一团化不开的阴云。 不远处,容氏的护院们低眉敛目站在一旁,只觉得周遭的气压低得叫人窒息。唯有遮云鼓起勇气劝了一句,“公子,既然苏娘子还有别的事要做,那咱们就先行上路吧……” “别的事……” 容玠缓缓掀起眼,却并未看遮云,而是看向苏安安,“她和凌长风,能有什么事要做?” 苏安安连忙摇了摇头,“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姑姑昨晚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遮云心里一咯噔,脱口而出,“昨晚就走了?” 话音未落,他就察觉到后背又窜起一丝寒意,顿时僵硬地转过头。果不其然,容玠脸上的阴云又浓沉了几分。 祝襄出声解围道,“许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我们东家不愿耽搁大公子进京的行程,这才让大公子先行一步……” 容玠眼睫微垂,却是没应声,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他忽地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 这笑却反叫遮云等人更加提心吊胆。 那封留书在容玠指间打了几个转,才被他攥进掌心,揉碎后洒进一旁的渣斗。 他启唇道,“去把昨晚送苏安安回来的那个吴娘子叫来。” *** 慈幼庄内。 苏妙漪和凌长风趁着四下无人,从客房里溜了出去。二人虽不认识路,可却知道这慈幼庄的秘密定藏在深处,于是循着莲花池边的亭廊一路朝西边走。 没走几步,苏妙漪就停了下来,盯着满池盛开的莲花池发怔。 凌长风折返回来,“看什么呢?” “这个天气开莲花,的确有些古怪……” “或许是风水好吧?” 凌长风念叨着,目光忽地落在什么上头,顿住,“你看,这廊桥上的砖块都奇奇怪怪的,像阵法似的。” 苏妙漪顺着凌长风的视线低头一看,桥面上由两块短砖和一块长砖间隔着拼合而成。她无语地撇撇嘴,“什么阵法,这不就是最常见的工字拼吗?” 凌长风仍是觉得不对劲,“工字拼长这样吗?” 苏妙漪不愿跟他废话,催促道,“就长这样,走吧。” 凌长风将信将疑地回过神,跟着苏妙漪继续往前走。走了好一会儿,他们才下了廊桥,瞧见一排上了锁的院门。 苏妙漪和凌长风相视一眼,轻手轻脚地靠了过去。这些院子的院门虽上了锁,可院墙边却还有花窗,能隐约看见院子里的情形。 两人不约而同凑近,只见一墙之隔的那头,是个四四方方的院落。院子里整整齐齐地摆着些绣架,坐在绣架前埋头做着针线活的都是些小姑娘,比苏安安瞧着还要小一些。 “果然!” 凌长风义愤填膺,“这慈幼庄果然有问题,竟然让这么小的女孩做绣工……嘶。” 苏妙漪掐了凌长风一把,“你小点声!女红是女子的必修课,六岁习女红之小者,十岁后习女红之大者,再能干些的,十三岁能织素、十四岁能裁衣。她们看着确实已经到了要练针线活的年纪……” 凌长风悻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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