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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急地离开?” 金复回答:“这次的任务直接由执刃发布,属下无从知晓。并且,沿路也没有任何据点有权限汇报角公子的行踪。” 宫远徵脸色有点复杂,低声琢磨着:“单独出行,连你都没带……” 他边说边走到门口,望着高塔上的红色灯笼,心里不安,小声喃喃自语:“哥,你去哪儿了?快回来吧,宫门,要变天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夜阑人静的女客院落忽然掌起了灯,庭院都亮了起来。 一群侍卫不由分说地冲了进去,喧闹、嘈杂声四起。 侍卫高声重复着:“所有女客从房间出来,清点人数。” 姑娘们原本正沉沉睡着,突然被叫醒,都不明所以。 上官浅从自已的卧床上坐起来,听着院落里的动静,拉开门走出去。只见姑娘们纷纷打开房门,探头出来张望究竟,怎么大半夜的要清点人数? 姑娘们怨声载道,极不情愿,但只能照做。脚步声此起彼伏,人差不多都露面了,唯有云为衫和姜离离的房间没有动静,灯也未点,漆黑一片。 很快,大量的侍卫走向这两间关着的房间,上前拍门。房内毫无反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所有人都明显开始紧张起来。 上官浅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姜离离的房间最先被破开,侍卫拥入房间。 月影色的窗纱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只听到房间里侍卫连续几声惊呼。 “啊?” “快,快!” 片刻后,姜离离被抬了出来。她之所以不应门,是因为她早已失去了知觉,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生死未知。 侍卫首领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气息,快送往医馆!” 没人知道姜离离怎么了,这位准少主夫人睡前还好好的。突遭变故,周围气氛重新凝重起来,眼下只剩下唯一没有灯光也没人响应的房间,正是云为衫的房间。 侍卫们已经拔出了刀,随时准备破门而入。 上官浅站在廊道上看着这一切,突然听见瓦片的声响。她抬起头,对面屋檐之上立着一道苗条轻盈的黑衣身影。 云为衫回来时已经看到此刻房檐下的情景,她根本来不及回到自已的房间。余光一转,她与底下的上官浅对上了目光。 上官浅发现了她,但并没有声张,而是伸手示意她自已的房间。 神色交锋之间,云为衫已经会意,犹豫片刻后按照上官浅的暗示,从屋檐下另外一边的窗户翻进了上官浅的房间。 与此同时,侍卫破门而入,云为衫房间里空空荡荡的。 侍卫首领发出命令:“搜!” 上官浅果断地朝云为衫的房间走去。 杂物、衣笼都被翻了出来,侍卫们在大肆搜查,但遍寻无果。 上官浅走到门口,朝着里面柔声问:“各位大人是不是在找云为衫姐姐啊?她在我房间休息呢。” 领头侍卫甚是奇怪,厉声质问:“你刚才怎么不说?” 上官浅像是被他一吓唬,拔高了嗓门,急哭了似的:“因为……云为衫姐姐好像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满脸红疹子,她说了不想让大家看到……而且,看起来好吓人,怕传染给别人……” 云为衫隔着窗户偷听。她听觉灵敏,听上官浅那样说,立即心领神会。随即拿过桌子上那壶茶,把指甲里残留的粉末抖落进杯里,一饮而尽。 蔻丹刮下的粉末,能让人脸上瞬间起红疹。 她刚喝完,走廊上密集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 云为衫动作利落,翻身上床,拉起被子盖住了全身。 门砰地被推开,侍卫进入的时候,就看见床上果然有一个背对着他们的人影。 上官浅见那被子高高隆起,还有桌面上倾倒的茶杯,嘴角不易察觉地弯起。 侍卫上前:“云为衫姑娘,把脸转过来。” 云为衫把脸从被子里探出来,她脸上此时已经起了很多密密麻麻像水痘一样的红点,白皙的脸颊红了一片。这症状甚是古怪,担心会传染,侍卫们不禁后退了一步。 领头侍卫生疑,询问上官浅:“你说害怕传染,那为何云为衫姑娘不在自已房间休息,却要来你房间?” 上官浅一愣:“……为什么要来我房间?” 领头侍卫:“是啊。问你呢。” 上官浅故弄玄虚地反问:“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领头侍卫:“什么意思?” 上官浅淡定地抿了抿唇:“你难道不知道上官家世代名医,我们家的紫蕴祛毒膏是出了名的千金难求吗?” 她这话不似作伪,毕竟这些女子都有头有脸,出身于名医世家不足为奇。 领头侍卫无话可说,回头打量一眼房间,依然对侍卫们下了命令。 “搜。” 搜查一番,无果。 正要放弃的时候,领头侍卫察觉到云为衫从始至终都只露出半张脸,身下盖着密不透风的被子。 “云为衫姑娘,请把被子掀开,让我们检查一下。” 云为衫与上官浅脸色同时一变。 上官浅故意挡在云为衫前面,对领头侍卫说:“你们胆子也太大了,闯进闺房就算了,竟然要掀被子?你们知道我们将来有可能是你们的谁吗?” 领头侍卫面不改色,一把推开上官浅。 “得罪了。”说完掀开被子。 下一秒,他就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一样,飞速地缩回了手,整个人后退了好几步。 被子下面,云为衫肌肤如雪的胴体蜷缩在一起,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后背。 其他的侍卫也都迅速低头,转身不敢看。 上官浅眼眶含泪,受了极大委屈似的:“你们有完没完?我们嫁进宫门,是来受屈辱的是不是?你们这群侍卫等着砍手砍脚挖眼睛吧。” 领头侍卫理亏,只能低头:“属下冒犯了,两位姑娘请在屋内休息,在没有通知之前,请不要外出。” 侍卫撤走,外面的嘈杂声已经渐渐平息。 夜风从窗隙吹进来,云为衫赤裸着背,通体生寒,脸上的红疹也被风吹得痛痒难耐。 上官浅从容地从发间拔下一支发钗,把珠花拧开,将里面的粉末抖落到杯子里,倒了些水溶解。她们方才配合得天衣无缝,与上官浅料想的一样,云为衫很机敏。 “把这个喝了,再耽误久一点,你脸上就要留疤了。”她显然十分清楚云为衫喝了什么、会有什么样的症状。 云为衫手下摸索,把刚刚在被子里脱掉的夜行衣穿好,起身走到桌子面前。事已至此,她没理由再怀疑上官浅,于是喝了下去。 放下杯子,云为衫盯着上官浅的眼睛:“天地玄黄。” 上官浅笑意盈盈回答:“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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