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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还不够?神翎花被换成了灵香草,是铁证,好吗?够够的了!” 宫子羽反驳她:“我看你才是够够了的!我问你,如果宫远徵质问你,你亲眼看见他换了吗?医馆进进出出的下人这么多,你能保证不是别人换的吗?” 宫子羽了解宫远徵,见识过他的狡猾和善辩,他会说什么,宫子羽几乎都能猜到,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 宫紫商思索:“宫远徵应该没我这么冰雪聪明吧……”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假设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蠢。” 宫紫商龇牙:“你有事吗?” 宫子羽不再搭理她,闭目养神起来。所幸的是,此刻已经有了新的线索。 金繁这时突然想到:“是不是先把那个可疑的下人找来审问一下,也许能问出什么……” 宫子羽眉头一皱,心中生起不好的预感,他睁开眼睛:“金繁,你快去找他!” “现在去?这么晚了……” 宫子羽忧心忡忡:“我担心已经晚了……” 金繁恍悟,立刻转身出去。 夜色已深,羽宫大部分房间的灯都灭了,但宫子羽的房间依然亮着。 宫子羽和宫紫商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被绑住双手、嘴里塞了布条的药房贾管事。 “不是让你找那个下人嘛,你把贾管事抓来干吗啊?”宫子羽诧异道。 金繁有些尴尬地挠头:“我……我去的时候,那个下人已经不见了,我看药房贾管事鬼鬼祟祟,也很可疑,索性就把他抓来了……” 宫紫商眼神关注着门外:“你准备怎么严刑逼供?给他上十八般酷刑?还是去偷一点宫远徵的毒药用用?” 宫子羽吸了一口气:“让他说话。” 金繁拔掉了贾管事嘴里塞着的白布。 宫子羽拿出他们未烧毁的灵香花根茎,逼问贾管事:“贾管事,你也是宫门的老人了,今日我念你体面,徵宫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自已交代。” 贾管事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老奴不懂,执刃有事大可传唤,为何要将老奴绑来?” “是谁指使你将神翎花换成灵香草的?” 贾管事仿佛有备而来,临危不乱:“执刃痛失至亲,情绪无处发泄也是情有可原,但也不能张口就污蔑徵宫调换药材啊。” 一句话就把问题推回宫子羽身上,说他是找人撒气。 宫子羽没有生气,相反的是,他默默地摸了一下鼻尖,一脸的误会:“看来是我们冤枉了贾管事。金繁,给贾管事松绑,好生护送出去。” 宫紫商和金繁包括贾管事,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什么?”宫紫商难以置信。 宫子羽冲金繁厉声:“愣着干吗,还不快松绑!” 金繁摸不着头脑,但看宫子羽的表情不似玩笑,于是硬着头皮给贾管事松绑,扶着他准备往门外走。 宫紫商急道:“宫子羽,你有事吗?!”🞫Ꮣ 宫子羽气定神闲地对宫紫商摆了摆手,示意稍安毋躁,眼睛看向贾管事。 “无妨,一会儿所有人都会看到金繁礼数有加地把贾管事送出羽宫大门。明天开始,我会找人放出风去,说贾管事为前执刃中毒一事提供了关键线索,再带上奖赏隆重登门拜访。” 宫紫商明白过来,发出赞许的啧啧声。这句话分明是故意说给贾管事听的。 果不其然,贾管事往外走的脚步停住了,他转身跪下。 “执刃,高抬贵手啊,这消息若是传到宫远徵耳中,老奴定是没有活路啊。” 宫远徵的手段,也是尽人皆知的。 宫子羽掌握了贾管事的心理,眼神中这才露出锋芒,他已是执刃,此刻的神情有区别于从前的魄力。 “贾管事,现在摆在你面前两条路:要么你将你知道的全盘托出,我作为执刃,定保你一条性命;要么你就继续在这里打马虎眼,那我们就各自凭本事,天亮见分晓。” 贾管事低估了面前这位新执刃,仿佛权衡了一番,才犹豫着开口:“执刃英明,老奴罪该万死。老奴也是被逼无奈,受人威胁,才调换了神翎花……老奴愿替执刃作证。” 宫子羽眸色一沉:“对你下命的人是谁?” 管事抬起头,嘴唇哆嗦着:“……宫远徵。” 隔日,暮色四合,角宫庭院掩在阴影里,显得毫无生机。 宫远徵轻轻地走进宫尚角的书房。书房内照例一片昏暗,没有点灯,但宫远徵还是驾轻就熟地走到宫尚角身边。他书桌前有一方黑池,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在其中泛起涟漪。 宫尚角此刻正站在书案边,微动的波纹没有引起他任何的关注。 宫远徵见他专注,询问:“哥哥在看什么?” 宫尚角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信鸽提前把云为衫和上官浅身份的调查结果送回来了。” 宫远徵忙问:“和哥哥预想中一样吗?” “不一样。”宫尚角不急不躁,眼神比池水深邃,“你暗器带了吗?” 宫远徵的表情露出兴奋:“带着。” 宫尚角看向书案上的两个女子的画像:“走。” 云为衫坐在房间里,听着窗外乌鸦的叫声,因着夜色已黑,看不见鸟兽的踪影,只有声音——交叠着开门的吱嘎一响,不易察觉,上官浅进了房门。 没有回头,云为衫就听见了上官浅的声音。 “明日一早,宫尚角的信鸽应该就会带着情报飞回宫门了。” 时间已到,云为衫淡淡地“嗯”了一声:“我知道。” “准备好了吗?” “等结果,不需要准备。” 反正避无可避,不如静待结果。 上官浅问她:“如果结果和你预想的不一样呢?如果赌输了,怎么办?” “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有。”上官浅的脸色亮了起来,她来,正是因为有了计划。 云为衫转身,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挟持一个人质,全身而退。” 听着简单,却无从下手,云为衫摇摇头:“宫门里每一个人都深不可测,就连我们平日里看到的没心没肺的宫紫商大小姐,我们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那就挟持一个最有把握、一定可以成功的人。” 云为衫:“谁?” 上官浅笑了笑,手指朝向自已:“我。” 云为衫初始有些疑惑,但很快语气里就有了些嘲讽:“你?你为什么会觉得,宫门的人愿意为了你而放过无锋的刺客?你觉得宫尚角选了你就真的爱你?” 她的话没有错,宫门不会因为一个新娘而冒险。上官浅心里清楚,十分赞同地点点头:“他不爱我,宫尚角只爱他自已。但你知道他为什么选我吗?因为我腰间系着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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