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而入,开始搜查整个院落。 寒鸦柒站在药铺老板的尸体旁边,冷着眼对身后的随从说道:“把这个地方彻底搜查一遍,将所有暗器、毒药打包封箱,带回无锋,清点入库。” 随从禀告:“已经在整理了。但搜出来的暗器剩余数目跟账本上的收支金额对不上,应该是宫家人为了赶回去参加选婚大典,提前运走了。” 寒鸦柒讥笑:“大典?呵呵,宫家难得一次的喜事,怕是只能办成丧事了。” 随从道:“他们选择新娘一向严格、谨慎,出发日期也都是临时通知的,他们绝对想不到,新娘里潜伏着一名无锋刺客。” “宫唤羽今晚若是真选了她作为新娘,那大家也算是姻亲了吧,哈哈哈。哦,不对,应该说是‘阴亲’,哈哈哈……” 寒鸦柒突然想到了什么,敏锐得像是突然嗅到了陷阱的豺狼虎豹。他低头,看向已经身亡的药铺老板,很显然,躺在地上的尸体一动不动,连脉象和呼吸都没有。但寒鸦柒还是拔出了身边随从别在腰上的薄剑,干净利落地朝尸体胸口用力地扎了下去。 扑哧一声,薄剑刺入。 寒鸦柒十分满意,带着随从撤出药铺,而那把薄剑仍然留在尸体的胸口上。 院落里除了药材味,还充斥着血腥味,地上都是凌乱的血色脚印,等那群人彻底离开,死寂一般的药铺才突然多了一声微不可查的喘息。 躺在地上的药铺老板“尸体”竟然开始缓缓喘气。他挣扎着爬起来,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两粒药丸,服下,然后又把插进胸口的剑拔出来,丢在地上,重新拿出一瓶药粉,倒在自已胸口的伤口上止血。 原来刚刚那瓶毒药不过是能让他暂时假死的药罢了,幸运的是,那插进他胸膛的薄剑也避开了要害。然而药铺老板还是因伤势过重,奄奄一息。他嘴唇发白,气息虚弱,只能挣扎着走到院中,牵过拴在马桩上的马,翻身上马背,用尽全身力气拉动缰绳,策马飞奔,离开了药铺。 雪似乎小了一点,只有冷风吹得窗纸猎猎作响。 寒鸦肆复述完任务,看向已经穿戴好嫁衣的云为衫,他脸上本来挂着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笑容突然收了起来。此刻他的声音里多了本不应该属于他的柔和:“记住,你是云为衫——从小出生在梨溪镇的云为衫。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咬死你的身份。” 云为衫从他的话里隐隐听出一丝不安。她转过头看他,低声且认真地问他:“会发生什么?” 寒鸦肆脸上重新挂起轻佻的微笑:“谁知道呢,毕竟我没有进入过宫门,里面的一切都是谜,谜底就靠你揭开了。” 云为衫沉默。 寒鸦肆打开门,外面的风卷着雪,云为衫拢了拢袖子,朝门口走去。 “如果我完成任务——”她的声音融进风雪中。 寒鸦肆听清了,不等她说完就回答道:“完成任务,我一定给你‘半月之蝇’的解药,让你得到你想要的自由。” “知道了。” 寒鸦肆看着云为衫,突然欲言又止。她不知道的是,寒鸦肆在来到云家之前,在无锋总部最重要的首领密室里得到了一个消息。 无锋的最高权力机构由江湖中几大门派各自派出的代表组成。首领室在无锋深处,比外部更静谧、幽深。室内有一面半圆弧状的墙壁,墙壁上凿着数个佛龛一样的洞口,洞口面前都竖着一面用绢纸做成的屏风,让人难以一窥其内究竟。按理说,洞口里面应该有人,但洞里一片漆黑。 位于中央的佛龛里也是黑不可测。只有前方站着一个传令者。 天还未亮时,那儿的光线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寒鸦肆与寒鸦柒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 传令者的声音仿若鬼魅般在密室里飘荡:“寒鸦肆,今日就是宫氏开放山谷迎娶新娘之日。之前交代的任务,你们可有准备妥当?” 寒鸦肆回复:“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出发。此次派出的无锋名叫云为衫,伪装代替的新娘也叫云为衫,由我负责训练和接应,位阶乃‘魑魅魍魉’中的最下阶魑阶。” 传令者:“寒鸦柒。” 寒鸦柒一步向前:“在。” 传令者:“你负责前往资料上的这个宫家前哨据点,把‘有一个无锋卧底潜伏在新娘之中’这个信息泄露出去,你还要想办法确保让他们把这个信息顺利地带回宫家。” 寒鸦肆震惊,猛地抬头,无法相信自已听见的内容。 传令者将一把薄剑交到寒鸦柒手中。此剑剑刃虽薄,却寒光毕现,寒鸦柒笑着接过,锋芒晃过他的眼眸,也透出他眼里的嗜血与杀机,以及那一分狡黠。 云为衫此刻自然不明白寒鸦肆因何迟疑,寒鸦肆只告诉她:“记住我说的话,无论如何,一定要坚守自已的身份。你叫云为衫,来自梨溪镇。保重。” 万花楼内传出阵阵铜铃声,焚香也浓得很,盖过了脂粉味。 宫子羽穿戴整齐,撩开垂挂在万花楼门口的雕花门帘,迎头就看见站在门口双手抱在胸前一脸怒气的金繁。此刻他怀里抱着一件厚重的斗篷,手背上一枚绿玉非常醒目。 他是宫子羽贴身的绿玉侍卫,宽肩窄腰,侍卫服下身姿笔挺,面容清朗俊逸。他早上在宫子羽的卧房中扑了空,才不得不赶来这里,所以此刻十分不愉。 来者不善啊,宫子羽叹气。 金繁脸色很黑,但又遮遮掩掩,躲避着周围行人的视线,羞于让旁人看到自已的脸。他个性内敛,偶尔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送客出来,他都脸红。 宫子羽看着他像会变脸一样,脸色黑一阵红一阵。 “你又跑来这种地方!”金繁劈头盖脸地问。 宫子羽装傻:“你不也来了嘛。这么巧。” “平时花天酒地吊儿郎当也就算了,连今天这种日子你也要往这里跑,你不要命了吗?” 宫子羽与他拌嘴:“新娘子们都还没到,你倒挺着急。你是新娘子吗?” “我要是新娘子,我一定会在洞房花烛夜打断你的腿。” 宫子羽忍不住一哆嗦。 金繁看他脸色苍白,虽然嘴上生气,但还是将手里的斗篷抖了抖,不由分说地把他裹起来。他常年陪伴宫子羽左右,知道他格外怕冷。黑色斗篷毛料鲜亮,厚重保暖,宫子羽肩膀一沉,周身传来暖意,他顿时觉得暖和不少。 “怕冷还穿这么少。”见状,金繁又有了别的说头。 宫子羽看着给自已系斗篷的金繁,微笑:“还是你懂我,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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