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礼数。徵少爷为何拦我呢?” “我就是好奇,你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让我哥突然起意,与你定亲。”宫远徵眯起眼睛,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漂亮的女人会哄人,也会骗人。” “多谢徵少爷夸奖。”上官浅微微一笑。 宫远徵愣住了。 “不过……”上官浅继续说,“我和云为衫的身世,宫二先生已经派人核查过了。” “他们查的方法和我查的方法不太一样。” 少年促狭地一笑,边说边从腰间悬挂的短嘴壶里倒出一只黑色的有些恐怖的虫子,两指轻轻捏着,突然举到上官浅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上已经带上了一副非常薄的手套。 “这是什么……”上官浅受惊,往后退了一步。 宫远徵英气逼人,眉间没有完全褪去少年的稚气,所以此刻那黑虫在他手里扭动,让他显得更是兴奋:“刚刚你不是说我能读懂人心吗?那我就查查你的心……” 他拿着虫子靠近,上官浅眼神一凝,本能地做出闪避的动作,迅速退开三步。 下盘很稳,脚步轻盈。 宫远徵怔然:“你会武功?” “我没说过不会啊。” 她面带无辜。 宫远徵抬嘴一笑,脚下一步步逼近:“这么害怕?” 上官浅却说:“我不是怕你查,我是天生怕虫子……” “把虫子放手心里,你若是说谎,它的毒牙就会毫不留情地扎进你皮肤里,一个时辰便会肠穿肚烂。”宫远徵舔了舔唇,“敢吗?” 上官浅闻言,脸色有些僵硬。 宫远徵:“你不敢?” 那黑虫被捏着身躯,弯曲的节状肢体和毒牙若隐若现。顿了顿,上官浅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犹豫地伸手拿起那只虫,放在自已的右手心里捧着。 离开了桎梏的虫子开始扭动,上官浅的手不停颤抖着,仍然哑着声音说:“我对宫二先生真心实意,绝无二心……” 那黑色的虫在上官浅手里只是微微蠕动了一下,就没有别的反应了。 宫远徵冷眼看她,明明很害怕的样子,脸色苍白,捧着虫子的手还在发抖,但是为了证明自已,眼神里却是那样倔强和果敢。上官浅眼眶发红,已经隐隐有些泪光。 宫远徵沉默下来。 “徵少爷不信我,也应该信宫二先生看人的眼光。”上官浅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这句话似有奇效,宫远徵被她说动:“说得也是,来日方长。” 他拿回上官浅手里的虫子,放进自已的小瓷瓶里。 见那可怕的黑虫被收,上官浅松了一口气,若无其事地问:“这虫子究竟是何物,竟然能够识人谎言?” 宫远徵有些顽皮地笑了笑,冷冷的脸上突然恢复了难得的少年气:“骗你的,这不过是一味药引罢了。世间怎么可能真有能窥探人心之物,如果有,早就被人摧毁了。” “不是应该视若珍宝吗,怎么还会摧毁?”上官浅奇怪。 宫远徵:“世人皆称追逐真相,却总是逃避面对。世人皆称鄙视秘密,但每个人都有秘密。深渊有底,人心难测。这人心啊,是天地间最经不起试探的东西了……” 少年的话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老成和深不可测。 上官浅敛起神情:“我可以去见宫二先生了吧?” 宫远徵:“哥哥晚上从不见客。我先送你去客房休息,稍后下人会把晚饭送去你房间。” “多谢徵公子。” 入了夜,但烛光幽微,仿佛这里的主人喜好寂静,连光都不太能透穿晦暗。 宫尚角坐在桌边,独自一人吃着晚餐,明灭的烛光把他的眉眼映照得更加孤独。 上官浅回到她的房间,显然房间已经被安排和打扫好了,桌子上摆满菜肴,但她没有动筷子,而是先拔下头上的银发钗,放到食物里测试。无毒。 她十分谨慎和敏锐,在房间里四处查看,打开抽屉,抚摸床面,推开窗户,观察窗外的方位…… 宫远徵回到徵宫,脱下外袍,摘下手套,把一小杯冒着雾气的茶盏放到一个温箱里。里面有几朵白色的莲花一样的植物含苞待放。他房中的植物比寻常的都要绮丽而诡异一些,浇灌和栽培方式也大有不同,他盯着它们发呆。比起捣鼓暗器和毒药,他对待这些脆弱的花草异常地小心翼翼和温柔。 与之不同的是,羽宫光线明亮,炭火也烧得旺。 云为衫的厢房陈设典雅,看得出花了几分心思。她拆下头上的发簪,稠密漆黑的头发披散下来,眉宇那股清冷的气息减弱几分。 门外有些嘈杂,宫子羽正在庭院里看着下人将他的私人物品搬进从前宫唤羽的房间。有仆人拿着宫唤羽的衣服过来问他:“执刃大人,前少主的衣物……” 宫子羽抚摸着哥哥的袍子:“都好好收纳起来。” 他经过云为衫的房外。 云为衫刚好在脱外衣,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悄无声息地拿起桌上切水果的小刀,藏在手心里。宫子羽看着窗上映出的剪影,见那影子脱下外袍,他有些脸红,别过脸去,匆匆离开。 打开门,云为衫只见到宫子羽走远的背影。 徵宫里,宫远徵起身,习惯性地反手摸向腰间的麂皮囊袋,然而,空空如也。 少年锐利地抬眼,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砰的一声。正在吃饭的上官浅突然听见门猛地被撞开,数个侍卫强闯进来,开始在房间里翻查东西。他们身后是一脸阴沉而面露怒气的宫远徵。 上官浅起身,震惊道:“徵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我身上的暗器袋不见了。”少年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她,他的凶险只藏在眼里,语气算得上心平气和。 上官浅摇着头:“我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给我搜。”宫远徵下令。 很快,一地狼藉。 上官浅咬着唇,声音急促:“徵公子?!你!这样不合规矩吧?!” “没做贼就别心虚,否则,你就有问题。”宫远徵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人心中发凉。 上官浅面若寒霜,厉声道:“我没有问题,但我有尊严!” 夜色被惊动,长廊里都亮起了灯,门外传来一声接着一声下人们的声音。 “角公子……” “角公子……” 话音未落,门口,一身便袍的宫尚角出现。他低眸敛目,黑衣上带着外面夜色的冰凉,发带微乱,森然的目光逡巡了一圈。 “发生了什么?”扰了他的安静,他的声音隐隐带着不悦。 宫远徵看向了哥哥,再转过头时,他的脸色倏忽变了。 刚刚还一脸寒霜的上官浅,竟然转瞬间热泪盈眶,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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