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没有见到另一个人,林满杏看着看着,眼前就好像有另一张人脸重合上去,以至于她一时间甚至产生某种错觉—— 薛理长这个样子。 于景焕……也长这个样子。 “薛理,为什么?你为什么和之前长得不一样了?” 面前的男人,让林满杏又熟悉又陌生。即便潜意识告诉自己,他不是那个她想看见的人,可是只是看到那张相似的面庞,她就习惯性地顺从地由着他亲她。 “很不一样吗?” 不、不止是脸…… 林满杏又是一阵恍惚。 连声音也变得好像了,原来……薛理原来的声音,就和于景焕这么像吗?为什么之前她都没有发现呢? “有些,有些不一样。” 好像于景焕。 真的好像好像于景焕。 于景焕……她好想他呀于景焕。 “你的眼睛变黑了,你的头发也不一样了,还有你的眉毛、你的嘴巴下面的圆圈……还有你的声音,你的声音也突然变得像于景焕了?” “是吗?” 哪怕这就是他想看到的结果,可当他真的听见林满杏这么说,意识到现在她是在把他当成谁,薛理还是有种心如刀割般的钝痛。 没关系。 没有关系。 于景焕已经死了。 他亲爱的外甥已经死了。 薛理告诉自己。 所以就算是,满满把他当做于景焕,那又怎么样? 只要她喜欢这样的他,不就够了吗? 想到这里,男人的眸中闪过一抹疯狂。于是,他继续用着他没有那么年轻的声音,模仿着他死去的外甥的声线和语气。 “那满满喜欢我这样吗?喜欢吗?满满,告诉我好不好?” “喜欢,喜欢的。” 林满杏还是忍不住回应他了。 用实际行动回应着对薛理这副模样的喜欢——当着另一个人的面,当着那个她几分钟前同样才说过“喜欢”、才亲吻过的人的面。就像是舔舐伤口的小兽,她学着“于景焕”亲她那样亲他。 而几乎是她的舌头触碰到男人唇齿的那一瞬间,对方像是亟待已久终于等到这一刻似的,转瞬就缠住了她。 也是这时候,林满杏感受到了久违的金属质感。 那是舌钉才会有的,在两人唇舌之间又是阻碍又是情//趣的存在感。 片刻后,一吻结束,薛理搂着身前的人,眼皮漫不经心地撩起,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站在桌前,神情难看到了极点的于斯佰。 薛理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于斯佰,一边问林满杏:“满满,这些天我很想你,待会儿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回应薛理的,是林满杏乖巧的一声: “好。” 第158章 “夫人她对薛先生的新样子很喜欢。” 贱货, 贱货贱货贱货! 于斯佰这个贱货! 几乎是收到照片的那一瞬间,孟骞尧便直接发疯将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都一扫而空。那双不久前还含着笑意、看上去尽显贵气的丹凤眼,此时却像是酝酿着沼气的沼泽般, 满是恶毒。 他猛地站起身, 顾不上那还没来得及处理完的工作, 他拿起手机就要往外走。但没走两步,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他又立刻坐了回去,慌乱地拉开办公桌的抽屉, 拿出了放在里面的镜子。 在反复看着镜面里那张脸许久,确定自己那张脸没有任何瑕疵——即便这张脸有一半是假的,是他用其他东西遮挡的,但孟骞尧也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这才重新步履匆匆就走出办公室。那没能咒骂完的话,也在心里继续着。 贱货。 于斯佰这个贱货! 那明明是他的蛋糕, 那明明是满满给他做的蛋糕! 他凭什么、凭什么抢走属于他的东西! 车子疾驰在马路上,只是想起刚才收到的视频,孟骞尧就恨不得冲进屏幕里把那个吃了他蛋糕草莓,还亲了林满杏的男人给杀了。 哪怕这段时间,从麓城回来后的这段时间,林满杏跟他说过很多遍, 她不嫌弃他, 她还是像之前那样喜欢他, 可不安还是一点点蚕食着他的心脏。 柴寄风、薛理、卢嘉木……他们每个人都有张天然无瑕的脸, 没有一个人是像他那样残缺。就连手丑陋无比的于斯佰…… 孟骞尧还记得回到京市那一天, 林满杏说他要跟于斯佰回家的事情。他之前只当薛理他们是最大的祸害,可没想到他竟然漏了于斯佰这条不咬人的狗。 愤怒化作燃料, 驱使着轿车行驶得越发快速。终于,一个急刹,车子停在那家甜品店门口。可孟骞尧没想到,他推门而入时却没能看见他想见的人,只瞧见—— 还有些凌乱的烘焙屋里,地面上是不知为什么撒了一地的装饰摆件。而不久前才出现在视频中、吻着林满杏的男人,此时正坐在桌前,手中握着刀叉,吃着那个曾被林满杏说要送给他的蛋糕,一口又一口,安静地咀嚼着,姿态优雅到了极点。 看着他这副安然自若的模样,孟骞尧只觉得心头的怒火顿时将理智烧成一摊齑粉。 这是、这是他的蛋糕! 这是满满给他做的蛋糕! “满满呢?”攥紧拳头,孟骞尧咬牙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问夫人吗?” 听见他的问题,于斯佰眼皮动都没有动一下。他将口中的蛋糕吞咽下去,接着他又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波澜不惊地说道:“她和薛理离开了。” 他细心地补充道:“这几天应该都不会回来了。夫人她对薛先生的新样子很喜欢。” 什、什么意思? 于斯佰的话让孟骞尧一怔。在收到薛理发过来的视频时,孟骞尧自然知道他是想坐收渔翁之利,激怒他和于斯佰起冲突,但是他自认为他能忍住,所以他过来了。 可是他没想到,林满杏竟然就这么跟薛理走了?明明他一收到消息就赶过来了,明明……明明林满杏现在应该对薛理越来越讨厌才是啊! 林满杏从来都是问什么说什么的人,所以在去旅游之前,孟骞尧不费工夫就问出了她和薛理之间的事情。他说不恨薛理引诱林满杏上床这件事自然是假的,可是当他听出林满杏话里话外的嫌弃和埋怨,他又忍不住庆幸薛理精//虫上脑竟然把自己给折腾出局了。 可是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满满又愿意跟薛理走了! “你说清楚?什么新样子!” 林满杏不在场,孟骞尧也懒得再去伪装什么了。二次毁容让他的精神状态岌岌可危,他拔高音调质问的样子都变得扭曲。 难不成是薛理那个贱人去做医美了?……他去打针了?还是拉皮了?!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段时间他都没看见这个老贱货,他肯定是去保养去了!这些人都仗着自己有张好脸就想去勾—— “孟总难道忘了吗?” 恶毒的话骂到一半,孟骞尧却听见于斯佰的回答,让他一瞬间身体骤然失温。 “薛总可是少爷……的亲舅舅。” 于斯佰微笑着开口,每一个字都化作银针扎在孟骞尧的心头:“所以薛总的新样子,刚好和死去的少爷很像呢。” “夫人很喜欢。” —— “轰” 仿佛一声惊雷在孟骞尧耳边炸开,他整个人呆站在原地。 他甚至连自己过来是准备教训于斯佰这个鸠占鹊巢的贱人,再装可怜博取林满杏的同情这些事情都忘了,他就那么直挺挺地杵着,好像灵魂都被抽离掉了。 错了。 全都错了。 他全都想错了。 什么薛理、什么柴寄风、什么于斯佰……就算他再怎么忌惮他们的脸比他再完美又怎么样?真正的祸害从来都不是他们。 是于景焕! 是死了也不安生的于景焕!!! 口腔内壁的软肉被男人咬出了血腥,孟骞尧紧攥着拳头,他三步并作两步便冲到了于斯佰面前,他提起他的领子,目眦欲裂地看着他: “告诉我,于斯佰你告诉我!” “她爱于景焕吗?我问你她爱于景焕吗!你在她身边当了她三年的狗,你告诉我她爱于景焕吗!” 领口被人紧紧扯着,布料甚至勒得脖颈都压出了红痕,可于斯佰却依旧面不改色,甚至还从容地将刀叉又放回到桌子上,他眼中仍是熟悉的,虚伪的笑意。 “夫人爱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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